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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恐怖灵异 > 火葬场旧事 > 第68章 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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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家就没想过送医院吗?”我问。

“那你的意思是,他这不是邪病?”村长的儿子困惑地问。

“邪不邪病的先送医院都没毛病。”村长儿子看了看几个村民:“那也得明天了,下山路不好走,要用独轮车,能装下我爹的就院子里这个,还坏了,今天我把车修上,明天送我爹下山去医院。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毕竟村长不同于一般病人,他乱咬人,背他下山的话估计后脑勺都得让他啃掉了。

敲定了这件事我和破军也决定明天跟他们一起走一趟,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也好帮个忙。

天黑前,我们去了王凤才的家,王凤才家刚办完丧事儿,院子里一片凄凉的景象,一个身着素衣的村妇痴痴地倚着屋墙坐着,身边一个年轻男子支撑着她瘫软的身体安慰着什么。

听说我们的身份后,年轻男子激动地将村妇扶起,然后说道:“妈,你快看,这是帮咱们的人。帮咱们的人来了。”

村妇听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缓缓地挪步到我们跟前,面部肌肉颤颤巍巍感觉随时要沸腾一般,她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看了好一阵儿,终于哇的一声扑到破军的身上哭了起来。她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手死死地抱住破军,就像在寒冬里突然发现了火种,那样子可怜极了。

“妈,你冷静一点。”男子将村妇架起,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把她和破军分开。

“你就是王凤才的儿子吧?”破军问道。

“嗯,这是我妈,我爸走得急,我妈受了点儿刺激,现在就这么时好时坏的,没人看着根本不行,成天疯言疯语的。”

“最好去看看医生。”我建议道。

“去了,还开了一堆的药,就在桌子上摆着呢。”

“方便让我们进屋看看吗?”破军指着屋里问道。

“方便的,方便的,别说进屋看看了,只要您能查出我爸的死因就是把房子扒了都行!”王凤才的儿子跟在我们身后进了屋,把妈妈扶到了床上坐下。

“妈,你在床上待着别动啊。”

“怎么称呼您?”我问。

“我叫王涛。”破军用他特有的嗅觉在屋子里查看着,看样子似乎是没有什么收获。

这是一处非常典型的农户家,屋子里到处都是一股子除不净的霉味儿,屋内还算整洁,扫视一圈儿满眼都是农村特色的陈年旧物。

“王涛,你知道你父亲去世之前都做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和我媳妇一直在外打工,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孩子让我妈带着,最近家里出事儿才送他姥姥家去了。办完丧事我媳妇就回去工作了,毕竟还得生活嘛,这是我在家时间最长的一次了,等什么时候我妈好点儿了我也得走。我爸呢一直在外干打更和保安的活儿,前一阵儿说是单位出了些怪事儿,给他撵回来了,我叔不是那边的领导嘛,说过一阵儿再让他回去,他这就一直在家带着等信儿,然后突然就出了这样的事儿了。”

“那也就是说,你父亲这段时间一直跟你母亲在家了是吗?”破军问。

“不对,之前村长儿子说了,王凤才发疯的那天他媳妇儿回娘家了,应该还是带着孩子走的。”我更正道。

“对,我妈确实是回娘家了,但具体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

“你母亲经常回娘家吗?”

“不是啊。”

“那为什么会这么巧?刚好在你父亲发病的时候她不在?”

王涛想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到他母亲的身边轻声问道:“妈,我爸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村妇缓缓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妈,还有你为什么突然回我姥姥家了?”

女人直勾勾的目光中渐渐堆满了晶莹的泪水,然后那泪水成股流下,她开始疯叫了起来。

王涛一边安抚母亲,一边对我们说:“自打我回来她就这样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再慢慢地问她,她现在就是不一定那句话说得不对就发疯。”

“好的,那如果问出来什么记得告诉我们,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破军说道。

“好的,那如果问出来什么记得告诉我们,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破军说道。

“别呀,你们就住这儿吧,里屋干净着呢,正好帮我家好好看看。”王涛起身挽留。

“不住这儿我们也会好好看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今天得回村长家,村长现在还被捆着呢,明天看情况,那边如果结束得早我就早点过来。”

“那刚刚,您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破军欲言又止,然后道:“明天我再来,你这儿没什么事儿,今天跟你母亲好好休息吧。”

回村长家的路上,夜色渐浓,我问破军:“王凤才家有什么问题吗?”

“你感觉出来了什么没有?

“屋子可是够荫的。”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屋里转了转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地上阴得都快深处水来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有发现?”

“你说你这人,懂不懂得比喻?夸张知不知道?我就是正屋里,是村长的儿子发出来的。

我立刻叫醒了破军,然后披上件衣服直接跑去正屋。村长死了,当我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村长儿子正抱着村长瘦削的身体失声痛哭着,村长脸色暗沉,毫无生气。

见我进来,村长儿子连忙召唤我:“小兄弟,你快帮我看看,我爹他没死对吧?”

我上前两步,伸手摸了摸村长的动脉,又探了探鼻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破军随后也赶来了,检查了一番后终于伸手合上了村长半睁着的眼睛,然后道:“老人家已去,保重啊!”

村长儿子听了,立刻化为了无声的悲痛,他身体颤抖地紧抱着他的父亲,地垂下了头,任凭他媳妇如何安慰都没用。

“怎么会这样呢?”破军苦恼地挠着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