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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幢房子的一层,是供我和卫伟使用的地方,粗略地估计使用面积怎么也得有二百多平米。

四间客房,一厨两卫,客厅宽敞,最让人心情舒畅的是坐在沙发就能供我们遥望远方的那扇落地窗了,但是因为这里的天总是阴霾而使得这透光良好的大玻璃显得有些鸡肋。

尽管这里比我曾经住过的任何地方都阔绰得多,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并不喜欢这里,我总觉得这样免费的事情会让人心里不踏实,而且一种不安全感总是在我的心尖儿上发痒。

我选了离客厅最近的一间卧室,因为想到房主是要让我们看家的,若是客厅里有什么响动在这个房间会听得清楚一些。卫伟则选了最里面的一间,原因是离浴室最近,自打昨天搬进来,卫伟都已经泡四个澡了。

我整理好自己的行李,然后简单地利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顿晚饭,卫伟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最后一道菜刚好上桌。

我们两个在一张黑色木质餐桌上相对而坐,各自为对方斟满了红酒,然后举杯庆祝。

“卫伟,我跟你说,我不太喜欢这里,这几天有空的时候我会去找中介看房子,有合适的地方咱们就搬。“卫伟脸色一沉,放下筷子:“要搬你搬,我可不搬。”

我看了看他,然后无所谓道:“行,那你住你的,我搬我的。”

卫伟一拍桌子:“不是哥,我怎么就不明白了呢?吃不上喝不上的日子你也不是没过过,那时候咱哥俩就总是抱怨,看人家的房子多宽敞,看人家的车子多气派,再看看那坐在车里的姑娘们,这现在我们还没飞黄腾达,只是有了一个假象,就跟做梦一样,没有实现梦想的能力,那做梦的权力总该有吧?“

看着卫伟的认真劲儿,我实在不想摧毁他的美梦,于是只好点点头,然后低头吃饭了。

先将就吧,按卫伟这个嘚瑟劲儿早晚得让房主给轰走。

吃过了晚饭,我无暇参观这个新家,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我回了卧室,关上了门,在床上静坐着。

住在这种地方就是这样,你要不是自己主动去弄出一点儿什么动静那么想热闹起来是不可能的。这可不像那些我曾经租住过的房子,家家户户虽说不认识吧,但早晚上下班的时候,在楼道里总是会照面的,包括一些推着车来小区里兜售副食产品的小贩儿们,都让居住环境充满了生气。

而住在这里,我想就算人死了十天半个月也未必会有人发现。

我斜靠在床头,开始思考明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关于范学良,关于文佳儿,关于那奇怪的菱形体,还有她们相同的症状,包括小蔡胸口都有的抓痕,会是什么呢?这些不寻症状,包括小蔡胸口都有的抓痕,会是什么呢?这些不寻常的事情背后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我在纷繁混乱的思维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梦中顿觉阴风四起,那凉意由下自上将我的身体抽得直发抖,然后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声叫了我的名字。

“曾袁?”我幽幽醒来,随后一阵疼痛由我的手臂蔓延开来,直至将我的身体彻底唤醒。

我按住了手臂上的痛处,扭过头,便看到了那孩子的脸,它五官空洞地正冲着我笑。

“你这鬼东西,怎么又咬人?”我气愤地说道。

小鬼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于是揉了揉肚子,意思是说它饿了。

“养你的成本可真高啊,再这么喝两回我就彻底被你吸干了。我不是把你留在车里了吗?你怎么从那袋子里跑出来的?”小鬼可能是嫌我啰嗦,于是直接钻进床底下了。

这孩子可真是对床下情有独钟,我警告道:“再咬我我一定收拾你,我不管你是怎么出来的,待会儿给我乖乖地回袋子里,明天我就把你物归原主,我勉强再忍你一个晚上。”

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好,总感觉周身凉飕飕的,即使被子已经盖得严严实实,也还是不耽误冷空气骤然袭来,这一切我都归罪于那个我床下的坏小孩。

据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透亮透亮的好天气,但我们窗外的这片天却并没有体现出来。我催促着床下的小鬼赶紧归位,然后就是洗漱吃早饭。

临走前我也还是没能把那小鬼从床底下弄出来,无奈,赶时间的我只好作罢,想着今天让破军亲自来接它走,不走也得走。

卫伟的富炫得可不轻,把他送到单位门口的时候,他的一群同事正在大门口迎接他,似乎是准备从卫伟的口中打探出一本攀高枝儿的秘籍出来。

去单位的路上,我给破军打了个电话,他正在睡觉,并告知我十点会去殡仪馆找我。

我对破军的睡眠是有过了解的,因此也没有期待他能准时出现。

果然,直到吃过中午饭我才看到他老人家那不紧不慢的身影从院子里晃进来。

今天为了等他,我特意包揽了能待在办公室的活儿,没想到这整整一个上午就在等待中荒废了。

破军换了一身行头,一身黑色运动服,头发也理了,胡子也刮了,整个人一下子开始走人模狗样的路线了,这让我还有点儿不太适应。

“我还以为你官复原职回去当你的小星星了呢!”我在破军胸口捶了一拳。

“哪儿能啊,真要走我也得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啊。”破军傻笑着。

无目的地踱着步,不知不觉地走回了办公室,在范学良横眉立眼的注视下装模作样地做着工作。

今晚值班的是史明和艾菲。我假装下班,开车接上了破军便又返回了殡仪馆。

“打听到了吗?”破军问我。

“说是火化工冯伯给弄来的,但冯伯这人我接触过,不像做坏事的人,所以我还是想调查清楚再说。”

“你看谁像做坏事的人?我像吗?”我点点头。

破军作势要打。

“别闹啊,我开车呢。”我警告道。

“你是神仙的时候都分不清好人坏人呢,现在你一个普普通通小老百姓有什么底气来下定论?你看哪个人会把好人坏人写在脸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