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雪尔没有挣扎，索性闭上了眼睛。
就像一块破布，更像是一块木头。
或许，他也意识到没劲吧。
就像木头一样，给不了他任何的反应。
他怒视着她，腥红了眼睛。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对她来说只是一种煎熬。
而他不想要这种煎熬。
恨恨地一拳打在床单上。
震惊了她，也震惊了他自己。
“为什么？”顾念白咄咄逼人。
乔雪尔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她闭着眼睛，面对他，就像成了空气。
终于顾念白忍受不了，下床离去。
‘砰’地一声，房间门被重重地关上。
良久，乔雪尔才睁开眼睛。
咬了咬牙，让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起身。
“嘶”地一声，轻轻地溢出口中。
不仅在心底狠狠地骂了那混蛋一顿。
真够可以的。
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之前真的没有发现，他是不折不扣的人渣。
拿着睡衣出去。
租的房子里只有外面一间浴室，所以只能去外面洗漱。
没想到刚出去，就闻到了一丝香味。
皱起眉心，难道是伊莎回来了？
“伊莎？是你吗？”
乔雪尔走过去。
当走到厨房那一处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伊莎。
“你怎么还在这？”他为什么还没走。
一度以为他走了。
只见他正在熬粥。
“伊莎是谁？”顾念白问道。
“关你什么事，赶紧离开我家。”乔雪尔真的一刻也不想和他待下去，走向浴室，不给他任何好的眼色。
进入浴室洗漱。
她以为他会走，只是没想到自己洗完澡出。他还在。
“过来吃饭。”他见她出来，朝着她说道。
语气上听不出什么来。
乔雪尔真的服了，这人是赶不走了吗？
“顾念白，你到底想怎么样？”乔雪尔瞪着他，她已经不止第一遍问他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要干什么。
难道他到现在还没能明白吗？
他和她之间不仅仅是两个人的问题了。
他们之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了。
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早已无法推算。
无论是对还是错。
谁也无法理解这一刻该如何去改变。
尤其是到了现在，难受还是不难受，都是让人难以去改变的。
这一刻的迷茫很多时候都是一种无法释怀的开始。
她不想再一次沉沦，尤其是和他的过去。
他们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看着她皱起眉心，他很想替她抚平。
但是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伸出手，她也会后退。
“你吃完我就走。”顾念白看向桌边的米粥。
乔雪尔握起拳头，“好。”她沉重地回答。
坐到餐桌前，拿起瓢羹喝着。
米粥还有点烫口，她没有必要为了让他快走一分钟，把自己烫伤。
她早就明白了，对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曾经她折磨过自己，现在她觉得早已没有必要了。
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了成长。
五分钟后，乔雪尔把米粥喝完，看向他。
他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当他走的那一刻，乔雪尔才真正的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