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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稍有些喑哑的嗓音在温芩的耳侧响起,灼热的气息熏得她耳尖泛红。

“没事。”温芩微微摇着头,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颈间,握在她小臂上的掌心收了收,又缓缓松开。

温芩收回手,站直身体,忍不住抬头望了望面前人的脸庞,在看到他眸中浓郁的墨色时,她的心猛地一颤。

她的耳尖红艳得似要滴血,背后的颂今见两人分开,便踩着小步子催促着,想要快些出去跑一跑。

祁景走向一旁,在工作人员的手上取来了一套护具,准备亲自给温芩戴上。

刚刚才因为距离的拉开而呼吸稍微放松一点的温芩,便又在祁景的突然靠近下,心跳骤然加快了。

她看着祁景蹲下身子,为她戴上了护膝,又握着她的手戴上了手套。

最后,他将温芩耳侧的发丝整理到耳后,将一顶安全头盔戴在了她的头上。

祁景的动作没有一丝冒犯,可温芩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都沾满了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他在她的身上打下了一个又一个烙印,彰显着独占欲与所有权。

“上马吧。”祁景低沉的声音在温芩熟透的耳尖旁响起,激起了层层战栗。让她产生了一种下一秒就会被一口咬住脖颈的错觉。

然而祁景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将有些腿软的温芩扶上了颂今的马背,举止中还颇有绅士风度。

他望着温芩骑着颂今向草地上慢步踱去,方才触碰到她柔软肌肤的指腹忍不住地摩挲着,似在回味那一瞬间的触感。

祁景的眼中蕴含着毫不遮掩的侵略性,如同饥饿的野兽盯着可口的猎物般,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在他转身之际,双眸之中的野性与危险消失殆尽,只余下暗沉的眸光,昭示着方才他心中的狂热。

见祁景翻身上马,快步追上温芩后,站在原地的工作人员才解开了嘴上的封印。

“你说,这位温小姐,会不会成为咱们庄园未来的祁夫人?”

“我觉得没跑了,景爷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还让她骑颂今。”

“就连传闻中景爷的白月光,沈家小姐当年都没有得到景爷这样细致的关心的。”

“啥白月光啊,都是瞎掰。我赌温小姐是正宫,你赌不赌?”

“谁跟你赌啊!你必赢啊!”

……

几天后,便迎来了朗山的拍卖会,所有有意向的买家都可前往会场,进行暗标拍卖,这也是为什么何元霜一直执着于祁家的底价的原因。

暗标是一种特殊的投标方式,参与者以非公开的方式提交竞价。出价最高的买家,就会获得朗山,进行后续的开发。

而拍卖会的前两天,温芩也终于告知了何元霜,她“千辛万苦”才拿到的祁家的底价,正好比陶家的底价多了百分之一。

那日她在机房中看到了陶家准备出的价格,稍有些保守,以陶家的实力绝对还有余地。

果不其然,在拍卖会的前一天晚上,温芩又入侵了陶家的网络,发现底价往上抬了一些,正好超过了祁家。

看来陶家对朗山,势在必得。

她顺便又看了看祁峰这几天在做些什么。

这小子也算是费了不少心思,将朗山的地理位置和区域价值研究了个彻底,最终得出的拍卖价格要比陶家的最终数字低不少。

温芩将这些他准备替祁家拍下朗山的证据都打包发给了祁景,在拍卖会结束之后,他一定用得上。

这日,温芩穿着一身职业装跟在祁景的身边,与他一起走进了会场。

陶高轩见到两人,立刻走了过来。他暗自瞥了一眼温芩,见她微微一点头,才放下了高悬的心。

“祁景,我这侄女没给你添麻烦吧?”他笑着与祁景握了手,宛如一个关心小辈的慈爱长辈。

“没有,温小姐才思敏捷,倒是帮了我不少忙。”祁景的神色如常,像是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然而,陶高轩在听到祁景对温芩的称呼时,脸色几不可察地沉了沉。

他趁祁景与别人交谈时,将温芩叫到了一边。

“怎么回事,你还没爬上祁景的床?”陶高轩一开始把温芩送给祁景就打了这个主意,若她能够牢牢占据祁景身边人的位置,那么日后他和谁结婚,就说不定了。

那个白月光总归是不会回国了,温芩便是最有可能成为祁夫人的女人。

到时候,祁家就是陶家的囊中之物。

温芩听到这话,露出了为难又尴尬的表情:“陶爷,我不过是一个替身,取得祁景的信任就花费了我很多精力……”

“废物!”陶高轩低斥一声,打断了她的辩驳,“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必须在祁景的身边站稳脚跟。陶家培养你,你就要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温芩沉默片刻,才低着头道:“是,陶爷。”

陶高轩见祁景正远远地往这处走过来,便又嘱咐了几句,而后挂着一抹和善的笑容离开了。

祁景来到温芩的面前,仔细瞧了瞧她的面色,见并没有任何异样,也就没有说什么。

“景爷不问问,刚刚那只老狐狸,跟我说了些什么吗?”温芩踩着高跟鞋,挪步到祁景的身侧,仰着头低声问道。

此处是会场较为偏僻的角落,鲜少有人过来。两人仿佛自成一片天地,将那些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

祁景望着她略显狡黠的目光,忍不住顺着她的意思问道:“说了什么?”

温芩伸出右手搭在他自然下垂的手臂上,然后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让我,和你上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两个字只余下了一丝模糊的气音。

可祁景却将这个字眼听得一清二楚,连心脏都因此而麻痒难耐。

温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幽香与她的声音,形成了一个牢固的枷锁,将祁景圈在其内。

他心甘情愿地被她轻柔地按在原地,眼底一片晦暗。若细心地查看,定能看到其中正在剧烈翻腾的热切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