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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唐宁在鸟儿欢快的叫声中醒来,伸个大大的懒腰,翻个身继续眯着。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

闻声,唐宁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双绣着玄色暗纹的鞋子,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的脚。

唐宁又合上眼睛,口齿不清地嘟囔:“尊贵的宁王殿下,昨天抄完那一摞书就已经要天亮了,我再睡会儿……”

宁王扔了一沓宣纸给唐宁,“看看,你都抄了些什么!”

唐宁半睁着一只眼睛,拿手指随便拨弄两下,算是过目了,“劳逸结合嘛~你也没说抄书的时候不能作画。再说了,昨日在书房里送你的那副画像你不满意,我再重新多画几幅,总有令你满意的吧?”

“放肆!”

“哎呀~我知道了,我改我改,您先去忙吧,我困死了……”

恰巧吴冰从外面进来,“见过王爷。”

宁王挪动身子,把唐宁的画挡住。

吴冰眼尖,一进门就看见了,见宁王有意遮挡,便踮着脚多瞧了几眼,打趣道:“嚯~王妃又作画了?这次比书房的那幅有进步!”

宁王甩给吴冰一记刀眼。

吴冰捋着山羊胡子,笑着说:“王妃怎的睡在地上?”

唐宁的睡意被搅和干净了,一骨碌爬起来,两手抓着脚踝,叉开腿坐着。这坐姿,宁王看了想打人;吴冰看了,赶紧转身。

唐宁却浑然不觉有何不妥之处,说:“咱们王爷有个奇怪的习惯,言明对我这种没长开的丫头不感兴趣,却还非要留我在房里过夜;留就留吧,还非要我睡在地上。也不知道……”

“闭嘴!”

唐宁摊手,不再说话了。

吴冰在宁王身侧耳语一句,宁王转身就走。

唐宁追在他身后喊:“哎~王爷不妨给我个院子啊,这样我就不用夜夜叨扰殿下了!”

吴冰将散落在地上的宣纸收起来,放到案几上,唐宁回来,坐到案几前,看着自己给宁王画的画像,问吴冰:“吴管家,怎样?你觉得我画的像吗?”

吴冰端看着,说:“乍看,确有几分神似。不过,王妃不配画王爷。”

唐宁撇嘴,表示不屑。

“怎么,王妃不服?”

“吴管家,你不懂我的心。所以,我不辩。”

“王妃有所不知,宁王殿下乃我北历堂堂镇国王爷,连当今圣上都要尊称一声宁王,而王妃却屡屡行冒犯之举。昨日竟画了一只蹩脚的王八,还写上了王爷的名讳,你可知这是要杀头的?”

唐宁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不知。”

“王妃年幼调皮,但是吴某忠告王妃一句,凡事适可而止。”

唐宁不悦,“王爷已经走了,你还留在这里作甚?”

吴冰拘礼,“吴某告退。”

唐宁越想越气,抓起案几上的宣纸扬到空中,“笑面虎!一口一个王妃,却始终把我当一个不起眼的外人。”

唐宁仰身躺在地板上,回想着醒来时的梦,喃喃自语:“赵惠这个小家伙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梦见你了……哼……知己……还是小孩子的世界单纯啊。”

唐宁从胸前掏出那块大红绸缎,是她跟逸王初次见面时,逸王从自己衣服上扯下的,“就这么一块布,竟倍感亲切。”

还有一件小礼物,是那个戴着紫金面具的少年给的,唐宁捏在手里端看着,“你现在在哪里?想你了……你说非紧急时刻不能用,如果真遇上什么生死大事了,我又怎么能叫你来一起送死呢……”

逸王府

逸王自那日喝到酩酊大醉,一觉睡到现在。这混世小魔王在睡梦中流连忘返,可是急坏了随风跟行云。

“呃……头好痛……”

“哎呦~谢天谢地!我小祖宗啊,您可算是醒了!”

逸王半睁着一只眼睛,“怎么?本王睡了很久?”

“可不是嘛!我都差了随风去将军府请御太医了。”

逸王闭上眼睛,一副垂死相,“宁王大婚否?”

行云从嬷嬷手里接过醒酒汤,示意嬷嬷退下。他看一眼瘫在床上的逸王,很心疼,从未见过逸王颓废成这个样子。

“已大婚三日。”

此话出,逸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坐起来,“为何不叫醒本王?!”

“叫醒您作甚?去抢婚吗?”行云端着醒酒汤坐到床边,“王爷乖,把这汤喝了,您该清醒一下了。”

“不喝!”逸王打翻了汤碗,“出去!”

随风风风火火从外面跑进来,“王爷,您可算是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逸王看一眼随风变红的眼圈,很厌嫌地说:“本王又没死,你哭什么?!”

随风抬胳膊粗鲁地擦擦眼睛,“王爷,我这是高兴!您醒了,我高兴。”

看到随风擦眼睛的动作,逸王想起了阿九,他记得那日在端王府阿九也是这样大咧咧地擦眼泪。

逸王伸手,由随风拉起来,搀扶着往外走,“给本王说说宁王大婚的情形。”

随风愕然,“什么大婚?”

行云赶紧冲随风疯狂暗示,但是已经晚了。

逸王转身给了行云一脚,“你小子竟然诓骗本王!”

这一脚踹出去,无力;逸王脸上的喜悦,语言无法描述。

行云瞪了随风一眼,随风不明所以。

逸王像是突然活过来了,伸展着四肢,“可有打听到阿九近况如何?”

“禀王爷,属下曾去求过宁王殿下让宁王妃来府里看看王爷,但是宁王一直避而不见,属下也未曾见上宁王妃一面;再后来,属下又试图潜进宁王府给宁王妃递个信儿,但是都被半夏给拦住了。”

听着随风向逸王诉委屈,行云在一边气得咬牙切齿,补充道:“随风,你怎么不跟王爷汇报你被半夏装在麻袋里扔回王府事情?还被半夏塞了浸了……”

随风赶紧捂住行云的嘴巴,冲逸王笑嘻嘻道:“王爷,您别听随风瞎咧咧,他编故事逗您呢!嘿嘿……”

行云掰开随风的,呸一口,“随风,你手怎么这么咸?!”

随风挑挑眉毛,“刚尿尿了,没洗手!”

行云又歪头呸呸呸。

逸王摩拳擦掌,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咔咔响,“随风,你不是去将军府请御太医了吗?御太医人呢?”

“哦,据说河洛那边闹瘟疫,御太医领了圣旨前去督查瘟疫了。”

“那~尉迟云俊可在府里?”

“王爷,您忘了,将军府三公子正被禁足呢。”

“哦?他怎的又被禁足了呢?”

“听三公子身边的林子说,现在将军府全府上下都在盯着三公子,说是要督促三公子刻苦学习,来年参加文试。”

逸王问:“他要被禁足到何时?”

随风摸着脖子,吞吞吐吐说:“王爷,林子还说……说……”

“你能干脆点吗?”

“王爷,大将军说了,不许三公子再跟你混在一起……”

逸王不乐意了,“本王怎么了?本王喝酒还是尉迟云俊教的呢!”

随风后退一步,小声说:“王爷,喝酒事小,这也正常;但是,那烟柳之地,可是您带着尉迟云俊去的呀……”

逸王听了,脱了鞋,追着随风满屋子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本王为何去那烟柳之地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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