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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严慈和钟思文,也不会不给节目组这个面子,于是五位导师和十位学员一同上了安排好的大巴车,往饭店出发。

陈韵热切地拉着温芩坐在了同一排,心中却是无比的焦灼和嫉妒,若真让温芩攀上了严慈和钟思文的关系,她参加这个节目镀金还有什么意义。

她想要转战电影圈,最好第一部电影就是钟思文执导的,那么她的身价将会翻升好几倍,把那些与她同层次的演员狠狠地碾压下去。

温芩瞧着陈韵脸上挂着的笑容,没有蠢到相信她会因为两人是同一个导师,而对她转变态度。

她礼貌而疏离地回应着陈韵瞎扯的话题,只要陈韵不搞事,她也乐得装出一副好姐妹的模样。

“温芩,其实我还想和你再合作,这次的三分钟我是真的没有过瘾。”坐在两人右侧座位的廖风遥探着脑袋遗憾地道,“但是我之前和严老师一起演过戏,这次想和没有合作过的钟导试试戏。”

温芩回望着他,笑意真诚了些:“和廖哥做对手也是一个挑战,我很期待。”

“行,我是不会给你放水的。”廖风遥爽朗地笑了起来,车里也就只有他什么都不会考虑,只忠于自己真实的想法。

坐在前排的钟思文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扭头语气稍显严肃地问道:“温芩刚刚怎么一点犹豫都没有就选择了严老师,你是不想和我合作吗?”

陈韵闻言心头一喜,要是温芩回答不好这个问题,就会一下子得罪两个大佬级的人物,要想在娱乐圈翻身可就难了。

可惜温芩并未被钟思文的刁难吓唬住,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微微掀起一抹优雅舒缓的弧线。

“和钟导合作亦是我的愿望,但现今我的演技尚不能在您的电影里挑起大梁,所以想要在严老师这里好好磨练磨练。”

“我曾看过严老师点拨其他演员的视频,让我受益匪浅,如今得到这个机会能亲得严老师教导,是我的荣幸。”

“我的资历尚浅,不足之处颇多,还请严老师可以好好磨一磨我这块顽石,盼着有朝一日,我们师徒二人能够一起在钟导的电影里合作。”

此话一出,陈韵的心就沉了沉,她自以为不见得能答得比温芩还好,既捧了严慈,又抬高了钟思文。

果然,严慈哈哈地笑了几声:“钟导,你就别装模作样吓着孩子了,嘴边的笑都压不住了吧。”

钟思文恢复了一贯来和煦的面貌:“你的小弟子还给你争取了一部戏,你心里就偷着乐吧。”

说到这里,严慈转头提醒道:“温芩,不好的剧本可千万不要接,不仅消耗自己浪费了时间,还影响口碑,即使是钟导的电影也不行。”

“说什么呢?我的剧本可是不少人都求着来演的。”钟思文虽然知道严慈只是举个例子,仍旧不服地道。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就这么一来一回地斗起嘴来,足以让在场的人窥见,他们私下的关系非常好。

温芩笑笑没说话,视线投向了窗外飞速闪过的绚丽霓虹,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总导演袁可在云溪府订了一个包厢,云溪府是都市数一数二的饭店,时常有各界的顶层人士在此就餐。

而他订在这里,是因为“演员”的投资方是国内最大的星腾集团,在国际上也能跻身前二十。

投资综艺是星腾集团进军娱乐圈的信号,据他所知,该集团已经成立子公司,正在接触知名艺人,挖其他娱乐公司的墙角。

袁可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怠慢了星腾集团的人,撤资事小,封杀事大。

星腾集团派来的人是子公司的负责人樊羽,他也很重视这次的会面,比约定时间提早到了十多分钟。

两方人介绍寒暄过后,才坐了下来。

温芩自觉地坐到了没人跟她抢的下位,和严慈、钟思文隔了好几个位置。

严慈见状,蹙了蹙眉,想要开口将她叫过去,好与资方的人聊聊天。

可温芩自在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就这么喝了起来,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严慈简直要被她气笑了,还从来没见过这样行事风格的演员。

要说她不争不抢,也不是,她第一时间就选择了他做导师,哄人的话也是一套接着一套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可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认识资方的人,她也只是礼貌地打了招呼,就躲得比谁都快。

钟思文好笑地撞了撞严慈的胳膊,低声道:“算了,她还是个孩子,不晓得其中的弯弯绕绕,以后你多教教她。”

“我看她不是不懂,而是躲懒。”众人按照咖位陆续坐下了,严慈也没再坚持,“光我教她不行,她老师也是这副性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起来,好久没见方老师了,得空我们一起去见见?”钟思文和严慈也是在看过温芩表演之后,才想起来方若淳曾说过她有一个得意弟子。

三人也算是朋友,年轻几岁的时候常常会时不时地聚一聚,讨论讨论娱乐圈的孩子们。

但是自方若淳退休以来,就再也没有聚过了,她总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两人的邀约。

“好,是该见见了。”严慈应了下来,想到她的身体,心中不免有些忧虑。

饭局之中,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喝了些酒,温芩也不例外,她的酒量中等,也不至于一杯就醉倒了,但还是没有多喝。

包厢内的空调打得很高,蒸腾得酒意都上头了,温芩的脸颊红扑扑的,看上去像是醉得不轻。

她借此走出包厢想要透透气,虽然饭桌上没有她厌恶的那些劝酒文化,但她还是觉得心理有些不适。

洗手池的冷水刚好能够帮她冷静冷静,温芩洗完脸抬起头时,看到镜子里照映着一个眼熟的身影。

她眨眨眼睛侧头往身边那个正在洗手的男人看去,动了动唇:“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