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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杜蕾思的脚步渐行渐远,张开眸子,扭头,看着那桌子上面的『药』汁,刚刚杜蕾思放下那『药』碗的声音很大,此刻那白瓷碗的周围都洒出了一些黑乎乎的『药』汁。

他知道,那个人生气了,他听闻,那个人去了书房,夜晚,他等到太阳下山,等到子时,那人也不回来,如此几天,却又是听闻那女人于言青去恩来楼里面听戏。

哈哈哈哈,安景澜心如刀绞,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所以跪着也要走下去,为的是守护。

她刚刚就坐在那桌子旁边,为什么不坐到自己身边来,不过也是幸好,幸好她没有做到自己的身边来,如果是杜蕾思做到了自己的身边来,那么定然看到他眼角流下的泪痕,索『性』,幸好,真的是万幸,他还带着面具。

那温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一路蜿蜒而下,索『性』流到了面具里面,她看不到。

他其实在战场上受过很多的伤,怎么就都没有这次这般的疼痛,感觉到身心俱疲。

胸口烦闷……

等到十男回来的时候,便是看着杜蕾思在院子中站着,负手而立,双眸看着远方,见着十男过来要行礼,便是急忙制止,也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伸出手指头,指了指屋子里面。、

十男便也是明白了,当下就进了屋子。

『药』汁有些凉了,十男拿了过来,此刻将军侧着身子面朝里,十男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急忙探了身子去查看,只见将军摘掉了面具,而那疤痕遍布的脸上,泪痕满满。

“将军……”

安景澜丝毫不顾及脸上的泪痕,只是抬起手,状似很是费力,摇了摇手,“倒掉!”

十男眉头皱着,想要劝说。

但是安景澜又开了口,他自然明白十男的担心,但是面容却不改,仿若狠了心一般的又重复了一遍,“倒掉!重新熬一份。”

十男思索了一下,便是照着命令去办了。

没过多久,杜蕾思就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她刚回了书房,便是听着厨房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侍卫十男竟然倒掉了『药』汁,重新熬制。

“安景澜,你这般的嫌弃我!”

安景澜还是侧卧着身子,面朝这里面,脸上浮现的表情都是不出所料,“是你嫌弃我!”

“安景澜!”杜蕾思咬着牙,大步的走过去,想要问上一问。

可是刚靠近那床,安景澜便是开了口,“因为我不是红烛,就嫌弃我!”

一句话,将这段时间的冷暴力归根结底的症结都摆放了开来,杜蕾思也愣住了,其实就这这么回事,但是她心中却是艰辛,他就是红烛,所以并不是嫌弃,而是埋怨,不开诚布公的,这该死的爱情。

“好!”杜蕾思拍了一下桌子,将那瓷瓶放在了桌子之上,“你既然说你不是红烛,那你就把这恢复容貌的丹『药』吃了。”

闻此,床上的男子身子一颤,眸子睁开,眸光里面竟然有些痛苦,为什么?你还是与那玉尧殇有了瓜葛,为什么?

心下苦涩,疼痛,说不出来,想要说什么,却哑口无声,嘴巴张合了几下,最终无声。

这个时候,十男走了进来,杜蕾思也不走,就坐在那桌子旁边。

十男见着里面的气氛,也是深刻的清晰地,能够感受到剑拔弩张。

主子不说话,两个人都不说话,十男就知道端着『药』去了安景澜的床边,将他扶了起来,那人想要戴面具,可是想了一下,手顿住了,将那面具放置一旁,任由十男扶起他。

半坐在床上,就着十男的手喝『药』,不是一勺一勺,而是脖子一扬,碗中的汤『药』便是全都见了底,喉结上下耸动之后,口中便只剩下苦涩。

眉头眨都不眨一下,知道杜蕾思在看着他,张开眼,四目相对。

杜蕾思倒了一杯水,想着递给十男,让他拿给安景澜。

可是刚有这番举动,便是被安景澜制止,“没那么娇气,把『药』拿来!”

眸子锐利的看向桌子上的瓷瓶,杜蕾思倒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安景澜的话。

还是十男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走了过去,将那瓷瓶递给了安景澜,安景澜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杜蕾思,杜蕾斯的目光也一直没有离开安景澜,两个人这般的四目相对。

将那『药』丸放在手中,拿了起来,还特意的让杜蕾思看了一个真切,眼中是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的犹豫,满是坚决,张开嘴唇,嘴唇上面还残留着黑『色』的汤汁,他只是抬起手,用手背擦拭了一下。

那丹『药』也随之进了嘴中,吞入了腹中。

杜蕾思放在桌子上面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此刻竟然一时语塞,不过她能说什么,那人已经一不做二不休了,这般的吃了丹『药』,那遍布伤痕的脸,过些日子便是恢复了容貌,那么到时候的事实便是胜于一切的雄辩了。

“杜小姐,可是满意?”称呼都变了。

杜蕾思心下一颤抖,站起身子,二话不说就走了。

回到了书房,辣妹走了过来,看着杜蕾思在书桌前面精神萎靡,便是道,“小姐,回姑爷那里吧。”

“过几日!”现在怎么回去,他们两个中间此刻已经是泥泞一片了,睡也动弹不得,而且两个人之间也就是僵持在那里了。

所以眼下,解决的办法便只是唯有等待了,等待那丹『药』让安景澜的脸上阵容浮现了出来的那一刻。

两个人之间的形势才会有缓和的可能,否则即便她回去了,也只是两个人僵持着。

安景澜那个男子啊,还真的是倔强,和小红烛的『性』格一点也不搭配……

哎……

可是有一种直觉,她觉得不会错,安景澜就是红烛。

她要的,不过就是开诚布公,要的,只不过就是让他和自己一起分担,让他敞开了心扉,将自己肩头上面的责任分担下来一些,否则,日积月累下来,他定然会很累。

不对!他现在定然就很累了,想到了老大夫说的话。

便是问了腊梅,“将军那边情况可还好?”

腊梅知道杜蕾思担心,便回答,“吃了『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