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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倾君侧:帝宠小奴女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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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下,大寨中一片火光通明。

密密麻麻的人群全都虎视眈眈地望着寨门前来的一群人,尤其是那为首的男子,即使身着布衣,仍掩盖不住身上散发的华贵之气。

忽然有人高声喊了一嗓子,“大当家来了!”

紧跟着只见人群一分,大当家在后面走了过来,不过他稍稍加快了些脚步,一直走到人群前面,冲着对面为首的那人就是一抱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我们金雍的皇上吧?”

祁渊在得知君卜他们出事之后,便同祁缜带着许多侍卫进了山。

这场大雪倒下的极有好处,那些留下的脚印虽被清理了,但还是能顺着依稀痕迹找到此处。

祁渊看这个所谓的大当家竟然知晓自己的身份,微微感到有些讶然,凝眸看了看他,接着轻点了下头。

大当家马上露出诚惶诚恐的神情,曲膝跪下,叩头高声道:“草民言池,不知皇上亲自驾临多有怠慢,还请皇上恕罪!”

听大当家称呼这人为皇上,旁边站的所有小喽啰全都双膝一软,接连跟着跪下去一片。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

站在后侧的祁缜轻挑了下眉,他倒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变故,本以为会来一场血战,看来是他多虑了。

祁渊仍旧站着不动,他不知这些人抓君卜他们的意图为何,现在又表现出这副样子,心中很是不解。

他只淡淡说了句:“都平身吧。”

天生所带的君王气势,一开口就足以威慑众生。

他平静地看着言池,问:“你们今日所抓的那两人现在在何处?为何要抓他们?”

言池尴尬一笑,他颔首抱拳:“回皇上的话,今日是一场误会,如听草民详细道来,还请先进屋。夜冷风凉,皇上可要保重龙体才是。”

皇上亲自到沧州城来救济苦难百姓,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他又岂会不知。

另外,他家的老爷子也想亲自见一见这个皇上本人。

祁渊应允,可是他们才刚往里走了两步,就听后面有人哈哈笑着,在暮色中款款而来。

来人已然忘记自己此刻脸上已经挂了彩了,还潇洒地撩了下袍摆,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神情,看到祁渊后,远远地就剜了他一眼。

“师弟,你可来迟了。”

都这个时候了,才发现他这个师兄不见了,果然就知道跟他的柯丫头腻在一块!

祁渊看到君卜安然无恙地走来,确定他与无事,他这才稍稍放松。

借着火光看到君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由问道:“师兄,你这是受伤了?”

都看到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君卜撇撇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碰到了伤处就是痛得一皱眉。

这打他的人下手还真重,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痛得厉害。

一想到这,他的火气就被勾了出来,侧目扫了眼周围,马上就瞥见站在一侧正低着头的项虎和乾龙。

他咬了咬牙,伸手一指:“看见没,我这伤就是被那两个人打的。”

项虎和乾龙抬头一看,君卜指的就是他们,他们吓得立马一个哆嗦。

要说起打伤君卜的人,项虎可就有些冤枉了,因为他是被君卜一个勾脚给弄晕了过去,他脸上挂的彩也全都是拜乾龙所赐,跟他项虎可没有半点关系。

得!这个白面书生竟是皇上的师兄,那他们这下可就惨了!

项虎和乾龙赶紧跪下,抱拳请罪:“先前多有不知,冒犯了皇上的师兄,还请皇上恕罪!”

不待祁渊开口,君卜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走过去虚扶着二人起来。

他笑得灿烂,“既然二人都说不知了,那我怎么好再去责怪,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项虎和乾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迟疑了那么一瞬。

后反应过来,都感激地对君卜道谢,尤其是项虎哈哈一笑,还拍了拍君卜的肩膀。

君卜因自己心情比较好,就完全不计较了。

言池引领着众人进了寨厅,这才把整个事情的始末经过都对祁渊说了个详细。

末了他又道:“皇上还请随我来,我家老爷子听闻皇上来到了沧州,一直都很想亲自见一见。”

祁渊点头,起身便随着言池的步子离去。

两人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房屋前,言池止步,隔着门板轻声说道:“老爷子,皇上我给您亲自带来了。”

过了会儿,屋内才传来一声苍老的回答,“快,快让皇上进来!”

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看样子这个老爷子是迫切想要见到祁渊。

言池应了一声“是”,便将门给打开,侧身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祁渊迈步走了进去,门再次被合上。

屋内有浓重的药味,祁渊转过一扇屏风,便一眼看到卧榻上半倚着一个老者。

老者须发花白,似已过了花甲之年,浑浊的老眼因刚刚找回了亲孙女,哭得还有些红肿。

看到一年轻俊逸的男子走了进来,老者挣扎着要下榻,祁渊忙快步上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老人家不必多礼,坐着就好。”

老者情绪有些激动,勉强坐直身子,哆嗦着手给祁渊做了个揖。

苍老的声音似破锣般响起,“老奴见过皇上!”

祁渊不知他为何称自己老奴,示意他免礼,他在一旁落座,抬眼打量起这位老者。

老者虽老眼昏花,但是精神头还不错,他知道祁渊心里一定存着疑虑,他也不在打马虎眼直接如实相告。

“皇上一定不知道老奴是谁,老奴名叫徐达,沧州人士,曾经是先皇信赖的奴才之一。”

徐达?

祁渊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到底听谁说的他就有点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曾有个叫徐达的是专门在宫外替先皇挑选民间女子的,缜的母妃就是这个徐达帮忙举荐的。

莫不是这个人就是那个徐达?

看到祁渊面上已经有了一丝了然,徐老也没卖关子,直接称自己就是那个徐达。

他继续道:“皇上一定好奇老奴找您来到底所为何事?如果老奴说是关于先皇死因的,那么皇上就一定不会奇怪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轰然在祁渊的脑袋中炸开,他的手不自觉地就抠紧了桌角,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他很久了。

等下,就看这个徐达所讲的是不是与他猜测的相同了。

心似狠狠被人给揪着,他好像忘记了呼吸,静待着徐老往下说。

徐老在自己的床榻被褥底下的暗格中拿出了一个锦盒,将其打开,然后在里面取出了一截撕裂的袍角,颤颤巍巍地将他交到祁渊手中。

“皇上只要看到这个自然就清楚谋害先皇的到底是谁了。”

看到那截明黄色的袍角,祁渊的心已经变得浩瀚波动了起来,没错!这确实是他父皇龙袍上的一角。

五年前,他们如同往年一样,到了秋狩时便会前往岐风山。

那一年,他在狩猎的过程中遇到许多神秘人的追杀,几经生死坠落山谷,险些丧命。

后来被老神医师父所救,他就在医谷中休养了几月,等他听说父皇在这次秋狩后,也一病不起,就急忙赶了回去,可是等他回去后父皇已经薨逝。

他一直都怀疑父皇的死没有那么简单,心中隐隐猜到了答案,但是他却一直都不肯去面对。

现在看到父皇留下了遗物,这上面还有揭示这一切的答案,他突然就有点不想知道了!

拿着那截袍角,却始终没有勇气将其展开。

徐老在旁叹了一息,“唉!奴才知道皇上十分难过,但是老奴也不希望先皇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皇上还是看吧!”

终于手还是动了,慢慢在掌心摊平,他只看一眼,神情就彻底变为了死寂。

锦袍上只写着两个大字:忘仁。

与他猜想的结果一模一样,谋害他父皇的就是忘情谷的寅仁!

毒王寅仁为何要谋害他的父皇,如果想知道答案,就只能亲自去问问他的母后了。

他的母后……

五指收拢,紧握成拳,将那截袍角死死地攥在了他的手心里。

他面上虽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眼中掀卷的暗流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榻上的徐老露出悲痛的样子,几度哽咽,“皇上应该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吧,没错,就是毒王寅仁!虽然这个人一直都是行踪无影,显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可是就在五年前,老奴就曾亲眼见过。当时不知道那个头戴骷髅鬼面具的到底是何人,后来直到先皇偷偷地将这个他亲手撕下的袍角交给我,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寅仁。”

头戴骷髅鬼面具的人……

祁渊猛然想起,秋狩时,随行的还跟着一群身着异装异服的人,那是他父皇每年在举行狩猎前,都会在夜宴上看这些人表演跳舞。

当时他也曾见过其中就有一个头戴骷髅鬼面具的人,难道,就是那时他趁机给父皇下毒的吗?

原来他的母后竟然早就开始筹谋了,为了她的旧情人,她竟然害死了他的父皇!

对,寅仁是江太后的昔日情人,在她还未入宫之前,也曾与那个寅仁有过一段痴缠的爱恋。

这些年他已早就将他母后的所有底细彻查了个遍,将她那段隐秘短暂的旧恋也给调查了出来。

如果不是先知道这件事,他怎么会想到江太后竟然如此狠心,与自己的旧恋联同设计,将他的父皇害死,她难道想谋夺祁氏江山?

越往下想越是后怕,但这心里更多的还是深深地刺痛,每一下都扎的他心如刀绞。

祁渊紧抿着薄唇,始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的大脑已经混乱一片。

徐老偷偷抹了下眼泪,提到这个寅仁,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先皇将这个遗物证据交给了他,他才落到了家落人散的地步,一直都被寅仁雇佣的刺客追杀。

后来无奈只得逃到深山,成了义贼,专门打劫那些贪官污吏的钱财周济穷苦百姓,这两年才慢慢安稳了下来。

可他的身子也因奔波劳累,一度衰老了下去,怕是没几日活头了。

“老奴终于在临死前见到了皇上,也把先皇留下来的唯一东西交给了皇上,老奴就是即刻死也无怨无悔了。”

徐老在榻上跪下,深深地给祁渊磕了个头。

祁渊默然站了起来,亲手将他扶起,“朕多谢徐老对父皇这般忠心,徐老不必担心自己的身子,朕这里正好有位神医,他可以留下来好好给你调理身子,就当朕谢过徐老了。”

从徐老的屋里出来,言池便带着祁渊回到了寨厅,夜已深了,没想到这个新年就这样快要过去了。

祁渊平静地交代君卜,让他留在这里替徐老调理身子。

不等君卜表达出不满,他就同祁缜等人一起走出寨子,不多时便回到了沧州府邸。

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迈进,便反手将门给带上了,祁渊脚步虚晃地跌坐在了地上。

一直压抑的情绪也终于再也忍不住全都释放了出来,他斜倚着门扉,屈起一条腿,一只手肘搭在上面,眼望着黑漆漆的屋顶。

忽然,他伸手捂上了眉眼,身子抽搐,呜咽地哭了出来。

一个男人,一个堂堂帝王,在这万民喜气的节日里,独自坐在屋里冰冷的地板上,哭得竟像是个孩子。

没有人能体会到他在这一刻是多么的脆弱、多么的心痛……

猜测就已令他这么多年,处在对江太后的怨与爱之中徘徊不定,但是得知真相后,他好像更加迷茫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那是他的母后,是十月怀胎生下他的母亲,可是她却亲手害死了他的父皇,这笔帐又该如何来算?

一向睿智有谋的他,第一次感到了无措,他一直都想要调查清楚,现在清楚了,自己却陷入了两难。

毒王寅仁……

既然他不能拿他的母后怎么办,便只能将这个罪魁祸首给抓住了。

这笔帐,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他将手慢慢放下,眼神已然变得坚定,他在地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袍子的褶皱。

眉心深锁,他知道李全一直都与寅仁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李全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这个人他已忍了太久了。

想要利用李全把这个寅仁给引出来,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

只要李全露出丝毫马脚,他抓住后便会彻底将此人给铲除,给他的阿柯一个交代。

对了,阿柯——

一想到那个倔强的女子看着自己的眼神透着深深的失望时,他的心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这种明知道会伤害到她,但却不得不那么去做的心情,相信滋味如何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得到了。

他没有马上上榻就寝,而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又一次来到梧桐树下,祁渊默默地站在那里,任凭晚风如何凉彻,仍旧一瞬不瞬地望着那间屋子的窗上映照的女子剪影。

瘦弱的轮廓显得极为单薄,屋内的她好像正托着腮对着烛火兀自发呆,今日的事太过震撼,相信她定然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他想过去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着她,可是只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他却没有那个勇气。

只能站在原地,等一切事情过去,他会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来跟她解释。

现在,两人也只好这样了。

身后,忽然掠过一阵风声。

祁渊没显出丝毫惊慌之色,淡然转身,看着正恭敬站在他面前的青衫男子,他的心不免一动。

风隐回来了,难道是边邑出什么状况了?

觉察到了一丝不安,他问:“边邑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风隐气息微乱,再看身上风尘仆仆,看来是急赶着回来的。

他抱拳回禀,“回皇上的话,边邑现在出现的北狄人越来越多,属下怕他们已经按耐不住了,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北狄!”

祁渊攥拳,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看来他是没时间回隐都了,接下来该转去边邑了。

他只淡淡回道:“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等明日朕还有其他的事交与你去做。”

“是,属下遵命。”

祁渊转身又望了那间屋子一眼,可是里面的烛火已经熄了,他只好迈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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