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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琮文听了母亲的话,也觉得现在这是唯一的出路了。虽然昨日诊了脉,都说自己身子无碍,但白琮文始终觉着这事太蹊跷。白琮文一直觉得自己那个便宜侄女女很邪门,完全不像是一个才从乡下来的野丫头。那丫头通身的气势,完全不输那些真正的名门贵女。原本昨日他们设想最大的阻力是来自于宁家人,可是万万没想到被那么一个丫头三言两语就给拿捏了。这些年的历练,白琮文自信也是见过世面的,就连宁家,白琮文都有自信能与之周旋一二,可一遇到那丫头,自己就完全不在状态了。搞的昨日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这会一想起昨日的事,白琮文就恨的牙根痒。

正在白家母子相对而坐时,白家老二匆匆而来。白琮武一进来就怒气冲冲的道:“没天理了,没天理了。那孽种的女儿居然被皇上封为欣荣县主了。大哥,你倒是想想办法,要是那个孽种的女儿被封了郡主,这可怎生是好?县主可是正二品,大哥你也才是个正三品,难不成以后我们见了她还要给她行礼不成?”

郭夫人一听那个贱人居然被封为了县主,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身为伯爵府的女主人至今都没能得到一个诰封,怎么那个小贱人一下就成了二品的县主。郭夫人气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怒道:“岂有此理,那个小贱人何德何能,皇上是不是瞎了眼,居然封那样一个小贱人为县主。”

郭夫人被这个消息气的口不择言,可一旁的白琮文听了,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老娘肯定是疯了,居然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白琮文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尊卑,下意识也是跟着一拍桌子怒喝道:“住口,大胆郭氏,居然敢口出狂言,你不要命了吗?”

这一声呵斥一出,三人都愣了。郭夫人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琮文道:“文儿,你怎么了,你怎么能对娘这样说话?”。白琮文也愣了,自己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的说出那样的话。现在想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真的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白琮文的气势一下泄了下去,嗫嚅道:“对不住,娘,儿子也是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的。可娘刚刚那句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要是让人听了去,咱们一家的项上人头怕是都保不住了。”

被儿子这么一说,郭夫人也想起来自己刚才说的那狂悖的话也是后脖子一冷。赶紧四下看了看,还好,他们身边的下人全都不在,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可是经过这么一折腾,郭夫人和白琮文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隐隐又鼓胀了起来。郭夫人没忍住,扑哧又放了一个响亮的屁,紧接着,白琮文也放了个响亮的屁。

这下,郭夫人和白琮文都愣住了,这腹胀在昨日回到白府后不是已经好了吗?他们回来后也不曾吃过什么会胀气的食物,现在怎的这会自己和儿子又同时开始了呢?这整个白府,就是自己和大儿子琮文会这样,要说不是宁家搞的鬼,郭夫人是一万个不信的。可偏偏是这种说不出口的毛病,郭夫人就算知道是着了宁家的道,也不能去找宁家人算账。郭夫人这会简直被气的咬牙切齿的。来不及多说,郭夫人赶紧吩咐小儿子去请郎中,这次他们正好有了症状,她倒要看看这宁家到底给自己和儿子下了什么样的毒?

可郎中来过的结果还是与昨日一样,他们母子的身子没有一点问题。郭夫人和白琮文这下是真郁闷了。

明知是着了算计,但却无法宣之于口,郭夫人可是被气的不轻,但这口气郭夫人是绝对咽不下的。突然,郭夫人想到了一件事,既然不能拿宁家人怎么办,但那个贱丫头到底流的是他们白家的血,说破天了她也是那个贱丫头的祖母。即便她们不认自己这个祖母,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想,那个贱丫头是跑不出自己手心的。这贱丫头不是被皇上封为了县主吗?这样的身份要是把人许给自己娘家的侄子,那么自己娘家的身份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了不是。想到这,郭夫人一下来了劲,也顾不上自己鼓胀的肚子,她要立刻回趟自己娘家,把这事给定下来。只要自己动作快,这种事就是连皇上都管不了。

回到宁府祖孙三人一脸沉色的来到了翠暖阁,一坐下来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好了,这里没人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老国公知道躲不过了,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猜想的都说与她们听。老国公声音黯然的道:“夫人,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老夫人急切的追问道:“我们夫妻那么多年,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老国公道:“夫人误会了,之所以不告诉你,一则是我实在没什么证据,都是我自己猜想的,可这又事关馨儿,要是拿不出证据来,万一是我猜错了,我也怕你身子受不住。二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毕竟到现在我都查不到当年那些人的蛛丝马迹。这些人的厉害是毋庸置疑,要是让人知道我还在查当年的事,也怕给你们招来什么不测。”

老夫人呵呵道:“夫君不必顾虑我的身子,我没事,你且直说即可。至于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就不信了,以现在宁家的实力还有人敢对我们府里的人行那起子龌龊事。”

老夫人的话虽然说得大了些,但也并不完全没有道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老国公就不好再隐瞒下去了。老国公道:“夫人,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何经常外出,有的时候一走就是大半年,你可知道我都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