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内心是不愿就此放弃的，她继而问：“为什么要这么贵？不能便宜点吗？”
“按照你的目标来算，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价了。”
花如练叹气。
小容说：“小姐，要把一个人培养成情场女猎师，是很费钱费事的，这是一门很综合的技能，要想练精，你必须还附带更多技能，你总不能什么世面都没见过，什么都一窍不通，就能在情场上所向披靡吧？”
花如练只好说：“容我考虑考虑。”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如此天价，她想都不用想。
“或者，你可以考虑降低档次，自己修炼其他见识和技能，斋学一门偷心技术，只需半年。”
花如练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这样的收费多少？”
“30万。”
“30万？”
“小姐，别嫌贵，想想，掏30万，你分分钟可以钓身家3000万的金龟婿。”
花如练笑了：“按你们这样说，这里的老师个个身家过亿了，还来这授什么课？”
“也不至于，最穷的，也只有千万身家而已。我们事前都有协议，所有经组织免费培养出来的人才，学成之后，要不授课，要不办案。”
“免费培养？”花如练仿佛看到了希望。
但小容很自然地打量了一下她，说：“我们只挑有资质有潜力的人来培养。”
“你们如何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资质和潜力？”
小容老师不客气地说：“不是我不尊重你或是看轻你，像你这样的，应该就是没有资质的。”
花如练听了，尽管有些不满，但又不得不承认别人说得不差。
小容又说：“资质目前是没看出来，但兴许还有潜力，你知道，潜力之所以叫做潜力，肯定是不容易被看出来的。”
“我想看看我有无潜力。”花如练还不想放弃。
这时，赵尚之走了进来。
他方才明明回家了，现在怎么又来培训机构了？
小容连忙起身，又惊又喜，喊：“你是赵老师？你真的是赵老师？”
赵尚之一来，朝小容点了点头就拉花如练出去，一拉她出去就说：“这是一个火坑，你别往下跳，小心将来万劫不复。”
花如练听了，不为所动，她说：“你要管我？真要管我，不如收我为徒。你收费贵吗？”
“反正你肯定付不起学费。我其实也不是管你，看在师叔份上，我只是好心提醒。”
“那谢谢了！”花如练说完，转身回去接待室继续了解情况。
她问小容：“小容，实不相瞒，钱我没有多少，但学艺这事我是志在必行的了，你可以告诉我，怎样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潜力吗？”
“通过三个特定的测试就算有潜力。”
“我想试一试。”
“不用试了，你毫无潜力可言。”赵尚之又走了进来。
小容又连忙起身，毕恭毕敬：“赵老师。”
花如练转过身后，抬起头来，这下她有十足勇气看赵尚之了，她盯着他看，说：“你凭什么说我没潜力？你敢保证将来我不可以在这个领域大放异彩吗？”
赵尚之听了，放弃劝说了，他知道，这个人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随你，将来后悔了，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了。”
“将来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不这样做，一定会懊悔。”
赵尚之看了一眼小容工作牌，向她打招呼：“小容，她要了解什么，你如实告诉她吧，你们忙，我先走了。”
赵尚之一走，小容就问花如练：“他是你的谁？”
对啊，他是她的谁？谁也不是，管那么多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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