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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过去的狗粮和现在的狗粮会师了

杜沅自然而然的话,在那一瞬,让季岩心尖儿一颤,一把握住了杜沅的手,

“你……”

那一瞬间,像是有一根共同的弦横亘在她与他的心头,而杜沅那自然而然的话就成了拨动那根弦的手指,在他和她的心间,响起了动人的乐音。

那种乐音,俗称为共鸣。

这种共鸣又化为一团火焰,点燃了他对她原本就浓厚深重的爱意,烧成了滔天之势。这火竟是传说中的三昧真火,不息不灭,只让人为之疯狂。

然而,疯狂之下,毕竟理智。

担忧和敬佩,两种情绪一齐涌上了季岩心头。要知道,但凡是对电影对表演很认真很敬业的人,对同样认真敬业的人都会很欣赏。

可是,当这个认真敬业的人变成杜沅时,季岩的心就像是在一个冰火两重天的地界,不由自主地就提心吊胆起来。那感觉,又像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心里头说不出的骄傲,可又担心“吾家女”出身社会后遇到危险受伤。别人都伤得,可这“吾家女”是万万伤不得的,哪怕掉了根汗毛,也要心疼一番。

“胡闹”二字在舌尖儿打了几个转,却始终说不出口。

这是一种对艺术的追求。

如果杜沅不是杜沅,而是别人,他是一千个一万个赞成的。

杜沅见季岩的模样,换位思考一下,也能猜得出他在想些什么。

她瞅着他,眼眉间都是笑:“哎,你这是什么表情?炸药包都是事先埋好的,杀伤力不大,路径都是预定的,只要不出意外,基本上没事。我看你的表情,倒好像我不是要去拍戏,是要去会阎王一样。”

季岩皱眉道:“胡说什么。”

杜沅也就不说话了。

半晌,她见季岩实在定不下心,脸色也臭得很,才收了笑,握住季岩的手掌,认真地说:“岩岩,我知道,我知道,要是换一个位置,我肯定也是要担心的。我也知道,其实你内心是赞同我这个决定的。我会小心,不会出事。”

近几个月来,杜沅尽在做挑战季岩底线的事。从上次探a村,到节食增加运动量,短期内瘦了十斤,再到这次亲身上阵演爆破戏……

可季岩,偏偏没有阻止的理由。他和她都是演员,都有一样的追求,没道理他能去拍,而她因为他的担忧就去不得。

只是这滋味儿,着实不好受。他倒宁愿她和人拍亲热戏,也不愿是冒险戏。

此时,杜沅说什么都安抚不了季岩。但是,她又知道她的决定是正当而理智的,不管是季岩还是她自己,都无法拒绝。

“哎,岩岩,最近我听说新上映了一部电影,”杜沅转移话题,“是两岸三地的合拍片,港城来的导演,片子口碑很好,改编自‘10.5湄公河案件’,导演为了贴近真实事件,在筹备阶段领着剧组去金三角地区搜集资料,当地警察也非常配合,所以导演对整个事件都非常了解。而且,据说是官方开了绿色通道,所以国内外的演员都非常配合。影片内容也很丰富,有械斗、丛林激.战等元素,票房也是走的口碑路线,刚开始首日的预售只有三百多万,昨天的单日票房就达到了将近八千万。”

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再纠缠也没有任何意义。

季岩从善如流地把注意力放在了新话题上:“我也有关注,如果你想看的话,可以看看哪天有时间,我们买这边的电影票,在这边的电影院去看。”

这甚至都不需要请假。演员也不是说每天都从早忙到晚,总有那么几天晚上是没有戏可以休息的,趁这个时间看个电影还是足够。

杜沅也确实被这部电影的口碑吸引到,她点了点头:“那敢情好,你让罗集买四张电影票?到时候给秦卉和江飞舟两张。”

随后她又道:“原本我们筹备手里这部片子的时候,是因为原作虽然不好,到底初具模型,只需要编剧足够好,把逻辑上的漏洞圆一圆,就比大多数的烂片要好了。可是我看过《湄公河行动》的简介以及拍摄准备的细节,突然就觉得和人家一比,我们就落了下乘。”

这是杜沅的真实感受。

从前她和季岩在一起,偶尔会谈工作相关的事情,但更多的是生活,是她读了哪些书遇到哪些事突然产生了那些感悟。季岩毕竟比她多长了几年,不论是社会经验还是眼界都要比她宽广,可贵的是他有保有一个艺术家应该有的感性,锋利的性格也并未被现实磨得更圆滑些,不像大多数普通人那样现实得可怕,是以她乐得听他讲话,他的观点对她也是一种启发。

而季岩则认为,杜沅因为年轻,脑子转得快,也常有很多新奇的想法,是以二人的思想很容易就碰撞出了火花。

然而两个人的火花碰撞得更多的,却是原始的性。

食色,性也。

两个人都很默契,除了行程之外,很少谈到工作,也谈到过去,很少讲到未来。大约这是破镜重圆之情侣的通病,好像不去谈那些,只讲一些彼此都熟悉的事情,就能当中间分隔的那五年并不存在,也不会对彼此感到太过陌生,这情总归是续起来的,便叫人小心翼翼,只拿对方熟悉的模样来给对方看。

这颇有粉饰太平的意味。然而这太平,也粉饰不了多久。到了一定的时候,要么接受分隔的这几年对方的改变和陌生,重新熟悉起来,要么再次走到穷途末路、一刀两断的境地。

在上一次谈话之前,杜沅和季岩二人聚少离多,两个人在一起,只做开心的事,旁的都自己单独消化了。他们的感情,只是从前的延续,是和事业和现实分裂的,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而自从季岩和杜沅得知对方对工作对这个行业的真实看法以及期望后,这两个不同的世界就有了联结,并逐渐融合在一起。

这种转变,虽然让二人都有一点不适应。

其实从前季岩和杜沅二人在一起时,还是很和谐的。比如季岩也会过问杜沅的学习,杜沅也能不要脸地自夸,杜沅自然也会过问季岩的演艺事业,当然了,她是纯粹好奇,季岩也会和她讲,说自己的目标,是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能挑战各种类型的角色。

两个人会一起讨论某本书里的某个人物,会一起讨论某道菜应该这么做,也会争论如何才能使做家务事的效率得到提高,会一起对戏(现在也会),彼此的生活相互渗透相互融入,可这些,在五年后的重逢都得以冰封,两个人都刻意地不去提起从前。一来是怕从前的这种默契已经消失,希望上位存续多久,便已迎来绝望,二来是两个人都更注重现在和未来,在相处之中又在熟悉着彼此,刷新着认知。

在刷新着认知时,又发现彼此熟悉的对方还是那样的熟悉,又产生新的认知。

杜沅话音落下,季岩看着她,牵唇:“原来你也有信心不足的时候。”

杜沅沉吟半秒,抬眼:“难道我就该自认为天下无敌,能‘天凉王破’?

季岩看到他家小姑娘这般模样,心里的那块儿软肉像是被挠着,越挠越软。他禁不住一低头,差点儿就亲了上去。双眼在那双唇上停留了数秒,才不太自然地移开:“这倒未必。这部片子和《湄公河行动》是不同的,《湄公河行动》从简介上来看,更适合男性观众观看,动作戏的场面比较多,容易让人觉很热血。”

说起电影,他侃侃而谈,显然对业界今日俩的动态相当了解。

“这部片子并非神作,网上也并非一片好评,部分人也提出开头结尾以及其他地方的缺点,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电影市场已经低迷了好几个月,而这部片子成为‘破冰’的利剑之一,比起近段时间的其他片子,质量实属上乘。”

杜沅歪着头看他,他面容英挺俊秀,特别是认真地说着自己所熟悉的事情时,显得尤为自信,他原本因为性格的冷漠而形成的神秘所带来的魅力,又染上了几分自信和运筹帷幄的雄才大略。这让她感觉原本已经不能再用“更”来加深的爱意更加浓烈了。

她仔细地听他讲道:“我们也不必妄自菲薄。这部电影的卖点是悬疑和爱情,不管是男性观众还是女性观众都是适宜,哪怕内涵并不够深刻,也不能和改编自真实事件的大片比,但要打那些烂片还是可以的。毕竟改编经过你我亲自把关,原著倒是次要的,重点是编剧改编得不错,而我和你,还有这个剧组的其他演员,演技都很不错,所以我们的片子也不会太差。”

杜沅点了点头,又道:“我总觉得,一部电影,并不应该只是把故事讲清楚,而是应该通过电影传达一些东西。”

她和季岩交流这些从前不曾对他讲过的想法,随后二人一边讲一边讨论,从历史到现状,再到变革,越说,越觉得两人的想法如此投契,便是有些方面两人的想法不同,也能就事论事地讨论,并且欣赏对方的观点。

说到后面,杜沅偏头,笑瞅着季岩低声道:“其实我们不做情侣,做知己也挺好的。”

季岩瞟了杜沅一眼,心里滚起一团冷凝的怒气,约莫是想起了旧事,什么“唯恐情深不寿”的说法,他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瞧着杜沅这模样,倒像是有意几分故态复萌的意味。

他冷笑了一声:“呵。你想得倒美。”

杜沅丝毫不在意,只抓了季岩的手把玩。

季岩绷不住冷脸,见杜沅这模样,他真有气也生不起来,眼中又有了柔和的笑意。

在季岩看来,杜沅就真的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要他抱小布丁一直长大,长到现在。

他想到了以前,以前杜沅总喜欢来找他,没话找话地和他聊天,学校里有什么事儿她都和他讲。比如俞诗蓝和她撕逼之一二三四五,比如她一不小心又考了第一,感觉真是对俞诗蓝不起,比如谁谁谁又给她写了情书,还说人家文法不通、错别字多、中不中洋不样等等。

后来她慢慢地长大了,也早熟得很。学校的生理课,本身是教女学生不要随便被男人或者男生骗.炮,即使是真的就那么情难自禁,也要使用避.孕.套,如若被强迫了,要报警或者是二十四小时内一定要吃避.孕.药,同时教育学生怀.孕了也不要因为害怕自己找小诊所做人流,要告诉师长或者是父母,到正规医院做手术。

这些内容,杜沅初二的时候就有学。

那时候杜沅才刚和季岩熟识,特别喜欢和他亲近,学校学了些什么,她也乐意和她讲。关于这方面,杜沅尤其好奇,她拿着这门卫生课的书来找他,还有生物书,和他探讨女性尿.道和阴.道的位置,探讨男女的生.殖.器的不同,问他有没有像书上所说的那样梦遗。

那时候的杜沅并不是特别相信书本上讲的东西,对一切都充满了质疑,认为实践才能出真知。所以来问他了。

当时,他一个大男人,被她问得面红耳赤,只能含糊其辞。听说她很好奇的时候,才正色着叮嘱她不能随便找人试这个。

那时候他的心思尚未暴露,对方又太小,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变.态的,听了她的话自然着急,可也不能明说,只能三令五申。好在她也听进去了。

再后来么,她好像迷上了看网络小说,似乎……

总之,到了她追求他的那段时间,便把她知道的所有相关知识用在了他身上。他感觉那时候的自己,也是真.他.妈不容易。然后么,感觉她离开他的时候,还是一个人前乖巧人后古灵精怪脑子里总装着奇思妙想的小女孩儿,可是再次重逢时,她已经长大。

那空白的五年,没有他的参与,他一无所知。以至于即使后来仍然在一起,心里仍然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只能竭尽所能地对她好。

也正因为不踏实,现在他和杜沅的这种情况,已经好得不能再好。

他和她,有彼此熟悉的那一部分,也有需要重新去熟悉的一部分。

杜沅看着季岩脸色冷冷的模样,觉得特别诱人,心里和猫儿爪子在挠一样。她的眼睛也看向了别处,唇边逸出的,确实惯常说的话:“岩岩,你这样不好。”

季岩看向她,她理所当然地点头,像是打着哑谜:“原本就已经有十分,现在倒要从这十分里满溢出来了。”

她说的是喜欢。

那喜欢像是突然找到了从前打下的根基,一直深埋于心底,又和新的接连上了。

#

梁兴言在得知杜沅愿意亲自上阵,拍动作戏和爆破戏时,不免又重新对杜沅刮目相看起来。

曾经有一个七八十年代出生的艺人,曾经也红过,吃过苦。近日来,她在上节目时就吐槽过,以前的演员演戏,大部分戏都是自己上的,比如骑马穿过“硝烟战火”,比如……总之是一些较为危险的戏份。这位影星后来在给新人做配时就说,现在的年轻演员吃不得苦,习惯了做偶像,不肯把真本事拿出来拍片子,就那么一场不算危险连她一个女人都亲自上的戏,几个男人倒缩了头,全用的替身。

梁兴言也遇到过投资方塞来的演员不敬业的情况,对这种表现是深恶痛绝的。因杜沅也极年轻,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况且还是一个小姑娘,他便以为这电影里稍微难一点儿的动作戏,都是要找替身的,所幸前边儿杜沅演得很好,他倒也不是那么反感。

是以,听到副导演说杜沅要亲自上时,也是相当惊讶。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杜沅的戏就停了,临时和江飞舟学习要用到的武术动作,并一直联系。到了开拍时,不管是半夜有人欲侵犯她被她制服还是后面的一些打斗,她都拍得似模似样的,且胜在身姿轻盈好看,大多数时候都是一遍过。

那场穿过“硝烟战火”的戏份,被排在所有武戏的后面。

在开拍时,不断有人和杜沅讲注意事项,杜沅也都一一应下,最后只剩了季岩,他看着她,双眼沉沉的,辨不清神色。

杜沅对着他安抚地笑了笑,便开始把预设好的线路走了几遍,在导演确定她记下来后,才正式开拍。

场记念了场次一大版,杜沅便沉浸于这时应该有的情绪当中,假设自己正在炮火纷飞的现场,她的身前身后还有几个歪果仁的面孔,不远处,军队正在投入战斗。而杜沅和那几个歪果仁一些扛着器材,抓着单反,往前奔逃。

在这个过程中,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忽听得爆炸声中一丝惨叫,杜沅回头,那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到这里,这个镜头基本结束。

而杜沅却突然看向前方,在浓浓的烟雾之中,似乎有一个黑影在看着她,又似乎没有。她定了定神,仔细看时,烟雾渐渐消散,眼前又什么都没有了。

杜沅心下惊疑,以至于连梁兴言喊卡的声音都没听到。

季岩过去叫她时,她却条件反射地对季岩发起难来,一拳挥了过去,季岩侧身一躲,另一记勾拳又招呼了过来,以至于两个人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过起招来,季岩有意让着杜沅,是以两人打了数招还未分出胜负。

后来还是杜沅打着打着,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和季岩对打,一声儿没吭地便收了手,回头不好意思地对梁兴言道:“实在对不住,一丝太入神了没反应过来。刚刚那条还行吗?要是不成我再重新拍过。”

梁兴言自然告诉她那条过了,杜沅又开始拍下一场。

等战争这个场景的夜戏拍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第二天又继续拍下一个场景——女主的父亲——陆远志家里的戏份。

原本杜沅和季岩还说要一起去看《湄公河行动》,结果连着好几天都不得空,等了六七天,才有了个下午五点就收班的时候。

杜沅手指冻得僵硬,嘴唇也有些乌青乌青的,她一下戏,秦卉就连忙把准备好的热水给杜沅,让她喝两口暖暖,才去化妆间换衣服。

不到半个小时,她便用冬天最常见的装束——长羽绒服、高筒靴、大围巾围住口鼻、一顶帽子,和同样武装得严实的季岩一起,假装成工作人员的样子,带着秦卉直奔最近的电影院。

原本,对于杜沅强行要塞的这把狗粮,秦卉是实力拒绝的,但后来杜沅说江飞舟也要去,她思考了一瞬,心道:反正票都买好了,不去也是浪费。便心安理得地去了,在影院门口,看到江飞舟那高大的身影,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听完之前杜沅的打趣,她心里难免有些多想,便不大像以前那般自然。

她眼神儿乱瞟,结果一回头,就看到杜沅正站在季岩背后躲风,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大把狗粮。

下一把狗粮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了过来。

只听到季岩说:“你先在秦卉背后躲一躲,我去买两杯奶茶和爆米花。”

秦卉感觉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泪崩了,麻麻,这里有人虐待小动物~~o(>_<)o~~

前面江飞舟看到他们,迈步走了过来。

一步,又一步,越来越近。

这厢杜沅道:“感觉不用了吧?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是很需要?”

季岩音调上扬:“你确定?”

杜沅想了想,说:“还是买吧。你去吧,反正我站在这凛冽的北风里,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得一得流感,然后传染给全剧组。不过我估计一个普通感冒已经就能把这寒风给打发了。”

季岩:“……所以?”

杜沅:“一起过去吧。”

秦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肚圆!

就在江飞舟准备和秦卉打个招呼的时候,秦卉脸一红,不知道是风吹红的还是……总之,江飞舟话还没出口,秦卉飞快地就往售卖热奶茶和爆米花的地方去了。

找了一堆借口,就是为了给江飞舟和秦卉单独相处的空间的杜沅感觉哪里不对。

那厢江飞舟唇畔含着笑,就看着秦卉,看她去买了东西,见她只买了两杯奶茶和一筒爆米花回来,又去补了两杯一筒。

杜沅见状,和季岩对视一眼,直接把电影票给了两张连号的给秦卉,俩人先进了电影院。在中间的位置坐下,没过多久,电影院便灭了灯,正前方的幕布也开始亮了起来。

杜沅喝了一口奶茶,就放一边儿,手里抓爆米花吃,一边吃一边看,季岩就给托着。杜沅一边看一边品鉴着这部电影,觉得网上的影评还是说得很中肯。

只是,没过多久,杜沅就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身上有些发毛。她端起自己先前放在一边的奶茶想喝一口压压惊,结果刚拿起来,就发现,奶茶杯变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