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两人正说着闲话,小和子却带着左月来了。

左月倒是按照吩咐,穿的厚厚实实,还抱了两个手炉过来。

小和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拎来了个温酒的小炉子,附带几个坐垫。

庆王没料到连江亭这么冷,见了小炉子,忍不住夸起了小和子:“难得你也机灵一会儿。”

小和子被庆王一夸,越发卖弄起来,扫了座椅的雪,摆好坐垫,又温上酒。

何青衣搂了个手炉给庆王,自己偎在左月身上取暖。

自从金翘出事,她们两人就没展过眉头,一直阴云密布地守在乾清宫里。何青衣跟了庆王来连江亭,见这雪好,干脆就让左月也出来散散心了。

温了酒,每人喝了一口。何青衣上次喝酒,还是六月十七,张留仙生日的那天。陈芙蓉做东,在如烟阁给她做了寿。她醉了酒,跟周和走到了寿康宫去。

一口温酒下肚,整个人都暖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明明知道自己在连江亭里,脑子里却放松的不得了。何青衣心想,难怪大家都借酒消愁,果然是唯有杜康啊。

稍坐了一会儿,何青衣就带着左月,说要回去。庆王的酒也喝光了,就吩咐小和子收拾了东西,也准备回永寿宫。

突然,庆王喊了一句:“过两天我生辰,你们也来玩玩吧。”

何青衣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宫里宫外的,哪有那么随便。可他一番好意,也不忍拒绝,只得随意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出了连江亭,却遇见端王陪了宬太妃踏雪,何青衣赶紧带了左月行礼。宬太妃对这宫里的事,并不怎么用心。倒是因为冬至日的事情,对何青衣有了些印象。

这会儿,见她带了宫女出来,就多问了几句。左右不过是皇上吃的可好,睡的可好,是否太过用功的事。

何青衣一一回复,之后就带着左月走了。

她们一走,庆王带着小和子,也从连江亭的方向出来了。小和子的手里又是炉子又是垫子的,端王就笑,“七弟好兴致,在亭子里看雪呢?”

庆王给宬太妃见过礼,也说了一会儿话,告辞回了永寿宫。

端王就把庆王跟何青衣的事,跟宬太妃说了。

“难怪呢,最近太后都不提庆王的婚事了。”宬太妃说:“原来是早有安排。”

“七弟有福气啊,”端王说:“张留仙美貌不说,家里还有个能征善战的父亲。”

历年新年朝拜,宬太妃却也见过张允的夫人黄氏,只觉得是个面目寡淡的『妇』人,却不料,生出这么个绝『色』的女儿。连身边的丫鬟,都十分美丽。

“她的丫鬟,叫什么名字?”宬太妃似乎想起什么,问了一句。

“应该叫月儿吧,”端王说:“她经常带着的那个丫头,冬至的时候没了,剩下的这个,应该是月儿没错。”

“嗯,”宬太妃点点头,说:“这丫鬟的气度,倒也不凡。”

“听说是邓府给的,”端王管着宗人府,对后宫的事情,一清二楚,“张留仙进京的时候没带人,两个丫鬟都是邓府给找的。大概是为了进宫,特意挑的丫头吧。”

何青衣辞了宬太妃,带着左月回了乾清宫。

中宗勤政,在书房里一坐,经常就是一天。每日下了早朝,见过太后,他回来就是看折子,午膳多是魏明服侍,到了晚膳,如果不翻妃嫔的牌子,何青衣也能早些休息。

如果翻了谁的牌子,敬事房忙活是一方面,何青衣也得忙活。留下妃嫔过夜还好些,如果半夜送回去,那时候才真叫辛苦。天气又冷,又不能出错。还得服侍着中宗,再次睡下。

这些日子,王选侍倒是来的少了,反而是张留梦跟陈芙蓉,来的多了些。她们毕竟是姐妹一场,到了这个时候,张留梦总是害臊的不行。何青衣在门外守着,多少也有些难为情。

过了两日,有天张留梦派了人来乾清宫,让何青衣得空去下八宝楼。

平日里,何青衣去看张留梦她们,一定先去徐若兰的翠云轩。陈芙蓉,张留梦,还有黄曼丽,八成都在翠云轩里打发时日。

所以,张留梦特别嘱咐,让去八宝楼,何青衣倒是琢磨了,这是张充又来信了吧。不知道,这自私的张充,这次又有什么吩咐。

谁知,一到八宝楼,张留梦就让杨柳杨絮都出去,神神秘秘的,像是有什么大事。可人出去了,她又不说话了,吞吞吐吐的让何青衣抓狂。

“你倒是说话啊,”何青衣问:“这是怎么了吗?”

“姐姐,”张留梦说:“我的月事迟了快十几天了,你说……”

原来如此,何青衣心想,张留梦是不好意思啊。听她的描述,邓家似乎又要多个孕『妇』了。

何青衣问了些细节,可她毕竟没有经验,就吩咐杨柳去太医院请了王应元过来。

王应元把好脉就说:“张美人,你也真会拖,都快一个月的身孕了,现在才说。”

“那她没事吧。”何青衣问。

王应元笑着点点头,说:“没事,目前看来,张美人比徐美人跟邓皇后都好,她一点儿怀孕的反应都没有。”

何青衣想起徐若兰跟邓皇后一直吐的事情,也点点头,看来,张留梦的身体,确实比那两位好一些。

王应元吩咐了杨柳杨絮一些注意的事,又介绍了两个他觉得可靠的太医给张留梦。毕竟,他带着徐若兰跟邓皇后,实在是旁顾无暇。

杨柳杨絮赶紧安排张留梦去躺着休息,王应元跟何青衣就告辞出来了。

“金翘的事我也听说了,”王应元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节哀顺变吧。”

何青衣点点头,自从上次在连江亭喝了点酒,她也想明白了一些,悲伤归悲伤,该往前走,还是得往前走。

“你上次去大同,”王应元问:“可曾见过一个叫西河长老的人?”

“西河长老,”何青衣一时间想不起来,什么地方听过这号人物的名字。

“嗯,”王应元说:“练氏的长老,应该是秋雨夜那一支的人。”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