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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恭喜——南星战队!”

全场的观众都欢呼了起来,连庄向松都被这样的气氛给带动地站了起来,跟着年轻人们整齐划一地喊着:“南星战队!南星战队!”

“接下来,让我们揭晓本次比赛的mVp,到底是谁呢?”主持人握着手卡卖着关子。

“庄景!庄景!庄景!”嘹亮的呐喊声险些就要把会场的天花板炸开,不用主持人宣布,粉丝们便齐齐地喊出了庄景的名字。

“让我们欢迎庄景带领南星战队上台领奖!”

庄景终于站上了这个前世求而不得的舞台,他的心情竟比想象当中的更加平静些。

他接过冠军的奖杯,在现场嘈杂的欢腾中举了举,一瞬间全场只剩下了相机快门的声音,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发表获奖感言。

庄景沐浴在耀眼的灯光之中,他能看见温芩脸上的笑容和父亲难得的激动。

“山重路远,同忧同行,我们世界赛见。”

……

“宿主,这个小世界的任务完成了。”许久没有出现的0416突然在温芩的脑海中出声。

温芩听到这话,心紧跟着沉了沉。她仿佛游离在这欢快的氛围之外,独自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哀伤:“我要被传送回初始空间了吗?”

0416似乎在接收着什么,许久之后才道:“不是的宿主,经过上个小世界差点崩溃的危机,主系统新定了一个规则,在宿主完成任务后,可自行选择去留,不再做强制抽离。”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想,在我死前都不会冒然将我拉回吗?”温芩的心脏因为希冀而剧烈跳动起来。

“是的宿主,请好好享受这个世界吧!”0416挪着圆滚滚的身子,它也要开始愉快的自由的冒险啦!

温芩见到庄景走出来时,已经顾不得站在身旁的庄向松了,她快走几步,直接扑进了庄景的怀里,他的体温比0416的承诺更让人安心。

庄景紧紧地揽着她的腰,直到拥抱着她,他才觉得自己的灵魂是圆满的。

“姐姐,这么开心吗?”庄景瞥了一眼远处装作没看见的庄向松,在温芩的耳边低声道。

“开心。”温芩这劫后余生的心情怕是没人能够理解了。

“是因为今晚的‘奖励’吗?”庄景紧了紧手臂,故意问道。

温芩的身子一僵,连环在他身后的手都松动了,她仍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什么?”

“姐姐,我都看见了,衣柜里的……”庄景在她的头发上轻轻一吻,“那家酒店是庄氏产业,你猜我能不能打开你的房门?”

“明明睡得这么香,真是个小骗子。”

温芩的脸一下子就爆红了,她的那些小秘密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吗?所以庄景才一大早的做俯卧撑发泄多余的精力?

在接下来的聚餐过程中,温芩整个人都显得心不在焉的,连被敬了几杯酒都不记得了。后来还是庄景察觉到了她已处于微醺的状态,才替她挡下了酒。

到最后,温芩都没有喝醉,只不过情绪有些高涨,思维有些迟钝。

她被庄景牵着手,乖乖地跟着他走进了他们的总统套房里。

“姐姐,我在外面的浴室洗澡,你在里面的那个,可以吗?”庄景也多多少少喝了几杯酒,不过这酒量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温芩忙不迭地点着头,转身就走进了内侧自己的房间里还顺手将门锁上了。锁完她才反应过来,这锁对庄景根本没用。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温芩才磨磨蹭蹭地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来。

庄景正坐在吧台上喝着红酒,听到开门声便自然地将头转了过来。

他的目光一滞,又立刻灼热起来。

这一套是他挑选的衣服。

只见温芩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兔耳发捁,细密的短绒毛覆盖在上面,看上去手感上佳。

她的颈间是一个黑色的系带装饰,小巧的蝴蝶结耷拉在颈侧,显得她的脖子愈发的白皙纤长。

两根纤细的吊带似乎有些不堪重负,颤巍巍地勒在她的肩头。

薄薄的布料似掩非掩地遮挡住隐秘的部位,若隐若现的格外勾人。

一双嫩白的赤足就这么踩在地毯上,圆润的指尖似乎因为紧张而抓着绒毛,又觉不妥想要松开。

温芩看着穿着浴袍的庄景缓缓靠近,他目光里带着浓郁的野性,如同一只找到猎物的恶狼。

浴袍的衣襟大敞着,露出了他结实的块块分明的腹肌。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温芩笼罩,她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稍稍逃离这难以呼吸的气场,却被庄景眼疾手快地揽住了腰。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着,庄景似乎并不着急开吃,他打量着温芩,欣赏着美景。

然而这对于温芩来说,堪称是凌迟,她的脸红得滴血,忐忑地轻咬着下唇,就想庄景能给她一个痛快。

“姐姐,吻我。”庄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被咬得变形的红唇,喉头滚动,诱哄着道。

温芩得到这清晰的指令,酒后有些犯浑的脑子就立刻执行了起来。

她伸手勾住庄景的脖子,踮起脚来,将自己主动地送了上去。

双唇终于如愿以偿地贴合在一起,厚重的酒味侵蚀着温芩仅存的理智,她迫不及待地汲取着这令她飘飘然的滋味,还嫌不够似的发出不满的“哼”声。

庄景轻笑一声,将她压到墙上,开始正式的攻城掠地。

酥麻的感觉传遍温芩的身体,她被堵着嘴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庄景的手下悄然绽放。

她被抵在墙上无法动弹,细腰被庄景掐着,脚尖被迫悬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一个地方,而他仍觉不满足似的拼命地发起进攻。

温芩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庄景的浴袍,她唯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缓解那样强烈的触感。

布料碎了一地,可怜兮兮地在柔软的地毯上哭泣,只是它的主人自身难保,无力为它平反。

“太过分了……”温芩推拒着庄景的胸膛,想要从墙上下来。

“嗯?过分?”庄景不依不饶地又将她往墙上抵了抵,“那就换一套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