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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已经要被阿塔弥亚气死了。

他咬牙切齿的问阿塔弥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是挨了几顿打,你就被江淮景驯服了?阿塔弥亚,你脑子是不是被虫屎糊住了!”

阿塔弥亚冷笑了一声,“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塞缪尔把阿塔弥亚甩到墙上,两只虫打斗间撞翻了桌上的器具,瓷碗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阿塔弥亚,你以前不是很能打?现在怎么了?跪久了爬不起来了?”塞缪尔抵住阿塔弥亚的咽喉,语气间全是嘲弄。

阿塔弥亚眼眸中闪过一丝凶狠,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向塞缪尔腹部,塞缪尔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刚刚稳住身形,阿塔弥亚又闪身扑了过来。

因为抑制环的作用,阿塔弥亚的实力大不如前,他刚刚压制住塞缪尔,就又被塞缪尔一拳掀翻在了地上。

两只虫互不相让,颇有一种你死我活的气势。

“阿塔弥亚?”

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响起,语调中带着少许的惊讶和疑惑。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军雌都身体一僵。

阿塔弥亚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眼眸黯淡了下来。

塞缪尔下意识的抬头,没想到阿塔弥亚趁机一拳砸到他眼角,霎时间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阿塔弥亚!”塞缪尔恼怒道。

阿塔弥亚踹开塞缪尔,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向房门口,只见江淮景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表情有些许惊愕。

该死,他竟然让江淮景都看到了……

阿塔弥亚咬肌鼓动了两下,他走到江淮景身旁,眼眸又如往常那般低垂下来,显现出几分顺从的意味。

“对不起,雄主,我吵到你了。”

江淮景看向阿塔弥亚,不自觉的皱起眉。

除了第一天见面,阿塔弥亚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他衣服的纽扣在撕打的过程中被扯掉了几颗,露出白皙的皮肤。脖颈上是大片的青紫,连带着一向白净的脸庞都被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江淮景的目光在阿塔弥亚脸上短暂停留了几秒,然后看向了塞缪尔。

“你们是谁?”他声音喜怒难辨,一如往常那样平淡。

阿塔弥亚不自觉的用力握紧了拳头,力道大的连指甲都陷进了皮肤里。

塞缪尔见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状况显然也没好哪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处受的伤尤其严重,已经开始渗血。

他明亮的金色瞳孔发狠的瞪了阿塔弥亚一眼,然后向江淮景行了一个抚肩礼,“阁下您好,我是第三军军团长塞缪尔。”

江淮景眼眸微动。

塞缪尔?书里面又一个反派。

江淮景对他也有点印象,书里面他是S级王虫,理应被立为储君,但可惜了,他的竞争对手是主角之一的培因。

虫帝把帝位传给了样样不如他培因,塞缪尔当然不甘心,于是明里暗里各种和主角作对。

最后他的结局就是兵变失败,死于凛冬。

巧合的是,他死后一年,在同样的日子,阿塔弥亚割下了培因的头颅。

江淮景一直以为阿塔弥亚和塞缪尔只是军团长的关系,现在看来……他们的纠葛似乎挺深?

“塞缪尔少将,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塞缪尔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雄虫大多贪生怕死,告诉江淮景,他说不定立刻就要去雄虫保护协会告他。

塞缪尔看向阿塔弥亚,后者已经沉默的站在了江淮景身后。

“我是来看阿塔弥亚的,他是我的旧僚,军部有一些机密的事需要问他。”塞缪尔开口道。

“是吗?”江淮景看向身后。

阿塔弥亚默默点了下头。

“那你为什么要打他?”江淮景继续问道。

塞缪尔:“……”

什么叫他为什么要打阿塔弥亚?江淮景没看见阿塔弥亚也打他了吗?

塞缪尔看着阿塔弥亚低头沉默的样子,莫名的想到了在医院看到的场景。

他恨恨咬牙,“阁下抱歉,刚刚我们讨论的时候,我言语不慎冒犯了您,阿塔弥亚是为了维护您才与我起的冲突。”

江淮景挑眉,这就有些鬼扯了。

但他字里行间都是在维护阿塔弥亚,看来是担心自己后面会把气撒在阿塔弥亚身上。

“这样啊……”江淮景故意挑剔的看了阿塔弥亚一眼,“是我没有管教好他,让少将费心了。”

塞缪尔脸色有点差,他开口道:“无事。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也不打扰了。”

江淮景点头。

塞缪尔身后的军雌立刻收拾好桌上的照片,跟在塞缪尔身后准备离开。

塞缪尔直觉江淮景和医院那天见到的有些不一样,但还是一样的皮囊,塞缪尔暂时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江淮景的声音。

“过来!”低沉又带着戾气,和大多数雄虫发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碰”的一声,门关上了。

塞缪尔似乎听见了阿塔弥亚跪在地上的声音。

塞缪尔突然停住了脚步,他面色阴沉的拿出口袋的烟点上,眼神在烟雾缭绕中有些晦暗不清。

他身后的军雌都默不作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他们也始料未及。

只是两位少将许久未见,再见竟然是这样的开场,多少有些令虫唏嘘。

“回去……把阿塔弥亚的名字给我从军团长那撕下来。”塞缪尔用鞋尖碾灭烟头,冷声道,“他不配成为雌虫的榜样。”

房屋内。

“过来。”江淮景开口道,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说话的语气中夹杂着隐忍的怒气。

阿塔弥亚走上前来,他敏锐的从语气中听出来江淮景是真动怒了。

他默不作声的跪在了江淮景面前。

“呵。”江淮景见状笑了一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阿塔弥亚起来,而是掐住阿塔弥亚的下颚,逼他抬起头来,“阿塔弥亚,我说话你是不是从来不听?”

“雄主……”江淮景指尖明明没有用力,但阿塔弥亚脸上却浮现出痛苦之色。

江淮景越发烦躁,阿塔弥亚就喜欢扮可怜来让他心软。

他怎么能就这么让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