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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岛,卢切斯家族的古堡。

医院,病房。

明媚的晨光透过纯白窗帘倾泻而下,细碎的金色铺了一地。

病床上躺着的女生已经睡了整整五天五夜了,这些日子以来,伊凡忙于处理家族以及接手黑手党的事务,只来探望过两次。

倒是乔治医生尽心尽职地守在病房里,每天认真观察她身体的各项指标,及时配出最适合她状况的专用伤药,以防止伤及她肚子里的宝宝。

此刻助理护士按时过来给她挂血袋输血,尖锐的针头精准无比地刺入她手背的血管中,鲜红的液体顺着细长的皮管缓漫流入她的体内。

护士小姐用白色胶布帮女生固定好手背上的针头,就在这时,她的视线无意瞥过昏迷中人儿微微动了一下的手指:“乔治医生!她的手指在动!在动!”

要知道就算是那夜叶之夏被安然无恙地推下手术台,乔治也没有打包票说她的手臂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活动自如。

毕竟那颗从后肩射入的子弹陷得极深,很可能破坏掉了她肌肉的神经组织。而现在她的手指能在被针刺后条件反射地动了,就能说明她手臂上的神经没有被伤到。

护士小姐是由衷的替她高兴,自己和乔治医生衣不解带地守在病房整整五天,所有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乔治此刻正在药柜前配药,听到这么一说,心里也很激动,可是表面上依然维持着名医淡定自若的神态:“真是大惊小怪!也不看看手术是谁帮她做的,这世上像我这种医

术精湛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出神入化悬壶济世的仁医能有几个?”

他刚自夸完,话音还未落尽,就听到里头小护士再次惊尖出声:“乔治医生,她、她、她……”

乔治听她惊慌意乱的语调,以为是病人出现了什么不良反应,连忙丢下手中的药冲向里面的病床:“她怎么了?哪里出状况了?”

护士小姐双眼瞪得老大,手直指枕边女生,语调还有些不可置信地轻颤着:“她、她醒了!”

“What!”乔治及时刹住脚在床边站定,望着已经睁开眼睛的女生半晌,终于长长呼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是彻底脱离危险了!”

叶之夏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两位身穿白大褂的外国友人正大眼瞪小眼地望着自己。

听着病房里输液管里轻微的滴答声,她转了转眼珠,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脸上神情依然恍惚:“……我、还活着吗?”

许久不曾开过口,她的嗓音很涩很哑。

护士小姐虽然知道她在说话,可是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茫然地望向旁边精通多国语言的乔治医生。

“当然。”乔治轻咳一声,用夹杂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回道,“你只是后肩中枪又在海水里泡得太久,身体其他方面并没有多大问题,休息几天就会没事。”

原本呈放空状的大眼睛逐渐聚焦,叶之夏认出了眼前鼻梁挺直的英俊男子:“是你,乔医生?”

“我不姓乔,我叫George。Esposito。”看着病床上表情茫然的女生,他以手抚了抚额角,又重新换回中文,“你可以我乔治。”

叶之夏点了点头,环顾了下病房,有种很陌生的感觉:“这是哪里?”

“这里是西西里。”乔治见她神色疑惑,就把他们如何救了她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谢谢你救了我,乔治医生。”叶之夏很诚恳地对着他微微欠了欠身,似乎经历过生死之后,她的身上有什么正在悄然变化着。

乔治耸耸肩,回道:“作为医生,我救你是职责,把你从海里捞上来的是我们少爷,要谢你该谢他。”

叶之夏诧异:“是伊凡?”当初离开殷家的时候差点被车撞倒,也是他救了自己。再算上这次,她欠他两个很大的人情了。

“嗯,伊凡今天有事,晚上应该会过来看你的。”或许应该改口叫他少主,他已经正式继承了整个卢切斯家族。“我知道了。”叶之夏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受伤的那只手臂缓缓移向自己的小腹,她沉默地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低低问道,“那……我肚子里的宝宝呢?还

在吗?”

又是中弹,又是坠海,她生怕肚子里的宝宝脆弱得经不起这样大的折腾。问话的时候,手攥得紧紧的,连呼吸也小心翼翼,生怕漏听半个字。

乔治微笑了下,给她一颗定心丸:“宝宝还在,你不用担心。”

叶之夏果然松了口气,护士小姐又跟乔治医生用意大利语在交流着,她半个字母都没听明白。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伊凡他什么时候过来?”

这里太陌生,他们的语言她听着很不习惯,何况人在受伤的时候总是很脆弱的,会特别想找个熟悉的人说说话。

乔治很无奈地摊摊手,语气却有几分沉重:“今天是他爷爷的葬礼,一时半会儿他可能来不了。”

卢切斯家族的公墓园,此刻正在举行一场葬礼。

别看伊凡年纪小,但是他的办事效率和现场规模,绝对是无敌的。老卢切斯死后,无论是来自家族内部还是外部的压力都将他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上有心之人的目标,但是他却不顾众人的反对硬是把卢切斯。佐德的葬礼办得空前隆重盛

大。

此刻,少年穿着一身深黑色西装,肃穆中隐隐透出几分冷艳。他站在墓碑前,气势凛然,是的,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即使被逼到绝境,他也有翻盘的本事!

连续几日为丧葬奔波忙碌,他此刻看上去丝毫不见疲惫,只是神色中明显地带着失去至亲的伤痛。

今日到场的客人很多,受邀请的没受邀请的,全都聚集在些,使得原本偌大的墓园竟有些拥挤的感觉。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礼貌地对每位来悼念亡者的客人一一鞠躬回礼。就在这时,西蒙忽然走到他的跟前,低低在他耳边报告道:“少爷,科杰诺家主的小儿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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