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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丫头,做个梦都在骂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低头在她的脖颈上来回移动来回移动。墨伊以为是在梦里,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沉浸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一串串细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

桥琛听了,身子更是一紧。唇下亲吻的力度变得更重。

“小丫头,这不是我不想放过你,而是你在勾引我。”

说完这句话,桥琛轻轻将人放平,一低头,狠狠的将她的唇瓣噙住。

少了白日的挣扎与抗拒,灵活的长舌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尽情的攫取她口中的蜜汁。

墨伊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一声声细细的吟哦,从口中溢出。桥琛身子绷得紧紧的,一粒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来,粗糙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上下游移。粗糙的大手最终来到她不盈一握的细腰,顺着内在美的边缘,轻轻的摩挲起来。

这团火热太真实,墨伊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从黑甜的睡梦中挣扎出来。

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房间里居然有淡淡的亮光,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立即就被身上滚烫的身体怔住了。

“啊!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明明她在睡觉前将门锁好的,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问完这个之后,桥琛根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手口都正忙活着。

此时墨伊终于知道刚才那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着。

墨伊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说她怎么就这么没脑子,睡个午休还脱衣服,这下好了,被人家霸王上身了。

“桥琛,你停下,不能再这样了,你快停下。”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不由己,墨伊知道如果他再不打住,今天无论如何她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桥琛红红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已经被欲色填满,根本就听不进半句话。

墨伊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身子也剧烈的扭动着,但是不论她怎样动,都逃不过他滚烫的唇舌和灵活的手指。

一股浓浓的悲哀在心中涌出,更多的泪珠倾泻而出,破碎的哭泣慢慢的在房间响起,“求求你桥琛,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赶紧停下来,求求你!”低低碎碎的哭泣伴随着一声半声的呻吟回荡在昏暗的房间。

桥琛知道身下的小人在哭,也知道她很害怕,但是他真的不想忍了,他迫切的需要她来填满他内心的空虚。

“乖,你乖乖的,我会轻轻地,好不好?”桥琛耐着性子轻轻的哄慰着,强忍住心底的叫嚣。

今天他势在必得,但是他也不想吓坏怀中的小人,那可是他珍惜的小人,决不能让她受伤了。

“不要,好不好?”迷蒙着泪眼,墨伊碎碎的哀求着。

“乖,听话,将你放心的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无尽的甜言蜜语漫天的袭来,渐渐的身下小人的挣扎和抗拒变小了。

心中闪过窃喜,桥琛慢慢的引导着,让她的身子放轻松。

他感觉到了她的投入,这才慢慢的离开她的唇,引导她往更深一步走去。

他掌心的温热划过她的肌肤,燃烧起一道一道的火焰,烧的她心惊肉跳烧的她情不自禁的发出细碎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疼痛瞬间席卷了她,让她眼角的泪狠狠的飙出来。

他强忍住没动,低下头温柔的舔走她的泪滴,等着她适应,才带着她一起坠入极致的疯狂之中。

那天下午,她没有去训练;那天晚上她也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是被饿醒的。

睁开酸痛的眼睛,入目,仍然是一片黑洞洞。房间的窗帘,拉得紧紧的,就好似他昨天睡下的那般,所有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房间里很静,就算再仔细听,都感觉不到其他的声音。

强忍着漫天的酸痛,墨伊伸出手,颤抖着朝旁边摸去,没有人,而且床铺很冰。

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一夜偷欢,她从少女,变成女人。可是,那个让她变成女人的男人如今却不知所踪。

昨天的温柔旖旎,历历在目,就似梦境一般。

今日梦醒,空余她孤苦一人。

墨伊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慢慢的坐起来。

昨天睡下时,依稀记得床头是有台灯的。

探出手臂,摸索着将那台灯打开。

昏黄柔和的灯光立即撒遍整个房间。眯着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打量,没有看到期望中的人。

墨伊有些失望地低下头,胸前,手臂上,红红紫紫的淤青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少女了。

墨伊掀开被子,刚想将床单裹在身上,突然,一抹刺眼的殷红,出现在面前,再次赤裸裸的讽刺她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

冷漠的转头,没有再去碰床单,就那样光着身子,拖着酸痛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去。

进到浴室里面,扭身将房门关闭。扶着雪白的壁砖,慢慢地踱到梳妆镜前。

明亮的镜子里,立即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女子,大大小小的淤青,遍布全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

漆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头。原本明亮的眸子,如今却红肿肿的。

除了额间那一抹散不开的春色,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初尝云雨后的喜悦,只有漫天的哀愁和散不开的冷漠。

看着镜子,墨伊突然有些讨厌起这样的自己来。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她这样自怨自艾有什么用?给谁看?谁又会看。

楞笑一声,墨伊转身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到了淋浴下面。

扑头盖脸的热水撒下来,让人分不清泪水还是热水?

墨伊不知道自己在淋浴下站了多久。反正刚开始她还能勉强扶着墙壁站着,慢慢的开始蹲着,最后索性就坐在了地上。

身下的冰凉和头上的温热,对比鲜明。一冷一热交替着,就好似她此刻矛盾的心情。

终于,在她认为已经收拾好所有的心情之后,墨伊慢慢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一扭头,看见了那条黑色的毛巾。不过,这次毛巾没有在毛巾架上,而是被随便扔在洗手池上,可见当时使用它的人是何种心情。

墨伊突然笑了,真的是太讽刺了。用过了,就会被随手扔掉,如她一般,何其相像。

她没有用那款黑色的毛巾,而是从架子上随手拿起一条白色的浴巾,轻轻地裹在身上。

昨天下午,她在午休之前,将身上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里。现在想想,应该是已经干了。

拖着酸痛的身子,慢慢的挪到洗衣机跟前。

打开洗衣机,衣服果然在里面。

拿出来一看,皱皱巴巴的,就跟她一般,无论再怎么洗也回不到原本的样子。

“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墨伊轻轻的开口说了一句,孤寂沙哑的嗓音,再次警告她曾经做过怎样的蠢事。

刚想将身上的白色浴巾解下来,突然想到身下还是光溜溜的,于是,抱着洗干净的衣服,慢慢的走出来。

一出浴室门,一条白色的内裤就像破抹布一般被扔在了床角。

墨伊叹息一声,扭头回到浴室里面将其他衣服穿上,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从床头柜上,拿起发圈。也不管头发干没干,就那样随意的绑了起来。至于地上的小内内,随手捡起来扔到卧室里面的垃圾桶。

拉开窗帘,夏日刺眼的日光蓦地照进房间里,让她不自觉的眯起眼睛。

一切都过去了,权当做了一场噩梦,墨伊这样劝着自己。

但是真的能过去吗?所有这一切,只有她自己明白。

墨伊又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等身上的酸痛渐渐减轻,才轻轻的将房门拉开。

在拉开房门之前,墨伊在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呐喊着:他就在外面,他就在外面。

房门打开之后,焦灼的目光直接投向那张宽敞的办公桌。

办公桌很整齐,上面放着两个食盒,但是,却没有她想要见的人。

失望,落寞,哀伤所有这些负面情绪,猛地袭上心头。

在眼泪即将要冲出眼眶时,墨伊猛的抬头。

够了,真的已经够了,这两辈子的泪全都在今天哭完了,不能再哭了,再哭下去,她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被师傅抛弃,被战友背判,那么凄凉的死去,她都不曾哭泣。

如今却要因为一个男人就这样要死要活的,这还是以前那个果敢坚决的墨伊吗?

她的肚子很饿,但却不想碰桌子上的食物。

慢慢的朝办公室门口走去,快到门口了,两个女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轻轻地,很小声,偶尔,还伴随着,一两声轻笑。她们这是在谈论什么?

墨伊突然有些不敢这样走出去,就那样静静的握着门把手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少爷昨天晚上就已经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里面的那个女人还没有起,真以为自己是谁呀!”

“就是就是,长得也没有什么姿色,我看还不如红衣小姐好看呢!肯定就是因为床上功夫比较好。”

“我看未必,若是床上功夫了得,那少爷怎么在昨天晚上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我们在少爷身边这么长时间,他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见过他对谁这样过?”

“我们小点声,省得被里面那位听见。”

说着,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好不热闹。

墨伊猛地捂住口,不让低低的哭泣溢出来。

为他想过各种各样的理由,也许他是因为工作忙,也许是岛上临时有事,亦或者是别墅里的二老有事情,但唯独没有想是这个原因。

想不到昨天晚上,他就已经走了。真是太可笑了。

他身边的女人何其多,他睡过的女人又何其多,她怎么能就那么天真的认为自己是比较特殊的那一个?她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也许从一刚开始,他就是因为她对他总是躲着闪着,时不时还违逆着,不那么唯命是从,他才觉得她比较特殊。

现在,他得到了,发现她跟他的那些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她们,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挑逗男人,取悦男人,所以昨天晚上就这么急匆匆的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下人守在门口,让她成为大家眼中的笑柄。

墨伊强忍住心中的哀痛,用冷漠疏离将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包围起来,脸一沉,猛的将门打开。

外面的两个女人不防备她会毫无预警的出来,吓了一大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向她的眼神,又怕,又惧,又讽刺。

墨伊没有心情去研究那些目光中所包含的意思,绕过她们的身子,在她们的注视下,慢慢的往电梯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慢,那么沉,那么稳。

就算是要哭,也不会在她们面前哭,就算是哀伤,也不能让别人看到。

墨伊狠狠的攥住拳头,尖锐的指甲几乎将掌心的肌肤刺破。

按下电梯,站进去,合上电梯,做完这一切,墨伊蓦地靠在电梯墙壁上,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了。

两个下人懵懵懂懂的就那么看着墨伊从她们跟前走过,连句招呼都没有打。

等电梯门叮的一声合上时,一个女人突然喊了起来。

“哎呀,坏了,刚才我们说的话,她肯定都听见了。”

“还有,桥管家反复叮嘱我们等她起来之后务必要让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桌上的食物她肯定也没吃,我们刚才说的话,她肯定也都听了去。”

“这可怎么办呀!”

两个女人有些歇斯底里了,吓得在原地团团转。

这时候,其中一个比较镇定的女人一把将同伴拉住,“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做,是她自己要走的,关我们什么事?”

说完,甩开同伴的手,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果真,办公桌上的食物一动未动。

推开休息室的门,窗户已经被打开了。除了凌乱的大床,能告诉大家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什么痕迹也看不出来。

镇定的女人猛地将房门关上,然后朝着公室门口的同伴大吼,“不想丢了工作,就赶紧过来。”

那名下人,已经没有主意了,见同伴叫自己,赶忙走了进来。

“将这些食物赶紧处理掉,如果管家问起来,你就说她都吃了,知道了没有?”

那个女人傻傻的点点头,转身提起桌上的食盒往外走。

镇定的那个女人转身又进了休息室,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整理干净。

等她掀开被子的瞬间,洁白的床单上一抹嫣红刺的她眼睛都有些酸。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有些后悔说了刚才那些话。都是女人都不容易,她不应该这样诋毁她。

不管她接近少爷打的是什么主意,最后她都赔上了自己的清白,就冲这点,她真的没权利说什么。

先不说她们这边忙着毁尸灭迹。

墨伊坐着电梯来到一楼,来来往往的很多人,但这些人都跟她没关系。

墨伊眼睛看着大门口,直直的往前走,那浑身疏离冷漠的气质,让凡是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不禁多看了一眼。

本来邪五是打算到楼下拿东西的。刚一拐到楼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往办公楼门口走去。想都没想,他开口就叫了一句“墨伊!”

墨伊扭头,四处张望,突然就看见了只相处了两天的教练邪五。

她没有挪动身体,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邪五眉头皱皱不知道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不见,她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又陌生,又疏离,又让人害怕,好像周遭的一切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邪五实在有些搞不明白,昨天晚上老大离开的时候,高兴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跟了。就连他们打趣他几句,他都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难道这一切不都跟远处的那名女子有关吗?

邪五快步朝她走去,走到跟前才发现她穿的还是昨天上午训练的那套衣服。皱巴巴的很不像样子,而且披散着的长头发还在滴答水。

在看她的脸,虽然嘴角好像有一抹微笑,但是那笑却不达眼底,而且整个眼都是红肿的,一看就知道是哭的,而且还哭的不少。

顺着那披散的长发邪五眼尖的发现在她的脖颈处有很多明显的吻痕。

看到这,邪五笑了。对于她浑身的糟糕状态也释然了。

因为清楚自家老大跟她的关系,所以邪五跟她说起话来,就分外的小心。

“你这是去哪里?要不要开车送你?”

墨伊嘴角噙着笑摇摇头,没有开口。她怕一开口,就泄露了心底的软弱。

但邪五确认为她这是害羞。

“你这是要回别墅吗?”

墨伊再次点点头。

“那好吧,赶紧回去吧!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以后不来训练都行,后面这句邪五没敢说,而是在心里自己腹诽着。

墨伊看见他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没有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悲哀,因为她知道他之所以这样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她。

墨伊不想跟他多说了,朝他点点头,扭身往外走

邪五目送她的背影走了好远,好远。总觉得离开的女子跟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都莫名的隔离起来。

中午的日头很毒也很大,明晃晃的,让人有些眼晕。

墨伊腿脚虚浮,身子酸痛难耐,腹中饥肠辘辘,感觉随时都有昏倒的可能。

但是有一个信念又激励着她不让她昏倒,如果她昏倒了,那以后真就没有再爬起来脸面了。

墨伊慢慢的走到一棵椰子树旁,扶着树干喘了几口气,眺目四望,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天不亡她,前面就有一个小食堂,只要有饭吃,什么都能解决。

墨伊深吸一口气,咬牙坚持着往前走,而且故意将步伐放的又慢又稳,不细看,还以为她在悠闲地散步,但是细看却能看到她额头细密的汗水和苍白的容颜。

终于走到食堂里,墨伊找了最近的饭口,随便点了餐,然后就近找了一个餐桌,低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她吃的又快又急,好多食物根本没有咀嚼就被她咽了下去。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墨伊抬头,发现饭口的阿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墨伊不好意思的笑笑。

阿姨也朝她笑笑,同时说了一句,“以后吃慢点,伤胃。”

墨伊笑着朝她点点头。

一个陌生人见她这样都能表达关心之意,可是都跟自己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却忍心将她弃之不管,不能说明他素质多低,实际是很高,只能说明她在他的心中没分量。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何必在意呢。

墨伊将餐盘放好,慢慢的走出食堂,没走几步,胃部一阵痉挛,她强忍住走到一棵大树旁,然后扶着树干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胃痛,肚子痛,腿痛,胳膊痛,心口更痛,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头变得昏昏沉沉的,她知道,她怕是要昏倒。

墨伊不允许自己此刻出现这样的脆弱,因为没有资格。

于是一扭身靠着树干坐了下来,随即闭上了眼睛。

在她闭眼的那一瞬间,一辆吉普车嗖的一下从她的身边经过,那么快,没有半刻的停留。

此时如果她是睁着眼的,亦或是走在路上的,肯定能遇见坐在车里正在补眠的某人。

可是就是这么的巧合,就是这么的捉弄人,他没有看见她,她也没有看见他,他们就这样擦肩而过,而这偶然的擦肩而过,就让他们一别数年。

墨伊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突然有人碰碰她的肩头。

慢慢地抬起头,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孩站在身边。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女孩笑着开口问道。

墨伊想张嘴说话,但是嗓子嘶哑干疼的难受,一开口就只能发出低低的声音,“胃疼!”

她勉强发出这样两个声音。

女孩于是弯下身子,轻轻地碰碰她的额头,立即被手下的温度吓到了。

“你居然发着高烧,我送你到医务室。”女孩说着,上前轻轻的搀扶起她来,然后慢慢的朝医务室走去。

不过走了没多远,墨伊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撇开身边搀扶自己的女孩就往旁边跑去,没跑两步,哇的一声,中午吃下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而且吐到最后就只剩下了黄水,还在干呕着。

女孩被她吓到了,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你别再走了,就在这等着,我去叫人。”说着撒丫子就往回跑。

墨伊想说她吐了就没事了,但是很可惜,这话她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跑远了。

墨伊拿手被擦擦嘴角的污秽,没有乖乖的在原地等,而是踉踉跄跄的往小岛上的另外一个较小的医务室走去。

李雅在医务室,自己这副蠢样子若让她看见了,凭白得让她跟着担心,还是算了吧!

等她终于挪到医务室时,已经难受的说不出半句话来了,记得在她昏倒的那一瞬间,有人问她叫什么,她好像随口说了句,“伊墨。”

也许在潜意识里,她不想让他找到自己,也不想任何一个人认识自己。

她这一昏倒就是接连好几天高烧不退,还引发了急性阑尾炎。

医务室的医生们不知道她的详细资料,只知道她好像叫“伊墨”,又想着既然在岛上出现,就肯定是岛上的人,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替她办了入院档案,然后送进了加护病房。

再说桥琛那天下午打从碰了她的身子,就好像染上毒瘾一般,总是不知餍足,一遍又一遍的向她索求。

虽然她一直哭泣着,哀求着,但最后总能被他的甜言蜜语给哄到手。

他也知道她初尝情事,他必须要节制,要控制,可是每每刚想从她身上抽离,又被她简单的一个动作给撩拨起火气来,他就像十七八的毛头小伙,怎么也满足不了。

终于小女人被自己折腾惨了,只能哼哼着求饶,但却没有半点的抵抗力,他又径自做了一回,然后伸手将女子包进怀中,沉沉的睡去。

差不多是后半夜了,桥管家打他的电话不通,于是就来敲门,说老爷子突然不舒服,让他立即回去。

此时此刻桥琛万分不想离开身边的女子,但是家里的老爷子不舒服,他又不能不回去,于是很慎重的嘱咐桥管家务必派人过来在门口守着,还要给她准备好食物,等她醒了之后,就将她送回别墅,同时还要告诉她自己离开的原因。

桥管家答应了,桥琛这才轻轻的吻了一下怀中女子的额头,然后才急匆匆的离开。

桥琛走了之后,桥管家实在是担心家中的老爷子,于是给别墅那边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派两个人来照看一下。

等两个下人急匆匆的被送到这之后,他可能是因为一时着急,只交代了守在门口,并且给她准备食物,却忘记让她们传达自家少爷千叮咛万嘱咐的那些话。

而那两个下人,在出别墅时,正好看见桥琛急匆匆的下车。

而她们又被派来照顾一位未醒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嫉妒,就想当然的臆想出了那么一些有的没的,并且舌灿生花的大肆白活了一通。

要不怎么说造化弄人呢?这一招错,步步错,生生的将两个本该相亲相爱的人分隔了那么多年。

桥琛回到别墅之后,老爷子已经被送到了医务室,从手术室出来之后,直接就推进了加护病房里接受重症监护。

老太太很担心自家老伴,一直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不管谁怎么劝,就是不肯离开。桥琛去了之后,好说歹说老太太这才同意不在门口守着了,住进了临时安排的高级病房里,但是却决口不提回别墅等着的事情。

桥琛知道爷爷奶奶的感情,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能留在医院陪着他们。

直到第二天中午快十二点了,老爷子才从重症监护室里推出来。突发性脑梗,好在发现的及时,处理的也及时,这才险险的保住了一条命。

VIP病房里,老爷子输着氧气,挂着吊瓶,却也不妨碍他教训眼前的大孙子。

“我这回算是捡了一条命,就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运?”

老爷子和话还没落,立即招来老太太一个大大的白眼。老爷子拍拍老伴的手背,然后又转身看向胡子拉碴的桥琛。

“你年纪也不小了,趁着我跟你奶奶还活着呢,赶紧讨房媳妇,好让我们也有个抱曾孙多活几年的念想,否则你在真的耽搁下去,我怕我能坟头和草都一人高了,你还是光棍一个,到那时候我们真是死也不瞑目了。”

桥琛看看窗外的日头,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真想跟他们说一句,若不是您突然生病住院了,没准现在早见到孙媳妇了,还不是怨您自己个不给力。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否则奶奶敢把他皮扒了。

于是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您先将身体养好了,肯定会让您抱到曾孙的。”

二老一听这话,眼中光彩大现,立即就想追问女孩是谁。

若不是桥琛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还指不定闹腾到什么程度呢。

“爷爷奶奶,您二老先歇歇,窝赶紧回趟办公室,那边还有一件要紧的事等着办,等我忙完了,立刻过来看你们。”说着扭头嘱咐桥管家细心的照看着,这才带着邪六急匆匆的离开。

等到他坐上邪六的吉普车着急的往办公楼走时,墨伊也已经从那里离开,一个人孤魂野鬼似的昏倒在路边的大树旁。

等车子到了办公楼之后,还没等停靠稳当,桥琛就推开车门急匆匆的往大楼里冲。

邪六泊好车子转身一看,自家老大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桥琛强按耐住内心的激动,一下电梯,就往办公室冲去。

正好邪五从办公室出来,看见自家老大急匆匆往办公室跑,刚想开口告诉她里面的人已经走了,但是他已经冲进了办公室。

前后不到十秒,桥琛黑着脸从办公室里冲出来,急匆匆就又要下楼,邪五赶忙上前。

“老大,你是不是找墨伊小姐,她早就已经走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到了别墅。”

桥琛见他这样说,转身黑着脸看向他,“你亲眼看见她走的?可有人陪着?”

邪五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说话,这点头摇头的什么意思?”

“我看着墨伊小姐离开的办公楼,但却没看见有人陪着她。”

“你说没人陪着?”桥琛一听这个,心里就是一咯噔。

他离开时小丫头什么状况他最清楚,别说是今天了,就是明天估计走路都有问题。他就纳了闷了,她怎么就自己走了?桥管家怎么办的差事。

想到这里,桥琛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别墅的电话。

响了三下,电话被人接起。

“墨伊小姐回去了没有?”

桥琛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没有”

一听她没有回去,桥琛的脑袋瓜子嗡的一下就大了。

“你再派人在别墅四周好好找找,如果她待会回去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说完桥琛挂断了电话。

邪五从没见过他如此着急的模样,顿时也变的严肃起来,“老大,你别着急,就这么个小岛,她肯定飞不出去,咱们慢慢找,没准她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说了这话,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起来?

“你什么时候看见她的?那时候她什么状态?”桥琛一把将他的手臂拉住。

邪五一愣,回想看见墨伊时的情景,眉头不自觉就皱了起来。

他简直就是驴脑子,墨伊当时的状态明显就不对劲,他怎么就认为她正常呢?而且还让她那样子离开。

桥琛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答案了,猛地又回到办公室。

一通电话打过去,桥管家接了电话。

“不是让你亲自安排好墨伊的吗?现在人呢?”桥琛的声音狠砺,让人一听就浑身颤抖。

桥管家正在陪着二老吃东西,一听少爷问墨伊的情况,心里就道了一声坏了,于是赶忙开口,“少爷我确实安排了两个下人过去,我立即给他们联系,请您稍等片刻。”

说着不等桥琛挂断电话,他就已经挂了。

老太太发现他手脚颤抖,连手机都快握不住了,于是关心的询问,“墨伊那丫头怎么了?不是跟着桥琛在训练吗?”

桥管家有些慌乱的抬起头,颤抖的开口,“墨伊小姐不见了!”

老爷子一听墨伊不见了,也顾不得自己还在生着病,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瞪圆眼睛吼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赶紧给我找找!”

吼完以后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太太也很着急,但她更担心老伴的身体,于是上前拍拍他的后背,心疼的开口,“老东西,你着什么急,啊琛肯定已经派人去找了,肯定不会有事的,你自己都生着病,还不给我消停点,难道你真想扔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日子?”

老太太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老爷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老太太这眼泪,于是赶忙低声安慰着,“我这不是着急吗?快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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