清水透的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在苏墨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升腾起一团火焰。
“我可以吗？”她的语气之中带着不确定。
苏墨宸不答，却问她另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那对姐妹叫什么名字。”
她迷惑地摇摇头，一脸茫然：“我不知道。”
苏墨宸淡淡地吐出一口气，平缓道：“她们是中国人，姐姐叫安叶凉，妹妹叫安花凉。”
“没有听说过啊。”清水透依旧摇头。
闻言，苏墨宸的唇角扬起一丝弧度，看起来有些耀眼：
“中文名字不了解没关系，她们的英文名字你一定知道。”
“什么？”清水透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惊奇。
“Tiffany和Vivian。”
话音落地，苏墨宸不意外地看见清水透展露出一幅震悚的表情。
“玖兰学姐，你说的可是……JEWEL的两个总监？”
总所周知，JEWEL是世界上最神秘的财团。
尽管版图遍布全球，但她们的执掌人从未露面。而执掌人下的两个总监，也很少有人见到其真面目。
而今，自己竟然听到了她们的过往，怎能不惊愕？
“这世上除了她们，还有谁的英文名字叫得那么响吗？”嘴边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苏墨宸和煦地看向清水透。
而清水透，在得到苏墨宸肯定的回答之后只是呆愣片刻，便再度看向她，眸光闪烁：
“那你便是……”
苏墨宸只是笑若兰花清雅：“我不用说，你应该懂。”
清水透一瞬愕然，而后了然。
怪不得……怪不得连宫本崎那样的人都被整得服服帖帖。
忽略掉清水透的表情，苏墨宸坐得离她近了些：“我只是要你知道，哪怕是坠入地狱的人，也都有爬起来的机会，只要肯把握。”
“你也是。”
“我？”清水透诧异地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
“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你要不要。”苏墨宸伸出手来，压低了她的手。
指着自己质疑，这种做法太过愚蠢。
而她显然非常急切，面露欣喜地看向苏墨宸：“什么机会？”
“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苏墨宸言简意赅，不拐弯抹角。
清水透一瞬间犯了难，眉睫不经意地颤动了下。
“我倒是愿意……但是我的外祖父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她很了解她的外祖父，他是个古板至极的人。本来就不喜欢她，如果她向他提出这个请求，不被他训得狗血淋头才怪。
“一切交给我来解决，只要你同意，一切就都好办。”
这个女孩和寞颜花陌乃至和她都有太多的共同点，唯一的不同就是性格有些软弱。
如果她能蜕变，应该会是只很美的金蝴蝶，而非孱弱的枯叶蝶。
“能行吗？”清水透的左手扯住自己的衣角，抿紧了唇。
如果可以，她一定愿意。她相信玖兰学姐，也不想再过那种看人脸色的生活了。
“清水家比不得宫本家。”苏墨宸没有正面回答，但却是侧面肯定了。
连宫本家都可以被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区区一个清水财团，何足畏惧？
清水透放下心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小姐。”
如果她真的跟了玖兰学姐，那么称呼，也应该变了吧，就和送玖兰学姐来学校的那个姐姐一样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