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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罡三十六剑第二剑!”若长乐一剑被躲过后,并没有露出沮丧的表情,反而继续刺出了第二剑,彭浦再次格挡,突然,他发觉有些不妙了,因为此时的他看得分明,莫人龙三人明显是在掩护着若长乐,在联想起这两招剑式,他立马朝着若长乐奔去。

将铁剑拿到手的若长乐示意汉拔带着扎古和伊娜离去,因铁剑在手而愈发势不可挡的他要与四臂猿重新好好地较量一番,只见他右手斜提着剑柄,上身倾斜,左手因为双腿的快速奔跑而剧烈前后晃动着。

“嗷——”以为自己逃出生天的鹂兽正暗自高兴着,却没料到若长乐假借着剑击,实则却是直接扑向黑枕金黄鹂的背面,双手反握剑柄,渐渐朝下重重一刺,使得鹂兽因深深中剑而不由自主地凄叫一声。

“诺风还没有回来吗?”若长乐听到问话,只是淡淡地应了句,左丘晋鹏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是赶不上了,不过也好,这样的锻炼也是足够了,接下来就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了……”

“早知如此,便让扎古和伊娜一同离去了。”紧皱眉头的若长乐心中后悔地想到,就在此时,眼角的余光发现了与伊娜一同而来的汉拔,汉拔在不远处后拉身躯,一炳平白无奇的铁剑便从厚厚的右手中飞甩而出,向着四臂猿与若长乐的战圈旋转而去。

“他保留了实力!”这是刁炎彬此时不禁闪过的想法,这使得他不禁为之前说的话感到脸臊,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既然捕捉不到那就不去捕捉,刁炎彬摆好架势,静静地等着若长乐的进攻,他心中清楚得很,若长乐不可能不断地高速移动,这样只会使得他自己脱力而败,看着渐渐合拢的残影,刁炎彬心中念头闪过:“他的进攻,来了!”

“风岭山脉……”若长乐喃喃自语地说着,如果说马伐多纳山的话,他的确是不知道,可若是风岭山脉的话,他却是清楚地很,毕竟马伐多纳山只是风岭山脉无数大山中的一座而已罢了,看着自得其乐的扎古开始迈开双脚,往深林外面走去,若长乐也紧跟其后。

若长乐爬在打身上,状如疯魔,尽情的宣泄着自己心里的愤怒。他的眼神冷冽无比,心里是积蓄的愤怒宣泄后的畅快感。

“俞拂大人只不过是想要……”又听到“俞拂”二字,那人终于是发怒了,只见他猛地踹开了颜积,对着后者大声地吼道:“够了!你算什么东西?你要给我弄清楚,这里拥有决定权的虽然不仅我一个,但是其中绝对不会有俞拂!从他没有和我们统一行动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他放弃了苍马原的第一宝座!”

“夕溪,不要乱跑,赶紧回来。”白发长老皱眉,赶紧呼喝,话里虽有有些埋怨,但是却透着满满的喜爱。

其它人心里骂娘,这一老一少真是极品,这么贵重的东西,一个这么轻易就送出去了。另一个呐,连句推脱的话都没有,直接老实不客气的就带在了自己手上,那随意的模样,看得人牙痒痒。

……

它在赌博,可它赌对了,若长乐的铁剑只在它胸口划开一道不深的口子,若是能以此抓住如苍蝇一般讨厌的若长乐,那么这代价也并不是多么令它难以承受。可惜,它不能如愿了,实战经验丰富的若长乐让四臂猿的简易计谋落了个空。

“嘿嘿,没错,就是这样!怎么样?要不要过去探探他的底?省得比赛中遇到他不小心吃亏……”阳阳话还没有说完,却看到那一言不发的清秀少年站起身来离开,他着急地喊道:“唉!难道不去看看吗,不斜?要知道大家族的人一般很强哦!”

若长乐满意一笑,这种直接烙印进他神魂里的战斗本能让他非常满意,直接让他变成了一个大高手,看看后面的一个手刀,竟然让他震碎了吴天半根脊椎,这份运力的巧劲儿要是让这些炼力境界的人知道了,嘻嘻……

若长乐看了看众人,已经知道众人现在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地了,倘若再不能让大家看到希望,也许下一刻便会是全队溃败,一念至此,若长乐离开了徐冥的护卫圈,摸出背后的铁剑,朝着交战的众人奔去,左手还不忘聚集元力圈,一记记“豹抚”往敌方旋去,只是元力圈也不是万能的,它照样是有缺点,威力小、间隔长,对付弱小的敌人还可以,但是对上有一定实力的对手,这就导致它只能作为骚扰一用,不过也算了,若长乐心中暗自想到前几天刚领悟的第二式,不过此时却还不是用它的时候,他可不希望做什么都没有留下暗手。

他的寿元将近,想要续命,除了突破境界,巩固“命格”外,就只有吞服异宝灵丹。

若长乐把他抓到眼前,这是枚二指大小的乳白佩饰,他搜索了下这副残存的记忆。

宋师兄感觉尴尬,也不多留,飞身下山。腾挪弹跃间,矫健如豹,三两下便隐入林间。

“呵呵,马博皓,你就不要一脸地愤懑了,与其在这里声色俱厉,还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从我们澜楼阁的手中逃脱比较好!”听到马博皓和郎龙之间的对话,原本还有些莫名的首领立马明白了过来,那郎龙竟是奸细?也就是之前有人说过的话是真的?这真的是一个阴谋?顺便一提,这郎龙就是之前踹了颜积一脚的人,当时众人只是以为郎龙不满俞拂而如此,却不料竟是郎龙的迷惑之计!马博皓怒形于色,大声一喊:“我呸!我做事需要你这种见不得光的人来指手画脚吗?从现在开始请你不要和我说话谢谢,你不要脸皮我还要呢!”

年轻人马上垂首聆讯,但是低垂着的眼帘里却闪着些不屑,不是对老者,而是对已经没落的苍松宗。

一时间山崖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这怎么可能,所有人惊骇莫名,这个废物居然拦住了天哥的拳脚。

就在说话的时候,一声巨响却从远处传来,观众、主办人、参赛者全部都朝着那里望去……

“扑啦——”蛙王猛地吐出一舌头,正中移动中的若长乐,重重一扫、一卷,若长乐整个身躯竟是被包围起来,蛙王大力一拉,将若长乐拉到身前,正要举起足蹼狠狠拍下,可是回过神来的若长乐并没有惊慌而放弃,他元力全身游动,手臂竟是有些鼓起,大喝一声,蛙王吃痛地将舌头伸了回来,原来方才若长乐拼尽全力施展“豹抚”,由元力团组成的元力圈狠狠击在蛙王脆弱的舌头上!

“小弟,做的很好,再来多几个这种傻子我们就发了,快!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剥下来,愣着干嘛啊!还不快来帮忙!”若长乐看着一脸傻傻地站在原处的孙冠季,心中暗自发笑,果然,事情和他想的一样,围观的众人在听到若长乐的话后,话锋立马急转,虽然还有少数人指责若长乐,但是大部分的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孙冠季,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啊!

“吼——”四臂猿上肢捶着壮硕的胸膛,蜡黄交错的牙齿一分,一声怒吼从大嘴传出,原来是若长乐趁着猿兽那么一愣神的时候率先一步往铁剑飞奔而去,欲在四臂猿之前抢先一步占领战斗的先机,虽然四臂猿因为若长乐的行动而回过神来,不过它却并没有往铁剑而去,也许是它还不清楚铁剑对它的威胁,也有可能它觉得事不可为,与其因争夺而露出破绽让若长乐对要害有机可趁,不如以静制动。

“不行,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如此轻松快乐,而我孙冠季却是要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想我的父亲此时也是在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肥羊啊肥羊,遇上就算你倒霉好了,谁叫你哪里不好去,偏偏要过来我们这边呢?”孙冠季眨了眨他那目光炯炯的双眸,摸了摸脸上那翘翘的鼻子,轻笑一声说道。

……

“爹,你就不要生气了,来,喝茶!”孙赫沂听着孙冠季求饶,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爱怜,低着头的孙冠季明显没有看见,不过爱怜一闪而逝,冷着脸的孙赫沂冷冷开口:“说,你是不是又去偷别人钱被抓住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这种事情不要去做,不要去做!你就是不听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将来会沦落成那些无用之人……”

程明也只有打碎牙和血吞了,恨恨的看了若长乐一眼。他招呼几个胆战心惊的药堂弟子,向莫长老躬身行礼后当先向宗门纵越而去。

“你不要小看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与沧元界不一样,沧元界只有沧元这么一个位面,然而在这个世界位面的数量,却是连我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至少不少于十数个。”若长乐非常惊讶,没错,非常惊讶,虽然从小到大也知道沧元界只有沧元一个位面,不过却感觉很正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然而这么一对比之下,便清楚地直观地感觉到,沧元界的位面太过于稀少了,不,不能用稀少来形容,简直就是几近于无。

“老先生,冒昧地询问一句,你对于‘毛琦锻造术’有什么见解?又或者说,老先生你现在是否可以锻造出宝兵?”看见厍楷瑞和厍芝两人迅速腾直了身,若长乐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不必如此紧张,‘毛琦锻造术’虽好,可是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你知道的,我是一名专攻于战斗的修真,根本没有其余的心力去修炼这些,更何况,你们的‘毛琦锻造术’未必有我了解地深。”

剑啸如龙吟,阳阳手中的赤霞剑竟是发出淡淡的紫光,若长乐眯眼一看,心中暗道:“又是一把宝兵!”算上刁炎彬的那一把,若长乐却是已经见过了两炳下品宝兵了,看着武器之威,若长乐心中也是有些期待起拜托厍楷瑞锻造的剑了,不知是否也能有如此威力。景劳被阳阳逼迫地无法反击,然而脸上却是不悲不怒,反而竟然透着一丝微笑,他身形一转,如蝴蝶般飘然脱离了阳阳的剑圈,偏偏阳阳竟是不追击,不!是无法追击,因为阳阳眼力根本反应不过来,强行追击下去只会陷入被动。

“啪——”若长乐右腿血肉猛烈一阵震荡,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一般,腿脚猛地一探,正中了高速移动中的鹂兽,奇特的元力也学以致用地随着经脉冲击对方的躯干。

听到这里,汉拔暗中焦急,却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二级野兽已经不是村里人可以对抗的了,若是几只一级野兽的话还可以通过合作进行营救,可是二级以上全村也只有扎古的爷爷才可以与之抗衡,可是在这个时候,老人却还在镇里面没有回来。

“武力解决?”若长乐露出奇怪的表情,他心中真心不解,众首领既然是为了解决冲突而聚集商量,又怎么会还用武力解决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龚文博手中的长剑光芒迅速膨胀,竟是比以往都要强烈,看到这里,左丘晋鹏心中清楚,龚文博怕是要全力一击了。龚文博和左丘晋鹏的异常众人不是没有看到,然而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于厉辉一个人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是他并没有向众人解释,而是摇了摇头反而朝着南宫不斜那边望去,心中却是想到:“看来这一届左丘是个劲敌啊!”

“我的弟子,他有一个美好的故乡,然而,在他出生四年后却不得不背井离乡,随着父亲四处奔波流浪,甚至费劲千辛万苦寻找我所留下的阵法跨越一界的距离来到此地;他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他的父母对他都很好,然而,在长达三年的追捕下,其母亲为了他而逝去,其父亲也仅仅是在四年后伤重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