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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帮她想好的办法,结果什么惊吓疗法、冷冻疗法、催眠疗法,甚至还要带她去画室,去KTV,任何想象得到和想象不出的方式都让晏生和爱莎拉提议个遍,有的还真付诸到行动上。

即使有些听起来好像真挺有道理的,但对于她恢复记忆却没有任何效果。

难得觉得催眠可能会有帮助吧,但封妃娅却属于那种不易被催眠的类型,一开始就跟催眠师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反倒还真睡过去。

在一个个尝试都没有达到目标之后,三个人终于决定暂时解散各自回家了。

被折腾了一下午,封妃娅身心疲惫的进了家门,本以为邱逸宸今天会加班晚归,没想到他就站在玄关那里等着她。见她满脸倦容的走进来,奇怪的说道,“你这样子看起来就想被抢劫了,还跟对方厮斗一番。”

无力地坐在玄关脱下鞋,封妃娅抬头勉强回个笑脸,“呵呵,和抢劫差不多吧,我身心都被挖空了。”

“……那可真是个问题,看来有必要我出面解决一下。”对于这种说辞,邱逸宸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封妃娅忙摆手,“不必啦,是爱莎拉他们喜欢捉弄我。”

虽然爱莎拉有向邱逸宸报备过自己行程,但看她被折腾这样地回来,难免有些好奇究竟都忙了些什么,不过他还是没有深问下去。跟着她上楼后将放在自己这里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这是你的吧?景泓在带你走的时候从包里掉出来的。”

“啊!”看到那个日记本,封妃娅原本已经瘫倒在大床上的身体立刻站起来夺了过去,并护在怀里,她还奇怪怎么会突然找不到呢,原来是让那家伙给拿去了。

紧紧抓着那个笔记本,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邱逸宸,对方正用探询的目光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怦怦乱跳,虽然没有做错事,仍是有些心虚地问道,“你、你不会是已经看过了吧?”

“……”

凝视着她的反应,邱逸宸很快就察觉到这个日记本有什么问题,他坐到沙发上看似漫不经心地翻着桌上的杂志回道,“我没有窥人隐私的癖好,不过你什么时候有些日记的习惯了?这么想把跟我度过的甜蜜每一天都记录下来?哥哥我有点感动。”

“想得美,才不是写你呢。”

“不是,那是写了别人?”

封妃娅不来是惯性地唱反调做出否认,可听到邱逸宸瞬间转换的语气,下意识紧张起来,忙改口,“就……是一些抱怨琐事的话,跟在网上纾解心情一样,不过我喜欢写下来,不想被你看见啦。”

“是么,既然是你解气的方式,我就尊重一下不好奇了。”

见他这么说,封妃娅这才松了口气,确认他并不知道这个是以前的自己写的东西,不过多亏看见了这本日记,她也终于想起来之前一直惦记着却被自己忘脑后的事情。

她在去找景泓之前明明是去见牧医生的,这次回来竟然就直接当没发生过了似的,失去记忆真可怕,她不会是被景泓那个药给药傻了,提前进入老年痴呆了吧?

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封妃娅自然立刻付诸行动,好在目前依然可以休假在家,对于自己的动向,邱逸宸基本都会以为她一定宅在家里,第二天送走他,她便立刻动身赶去医院。

之前是因为医生出国不在,现在时间刚刚好,当她等待出租车到来,正要给医生打电话确认空闲时间的时候,爱莎拉的电话倒是先打了进来,刚接起就兴奋的对她说道,“妃娅,我又想出一个办法,不如……”

“抱歉啊,爱莎拉,我已经想起来了,现在有点事,我们改天再聊。”

虽然对于好友的热心感到很抱歉,还浪费了他们的时间精力,封妃娅还是一心关注在日记本里提到的问题上,好在医生上午并没有手术,轻松就见到了对方。

刚走进牧医生的办公室,封妃娅就颇为谨慎的大步走过去,请教道,“医生,我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请你一定要毫无保留的如实回答我。”

本来封妃娅说要来找自己,牧医生还在奇怪中,不过前几天发生的事以及邱逸宸故意住院的情况他在回来后也多少听说了一些,还以为封妃娅是为了这个可能受了什么伤,但在看到她紧张兮兮的神色这样说完后,又开始觉得是跟自己本身的问题有关了。

“你又想知道有关你记忆的问题?”

见牧医生准确的做出猜测,封妃娅立刻点头如捣蒜。

“是的,医生,你之前说我忘记了,那个……我承认可能是真的,请您能把当时我来找您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吗?”

看着封妃娅迫切的眼神,牧医生有些欲言又止,当初那样问她,只是保险起见,让心里有个底,如今她又突然对此事在意起来,应该不是心血来潮。

“怎么又想知道了?我说过对你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不知道也没关心吧?”

“……”

医生的话令封妃娅落寞的低下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当初令她在意这个问题和如今令她非常关心的理由并不相同,虽然想要知道的答案是相同的,但心境上有了变化。

“医生……这事你是知情者,所以我就不瞒你了,其实我发现了那段时间写的日记,里面的内容让我不放心,当初为什么那么写,又为什么频繁的来医院还要瞒着邱逸宸,这些我想在结婚之前都整理清楚。”

“请您告诉我,我真的只是失忆吗?”

封妃娅低低叙述的心声让牧医生有些动容,他想起当初这女孩因为这个问题来找自己时的样子,充满了烦恼无可奈何,但又积极的想要找寻解决的出口。

这会是迷茫下的重蹈覆辙还是会突破曾经得到新的答案,自己也开始好奇起来。

想到这,牧医生不禁叹了口气,摘下眼镜靠向椅背,“说来有些惭愧,你的这种情况,凭借目前的医学手段,也无法找出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