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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倾君侧:帝宠小奴女 > 第一百三十章 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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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们怎么在这里……”

卫芙清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好似真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脚步虚晃。

素银忙在旁扶住她的身子,也低声嘟囔:“怪不得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们,结果却在这里……”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竟在这里表演起来,明明什么都没有的事,却被她们渲染的好像多么不堪似的。

瑶柯冷冷地瞥了卫芙清一眼,接触到她的目光后,她瞧见卫芙清眼底带笑,有些挑衅地冲着她斜挑了下秀眉。

既然卫芙清看到她这个样子如此得意,那这个背后人是不是就是她?

她敛下眸子,在地上站了起来,刚站好,眼前衣衫飘动。一抬眼,却见祁渊已经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

他脸上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好似这件事没有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涟漪。

祁渊蹲下身,伸出手直接搭上了祁缜的左手腕,这一把脉,他不禁拧眉,看着祁缜仍旧在强自忍着痛苦。

他只道:“你中毒了。”

祁缜盘膝坐在地上,闻言也只是睁开了下眼,微微点了下头,表示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情况如何。

祁渊在身上拿出一个药瓶,倒出药丸让祁缜吃下,他扭头对身后不远道:“马上过来扶辰王回去,另外马上去把君卜神医给找回来。”

他们是带着一批侍卫来的,只是那些侍卫都远远地侯在后面,听到祁渊下令,几人上前扶着祁缜开始往回走去。

卫芙清本是满眼期待,想看到祁渊因这件事而对瑶柯他们产生什么误会,可是祁渊始终没有丝毫变化,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现在又将此事轻描淡写地给自动略过了,直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为此险些背过气去,苦心操纵的一切,竟到了祁渊这里全都成了徒劳。

她不甘心,欲要出声,但祁渊却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吩咐了句:“你们都回去吧。”

一句话将她欲要说出的话全都给无情地堵了回去,纵是心里多么的不愿,可她了解祁渊的脾性,也听出了这句话里淡然之中带着深深地冷漠。

使劲地搅了下藏在袖拢中的丝帕,便转身也走了,眼一扫,看到走在前面失魂落魄的漪月。

卫芙清忽而一笑,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她快走了几步,很快就追上了漪月。

轻轻一拍漪月的肩头,“漪月,小心看着点路,你都快要摔倒了。”

貌似好意提醒,漪月木然地停了下来,扭头看向了她。

卫芙清笑得更加的明艳动人,她看了看四周,确定身边除了素银之外,没有其他人了,这才笑道:“漪月,今夜你的好事就要来了!”

漪月不解地看着她,不知她指的“好事”到底是什么?

“我不懂你要说什么?麻烦你说得清楚一点。”漪月几乎有点不耐烦,现在她的心情很不好。

卫芙清对她表现的这个态度不急不躁,她深深地看着她,走近几步,附耳轻语。

“缜,他中毒了,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吗?”

故意顿住卖关子,漪月斜瞥着她,静待她往下说。

卫芙清再次凑近,“他中的是情毒,而且还是你亲自端给他的。”

“你说什么?”漪月顿时神色一变,她一把抓住了卫芙清的胳膊,低声咬牙:“这个毒是你下的?马上把解药给我!”

难道是午后她端给祁缜的那碗汤盅?看来就是在那里面被别人给动了手脚。

漪月暗道自己实在是大意,不曾细心察觉到有什么异样,早知如此,她便应该先尝的。

祁缜那么聪明,过后细想,又岂会猜不到这所有的一切?得知是自己,他怎能原谅?

越想越气,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这个卫芙清简直快要恨死了。

素银一看到自家小姐被人刁难,马上要上来掰开漪月的手,却被卫芙清止住了。

卫芙清不怒反笑,“何必动这么大的气,这个毒也不是我下的,我的手上虽然没有解药,但是我却知道用何种方法可以帮他解毒。”

“到底是谁下的毒?还有解毒的方法是什么?”

相较于漪月的紧张激动,卫芙清反而笑得更加从容,轻轻拨开漪月的手,她往前走了几步。

漪月心急如焚,只好跟着她走。

卫芙清脚步一顿,悠悠道:“其实此毒根本就没有解药,要想解除毒性,只有男女交合。”

男女交合……,得知此计,漪月的心里忽然一动。

卫芙清知道此话戳进了她的心里,她似感叹:“其实你也不必追究这下毒之人到底是谁,反正此事都与你无任何关系。我知道你一直对缜情有独钟,眼前这个状况,不也正好成就了你与他的好事。你还犹豫什么呢?”

她只是可惜这么好的机会,没能让祁缜与瑶柯交合,只差那么一步,她就能将瑶柯给彻底铲除了。

现在事已如此,她也只好卖个人情,让这个漪月去占了这便宜吧,毕竟这个女人,她可是一直都很看好的。

所谓姐妹情,只要关乎到男人,那就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此想来,她觉得这次倒也不是那么失败,反而觉得这事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得知了卫芙清的真面目,漪月始终对她存有一丝戒备,可又一想,这个卫芙清也确实没做过对她不利的事情。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卫芙清扑哧一笑,忙道:“你若再不去,我看那个君卜就要被人给找回来了,他若到时候再想出什么有用的办法,你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是就白白错失了吗?”

“谢谢。”漪月道了声谢,便毫不迟疑地转身走了。

卫芙清静静地站在山路上,看着漪月走远,她转了目光抬头望了眼只有星辰而没有明月的天幕。

迎着冰凉彻骨的晚风,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拂动着,脸上的笑意也在一时间慢慢退去。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晚风,这样的孤冷滋味,让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庵中。

山院内,她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也会像现在这样静静望着夜空,任思绪飘渺,徜徉在自己的世界里憧憬着一切。

她现在突然就产生了一丝茫然,怎么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呢?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她变了,还是她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她凝眸,迷茫不解……

素银在旁出声提醒,“小姐,那个丞相大人已经走了,他身边的那名侍卫也跟着走了。”

一下子打断了她的思绪,卫芙清低低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什么线索都没有了!这个结果,她很喜欢。

想想江霖身边的那个女子也真是十分的好骗,起初,因为她醉酒再加上夜太黑,她真的以为那个侍卫就是个普通的男子。

可是后来她细一想,又借故找到了她,这白日里一看,才发现是个女人。

江霖的身边竟然带着女人!想想都觉得十分的有意思!

试探地问了那个女人几个问题,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一直都对瑶柯心怀嫉恨,这下正好,她倒可以利用她来对付瑶柯。

心情刚刚好到一半,她马上又想到了那个人给她的纸包,没想到这个情毒竟然这么厉害!

幸好那个人站在她这一边,不然的话……她还真的有些后怕……

“小姐,我们也回去吧。”素银扶着她要走,卫芙清回头向后望了望,祁渊始终都没有下山来。

她的心里仍旧存着一分不甘心,计划的天衣无缝,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也过不了祁渊的这一关。

他当真对瑶柯那么在乎,不计身份,不计她的任何过失。

就像他说过的那句:即使没有瑶柯,你我之间也绝无可能。

他早就在他们之间设了一道门,一道无法用锁打开的门,他若不开,她始终都不能走进去。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残忍冷情,不给她留一丝机会。

卫芙清深深闭了下眼,呼出心中积聚的一口郁气,这才回头任由素银搀着走下山去。

山林中,火堆里的最后一簇火苗也渐渐熄灭了,只余下残红的火炭和一圈灰烬。

夜色暗淡,那点点火星根本就照不亮此刻站在旁边的两个人的面容。

瑶柯始终垂着眸,她能感受到祁渊一直都在平静地注视着自己。

谁都没有开口,周围所有的喧嚣好似一下子静止了,过了片刻,空气中终于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唉……”

脚步声响,祁渊走了过去,伸手将自己的衣袍脱下,然后披在瑶柯身上,将她轻轻搂进了怀里。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的语气,换回以前或许瑶柯就是喜欢他这样沉稳温和的性子,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有些讨厌他的这种冷静。

越是平淡没有波澜,她越觉得他根本就是不在乎。

心想于此,她便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怀抱,冷声道:“我可以自己回去。”

明显的抗拒令祁渊眸色一黯。

他唤了声:“阿柯……,我——”

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被瑶柯给打断了。

她看着他,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会到这里?是不是你心里根本就不在乎,所以你才会这么的冷静!”

瑶柯近乎是吼着说完的,她在这一刻突然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她终究也只是个女人。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也会多心,也会胡乱猜测,甚至也会耍一耍女孩子该有的小脾气。

都怪她以前一直都是那么理智,发生任何事也总是自己慢慢调理消化好,以至于祁渊一直觉得,有什么事都不用跟她解释,因为他觉得她全都懂。

于是就造成了一个始终不说,另一个一直压抑,到了某个点,终于一触即发了。

瑶柯说完便再次不争气地流下泪来,她不想,她不愿,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软弱。可是在这一刻,她又觉得心里十分的委屈。

为何每次她遇到危难的时候,第一个前来相救的却始终都不是他!

她是否一直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到了现在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所以有些难以接受?

眼泪越流越多,她使劲地用袖子抹着,被冻得通红的脸颊,抹过泪水之后更显冰凉。

祁渊不忍看她这个样子,他上前亲自替她拭着泪,不住轻哄:“阿柯,你冷静点,不要哭。事情不是你想得这个样子,我们先回去,有什么话回去说。”

他的眼中略显无措,似乎对于这种情况他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先安抚让瑶柯的情绪稳定下来。

瑶柯哽咽着别过了头,“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我们回去吧。”

她没有再闹,相反冷静下来,径自先走,把祁渊丢在了后头。

祁渊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他心中一叹,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府邸,漪月一路快跑来到了祁缜的房间,见屋内烛火亮着,她平复了下紊乱的气息,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一看床榻上并没有人,漪月关好房门,移步走向内屋。

伸手掀开重重青色帷幔,她终于看到了此刻正坐在冰冷水池中的祁缜。

他闭着眼静静地坐在那里,浑身湿漉漉的,也不知他的墨发是被水打湿的,还是被不断流出的汗给濡湿的,可见他被折磨的有多严重。

最后一重帷幔上挂着一个铃铛,随着她掀开的动作,铃铛发出一声闷响,正是他常坐的马车上的那个铃铛。

听到铃声,祁缜悠悠睁开了眸子,他眼中的红色消退了不少,就那么定定地望着她。

漪月心里仍是一颤,可是她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能退吗?

无视祁缜透着冷然的眼神,她撩起裙裾,直接就走进了水池。

一进入,便被凉意包裹,她没有开口,沉默着向那个男人步步靠近。

终于走到了近前,她在他的面前半跪了下来,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祁缜,刚要动唇,还未开口,祁缜忽然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股力道很大,漪月顿时涨红了脸,不得不张开嘴。她没有用手去阻拦,就这样被人狠狠掐着脖子,面露痛苦,却眼神坚定。

“你竟然给我下药?用这等卑劣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呵……,你的心还是这么的恶毒!”

祁缜将手向回一带,漪月被他带到近前,他近距离地贴着她的耳边,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着,额角青筋暴起,这一动怒,眼中的红色又明显了几分。

就在漪月已经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手终于松开,漪月跌下身子,摔倒在水池中,大口地咳嗽了起来。

她差点都要把肺给咳出来了,祁缜冷冷地看着她,目光似刀子般锐利。

咳了半天,终于平复下来,漪月手捂着脖子,重新直起了身子。

她嘴角带着苦笑,终究他还是这么认为了!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却被她自己的疏忽给全部磨灭了。

解释吗?如果她现在解释恐怕得到的会是他更深的厌恶,就这样吧!她本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这般拼命掩饰又有何用呢!

况且,她知道了这件事后,内心的欢喜确实还是占了一大半的。

既然这样,她就只能承认了。

她看着祁缜,眼神里有着深深痴迷,“对,你说的没错,我端给你的汤里确实有毒,我就是你心里认为的那个样子。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是继续赶我走呢?还是一把把我给掐死呢?哈哈……”

她说着突然笑了起来,笑中带着苍凉和绝望。

“其实你心里清楚,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走的,因为我爱你!你知道我是如何深爱你的,所以即使你用多么冷漠的态度、多么残忍的话语,都无法将我给彻底逼走。可是,你也就是仗着我爱你,所以你才会这么的对我!”

她靠近伸手抚上了祁缜的脸,祁缜没有躲,仍旧那么神色复杂地望着她。

“祁缜,你知道吗?我不喜欢公子这个称呼,因为那代表着你与我的距离,我早就想像现在这样叫你了。不管明日,你赶我也好、杀我也好,今夜,要了我吧!”

她的手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触碰到他的身子,那原本被压抑下去的燥热再次在体内点燃。

他眼中赤色更艳,带着强烈欲望的眼神里似乎还混杂着一丝其他的情愫。他深深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子,伸手搂上了她的腰肢,殷红的唇轻抖了抖,喃喃吐出了一句话。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子的脸上,熟悉的浓郁兰香让她意乱情迷,她轻轻闭上了眼。

耳边只剩那句:“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便成全你。”

薄唇覆上,带着十足的霸道,令她窒息晕眩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湿吻尽数落下。

后背被狠狠硌在了池沿上,她蹙眉痛呼,只是还未发出声音,就被那人的用唇给堵住了。

身上陡凉,衣衫尽褪,她睁开眼看到的是祁缜眼眸中瞬间划过的一片温柔。

在青色帷幔摇曳的闷铃声中,她缓缓闭上了眼,感受着那一抹刺痛的震颤。

那一刻,她的眼角还是留下了一滴泪,双手紧紧地抱着面前的男人,她在内心呢喃。

祁缜,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只能先得到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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