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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爱情冒险家 > 第314章 开门撬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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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家长口水『乱』飞的骂了半,她才听个七八分明白,好像是商博年把一个姑娘给睡了……

到底是睡了,还是调戏了,还是恋爱了……她也无从辨起。

总之,那姑娘的妈妈抓到了什么把柄,跑到老师这里讨法。

接着是她出场,任务很明确:挨骂。

这件事后来如何,她无从得知。但是从当时的情况看,老师还是相当偏袒商伯年的,大概是因为他成绩是前名列前茅,而那位女生成绩正是一绳的另一端。因为那位妈妈一直在嚷嚷,不要以为成绩好就是好学生。

第三次的缘分,就是这一次了。

他们彼此对望一眼。但是她很奇怪,她认识他不奇怪,他怎么会认出化妆聊她呢?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老爷爷开口了。

老爷爷,商伯年之所以脸『色』一变,是因为认出了他。

他不像老『奶』『奶』那样,跟商伯年有长达十几年的交织,他跟他接触过,仅只一次。

只是这一次,特别长,前前后后,大约20几。

事情的缘起,是商伯年的『奶』『奶』去世了。

他委托他全权负责后事。

到医院开死亡证明,到派出所注销户口,联系殡仪馆火化,登记死者姓名、住址、年龄、『性』别、死亡原因、死亡时间、遗体所在地、死者户口所在地……

殡仪馆接走遗体,他邀请了好大一批同仁,热热闹闹地开了一场追悼会,之后领骨灰、选墓地、安放骨灰盒,乃至最后他出面捐赠了那套房子……

“等等。捐赠了房子?什么地方的房子?”白紧急『插』话。

老爷爷报了一个地址。

毫无疑问,这个地址惊到了所有人。

因为这个地址就是成心所住房子的楼上。

“阿婆去世,追悼会上满屋子的人,全部都是不相干的人吗?全部都是生前根本没有见过阿婆的陌生人吗?”成辛因为太吃惊,音调听上去都跟往常不一样了。

老爷爷肯定了她的这一疑问。

一直事不关己站着的成辛,像体力不支,跌坐在餐椅上。

她艰难地用胳膊支在桌面,用手托着脑袋。脑海里闪过那殡仪馆里哀切的面孔、感人肺腑的追到词、人群中不停发出的啜泣声……竟然都是假的!

何其悲哀!

成辛叹口气。

忽然,她想到,当她从追悼会场退出到走廊。走廊里站着一位撑黑伞的年轻人。那把伞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成辛似乎想起来,紧绷的下巴之下,似乎戴的正是黑『色』的领结。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商伯年商所长吧。

一时,成辛陷入追忆。

阿婆是多么地为她的孙子感到自豪,那时候她还奇怪,这么心爱的孙子,竟然没有一张照片留在身边,会不会是虚构出来的?

阿婆给予了孙子深切的厚爱,变卖了大部分的家当,供应他到美国读书。这样的爱里,又怎么会生出恨来?

除了不解阿婆与孙子之间的爱恨关系,成辛还深为自己与商所冥冥之中的关系而暗暗感叹。

与此同时,白也陷入沉默。

老爷爷和老『奶』『奶』,悄悄伸出手去『摸』那两万块:“故事讲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白心不在焉地点头。

“慢着!”余勒不轻不重了一声,“我想出了这个门,或迟或早,就会有人联系你们,问你们包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时候你们怎么?”

“先生觉得我们应该怎么?”

“我们自然认为你们什么都没有。因为我们压根儿就没有问过。”

“明白。”

老爷爷老『奶』『奶』走后,成辛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她一会儿惋惜阿婆,一会纳闷恨从何来,陷入沉思。

“楼上有个胖大婶?”余勒拿手指敲着桌面,喃喃自语。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胖保姆跟商学长是什么关系?”白接。

“什么情况下,会雇佣一个这儿有问题的人做家政?”余勒问,同时指指脑袋。

“可惜胖保姆死了。是被老太婆敲死了。”白摇头。

“不,老人手中的平底锅敲不死人。从辛辛获救的时间看,也不至于流血而死。”余勒否定。

白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可这星亮儿转眼又消逝了。连白自己,也深感杂『乱』无头绪。

他看着余勒,像看着希望。

金线戴上薄橡胶手套、常见的蓝『色』鞋套,以及帽子。

她要送困倦得睁不开眼睛的贾思诚回家。

连扶带抗,她把他越5楼。戴手套的手『摸』出他手包里的钥匙,打开了门。

这个雌雄莫辨的主儿生活得精致得很,连钥匙都包在手包里。

进了房,不知道该往哪间房里放。抬头看见对面房间半开着门,就把他往那个房间送。

进入才发现,原来是书房。

金线提着一口气儿,把贾思诚放到榻榻米上,为他枕了几只大抱枕,胸前又盖了一本书,默默一声:好梦!

她从口袋里拿出抹布,倒退着把可能存在的脚印痕迹抹去。

至于贾思诚屋子里有没有摄像头,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的男人,早上来过把贾思诚家的电闸关了。

感谢老式公寓电闸安在楼道里。

她从5楼下来,看到男人站在成辛的卧室门口,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男人威严地扫她一眼,让她不要大惊怪。年夜饭聚餐,没有3个时回不来的。

“不能撬锁,他们会察觉的!”

“不会,我只是看看,不会『乱』翻的。”

“不!不!你不知道,他是”金线去拦,慌『乱』中仓惶收嘴。

“是什么?”

金线默默权衡,最后放弃:“是个戒心特别重的人。”

“老韩”不屑地哂笑。女孩子都号称很敏感,然而,都是敏感些没用的。

金线想着多年前那敏锐到不像话的回头一瞥,忍不住周身发冷,她再次去拦男人,可惜晚了一步,喀嚓一声细微的脆响过后,门已经开了。

金线仿佛听见一道惊雷。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执拗。

事已至此,她只好跟进去,以免男人看到什么,譬如警服、警察证什么的,太过激动而造成不可挽回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