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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冷静冷静,语速那么快,怎么跟个骂街的老娘们儿似的。”破军摩挲着我的胸口道。

“我,现在,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故意放慢了语速。

“哎,这个事情嘛......你是说你本来看不见鬼,但是一旦不小心碰到了就能看见它们了是吗?”

破军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连忙更正:“不对,是我原本可以看见鬼,但是你知道的,虽然是天眼但也要鬼主动出来,它们要是藏起来我也是看不到的,这是之前,最近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开始能碰到鬼了,从那个鬼童子开始,鬼童子我本来能看见但是触碰不到嘛,但是昨天我就那么一下子抓到它了,然后就是今天那个女鬼,我发誓最开始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是一挥手,当我碰到她的时候我就看见她了,这些,请你帮我解释一下,我真的很困惑。“

“你困惑?我都困惑了,你说了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搞得我头都大了,我可真是......”

“那咱们把问题简化一下,你就告诉我,我为什么能碰到鬼?”

“这个嘛......这个......”

“别支支吾吾的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我不耐烦道。

“其实这也很正常,你看我不也能碰到它们吗?”

“破军!”我厉声道,“没你这样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件事儿特别不上心呢?你能碰到它们那是你借助了工具,而且咱俩的身份也不一样,我觉得你能听懂我的问题,就是不愿正面回答,你说,你心里到底有什么鬼?”

破军先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眼珠子一转道:“嗨!你还不知道我吗?就好吹个牛,能力有限,就神乎其神地吹,我真是没发现问题,你是我朋友,我又不敢乱说。”

我还是不信他。

“你看你别那个眼神儿看着我呀,就跟我骗你似的,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对了,你还记得那个缺角楼吧?就那个倒霉的保安!”

“老王大哥?”

“嘿!记性真好。”破军竖起了大拇指,“那个老王死了。”

“啊?”“所以说嘛,我要是有能耐老王能死吗?”

“这是什么意思啊?老王大哥是怎么死的?”

“说睡一觉就死了,走得特急,照我看啊还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这跟老王有亲戚的那个经理希望我去给看看,有事儿看事儿,没事儿给超度一下。”

“这人可真够执着的,处这么几回事儿他看不出你那两把刷子?怎么就认准你了呢?”我不可思议道。

“还不是之前我玩儿了点儿小把戏把他们唬住了!现在人家就认定我有降妖除魔的能耐。”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老话不是说的好吗?自己没扫清的鬼含着泪也要把它们消灭掉,我亲自走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你都没那实力呢,带上我有什么卵用?”

“我带上你,你带上鬼童子,还是有卵用的啊,看在我之前帮你的份儿上,跟我走一趟吧哥哥。”

“我带上你,你带上鬼童子,还是有卵用的啊,看在我之前帮你的份儿上,跟我走一趟吧哥哥。”

我撇了撇嘴:“让我考虑一下吧。”这都是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事儿,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个阴碑,毕竟是冯伯弄来的,破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个阴碑,毕竟是冯伯弄来的,破军这说没事儿我可不敢信,而且范学良军这说没事儿我可不敢信,而且范学良现在是自作自受进去了,还有一个赵主任呢,这也是姚雷希望我扫清的障碍之一。

我把想法跟破军说了,还给破军看了冯伯留给我的笔记本,破军看后倒是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这主意我思来想去也觉得不错——炸。

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按这个逻辑分析,赵主任怕的应该会不少。

冯伯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的信息,赵、范二人要那么多尸体又是要干什么?但不论干什么都不会是好事儿,那么我该如何收集这些罪证呢?这样一来,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因为工作上没有交集,所以我跟赵主任接触的次数简直少之又少,偶尔在楼道里碰了面,也只是我礼貌地点头打个招呼,毕竟我表现得再怎么热情他也不会知道我是谁。

为了能全面地了解赵主任,我特意以姚雷的名义给他送了盆气派的内部安装了微型摄像设备的景观植物,下班后我还对他进行了跟踪。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没有任何收获,赵主任相比范学良简直沉稳太多了,至少表面上和和气气,准时上班,准点儿下班,直接回家,看起来老实本分得不行。

但姚雷说过他和范学良是一伙的,而范学良又是威胁冯伯的人,赵主任可能不知道吗?还是说冯伯死了,赵主任没了尸源,就所幸偃旗息鼓老老实实上下班准备在合适的时机重新出山?

我这边一直等着赵主任这只老狐狸能露出马脚,而另一边的破军则催得紧,最终我不得不跟同事请了两天假,陪着破军去了老王大哥的家——一处距离J市一小时车程的名叫七囚村的地方。

说好了接应我们的村长根本没有出现在约定好的地方,我们在原地左等右等始终没等来人。由于起得早,路上车晃得人直犯困,我和破军所幸回到车上听着舒缓的音乐闭目养神了起来。

砰砰砰!

车子突然出现了几声响动,我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张被紫外线和风霜侵蚀得严重的中年妇女的脸。她正趴在车前窗上对着车里笑,一排牙齿倒是被她的肤色称得很白。

但这充满了年代感的土路,让我想起了一句歌词——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古老的歌谣。

这TM都什么年代了,村长就不能带头致个富吗?说到村长,大姐便惊慌得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