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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柱间好像早有准备, 并不为芙兰的到来感到意外, 还微笑着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芙兰紧盯着柱间, 把跟着她过来的扉间推到一边:“你别话!”

然后道:“千手柱间,你这是明知故问么?我问你,是不是你下的指令让封印班把九尾封印到水户身体里?”

柱间站了起来,平静地点头承认:“没错,是我。”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听到这话, 芙兰还是忍不住心中悲凉:“千手柱间,你真是,我真是佩服你,算你厉害!这些年,只有你对不起水户的, 没有水户对不起你的,但是你现在,竟然还要让水户当人柱力, 你不明白人柱力意味着什么吗?!千手柱间, 你怎么忍心?!你才过你会好好对她的,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么?!”

柱间的面色也不好了下来,他沉重地开口:“是我对不住水户,但水户是最合适的容器。”

芙兰听后暴怒:“容器?你把你的妻子,你儿子的母亲, 你的亲表妹称作容器?!”

门外, 水户也终于追了过来, 她上前拉住怒气冲冲的芙兰,笑着安慰:”兰姬,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这件事不怪柱间,是我自己愿意的。“

芙兰看着水户的面子,平静了一些,但还是语气不好地道:”你别替他打掩护!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被他欺负!“

水户还是微笑着,笑得让人心酸:“真的,真的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们漩涡一族的体质,本来就是最适合做封印尾兽的容器,尤其我还擅长封印术,更能很好的控制九尾。”

“柱间没有逼我,我是自己愿意的。”水户放开芙兰的双手,上前轻轻拥住芙兰,把脑袋枕在芙兰的肩上,语气轻柔地:“你为了我来找柱间对峙,真的,我好高兴,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芙兰的怒火渐渐熄灭,只是心中酸楚,她轻轻地拍着水户的背,低声问道:“水户,你真的想明白了么?你真的明白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水户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芙兰:“我明白的,我可是一个漩涡呀,作为容器的宿命,我早就接受了。”

水户目光盈盈,仿佛两汪深泉:“在尾兽被安置之前,我会用爱将这个容器填满。【1】我不后悔,只是遗憾。”水户抬起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了芙兰的脸颊,声音有些颤抖:“兰姬,你一直这么美丽。而我,成为人柱力后,大概就不能用查克拉来维持年轻和美貌了。兰姬,我不能和你一样年轻美丽下去,也许不久的将来,就会变成一个老婆婆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芙兰闭上眼,轻轻回抱住水户,柔声:“不会的,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初见时那个在枫林里舞蹈的仙女,永远年轻美丽。”

水户轻柔地笑着,将头重新枕回芙兰的肩上,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她微笑的脸颊。

送走了水户和芙兰,扉间没有跟着离开,而是留在了火影办公室。扉间叹气,对柱间:“大哥,是我不好,真是难为你了。”

柱间摇了摇头,道:“没事的,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把烂摊子都扔给你。这个恶人,就让我来做吧,总好过芙兰跟你生气。”柱间无奈苦笑:“反正,我在她心里,一直是个无私到自私的混蛋罢了!”

扉间默然,一会儿才:“她,大概什么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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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终结之谷一战后,初代火影千手柱间重伤,以休养身体为由退位,由其弟千手扉间继任二代目火影之位。由于之前的内政很大一部分本身就是二代做的,再加上千手扉间也实力不凡,这场权利交接过度的十分平稳。

放下重担的柱间突然有了大把的时间,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回归家庭,体会一把伦之乐。可惜,早年他对自己家的忽视让他在家中完全没什么地位和话语权。这几年如同形婚的水户对他不感冒,童年就缺失柱间参与的茂更是过了向父亲撒娇的年纪。于是,两个柱间本该最亲密的家人,一个不怎么理他,一个忙于自己的事,让柱间想补偿都无从下手,最后只能像咸鱼一样赋闲在家。

扉间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这个一直像自己哥哥影子一样的二代目终于露出了属于自己的锋芒。他一改自己以前躲在幕后时冰冷面瘫的形象,整个人变得长袖善舞,豪爽热情,与大名和贵族都建立了友好的关系,为木叶争取了更多的自主权与利益。

更有甚者,千手扉间打破了木叶家族垄断式的忍者教育模式,力排众议建立了木叶忍者学校,将忍者教育资源开放给了平民,并且成功安抚了众多不满的木叶忍族。

芙兰看着手段频出的扉间,忍不住心中赞叹:‘扉间他,终于焕发出自己的耀眼的光彩了,不过,豪气热情,冷静睿智,大公无私,目光远大。。。这么多美好的称赞,但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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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无语地从赌场赎出了输的一穷二白的千手柱间,没好气地:“我,柱间呀,赌运像你这么差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能不能靠谱一点,每次输的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总让我来赎人啊!”

柱间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发,哈哈哈地笑着:“哈哈,每次都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转运啦,不知不觉就。。。这次又麻烦你了芙兰。”

芙兰更加哭笑不得:“拜托,初代目大人,你这已经是沉迷赌博了,幸亏你只是在村子里的赌场玩,如果这种事传到了外面,扉间还不削了你!”

柱间还是开朗地哈哈哈:“哈哈哈,不会的,扉间会善后的,嘛,我这现在不是不方便战斗,找点刺激嘛。”

芙兰翻了个白眼,吐槽到:“柱间呀,如果不了解你,就看看你身上贴着的几个标签,冷落妻子,不管孩子,年轻时四处打架,中年时沉迷赌博,你已经是个人渣了知道么?!”

柱间:“哈哈哈,是这样么?”

芙兰看着柱间,心中又是心酸又是气恼,最终还是叹息:“柱间啊,你现在也是有孙女的人了,你以前不管茂,现在要给纲手做好表率呀。”

水户和柱间的独生子千手茂和他的父亲不同,年纪轻轻就早恋,和同队里漂亮的金发姑娘相爱了。千手茂这孩子看着很乖,但年纪就偷尝禁果甚至奉子成婚,堪堪十六岁就当了父亲,有了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儿,被取名为纲手,很得柱间的宠爱。

芙兰和柱间一起回千手宅,一进门,就被一个金灿灿的家伙平了怀里。

“姑奶奶!”嗓音甜甜的姑娘把自己埋在芙兰的怀里,嫩生生地叫着。芙兰把姑娘抱在怀里,任由她把玩着自己的金发,不知道为什么,纲手长得和自己有些像。大概都是金发雪肤的缘故,这孩子看起来反倒更像是芙兰的血脉。别人都侄女像姑,像姑奶奶的话大概也没什么新奇的。但只有芙兰和千手兄弟知道,芙兰和根本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纲手玩了一会儿芙兰的金发,就被柱间抱了过去。纲手被这硬硬的怀抱硌的左扭右扭,还咯咯笑着拽柱间长长的黑发。

柱间倒是很喜欢哄纲手,还笑眯眯地:“纲手,不想爷爷么?只缠着你姑奶奶?”

纲手甜甜地笑着,还用手拽柱间的脸,这孩子虽然是个女孩,但从力气就大,把柱间的脸都拽变形了。

纲手咯咯直笑:“纲手也想爷爷,但奶奶,不叫纲手和爷爷玩,爷爷会教坏纲手。”

柱间身体一僵,他的余光已经发现了出来的水户。

水户面无表情地看着柱间,冷冷地:“千手柱间,你是不是又被赌场扣住了?你竟然还叫兰姬去接你?你自己丢人不够,还敢扯上兰姬?!”

柱间理亏不话,芙兰含笑瞥了柱间一眼:‘我为什么叫我去认领他,原来是为了瞒着水户。’

正在这时,纲手拍着手笑到:“爷爷教我的赌博可好玩了!”

芙兰听到了这话,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柱间。

另一头的水户从身后抽出一把捕,向柱间冲了过去。

柱间一把将纲手塞到了芙兰的怀里,一边向院外跑去,一边嘴里还叫着:“水户,放下刀,你听我解释!”

水户恶狠狠地:“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从一个混蛋变成人渣的么?我不听!”

芙兰叹了口气,又失笑:‘水户比以前活泼多了呢!这大概是九喇嘛带来的好的影响吧。’

一只红色的狐狸跑到芙兰的脚边,突然对着芙兰口吐人言:“水户又去追杀那个白痴啦?”

芙兰轻轻一笑,放下了挣扎着要下去和狐狸玩的纲手,对狐狸:“是呀,九喇嘛,你平时没少和水户柱间的坏话吧?”

狐狸用尾巴轻轻拍开纲手要揪他尾巴的手,冷哼一声:“谁让那个白痴把我抓住还封印了,他几句坏话怎么了?我这里还攒了一肚子宇智波斑的坏话呢!”然后狐狸轻轻摇着毛茸茸的九条尾巴,抬起脑袋对芙兰:“兰姬,本大爷想吃烤鸡腿,水户走了,你做给我吃吧!”

纲手笑着拍手:“姑奶奶,纲手也要吃!”

芙兰含笑抱起纲手和九喇嘛,一边向屋里走,一边:“好呀,除了烤鸡腿,还想吃什么?”

纲手急急地补充:“我还想吃。。。”

院子里,春光正好,暖暖的阳光洒在庭院里的老树上,老树的枝头抽出了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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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芙兰和扉间再怎么努力,依然抵挡不住岁月流逝对柱间身体的侵蚀,木叶十四年,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在自己的家中带着微笑溘然长逝。

木叶背靠的泰山,轰然崩塌。这位能够碾压一个时代的传奇忍者的死亡,意味着,忍界一超多强的平衡被陡然打破。

芙兰并没有去干扰这位刚刚失去挚友半身的王的哲学世界,她和之前一样,妥善地打理着乌鲁磕政务,让这里的一切正常运转下去。

终于有一,最近总是避着芙兰的吉尔伽美什终于找上了门。

“我要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乌鲁克就拜托你了。”吉尔伽美什阴沉着一张脸,一板一眼地对芙兰道。

芙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好像很久未见的吉尔伽美什。

“哦?你要去哪儿?去多久?”

吉尔伽美什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去寻找生命的答案。”

芙兰打量着这位看起来依然十分年轻的乌鲁克王,一段时间没见,他的外表变化不少,原本傲然的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沉郁,原本鲜艳的红瞳变得更趋向于暗红,他原来金色的短发长得有些长,因为没有怎么打理,随意地披在肩上。

看起来,仿佛一个原本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少年猛然过渡成了一位心思沉郁苦大仇深的青年。

芙兰转了转手中的刻刀,站了起来:“我以为,以你的性格,会出我要去杀了伊什塔尔,给恩奇都报仇这种话。没想到。。。吉尔,看来你的确是成熟了不少。”

芙兰直视吉尔伽美什的双眼,接着:“但是,去寻找生命的答案,这样的回答。。。吉尔,你在畏惧什么?”

吉尔伽美什闭上了眼睛,沉声:“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关于生命,关于死亡,关于刹那,关于永恒。”

芙兰轻笑:“吉尔,你自负生而知之,万事通明,难道连这个都看不穿么?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有诞生就有死亡,有黄昏就有黎明,犹如日月轮替,花开花谢,四季轮转,生发衰退。当然了,我想这些道理你都懂,只是还不愿接受现实罢了。”

芙兰抬手将刻刀插在了泥板上,接着问:“那么,你要去哪里找你心目中的答案呢?”

吉尔伽美什睁开眼,看着芙兰:“我打算去冥界。”

芙兰的动作一顿,道:“我从没过我来自冥界,你如果想去那里找关于我不老的方法,大概是找不到的。”

吉尔伽美什摇了摇头:“不是那个原因,冥界的那端,隐居着乌特纳皮什提姆,他是人类的始祖,也是逃过了灭世洪水的唯一一个人类,根据传,他成为了永生者。也许他能知道永生的奥秘。”

芙兰轻轻地敲着桌面,道:“冥界么。。。那你需要通过太阳之路,渡过死亡之海,那是一条不归路,从没有凡人能从那里回来。”

吉尔伽美什淡淡地回答:“我不是普通的凡人。”

芙兰叹气:“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去吧。乌鲁克城我会代你打理,但是,我只等你十年。十年之后,我便会离开,哪怕洪水滔也与我无关。”

吉尔伽美什点点头:“谢谢你,芙兰。”他转过身,轻声:“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芙兰看着吉尔伽美什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她从没想过,世事的打击竟然让这个傲慢的君王,有向他壤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