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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玩马吊游戏的朱大师

令她异常担心的事并未发生,对方并不惧怕她的迷香,只是含而不露威慑了她一下,并没有实施反击,目的让她知难而退。

“多谢师兄开恩,师妹紫绮仙子有礼了!”为首的美貌少女毫不犹豫收了玄术和迷香,行礼称谢。

令狐鱼和一旁的四位美貌少女,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隐约感到双方斗过法,似乎少年占了上风,少女甘拜下风。

“原来是同门师妹,请起,请起。”师宝将错就错,他虽然不是怡乐宫的弟子,但身怀梅岭祖师玉简中的两大绝技,还技高一筹,也算得上是该门派的师兄。

紫绮仙子在一幽春色的花楼里,意外遇到了同门师兄,也感到十分意外。要知道怡乐宫的玄术授女不授男,特殊情况下也会招收一二个男弟子,这些男弟子都具有强大的玄识,修为高超,不是成为内门护法,就是成为外门长老。

“你们几位先退下,”待四位美貌少女退下后,紫绮仙子再次拜谢在地,改变了称谓:“师妹刚才多多冒犯,还望师兄谅解!”

师宝请她起身叙话:“你是哪一峰的仙妹?”

怡乐宫同门之间,尊幼有序,称呼也有规定。师宝一开口,紫绮仙子更加确定他是同门师兄。

仙子是外人对怡乐宫弟子的称呼,她们同门之间则以仙姐、仙妹相称,不是怡乐宫的弟子,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她不知道对面这位少年,虽然是西贝货,却通过与她的两位师姐口中,了解不少怡乐宫秘密,与她的问答绝不会漏馅。

一番叙谈后,紫绮仙子知道这位师兄姓贾,是怡乐宫情阳峰的护法,初次出游,经过夕州,逗留数日,碰巧被一幽春色掌管大门的迎宾人员,当作富家公子,打开玄阵,迎了进来。

这一幽春色花楼并不是怡乐宫的产业,紫绮仙子作为怡乐宫宁极峰的弟子,筑基后,就被宗门悄悄安排到此,成为宗门插在花王街乃至夕州城的一枚钉子。

当然,怡乐宫要想有更多机会的发展机会,安插在各地的人手成百上千,单在夕州,就远远不止紫绮仙子一个。

师宝心中明白,如果惠宝堂势大,也同样会在各地安插情报人手的,这次自己赶到夕州城的目的之一,也是要联系上风卫,传送自己的信息。

令狐鱼听到师宝与紫绮仙子的对话,头一下就大了,怎么搞的,自己竟然与两个怡乐宫的弟子有了牵绊。

只坐了一会,他听到师宝起身告辞,心里更是有些患得患失,得的是自己不用买一笔大单,玄灵袋不会瘪了,失的是一阵美好的风花雪月,就这么擦肩而过。

师宝临走时,留给紫绮仙子一个玄灵袋,关照她等他们走后再打开。紫绮仙子诺诺应承,一路送了他们出去。

一幽春色并没人出面阻拦,师宝和令狐鱼出了大门,紫绮仙子才悄悄地打开玄灵袋,五百颗中品玄石,一颗不少!

紫绮仙子惊呆了!

一幽春色在经营中不是没有遇到类似的客人,没有消费的原因,在于一幽春色自身无法满足对方的合理要求。一幽春色只好乖乖地送客人出去,并不会追究下属人员的责任。

今天的事,紫绮仙子同样没有责任,谁叫那位掌管大门玄阵的迎宾人员,没看清客人的年龄,就稀里糊涂地接了进来。

要知道五百颗中品玄石,对一位玄源境的怡乐宫弟子来说,也并非小数字。这位师兄运用智彗解了困局,却不忘道义,这样的人一定会成大事。

紫绮仙子心中默默念叨着,祝福师兄好人有好报。

紫绮仙子并不知道,这一脚乌龙球,很快被一幽春色的有心人,酿成一起大事件。

雅素轩坐落于夕州城内的猿啼河畔,两岸绿松成林,与清清河水相映成趣。

城中的玄修,中午喜欢上雅素轩喝酒,因为这里能边喝酒,边玩一种叫做马吊的游戏。

雅素轩酒客一进包间,马上就有机灵的小厮用玉盘托着一具叶子牌,送将上来。

四十张叶子牌为一具,一张叶子为一种,分成四门,四门最尊者是“赏”,次为“肩”,最小者为“极”。打牌时,四人入座,每人各发八张叶子,余下八张叶子作底牌,根据所出的色样,以大击小,出奇制胜,变化无穷。

马吊游戏要求入局者气静声和,无声竞争,所以又叫无声落叶。输者自动罚酒,赢者决定是否再战。

雅素轩还在底楼大厅中间,建一个高台,坐着一位中年玄修,方桌上铺满那四十张叶子牌,大厅四周坐满无数听讲的酒客,端端正正坐着,就像听师父教授玄诀一般。

那位中年玄修边说,边用手指着桌上的纸牌,口若悬河:“玩马吊游戏,必用四人,按的四方之象,四人手执八张,配的八卦之数。三家胜执底牌之家,奖赏三家平分;执底牌之家赢三家,奖赏独吞。这就是马吊的来历。

“马吊不打过桩,不打连张,则谓之仁;逢桩必提,有千必挂,则谓之义;发牌有序,殿牌不乱,则谓之礼;留张方贺,现趣图冲,则谓之智;不可急提,必发还张,则谓之信。这就是马吊的学问。”

玩马吊玩出个仁义礼智信,真不知发明仁义礼智信这玩意的儒门祖师情何以堪!

众酒客听了,屏息静气,如痴如狂,喝酒多了一门大助酒兴的游戏,能不让这些人入迷吗?

台上的中年玄修又演示一番玩马吊的具体技法,才双手抱拳,感谢观众热烈的掌声和学艺的贽物,下得台来。

一位伙计急忙跑上前来,冲着他一拱手:“朱大师,楼上有贵客请您叙话!”顺手塞上一颗中品玄石。

朱大师一手接过中品玄石,一手掸了下修袍,不紧不慢地问:“什么贵客?”

“您去了不就知道了。”伙计嘻嘻一笑,拉着朱大师一溜烟似的,就上了三楼,走过几间包房,停在东头的一间房门外,轻轻敲敲门,推门进入半个身位,恭声说道:“公子,您请的人到了!”

“请进!”房内传来一个稍带稚气且平淡的声音,回响在朱大师的耳旁。

伙计半侧着身,挡住房门,示意让朱大师进去,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没进门,朱大师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什么人,好大的手笔,一出手,润笔就是一颗中品玄石。

包房内,一张酒席上,正中赫然坐着一名俊眉朗目,白衣如雪的少年,像一座万古不融的冰峰,散发出凛烈的寒气。

朱大师瞳孔猛然收缩,流露出一股深深的敬意,他急忙上前,跪伏在地:“属下拜见堂主大人!”

少年微微一笑,问道:“朱弘,好久不见了。”

“是啊,堂主大人,一年四个月没见到您了!属下前几日接到夕州的传讯,才知道堂主大人的信息。”

朱弘属于漾下宗外门弟子,先被谭葭建立的情报网雇佣,后参加风卫,在漾下宗最后见过师宝一面,一别已是一年四个月。这次直接收到白芜城柳策的三品传讯,也是喜出望外,立即将消息传送出去。

坐在少年右侧的一位年轻人怪叫道:“原来你还是堂主大人啊,我令狐鱼真可怜,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组织关怀啊!”

令狐鱼对师宝的底牌一直搞不清楚,一会儿是怡乐宫情阳峰的师兄,一会儿是堂主大人,小小年龄,履历比自己还复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