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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倾君侧:帝宠小奴女 > 第二百一十七章 同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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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这个暖冬就这样过去了,初春悄然来临。

如今金雍国内外安定,自上次边邑大战后整个国家就进入了休养生息之中,有祁渊执政有方,金雍正在慢慢走向富强之路。

春来花柳绿,暖风和煦,清逸养人。

瑶柯坐在承安殿外的一张长椅上,正低头神色认真地给一方丝帕上绣着花纹。周围偶尔有内侍、宫女路过,皆全都默契地不上前来打扰,全当她是一个透明人顾自做自己的事。

其实他们之所以这样全都是瑶柯亲口吩咐下来的,现在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这位主子可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只因孝期未过,那道册后圣旨没有颁下而已。

瑶柯不喜突然被人像奉为神明一般将目光全都关注在她身上,那样感觉十分的不自在,所以她只好故意板起脸来,说自己喜欢清静,不愿有人打扰。

起初这些宫人们还有些犹豫,虽不敢在她跟前侍奉,但离得远了还是时不时地偷偷观察着她这边,生怕这位主子娘娘有哪里不适。

只是时间长了,人们也都清楚瑶柯这般淡然的性子,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而瑶柯,自从她身上的余毒尽数被除去后,祁渊便吩咐太医细细调养她的身子。

每日进补,这才过了没多少日子,整个人变得丰腴了不少。不过,她可没闲着,利用这段时间,学会了女红,又研究出了好几种独特口味的菜品,更是把祁渊的吃食起居照顾的井井有条。

他们俩现在完全开启了老夫老妻的模式,一个在外工作,一个在家料理,小日子过得滋润而又充实。

祁渊说等过段时日不忙了,便带她去岐风山看看君卜他们。

君卜人虽没在隐都,不过他可时不时地飞鸽传信,每每打开都是一张药方单子,特地叮嘱让她好好吃这些补药,只有好处绝无坏处。

瑶柯也是拿他没办法,祁渊更是把他这位师兄的话全都记进了心里,虽然他的这位师兄貌似对自己的媳妇关心的有点过了,可是人家明明已经写着是为柯丫头的身子着想。

他可是个帝王,得有容人之量,也就不与他这个师兄计较了。

还差几针就将这株芙蓉花绣好了,因低头久了,肩膀有些酸痛,瑶柯抬起头活动了一下脖子,让自己放松放松。

这时,有宫女朝她这边走了过来,来到近前福了一礼:“姑娘,前殿有客人找您,已经等候多时了。”

“嗯,知道了。”

瑶柯疑惑,在这深宫中有谁能来找她,她嘴上应着手上可没停,把针线全都收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便随着这位宫女走向了前殿。

刚步入殿内,便看到一人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听到有脚步声,这人方才如梦初醒,转头看了过来。

瑶柯一眼瞧见那人的容貌,神色大喜,激动地唤了声:“漪月!”便快步走了过去。

来人已经站起,怔怔地任由瑶柯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指尖微凉,瑶柯欣喜过后,马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但见漪月面容消瘦,气色也十分不好,虽然已是初春,但还是有些薄凉,她只穿了件单衫,穿的这么少怎么可能暖和呢?

“你到哪里去了?可知我们找你找得好苦!”

自上次祁缜带着漪月在岐风山与君卜等人辞别后,两人便出去云游去了。

瑶柯彻底清醒后祁渊有告诉她祁缜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原以为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从此会过上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

可是好景不长,一日,祁缜突然回来了。

但只有他孤身一人,瑶柯担心他们之间是不是闹脾气了,便细细询问,这才知晓,原来漪月在祁缜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

祁缜找她找得都要疯了,瑶柯还从没有见到祁缜有天会落寞到如此地步,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从那时瑶柯就看出来了,祁缜爱漪月爱得有多么深。

只是漪月这个傻子啊!终于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她却突然离去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离开了自己的爱人身边,相信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再次见到漪月,瑶柯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了。

只是她现在这副模样,看得人心里发疼,见漪月一直没开口,瑶柯吩咐宫女奉上点香茶、糕点来。

拉着漪月的手坐下,瑶柯温声叮嘱:“能回来就好了,祁缜他找了你很长时间,他若知道你已经回来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不,不要告诉他我回来!”

漪月突然出声阻止,她的眼神中有挣扎,但是那抹挣扎被她极力地给压制住了。

瑶柯不解她为何如此说,正要开口问,这时宫女已经把茶和点心端上来了,她忙噤了声。

把糕点碟子往漪月近前推了推,打发其他宫女们都退下,她才道:“先喝点茶,吃点东西,看你气色不好,定是连日来没有好好休息所致。”

漪月说完了一句话后,便陷入长久的沉默中,听瑶柯所言,她没有立即拒绝。拿起茶盏浅浅地抿了一口,又拿了块糕点,不过并没有吃,拿在手上微垂着眸像是在思索什么。

瑶柯也不急,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半晌,漪月终于开了口。

“……瑶柯,我是来跟你辞行的。”

“辞行?你要去哪里?”瑶柯的身子坐直了些,听她又要走,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漪月低低地“嗯”了一声,她一直不敢看瑶柯的眼睛,不住摆弄手上的糕点,糕粉如雪花般簌簌飘落。

“我今日能进得这皇宫,多亏了皇上相助,听闻你的身子已经无碍,我就特地来看看你,如今你已大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瑶柯默默做到心中有数,试着想要打探她的去处。

“我……我也不知去哪里,走走停停,或许哪日走不动了,便找一处僻静的去处安度下来,这样也挺好。”

漪月最终没有把糕点吃下,重新放到了碟子中。

听她说的淡然无所谓的样子,瑶柯实在有些急了,她忙道:“漪月,我的好姐姐!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出了大事,这不是原来的你。原来的你那么爱祁缜,怎么会舍他而去?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何事,对我还不能明说吗?”

“瑶柯,缜很好,对我也非常的好。只是有些事变了,是我再也配不上他了。”

漪月终于开始正视瑶柯的眼睛,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她的嘴角虽带着勉强的笑,可眼中只剩下一片黯然。

瑶柯知道,她虽嘴上如此说,可这心里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只是漪月似乎不愿对她敞开心扉,她也不好执意地去逼问,只得无奈一叹。

“好,我不问了。不过,你真的做好这个决定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追随了爱人的脚步那么多年,她就真的舍得放下一切,孤身躲起来忍着相思沉痛度日吗?

“嗯,我都想好了,你不必为我挂牵。”

漪月释然一笑,她现在早已不是当初在荆城西郊宅院里的那个人的样子了,岁月能催人成长,同时也能改变人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的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只是自己这颗污浊的心怎么可能再去换那人一世的倾心相待呢?

离得久了,也就淡了,他始终会明白的。

漪月放下一切杂念,看着瑶柯,淡淡笑了。

“瑶柯,我是看着你一路走过来的人,这其中的坎坷波折我最清楚不过了。很高兴,经历了这么多,你还仍然坚持你的初心,始终未变,看到如今的你这般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瑶柯默默听着,她总感觉漪月这次回来,对她的态度真的变了,不知为何,无形中两人之间竟然变得这般生疏起来。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同时又无力阻止这种感觉的产生。

只听漪月接着道:“瑶柯,对不起,我这一生中最对不起的那个人就是你。我不会奢求得到你的原谅,我也无法去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只衷心的希望以后的你能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谢谢你,让我能遇见、相识,拥有了那么多的欢乐岁月。我真的很感谢你,为我的无私付出,同时又对我有那么多的包容,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她说着站了起来,这一瞬间,瑶柯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离她而去了,她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

“……漪月,你——”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是时候该走了,瑶柯,你多保重,来日……不,是祝你康健幸福。”

她根本不给瑶柯挽留的机会,艰难地把心中所有的话都说完,便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瑶柯慌了,忙向前走了一步,大声道:“漪月!等等!”

前方的人儿脚步一顿,果真停了下来。

瑶柯走了过去,在怀中拿出一个小物什送到了漪月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漪月的目光随之落在了她的手心,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上面绣着的芙蓉花针脚细密,一看就知是用了心的。

“这是……”这个荷包漪月自然不陌生,因为她常看到那人拿在手中温柔摩挲。

瑶柯把这个小荷包给收了起来,看着漪月认真道:“这是祁缜上次回来亲手还给我的,这还是我当年去紫印关时为了把兵符藏好不被人察觉,便用这个荷包装着了。后来将紫印兵符交给祁缜,就忘了将这个荷包收回,说来也怪我大意。你不要因为这个小小的荷包而怀疑祁缜对你的用心,他的那颗心到底在哪里,我和渊早就知晓了,唯有你还不清楚罢了。”

“瑶柯……我……”漪月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她没想到瑶柯和皇上竟然对他们二人的心思了解的那么透彻。

“我之所以对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心里想太多,即便你要走,也要心中明白,祁缜他一直喜欢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你。我看到那支紫竹箫他一直都带在身上,相信送给他紫竹箫的那人,他亦将她放进了心里。天涯海角,换他来追随,漪月,人的一生太短暂,不要让自己的余生留下遗憾。”

漪月早已被她说的湿了眼眶,她强自忍着,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抱住了瑶柯。

这一刻,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有眼泪无声淌落。

她欠了瑶柯太多,原以为瑶柯经历这么多的磨难会苦尽甘来,可是自上次她在鬼居偷听到君卜与刀砚的对话后,她的整颗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是她,害的瑶柯再无孕育的可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无法原谅这样卑鄙恶毒的自己,唯有远离所有人,这样或许就没有人再受到任何牵连了。

她犯下的罪过,她要自己一人承受,往后余生唯有在虔诚忏悔中度过了。

瑶柯也是感慨万千,她紧紧回抱住漪月,这个她重生后遇到的第一个真心待她之人,不管发生了什么,她永远都把这个人当作自己的好姐姐。

只抱一下,漪月便松开了手,悄悄拭去眼泪,她笑得淡然而疏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很感激。瑶柯,我只最后祈求你一件事,不要将我来过这件事告诉缜,有些事不是你们能明白的。好了,我真的该走了,你要珍重!”

这次她没有犹豫,一步一步远离了瑶柯的视线,走得决然而又落寞。

瑶柯站在殿门的石阶上一直望着,心里面酸酸的,与漪月在锡彭镇时的相处时光,还有在紫印关时两人同榻相谈等一些旧事全都涌上了心头。

她知道,漪月与她已经产生了隔阂,或许谁都没有错,只是岁月将她们曾经的那份纯真给消磨掉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其实她们都已经变了。

一切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思及此,身上蓦然一暖,不待她回头,来人已然揽住了她的肩,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天气还很凉,站的这么久了,小心身子。”

他轻柔的话语安抚了她此刻的心伤,她仍旧看着刚刚漪月离去的方向,目光透出一丝疲倦。

“渊,你说我和她到底是谁错了。”

“你们谁都没有错,只是命运弄人,有些事终究还是会发生的。”

“可是……,我不想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

“一切都会好的,就让时间来证明吧。”祁渊紧了紧手臂,整个将她包裹,不再受外间的任何风寒。

他接着道:“在让她进宫来见你的同时,我已把这个消息飞鸽传信给了缜,相信他此刻正马不停蹄地赶来。这也算是我给他们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至于后面如何,那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瑶柯终于微仰头看向身边的男子,面部神情渐渐放松,嘴角露出了轻松笑意,她轻喃:“渊,谢谢你。”

祁渊垂眸看着她的眼,眉峰一动,“你打算拿什么来谢我?”

瑶柯没有任何犹豫,认真回道:“用我的余生,伴你身侧,无论再发生什么,我心与你同往,绝对不悔,天地为证。”

话未落,那人已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她深深闭上了眼。

“那么说好了,小女子一言,也要驷马难追。”

瑶柯重重点头,马上伸手抱住了这个她一生为之痴心不移的男子。

春风缓缓吹过,千树万树朵朵繁花悄然萌芽等待绽放。

——

康顺二十五年,金雍帝颁诏,册立奴女瑶柯为后,赐凤啸。

一旨而下,举国震惊。

众臣虽早知皇上与身边这位婢女关系匪浅,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立这个普通女子为当今皇后。

自古以来,能为皇后者必然家世显赫,不是王臣之女,就是名将之后。这样一个奴籍出身的女子怎能成为母仪天下的新后呢?这不是要让天下人都笑掉大牙的事吗?

于是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尤其是大学士方为持反对声更为强烈,其实他一直都有私心,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获得圣宠,一跃成为金雍的皇后。

然而这么一道圣旨颁下,彻底将他的美梦打碎,他又岂能甘心,悄悄鼓动众臣高举反对大旗,希望皇上能将此道圣旨撤回。

一连三日,朝堂之上都是一片乱嘈之声,终于到第四日,祁渊的一席话立时堵得众臣哑口无言。

一是指瑶柯虽为一个小小的婢女,确能携带着紫印令符前往边关,不惧艰险助辰王铲除佞臣保紫印边关太平。

二是指瑶柯曾在荆城献策,帮助云威将军逃离险地,为金雍保下一员重臣名将。

三是指瑶柯甘心以身为质换得边邑安定,后又因她使得北狄承诺未来十年内不再与金雍为敌,佑天下平安。

仅仅这三点,试问有哪个人能做到,哪怕即刻找出这么一个人来,祁渊都会马上撤下这道圣旨,收回圣意。

祁渊一说完,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变成了哑巴。

于此同时,云威将军也在边邑赶回,手拿荆城万人上书呈现给了祁渊,希望皇上能册立瑶柯姑娘为后。

有他这么一带头,众臣纷纷倒戈,接连跪下高呼皇上英明神武。

方为一看形势瞬间不对,最终也无奈跪下,同众臣一起跪拜赞同皇上的旨意。

祁渊高居龙座之上,笑看着底下众臣,眼里流露出了几许满意。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由钦天监择选了良辰吉日,很快迎来了大婚的日子。

皇家大婚,一如既往的隆重,宫里宫外,红绸连绵,灯笼高挂。

凤鸾所过之处,人声鼎沸、锣鼓喧天。

按照皇家之礼,完成了一道道程序,终于步入了婚房。

夜色渐深,等宾客散去,宫女们陆续进殿侍奉帝后二人休息,这一看倒好,不禁掩嘴大为吃惊。

殿内空空如也,根本就不见帝后二人。

宫女们纷纷吓得花容失色,当先一人急忙跑出殿想要将此事报给新晋的大总管,哪知才刚一出门,大总管已然来到门前。

看到小宫女如此慌张,大总管忙拉着小宫女到一旁,低声嘱咐:“悄声的,这是皇上吩咐的,你们谁都不得喧哗,做自己的事去吧。”

一句话打发了小宫女,大总管站在原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走进大殿,将其他正心神不宁的宫女们全都给叮嘱了一遍,便让她们都散去了。

龙凤红烛正燃着,这个夜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在隐都之外,一骥骏马在绿野之上驰骋着,坐上两人相偎,红衣翻卷如云。

男子低声关切地对女子道:“阿柯,累不累?”

“不累,今日我高兴,可以一整夜都不用合眼。”女子巧笑嫣然,伸手试图去捉空中飞舞的萤火虫。

男子无奈一笑,搂紧了她的腰身,一声轻喝,马儿跑得更快了些。

子夜圆月如银盘,天际明澈如洗,星子似散落的钻石般铺满天际。

清风悠悠,呼吸间尽是竹子的清幽之香。万籁俱寂,唯有虫鸣之声不时响起,为这个夜奏响了自然的曲调。

晴台之上,红绸在月夜下拂动。

两人并肩而坐,女子的头轻靠在男子的肩上,拿手比划着,看着明月在自己不断变换的手势上被裁剪成不同的样子,笑得弯了眉眼。

而男子则握着她另一只手不断按摩,替她消除连夜赶路所带来的疲惫。

“阿柯,我们是夫妻了。”

三年以来,他们都在一起,没有任何事干扰到他们的关系,他原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般夫妻相处的模式,即使真正大婚也不会感到什么特别。

可是,他错了。

当他看到她一身大红嫁衣朝他走来的时候,那一刻,他才体会到人世间四喜之一的欢喜究竟是何感受。

也许只有在经历万般挫折与磨难后,才会更加深知两人走在一起有多么不易。

现在她已是他的妻子,是将与他携手共度余生之人。

瑶柯终于收回了手,把它轻轻覆在那人的手上,彼此肌肤相触,丝丝暖意透过,温暖了彼此的心。

此刻,她觉得自己仍在梦中,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她问:“渊,你快打打我,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在梦境之中。”

祁渊被她这番傻话给逗笑了,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笑看着这个懵懵的小女子,轻轻捏了捏。

“傻瓜,这一切当然是真的,你看着我的眼睛,它可以告诉你一切。”

他暗哑的嗓音充满着魔力,瑶柯果真听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双瞳,漆黑如墨的瞳孔中映照着她无辜呆愣的小脸。

她看着那双黑瞳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丝魅惑在他的眼底流出,勾摄了心魂。

睫羽一扇,遮蔽了他醉人的目光,却轻扫过她的肌肤,一时心猿意马,激起无数颤栗。

唇瓣沾染上了那人的气息,未及在她陷入头晕目眩之前,细密的吻已接连落下。

身子立时酥软坐立不住,感受到她的变化,腰身马上被人揽住,耳畔的呼吸轻撩让她不禁嘤咛出声。

“……这是梦,这个梦里……只有你我,再无其他……”

他的唇滚烫如火,瞬间将她的身子点燃,两人双双倒在了晴台之上。

瑶柯娇喘微微,身上的人稍稍离开了些许,她双颊嫣红地看着那个人。

他的身后就是整个辽阔天际,月光倾洒披在他的身上荧荧发光,似天神一般。红衣墨发,衬得他双唇艳红,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这幅情景令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只见他指尖轻挑,她腰上的带子蓦然一松。

随着那人的手上动作衣衫在慢慢褪下,瑶柯的身子无力瘫软,沉浸在他撩人的目光中无法自拔。

当她所有的美好彻彻底底呈现在他面前时,当他倾身而下靠近她的体温时,瑶柯终于呢喃出声。

“……渊,我是你的妻了。”

十指紧握,呼吸瞬间被吞没,她感觉仿佛整个天地都在倒转,所有的星子瞬间黯淡。只不过一瞬,星光再次燃起,无比璀璨升华。

月夜星空,晴台上的两人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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