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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尾狐111:你是萧瑾彦,是不是

他呼吸又粗又重,一个屏气使力,得逞。

她疼的嘶气,想骂他禽兽,却被他搅起的动静断裂成吟。

他神魂颠倒,深卷索要。

或许是环境的特殊影响,她身体上的愉悦很快而至,他感觉到了,愈加兴奋,将盛放如花的她绽放到极致。

而他却像喂不饱的狼,一次又一次,最后被他一路折腾到卧室,她实在受不住,在他身下嘤泣连连撄。

迷蒙间,耳边是他浓烈的喘息,和他快要到达巅峰极致的模糊呓语,“鸢儿,鸢儿……”

她晃动的视线里—偿—

望着上方不断地将她推上山海浪尖的男人,颤着手,抚上他满是汗水的脸颊,从他微微闭合的眼睛开始摩挲,情动而紧蹙的墨眉,长又硬的睫毛扫着她掌心皮肤,继而是英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这是一张与萧瑾彦一摸一样的脸。

玺暮城被她的行为弄得浑身愈加振奋,以往欢好,她甚至不敢睁眼看他,此刻,四目缠着,彼此为彼此情动的模样在彼此的瞳孔中放映,是一种别样刺激。

他望着她柔软怜怜的模样,愈加兴奋。

墨初鸢一遍又一遍描摹着他精致的五官,身上的男人和一身军装的萧瑾彦的影子在她面前来回替换,她甚至有种错觉,他是萧瑾彦。

迷离间,她抚着玺暮城汗湿的脸,嗓音嘤嘤柔柔,“你就是萧瑾彦,是不是......”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见,即便如此,玺暮城依然听到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她唤出那个人的全称--萧瑾彦。

即将到来的潮浪瞬间褪去,他停了下来,一双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跳动,一如此刻他眼中跳动的火苗。

他沉冷出声,“看清楚,我是谁?”

墨初鸢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似的,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很想打自己一嘴巴子,“我......”

玺暮城盯着她光裸的脖颈上项链上的纽扣吊坠,“你就那么爱他?即便在我身下承欢,也会将我误认成他?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褪尽,她眼睛里是浓浓的自责和懊恼,她正欲开口,突然,脖子上一痛,是玺暮城抓住了她的吊坠,用力扯了下来,然后,扔在了床下。

心,像被甩在了地上。

墨初鸢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挣扭着身体,推他出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到她在他脸上找那个人的影子,带着浓浓的怒火,将她身体反转,他重新覆上。

噬咬的疼痛在她后背皮肤蔓延,而她整张脸埋进软绵的枕头,他用力撕尽剥尽,不给任何温柔和怜惜。

他并不好受,阖着眼睛,脸上却是痛苦和狰狞的怒气,很快结束,望着墨初鸢满后背的咬痕,他狠下心,不管她。

他的温柔,被她绞杀殆尽。

掀了被子扔在她身上,他正欲下床,一双手臂自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那一刻,他的心是软的,没有转身,黯然问道,“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在你心里有过一丁点位置?”

墨初鸢收紧双臂,身体上的疼痛远远盖不住心里的疼痛,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她心里的感觉,终是沉默。

玺暮城抿紧薄唇,压抑着胸口翻滚的怒火和浓浓的失落,高冷如他,差一点就推开了她,可是,他没有,转身,将她抱了起来,去了浴室。

热气腾腾的水花下,后背一痛,她孱弱柔软的身体,被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发狠了吻她,重重的闯进去,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

仿佛只有这样霸占着她,才能让他觉得她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

隔天她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躺在床上,双眼带着睡醒的迷蒙望着天花板,即使躺着不动,也能感觉身体已经被掏尽,浑身酸疼无力。

整间屋子仿佛还弥漫着暧昧的因子。

眼波流转,床上的痕迹,糜烂不堪,仿佛还能闻到属于他的浓浓气息,天蒙蒙亮时,被他弄醒,他再一次索取。

此刻,她艰难坐起身子,有什么滚热的东西自她腿间淌落,摸着身边似乎温热的床单,可见他应该也是刚走,甚至没有帮她作清理,或许,他还在生气。

她裹着浴袍,双腿直直打颤,没走几步,双脚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她呆呆的坐着,呆呆的望着不知道哪一处,视线没有焦点。

直到一道惊讶的声音传来,“夫人?”

墨初鸢往门口看去,是云姨。

云姨急忙走过来,将她地上扶了起来。

云姨是过来人,眼睛瞥见墨初鸢敞开的领口露出的满是痕迹的肌肤,那些痕迹触目惊心,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先生年轻力盛,也不知道心疼人。”云姨叹道。

难怪刚才先生打电话让她上楼一定要看看夫人,原来被他折腾成这样了。

墨初鸢咬着充血的唇瓣,脸上滚烫滚烫的,任云姨扶起来,去了浴室。

实在没有力气,简单清理之后,又回到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什么都不想。

刚躺下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枕头旁边的吊坠,略略惊讶,她还以为,他一定扔了。

不过想想,觉得符合他的性格。

他虽然高贵冷艳,但修养极好,在一些事情上极具风度和原则,别人的东西,他不会去动,因为不屑。

这时,云姨端着饭菜进来,将一个小桌子放在床上,把饭菜一一端上,“这都是先生交代专门给夫人做的饭菜。”

这就是玺暮城,这一方面和萧瑾彦如出一辙,冷漠下的温柔是致命的诱惑,极具杀伤力。

墨初鸢视线从吊坠上移开,拿起筷子,安静吃饭,问云姨,“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没多久。”

墨初鸢没再说话,勉强将饭吃完,又躺回床上,今天是礼拜六,她不用上班,倒是可以休息。

看着手里的吊坠,链子已经断裂,金灿灿的纽扣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依然灼目,灼的她眼睛疼,眼底泛着雾气,不再看,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

一辆悍马疾驰在街道。

玺暮城看着手机里墨初鸢卷在床上,安静睡着才关闭视频。

因为他这个病,所以玺家上上下下都安装有摄像头,只有他一个人能操纵连接,只要想看,连接即可。

婚后,考虑诸多不便,卧室的摄像头一直关着,昨夜餐厅的摄像头也被他关掉。

刚才才将卧室摄像头连接,恰好便看到墨初鸢从床上下来,跌在地上的一幕,昨夜太粗暴,伤了她。

见她久久坐在地上不起身,他管不住一颗冷硬的心,给云姨打电话,让她去楼上卧室看看墨初鸢,现在看她安静睡着,才关了视频。

......

墨初鸢睡到下午两点,被手机声吵醒,是楚璃茉打来的。

邀她一起逛街血拼。

墨初鸢撑着身子,堪堪坐起来。

这副身子骨还能逛街?

但想着自己一个人待在别墅,实在无聊又闷,于是和楚璃茉约在市区繁华步行街见面。

况且,她也很久没有和这妮子一起逛街了。

下床洗漱,看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自己,于是简单画了个淡妆。

已近冬天,今天外面看起来很冷。

她穿了一件白色薄衫,外搭一件宝石蓝短款毛呢衫,下身是灰格子裹臀长款冬裙,一双黑色丝袜裹着一双纤长美腿,脚上穿了一双平底短靴,十分休闲。

打车到步行街的时候,已快四点。

在约定的步行街路口见到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楚璃茉。

楚璃茉依旧打扮的妩媚性感,戴着酒色墨镜,长卷发披散后背,一身流行前沿的时尚装扮,冷不丁一看,颇有几分明星范。

“怎么才来?奴家等得望眼欲穿。”楚璃茉搂住她肩膀,娇柔的说道。

“三句不离演戏,你倒是敬业。”墨初鸢嗔她一眼,任她搂着走入步行街。

步行街热闹非凡,又逢今天休息日,人潮人海。

楚璃茉和墨初鸢去了商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