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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倾君侧:帝宠小奴女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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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步云知道自己有王牌在手,这就是他敢如此大胆激怒祁渊的原因。

况且他还深知,金雍的江太后有多疼爱她的这个宝贝公主,有了这一点,他知道祁渊就更不会杀他。

他懒懒地冲着祁渊眨了下眼,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眼中越来越深邃的眸光,他的心情竟变得十分愉悦起来。

抬手用双指夹住了剑尖,祁渊执剑的手并没有用力,任由着那步云将剑给慢慢移开了。

看来那步云说的那句话真的戳中了祁渊的软肋,祁渊收剑重新将它插回了剑鞘中。

朝阳在山峦处冉冉升起,金色的光芒似赋予了大地万物新生的希望,那束光芒打在祁渊的背上,从那步云的角度来看,他犹如神袛一般。

周围的厮杀好似与他并无关系,那喷溅的血液也不忍溅到他身上分毫,他就那样逆着光在默默注视着自己。

这淡漠复杂的目光,将那步云刚刚的那股得意劲全给打消了,他收住嘴角笑意,一骨碌站了起来。

趁着祁渊没开口,一个翻身就上了马,然后高声喊道:“将士们,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撤!”

他率先打马冲出战场,跑路的速度简直比谁都快。

刚刚在城下信誓旦旦地鼓舞着自己,然而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那股坚决的信念就被他给丢在了脑后。

什么父王重任不重任的,首先保命要紧。

他知道自己不是祁渊的对手,在打下去万一被生擒住那可就糟了,恐怕祁渊反悔,他使劲挥鞭抽马。

这王子都跑了,剩下的黑甲军自然也不会再战,全如退去的洪水般丢盔卸甲地追着那步云后头跑走。

云威砍倒一个跑得慢了一步的黑甲军,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然后跑到怔怔站在那里的祁渊面前,急切问道:“皇上,难道就这么让北狄人离开吗?”

他不懂祁渊刚刚在犹豫什么,这般轻易地放虎归山,这可不是明确的决策啊!

“皇上——”祁渊不语,云威眼看着黑甲军越跑越远,心急如焚,还欲再劝。

祁渊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不,马上跟朕一起,我们追上去。”

云威点头,马上招呼一队骑兵,跟着祁渊顺着那步云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祁渊骑在马上,不顾晨风微凉,他的眉宇间似带了抹隐忧。

祁筝,他的皇妹,她还在北狄人的手里,这么多年了,他都不知她过得怎么样?

如今北狄已对金雍开战,那祁筝的处境势必更加难处,甚至有可能危及到性命。

放那步云一个活路,确实因为他不想让祁筝出事,江太后知道了,也会同意他这么做的。

但是,他可以放那步云一个活路,却不代表他不会让他受伤。

趁着这次机会,把他们直接打到回江对岸,这边邑也就恢复太平了。

想到这,他一挥马鞭,轻喝一声:“驾!”

这支骑兵如尾巴一般紧紧追在那步云队伍的后头,跑得慢的黑甲军直接就被一剑抹了脖子。

那步云听到后面马蹄阵阵,他扭头看了一眼,看到那抹银色盔甲,恨恨咬牙。

“果然反悔了,我就知道不该信你!”

他继续打马,目标直接就是回江驻扎的大营。

那里还留着残存的兵力,虽然当时粮食被烧毁了大半,但还是有一部分的军力留在了这里,就是为了以防敌军来断他们的后路。

待终于能看到白闪闪的江面了,那步云心中一喜,转目望向大营,那里却是火光冲天,一阵混乱。

糟了!后路遭袭了!

他没有停下直接打马冲进了另一个战场之中,碰到金雍的士兵就是一顿猛砍。

人群中有紫色的身影迅速飘动,他所过之处,黑甲军接连被打倒,毫无还手之力。

那步云杀得红了眼,跳下战马,便要与那紫衣之人一较高下。

有亲卫忙拉住了他的胳膊,大声提醒:“王子,敌人两面夹击,我们怕是顶不住了!趁着我们还有余力与他们周旋,您赶快带人上战船离开这里吧,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亲卫说的没错,前有祁渊步步紧逼,后有祁缜暗暗偷袭,这败局已成注定。

那步云拿着弯刀的手在不住颤抖,他眼看着自己所带的队伍被包夹打得溃不成军,气得险些吐血。

为今之计,只能弃卒保帅。

他不再迟疑,带上几个亲卫便且打且退,寻机跳上未起火的战船,一刀砍断绳套,迅速打舵离岸。

祁缜随手撂倒几个黑甲军,眼看着那步云要逃,他欲追上去阻拦。眼尾一瞥,却见祁渊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弯弓搭箭,箭尖直指站在船上的那步云。

他的手蓦地一松,离弦之箭夹杂着内力,速度快得惊人。

船上的那步云察觉到迎面袭来一股劲力,待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他瞳孔猛地一缩,根本来不及反应闪躲。

就在那支箭已经快要射向那步云了,从另一个方向也射来一箭,同样的速度惊人。

那支箭直接撞到祁渊射出的箭上,撞偏了轨道,双双钉向了船板。

但是那两支箭所钉的位置恰是一处,好似谁都不肯让步一样,结果谁都没有钉进去,只停留了一瞬,便双双落进了江中。

祁渊看得分明,他放下弓,扭头望向另一支箭射来的方向,眯了眯眸子。

江畔的半山坡上,一人黑衣如墨,青丝尽散,偏偏腰间的那抹银色又闪的直刺人眼。

那人好像满意地笑了,一把扔掉手中的弓,身形一跃,便消失在了祁渊的视线里。

祁渊久久地望着,好像在看着那个地方,但细看之下,他的眸子又仿佛在看着远方,那里面不知到底有什么。

主帅一逃,黑甲军彻底没了主心骨,军心涣散,败得很快。

祁渊没有下令全部杀绝,而是将这余下的四千俘虏全都充作了奴役,边邑所有尽毁的城池村庄,接下来全都让这些人给一一修缮好,然后再将他们发配到边关。

这场只持续将近半个多月的战争,最终在那步云撇下几千人,上船跑路后落下了帷幕。

战船上那步云手扒着船栏,遥遥望着回江江畔,那些他在北狄带过来的士兵全都就此留在了那里,再也回不去自己的家园了。

临出发前,他曾同这些个将士一起喝过鸡血酒,一同雄心勃勃地呐喊启程。

然而现在……

边邑久攻不下来,大营粮草又被烧了,好不容易想到荆城去,结果被人堵在城外一顿痛打,后方又遭到了袭击,还险些连自己都给搭进去,回不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计划失策,没考虑周全就想一举攻下金雍,现在看来真是异想天开。

明明派人去抓那个皇上身边最为宠爱的贴身婢女为筹码,结果派出去的人还一去不复返……

所有的霉运都站在了他这一边,那步云此刻既不甘心如此狼狈落败,又对那失去的万千亡魂心怀愧疚。

纵是他不想承认是自己的失利原因才导致这场战败,可是那眼眶中淌下的泪水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紧紧收拳攥紧,雕着镂空花纹的木指环硌的他手心疼,相比于内心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辜负了父王的重托,辜负了万千士兵对他的一腔信任,他最终还是辜负了自己曾在心里立下的誓言。

这种无力的挫败感击的那步云羞愧不已,他不忍再去看那江畔的连绵烽火,低下头看着滚滚不已的江水,久久不能平静。

有亲卫上前劝慰,“王子切莫忧心,都是金雍人太过狡猾,频出计谋暗使阴招,等回去我们休整好,在攻打他一波,即便不能攻下,也得让他损失惨重!”

“再打一波?”那步云失笑出声,怅然道:“我还能拿什么来打,这么多年的筹备结果在我手上功亏一篑。你以为父王还会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一次的败,就注定他再也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了。

他彻底地败了!

亲卫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继续说道:“其实这次战败不能全算在王子一人的身上,二王子应该负主要的责任!谁让他后来就再也不出现,而且还不放出任何消息给王子!”

那步初……

那步云才想起这茬,他怎么就把这个人给忘了呢?亲卫说的没错,他的这次惨败一大部分是因为那步初造成的。

他明明说已将一切都安排好,结果却中途消失。

他现在不得不怀疑那步初的动机,他是不是想借金雍皇帝的手,把他给杀了,然后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北狄下一任王?

真是细思极恐,看来那步初深藏的野心真的不小,他还是一直小觑他了!

那步云胸膛起伏着,抬头望向对岸,但是那里已经茫茫一片,看不清对岸到底是个什么情景了。

狭长的狐狸眼闪过一抹精光,他不屑自语。

“一个早就被父王亲自逐出北狄的毛小子,有什么资格跟我争,既然你暗下绊子,那也别怪我心狠无情了。”

战船远去,江面再度恢复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回江江畔,除了将那些俘虏给押送走,剩下的其他士兵都在清扫着战场。

回江的芦苇荡是祁渊在边邑这里见过最美的地方,现在那苇叶上似乎还沾染着斑斑血迹,宁静地天堂转变为嗜血的地府,这份意境早就没有了。

他负手立于江边,阳光晃得他眼睛微微泛疼,眼前氤氲,他轻轻闭了下眼,缓解那股不适。

君卜曾给他开得方子,因为一直都忙所以并没有吃,现在这眼疾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身旁有人走了过来,他缓缓睁开了眼,一看见是祁缜。

遂问道:“阿缜,做的不错!沧州城里现在怎么样?”

祁缜眉目如画,他轻吁了口气,看样子这些日子也累的不轻。

轻弯了弯嘴角,回道:“皇兄放心,沧州一切都好,这回把北狄赶出边邑,就要做好回江布防,不能再让他们来个反扑。这里我细细检查了一遍,靠近下游的位置有小船停留的痕迹,我们要把这里的布防扩大,像这次的事情不能再让它发生了。”

不能留下任何隐患,所以不能放过可能忽视的任何细小问题。

“他们这次元气大伤,不可能有余力再反扑,只是我有点担心昭云的处境……”

祁渊眸色黯淡了下去,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怔怔出神。

祁缜也跟着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道:“昭云一直都是一个特别懂事的孩子,就像她临上喜车前,说的那最后一句话,我至今都记得。”

那年一身大红喜服的少女站在喜车旁,对着江太后他们拜别,她做的规范得体,尽显公主威仪。

自从她得知自己要嫁去北狄后,她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还在安慰着他们,不要为她难过。

她端庄地站在那里,浅笑吟吟地望着他们,最后深深一拜。

“昭云就此远去,也许今生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母后和哥哥们了。只是大家不必伤心,昭云知道自己是金雍的公主,金雍有难,昭云岂会退缩。只要是昭云能做的,昭云都会尽力去做。愿天佑金雍,昭云去也!”

祁筝,她真的就像风筝一样飞走了,但是彼此的牵念却从没有断过。

她是使命就是飞向高空,即便遇上狂风暴雨,也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就在两人陷入沉思的时候,旁边有人快步小跑了过来。

“渊!”卫芙清叫了一声,不等祁渊开口,来到祁渊近前就围着他看个不停,生怕他受了什么伤。

祁渊掩饰住了自己此刻的情绪,勉强露出一笑,“你怎么来了?不用检查了,我并没有受伤。”

卫芙清这才放心,一头扑进祁渊的怀中,搂紧了他的腰,语声哽咽。

“你走了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如果你受伤了我该怎么办?”

说哭就哭,祁缜装作没看见似的默不作声地走开了,祁渊挣脱开了卫芙清的拥抱,他只淡淡安慰道:“这里危险你还是不来为好。”

卫芙清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讪讪地退后一步,不自然地理了理自己的耳发。

等再看向祁渊时,却见他已经走向了远处的云威。

她马上追了过去,没到近前就听祁渊问云威,“云威将军,阿柯现在在什么地方?”

云威神色讶然,细想了一下,疑惑回答:“瑶柯姑娘不是已经被皇上派来的人给接走了吗?难道他们并没有将瑶柯姑娘送到地方?”

“什么?什么时候接走的?”祁渊顿时慌了,隐隐感到事情不妙。

云威也是一头懵,他看着祁渊,缓慢道:“就昨儿个夜里……,莫不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皇上派来的?”

这事可就闹大了,他竟然把小柯交给一群假扮金雍士兵的人手中,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他们又该上哪去找小柯呢?

云威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十分气愤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马上跪下请罪。

“皇上,恕云威无能,没好好保护好瑶柯姑娘,请皇上责罚!”

祁渊忙伸手将他给搀了起来,“将军不必自责,这件事是被人给钻了空子。容朕好好想想,再决定如何去找。”

“瑶柯丢了!她不是在宫里吗?怎么会来到这?现在这可如何是好!”

卫芙清假模假样地跟着担心着急,但细细观察,她的眸底是带着几分喜色的。

祁渊没理她,只是兀自踱步到一旁,他不禁疑惑,这寻找瑶柯的师兄到哪里去了?怎么他都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了,那他的师兄还没有来呢?是不是在路上又碰到什么危险了?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直搅得他头昏脑胀。

偏偏这时,祁缜匆忙走了过来,他神色严肃,一看就知道发生了大事。

“皇兄,情况不妙!一线沟被人给占领了!”

他是刚刚接到密报,而那封密报正是刀砚写的,但是上面字迹潦草,显然当时的情况很危急,不等她写完就被抓住了。

这么多的事加在一起,祁渊反而平静了下来,他看着祁缜,镇定道:“占领一线沟的人是不是江霖。”

祁缜听了轻点了下头,祁渊却笑了起来。

“呵——,他果真按耐不住了,趁着两败俱伤,他好坐享渔翁之利,未免想得太过简单了。”

不怕他反,就怕他不反,这个毒瘤是时候该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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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有幸成为一只“别人家的猫”,本该是人人称羡的,可夏樨这新开始的猫生并不如想象中美好。

作为一只被影帝“迫不得已”圈养的小白喵,夏樨被规定,不准掉毛,不准吃猫不能吃的东西,不准随意靠近影帝大人,更不准在家里无故寻找存在感。喵的,这么多事儿,你丫咋不养只乌龟?

关于掉毛

影帝大人劲长有力的手指在桌面轻敲,深潭一般的乌眸闪着威胁的光芒,对着面前那只雪白的小奶猫咬牙警告道:“想让我养你,可以,但是你不准给我随便掉毛!”

小奶喵一脸懵懂,瞪着近乎黑色的深海蓝眼歪头看他,内心无力吐槽:“毛它不是我说不掉,啊不掉就不掉!”

萌宠,圈养,一对一,欢迎小天使们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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