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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沉水,西云军区特战连令人“闻风丧胆”的23岁女营长,全军除“战冥”七人外综合素质第一人,犯的错与立的功都是全军第一。

跟她一起合作过的战友,由于各种原因不是牺牲就是失踪,无一例外。如今,因无人敢与她合作,成为了光杆司令。

司沉水,老子记住你了!

白雪皑皑的山谷口,歪歪扭扭地躺着七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年轻男子。

在他们面前,厉擎苍如一支苍松矗立,对着几乎被淹没的山谷,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首长,你……不会是想……”战队的队长龙河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厉擎苍望着前方,声音冷冽:“龙河,我们FZC出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

“额,是,就是这次……”

“死在里面的这群科学家虽然臭名昭着,但却掌握了很多不为人知的高科技。这么重要的机密资料,不会由它炸碎。

“把雪挖开。”

首长大人一声令下,一支庞大的挖掘工程队驻扎进边境深山里。

一个月后。

首长大人期望的坚不可摧的u盘并没有出现。

他带着一堆被抢救出来的疑似u盘爆炸碎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三天后,他拿着以强大毅力拼凑出来的自认为相当完美的U盘去了某部门交差。

据说当天凌晨回来后,首长的脸臭的跟七月的烂水沟一样。

第二天,他把FZC队长龙河叫到办公室。

“把挖掘费用清算一下,找出那个女人。”

“啥?”龙河望着首长大人已然平静的脸,有点懵。

“还有我的误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都算一下,去找那个女人报销。”

“司沉水?”

厉擎苍看他一眼,皱眉想了想:“你搞不定她,把她地址找出来,我亲自去。”

龙河:……

“那个……”龙河斟字酌句,“那四名新兵有了新的理想,希望转业……”

厉擎苍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晌:“再加一条人员损失费。”

“那位司少校已经被革职放假,她见到了我们执行任务,要不要……”龙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FZC不属于任何部门管辖,行动异常保密,凡是见过他们执行任务的基本上都死了。

厉擎苍投过来冷冷一瞥,手指轻敲着桌面:“我再次申明一点,我们是替国家解决麻烦的特别部门,要遵纪守法!”

龙河立即稍息立正,严肃脸:“首长教训的是!属下告退!”

不过那位女少校命那么硬,确实很难处理。

好嘛,首长希望你能要债成功。

等他走后,厉擎苍打开烟夹,手指轻抚过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十根手工卷烟,抽出最右边那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新的补上,确定排列整齐后拿着抽出来的卷烟朝窗口走去,将烟往嘴里一叼,推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四层楼的高度,厉首长扶着下水管道几个轻踩便到了地上。

两小时后,他打飞的回到京都,潜入城南一家简陋的假日宾馆,嘴里依旧叼着那根棕褐色手工卷烟。

顶层502房间,女人像只考拉一般抱着被子朝左睡着,长发如绸缎一半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一半盖在露出的小蛮腰上。

巴掌大的小脸,鼻梁俏立,睫毛又长又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睡得毫无防备。

“警觉性差,不及格!”厉擎苍站在床畔盯着她朝左的睡姿,手越来越痒,连心也痒痒。

这女人脸上不涂油彩的样子可真……厉首长是正派人,说让手下查她地址就真的只查了个地址。

首长大人眸色微沉。还好没让那帮小兔崽子查她的样貌。

按捺半晌,他掏出打火机将嘴里叼着的卷烟点着,附身揪住她的胳膊将她翻过身来,朝右侧躺好。

“唔……”在他触碰到她的时候,司沉水就醒了,鼻息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身子也在刹那苏醒,但只一瞬,她就当自己是普通人,刻意让意识缓慢苏醒,“谁啊……”

一只宽厚的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由于手掌太大将她的整张脸全部都覆盖了个彻底。耳畔响起一道变了声的奇怪嗓音:“别动。”

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黑暗中,司沉水被那特殊的烟味迷得昏昏沉沉的,几乎没考虑,舌头就伸了出去。

厉擎苍浑身如过电一般,猛地抽回手,将另一只手盖了上去。

跟那个死女人一模一样的反应!

“你跟战冥的冥王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知道她的任务内容?”

“你手心有汗,咸咸的。”司沉水呸一声,“你在紧张?”

厉擎苍掐住她脖子,压低声音说:“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掐死你。”

“掐呗,反正我命硬。”

厉擎苍:……

牙真的是痒!

“你从实验室带出来的资料在哪里?别跟我说已经爆炸了!”

“你的烟哪里买的?”司沉水软趴趴地扭了下身子,“麻醉效果不错,介绍给我呗?”

厉擎苍拿起一个枕头将她的脸埋了起来。

故意回避,跟他预料的一样。

实验室事件后她已经在军部做过详细检讨。他看过那份报告。

她说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是战冥未完成的任务,她是在附近执行任务凑巧碰上,见到实验室人员很紧张克隆羊和黑匣子才顺手抢了过来,后来才知道那两样东西有问题,所有中途把羊打死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知道羊和匣子有问题,这位女少校给出的解释是过人的嗅觉和听觉。

黑沉沉的房间里,厉擎苍看着这位脸上蒙着枕头不反抗不喊叫的女人,眸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那么好的伸手,看似脑残却恐怖到变态的直觉反应,真的不像一个普通的特种兵。

他抬起手,宽大的手掌伏在司沉水的胸上一寸寸地摸索起来。

司沉水身子一僵,随后发出一声娇·喘,主动把身子迎了上去:“手感如何?要不要脱衣服?”

柔软饱满,一只手掌握不过来。

尺寸和手感都比那个女人的好太多。

厉擎苍猛然抽回手。

他真的弄错了?

那个死女人真的不在了吗?

他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全部都收了回去,刚才的波动和低落,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淡漠,周身莫名碾压开一片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

司沉水觉察到他的变化,闷在枕头下一本正经地安慰道:“看样子你也是那个死女人的粉丝吧,要不你考虑考虑我,我比她更厉害。”

她扭了扭:“不过,你长的好看吗?”

“战冥解散了,他们全部都牺牲了。”厉擎苍自动忽略了她的话,已经听不出一点情绪。

司沉水却突然沉默了下去,仰躺在床上,幽幽地说:“是啊,七个人,无一幸免,全军内部通报过了。”

军区对外是宣称战冥王牌特战队解散,实际上,他们已经永远消失了。

“你说,他们死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在那一刻,他们在想什么呢?你想知道吗?”司沉水自言自语,“我想,他们一定想拼命活下去吧。”

“我不想知道。”厉擎苍站起来,背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喂,你知道那么多细节,是军部的人吧?喏,床边有个地雷你帮我带走。”

她吃力地爬到床边拖出一个二十厘米见方的纸箱子:“哎,其实也不是我命硬害人,但就是有人老是想害我身边的人,这是寄给我舅舅家被我中途截下来的。”

厉擎苍脚步一顿,作为军人,保护老百姓是他的职责,虽然这里并不归他管。

他折回来,抱起那只纸箱子。就着窗帘里透射进来的微弱月光,依稀可以看到箱子顶部写着“会爆勿拆”四字。

“你别打开,直接带回去帮我研究一下谁寄……”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厉擎苍已经打开了纸箱。

果然是一颗几十年代的战争片里才看得到的地雷,黑不溜秋一圆球,头顶拖一根导火线,线上擦了白磷混合物,一遇空气就自燃。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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