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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鬼妃驾到:先撩为敬 > 第七十章 军中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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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墨北再也掩不住唇角的笑意,道:“你睁开眼睛看看那是什么?”

宋凝试探着缓缓睁开眼睛,顺着陆墨北所指的方向看去,目之所及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好将这一潭温泉一分为二。

陆墨北这才起身,抚了抚衣上的褶皱,清咳了一声,悠悠地道:“你在这边,我去那边。”

这话一出,宋凝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让她钻进去,也怪她一看见陆墨北脱衣服就方寸大乱,连这么大块石头都看不见,闹了这么大个笑话,真是羞死人了。

陆墨北见她一直低头不语,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走到了巨石后面。

宋凝听着他悉悉索索退去里衣的声音,刚退下去的潮热刷地一下又上了脸,即便有巨石阻拦,这般“近距离”的相处竟是从未有过的。

水声响起,当是陆墨北下了温泉,宋凝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陆墨北的酮体,只当他是木头泥瓦好了。

虽是这样想着,宋凝也没有放松戒备,一直小心谨慎地漂在水中,过了许久也不见陆墨北有任何越矩的举动,这才将一颗不安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如游鱼一般在温泉里尽情玩耍着。

那边的陆墨北听着那欢快的水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本就长得极美,这一笑更是风华绝代,盖世无双。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这一男一女,画面美好而令人遐想……

终于游得累了,宋凝这才倚着山石,将陆墨北留下的汗巾拧干了敷在脸上,仰着头道:“我原先也是喜欢水的,只要见了一尺见宽的溪流就敢往里跳,就连其他同事……嗯,其他人见了你说我是不是就是乌龟变的,只是后来却不怎么下水了,想起来还怀念得紧。”

陆墨北缓缓问道:“为什么又不喜欢了?”

“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宋凝将汗巾摘下去,摊在水面上,拉来拉去地玩,“慢慢的也就淡了这份心。”

宋凝所说的事其实是二十三岁那年,她同乔贝曦出去山间郊游,正巧见了一条清澈的河流自山间而过,宋凝想也没想便跳了下去,当时也不知脑袋里怎么想的,就想与乔贝曦开个玩笑,沉在水中一直没有起来。

岸上的乔贝曦以为她出了事,惊慌失措,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中……

要知道,乔贝曦可是不通水性的,这一下水,差点儿要了乔贝曦的命!

还好乔贝曦没事,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自己。

察觉到宋凝情绪的起伏变化,陆墨北忍不住悄悄越过山石看了看宋凝,只一眼,他便连忙移开了目光。

陆墨北觉得,宋凝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有时候非常幼稚天真,有时候又妖冶华美,让人捉摸不透,她古灵精怪足智多谋,嬉笑怒骂而又行侠仗义,泼辣毒舌中又带着善良。

而现在,她不过是像小孩子一样在玩着水,浑身上下却散发出蜜桃般香甜诱人的气息来,他只不过看了一眼,口中就变得干渴起来。

“漂亮姐姐,墨北心中有个好难的抉择,你替我拿拿主意好吗?”

宋凝闻言抬起头来,好奇地道:“你且说来,看我能不能帮你拿主意。”

“我不知道……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宋凝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水珠落在了自己脸上,抬头一看,竟是乌云压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宋凝“啊”了一声,道:“下雨了,咱们快走吧。”

这一番落雨,竟是将陆墨北小心翼翼的话给盖住了,他说的是“一方面,我想拿你当朋友,而另一方面,每次当我看见你的时候,心中都有异样的感觉……”

这场雨来得猝不及防而又声势浩大,雨声淅沥,宋凝自然没有听清陆墨北的话,只是快速从温泉中起身,披了陆墨北的外衣,因着淋了雨,宋凝现下就连头发丝也是湿透了。

山间夜里风大,本来窝在温泉中,倒也没觉得有多冷,现在山风“呼呼”一吹,湿气寒气直往骨头里钻,宋凝冻得牙齿都在上下打颤。

宋凝的碎发也黏在了耳际,颈项也被潮湿的头发给黏住了。

好不容易到了营地,徐臻看见浑身湿透的陆墨北,连忙迎了上来,道:“你去哪儿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陆墨北担心宋凝着凉,快速答道:“我去了你说的温泉,可是中途下了雨,便浑身淋湿了,快帮我准备一点儿热水。”

陆墨北说完,便一路进了帐篷,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徐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他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淋了雨也不用这么火急火燎的吧。”

话虽这样说着,徐臻还是命人准备了热水,不一会儿便送到了陆墨北的帐篷中。

热气氤氲,恍惚了陆墨北的心神,他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口中有些干涩地道:“你先沐浴,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我出去帮你把风。”

话音刚落,他便一撩帘子走了出去,那急吼吼的模样更像是落荒而逃。

只不过宋凝来不及打趣他,以极快的速度脱下了潮湿的衣物,身上似乎还带着一股陆墨北身上才有的清莲香。

宋凝这一沐浴便过了半个时辰,陆墨北在外问道:“漂亮姐姐,你好了吗?”

帐篷里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人回答他。

“漂亮姐姐,你好了吗?”陆墨北再问了一次,还是没有人回答他,他只好道:“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好了,那我进来了啊?”

依旧鸦雀无声……

陆墨北只好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绕过屏风,便看见宋凝躺在木椅上,闭着眼睛,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宋凝倒也没忘了换上干净的衣物,只是那衣裙的领口却是没有整理好。

陆墨北望过去,宋凝头发还是湿漉漉,几缕发丝粘在鬓角处,又顺着脸颊柔美的曲线粘到细白的脖子处。有一些发丝还延伸至颈下雪白的锁骨处。

再往下是一片细白光洁的肌肤,一直到颜色鲜艳的肚兜压住前胸的种种春光。

湿发美人半躺而睡,大红肚兜雪白肌肤。

呆呆的望了几瞬,陆墨北这才恍然回神,赶紧往后退到了屏风后面。

这样犹觉不够,陆墨北又一路退到了帐篷之外。

陆墨北站在外面,没有动,喉结上下翻滚了一次,慢慢的吐出一口气。

心头一串小小的火苗燃了起来,在身体里东窜西窜。

“你站在外面做什么?”陆墨北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原来是徐臻径自走了过来。

走得近了,徐臻才发现陆墨北的脸颊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他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惊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该不会是感染风寒了吧。”

陆墨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才会让徐臻摸了脸,等他反应过来竟是毫不留情地拍掉了徐臻的手。

徐臻在意的却不是陆墨北的行为,而是他的手居然……冷得像冰一般!

这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你浑身都湿透了,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进去!”徐臻这样说着,就想要掀开帘子走进去。

“不行!”陆墨北一把拦住了徐臻的去路,虽然他看不见宋凝,可是他还是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看他急切的模样,徐臻心里更加奇怪了:“为什么?”

陆墨北正想着要寻个什么托辞才能让徐臻相信,就见一名士兵端着火盆走了过来,道:“都统,炭火盆准备好了。”

现下明明是春季,虽然下了雨,天气有些凉快,可也不至于到用炭火的地步,这火盆完全是徐臻怕陆墨北着凉,特意命人准备的。

由此也可看出,徐臻此人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十分细致。

来得正好,陆墨北连忙接过火盆,道:“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徐臻开口,端着火盆就进了帐篷。

“奇奇怪怪的。”徐臻站在门口,见陆墨北当真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了。

陆墨北端着火盆重新回了帐篷,宋凝还没有醒来,看着沉睡的宋凝,他心口刚刚平复的那团小火焰,又隐隐要燃起来。

他只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宋凝的方向看去。

炭盆越燃越热,整个帐篷里暖烘烘的。

陆墨北却觉得有些燥热,衣服领口压住整个脖子,感觉有点闷。

另一边,徐臻正在自己的营帐中,准备脱衣去睡,帐在却响起了一道声音:“都统,出事了。”

徐臻脱衣的手微微一顿,转而重新穿上了外袍,走了出来,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世子,你睡了吗?”陆墨北正在想着事情,帐外又传来了徐臻的声音。

看了一眼沉睡的宋凝,陆墨北只得起身走到帐外,便看见徐臻面色十分凝重,道:“怎么了?”

徐臻沉声道:“任参将被人杀了。”

徐臻口中的任参将便是那日在高台上夸赞陆墨北的人,曾经在陆楠舟的手下做事,为人公正不阿,是难得的将谋之才,在军营里也算是有威望之人。

陆墨北刚到军营不过七日,军中参将便被人杀了,而且还是与陆墨北有关系的人,说不准就是冲着陆墨北来的。

“咱们去看看吧。”宋凝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站在陆墨北耳边道。

他们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身为法医的她跟着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

陆墨北沉默着点了点头,跟在徐臻的身后往现场走去。

陆墨北这一路上始终面色沉重,并不多说话,便是徐臻也没了玩笑的神色,宋凝默默跟着这些人来到出事的营帐。

营帐周围围了许多士兵,还未过去,便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抑的气氛,见徐臻到来,他们纷纷行礼:“徐都统。”

徐臻还未说话,便有一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直到到了徐臻面前才住了脚,跪了下去,“都统,是属下的错,才会让任参将丢了性命。”

那人说到后面,竟是隐隐带了哭声。

“叶枫,你起来说话。”徐臻道。

陆墨北看了这个叫叶枫的士兵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

“是。”叶枫听命起身,一张经过风霜洗礼的面上,是自责与难过。

徐臻是知道叶枫这个人的,和任志平的年纪一样大,都是四十岁出头,平日里也是他二人走得最近,比起任志平,叶枫为人处事就耿直得多,得罪了不少人,军中有许多人都对他颇有微词,偏偏任志平就喜欢与他为伍。

徐臻虽是都统,却也没有权利干涉别人交友的自由,也不曾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多说什么。

这叶枫与任志平同为参将,只是因着之前镇国三军剿匪有功,任志平的表现又较为突出,徐臻将提拔任志平的折子送了上去,只等着进封的圣旨下来,任志平便是副将了。

岂料,加封进爵的旨意还未到,任志平便死在了自己的营帐中。

徐臻看着叶枫,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好道:“带我们进去。”

叶枫赶忙转身,带着徐臻一行人进了营帐。

刚一进去,鼻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任志平的尸体就躺在正中间,鲜血也已经变成了乌黑色,流了一地,而他周围的木桌木椅,屏风茶盏等都散落一地,初看之下便知他是在与人的打斗之中受伤,最后流血过多而亡。

“可有请过军医?”徐臻转过头,问道。

叶枫道:“回都统,军医已经来过了,看了任参将身上的伤口,说是失血过多而死。”

倒是和他心中猜想的一样,徐臻顿了顿,又道:“是谁最先发现尸体的?”

“是属下。”叶枫看着徐臻,沉声道。

徐臻眉头一皱,道:“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任参将不知从哪儿听说了马上要进封的事,整个人说不出的高兴,今天下午便兴高采烈地来寻了我,非要拉着我一醉方休。我想着这本是高兴之事,便多喝了几杯,可谁能想到,这一醉便是人事不省了,醒过来的时候,任参将就已经……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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