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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你知道她怀孕的事吗

“你知道,她怀孕的事吗?”

“……”

周岑的面色变得有些怔然,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白野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看着顾以薇的各种症状和虚弱的样子,他还是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我也不是专业的,你还是专门找个医生看看。”

周岑面对着白野说的话,高大的身形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墨色的眸子看着主卧室房间半开半掩的房门,从缝隙中,能看见她躺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似乎在忍耐着不小的痛苦。

徐灿看周岑还没什么反应,忍不住在旁边低语,

“老板,我先去找医生吧。”

闻言,周岑转头,墨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些恍然,微微点了点头,

“好,快去。”

徐灿立刻下楼,而白野在一旁看着周岑此时第一次失了主意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医生从主卧室出来的时候,一直守在门外的周岑终于站起身,他一直坐在门口,维持着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交叉的姿势。

他很少会有这样的坐姿,整个上半身都微微俯着,一双墨色的眼睛低垂着,似乎是将视线放在了自己交叉的双手上,看神色都能看出,他压根就冷静不下来。

“怎么样了。”

面对从主卧室出来的医生,周岑又一次先行问出了口,高大的身形站在房间门口,竟然显出些许慌乱。

“贵夫人确实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身孕了,只是……”顿了顿语气,医生才重新开口,

“只是现在胎儿状况很不稳定,今天又受了不小的外界刺激,可能需要多多调养。周先生,现在的状况孩子还在,就已经是万幸了。”

周岑抿着唇,没说话。

一旁的白野徐灿听了,虽然有些后怕,但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而周岑此时却有些分辨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是激动惊喜,还是紧张后怕。

所以面对医生叮嘱的话,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缓缓推开了主卧室的门。

将卧室外的一切都阻隔之后,周岑慢慢向床边靠近。他脚步轻缓,眸子里所有的焦距似乎都集中在床上的身形。

床上,顾以薇依旧紧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她一张脸上有些许的薄汗,眉头紧蹙着,似乎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一样。

周岑微微俯下身,薄唇有些颤抖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似乎想要熨平她眉间的褶皱。

她现在并没有什么意识,周岑的嘴角却勾起了笑意,附在她耳边喃喃自语一般,一字一句。

“我们有孩子了,以薇。”

他的声音低醇磁性,用着她最为熟悉的声线,语气里带着与凉薄精致的五官不相匹配的宠溺。

】】】

因为案发路段并没有路况监控,所以即使警方介入调查,也并不能找到过多的有力证据。

最新的调查情况只跟进到身亡女子的具体身份年龄,在最新的尸检报告中,明确验出死者生前曾吸食进大量毒品,初步断定身亡原因是毒品致幻,从而坠崖身亡。

但因为案发现场的那处断崖有明显的争斗过的痕迹,所以并不排除有第二第三人在场的可能。

而附近的那辆出租车,经查验牌照造假,其他的也都在陆续跟进。

顾以薇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眼前和煦的光竟然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她想动弹,但脖颈处却传来一阵阵钝痛。

瞬间,所有的恐惧重新回到眸子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也全都变得似近在眼前一般清晰。

她立刻慌乱的打量着自己周遭的一切,在这样熟悉的环境中,她神情开始变得恍惚,直到察觉到自己旁边的温度和匀称的呼吸声,顾以薇才终于怯生生的抬了眸子。

周岑半倚着床头,似乎睡得很熟。他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她枕着的,是他的胳膊。

顾以薇动了动,想要枕回自己的枕头上,这样轻微的动作让周岑微微动了动手臂,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是因为胳膊上重量的突然消失而变得惊慌,在看到依旧窝在他怀里,怔然的看着他的顾以薇,周岑更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你醒了。”

从顾以薇的角度,并不易察觉周岑此时红肿的眼眶,她垂下了眉眼,只是点了点头。

“饿了吧,我去让他们拿晚饭。”

她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她睡了一天。

恍惚间感觉到周岑想要下床的动作,顾以薇来不及想别的,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整个人都往他的方向凑了凑,

“别,你别走……”

周岑照顾了她很长时间,从昨天到现在只睡了刚才那么一会儿,却也睡不踏实。一直惦记着让她吃些东西,但看着她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了些他又不想叫她起来。

此时面对顾以薇依赖性的动作,他嘴角有了些笑意。

“好,不走。”

话落,他将她抱得更紧,俯身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顾以薇窝在他怀里,紧紧的抿着嘴唇,瞪着一双眼睛,努力的想把眼里的湿润逼回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那种情况下,她没想过要哭。

但现在在周岑怀里,她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眼泪都开始不听使唤。

察觉到怀里顾以薇的异样,周岑的手覆上她的头发,动作轻缓,

“没事了,都过去了。”

周岑并不会哄人,更没什么经验安慰人,此时这样的简洁的两句话,已然在顾以薇的意料之外。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控制不住的回想,控制不住的想要逃离,却不知道能逃到哪去。

“我会不会,进监狱。”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恐惧,她此时的情绪,很容易就能从声音里听出来,

“不会,有我在,不会的。”

周岑说了两遍,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似的,手臂的力度更大。

顾以薇感觉到他胸口的温度,放在以前她应该会心安的,可现在她只是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问他,到底是不是她犯了罪,如果是,她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她想一遍一遍的听他说,人不是她杀的,她跟这一切都没关系。

她甚至想要听见一句昨天的事其实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没事了。

可现在,她的头脑却出奇的清醒,认定了这不是梦,也恐惧着等待自己的定罪。在周岑怀里,她不停的深呼吸,想说的想问的,一句都没有对他说,最后只是犹豫着低语了一句,

“我是不是,又让你担心了……”

她的声音木木的,带着难以言说的失落。

周岑闻言,眉头微微蹙起,没多想,他就伸手捏住了顾以薇的侧脸,

“再说这种话,我会生气。”

这样的话更不是周岑会说出来的,毕竟周岑生气,向来不打招呼,旁人也是很难看出来的。

顾以薇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听见房间门口的动静,转眼就看见周伯端了许多吃的,往床边走。

“顾丫头,可算是醒了。”

她一见有人进来,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脱离周岑的怀抱,两个人这样亲昵的姿势,在旁人面前也还好,但毕竟周伯于她而言就像周家的大家长一样,她和周岑的关系再三变化,她会觉在长辈眼前,很不自在。

但周岑并未理会她的动作,依旧抱着她,坐姿端正。

将托盘放在床头之后,关切的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顾以薇,

“怎么就出了车祸呢,也不注意着点儿,还好,万幸只是轻伤。”

顾以薇疑惑片刻,随及反应过来,周伯年纪大了,有些事确实不该和他说,免得他担心,

“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但站在床头的周伯依旧能看得出她脸色苍白,神态中添了不少的胆怯与犹豫。

“这丫头也是吓坏了,脸色这么不好,我去下面烧点安神补血的汤,正好,把晚饭后的汤换下来。”

“周伯,您不用麻烦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

周伯说完,刚要转身往门口走,就看见卧室门被从外面推开,白野本来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在看到顾以薇醒了之后,脸上添上了笑意,声音也不觉得的大了几个度。

“嫂子你算是可醒了!”

徐灿跟在他后面进来,看到顾以薇确实醒了的时候,面色也不由和缓了不少。

他这可不是因为担心顾以薇这个神经病,他只是觉得她要是再不醒,他家老板可就是要疯了。

顾以薇面对卧室里多出来的这么多人,只是微微敛下了眉眼,封沅的笑和声音,都在脑海里不停的霸占着所有的感官,她真的做不到,若无其事。

面对顾以薇的沉默和冷淡,白野并不觉得难堪,只是觉得更加伤感。好好一个可以和他聊得来的神经病,说老实就老实了,难免不习惯。

“那个,周伯您先去忙吧,我们聊会儿~”

白野一边说着话,一边拉过了床头柜旁边的一把椅子,然后顺势坐在了床边。徐灿跟着站在他身后,一副保镖的架势。

周伯点了点头,又叮嘱顾以薇赶紧把托盘里的粥先喝一点,才退出了房间。

主卧室内,安静了片刻,白野看着坐在床上抱着顾以薇,觉得自己格外有理的周岑没有一点下床的架势,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我来看嫂子的,你能不能别搞得自己也跟病号一样。”

闻言,周岑挑眉,环着顾以薇的胳膊更加用力,依旧坐在床上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说起来,倒也真是夫唱妇随,顾以薇也只是微微往周岑怀里凑了凑,还是没和白野说话。

本来是想要过来聊表一下慰问,没想到被莫名其妙的秀了一把恩爱不说,还当了一把电灯泡,还好徐灿陪他进来了,电灯泡不止他一个。

“你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周岑都疯成什么样了,整个一多动症。”

面对白野略显夸张诋毁周岑的话,顾以薇只是点了点头,还是沉默。

徐灿看着一旁的周岑,秉持着公事公办的原则,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那边已经初步断定是吸毒自杀了。”

话落,卧室内的气氛彻底安静。顾以薇一双眼睛依旧斥着愕然,不知道为什么,尸检二字一出,让她喉咙格外酸涩,明明想吐,却也吐不出来什么,只能推开周岑,趴在床边一味的干呕。

周岑的神色,瞬间就变了,墨色的眸子瞪了徐灿一眼,转而靠近顾以薇,伸手不断安抚着她的后背。

白野也被徐灿这句太过不合时宜的话气得不轻,伸手就拧了他的胳膊。

徐灿则不明白,判定自杀明明是好事,他现在说,有什么不对?

“那个,这样的反应也正常,不过现在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也要为两个人撑住啊。”

顾以薇的眼眶都开始泛红,酸涩难忍,但在听到白野斥着歉意和担心的话语之后,她微微转头看向他,

“两个人?”

“……”

白野不说话了,在承受着周岑幽深的视线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嘴也快了。

本来,周岑是想在相对安定而且合适的时机告诉她,但现在看着她疑惑的样子,他将她揽回了自己怀里,丝毫不在意徐灿白野两人在场,修长白皙的手轻缓的覆上了她的小腹,

“这里,还有一个人。”

面对顾以薇的些许沉默,周岑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拉着她的手一同放在了小腹处,

“你和我的孩子。”

“孩子……”

指腹之间,只有周岑掌心的温度,顾以薇并不清楚,自己的肚子里有了生命,这会是怎样的概念。

白野在迫于周岑的压力离开之前,看着依旧在怔神的顾以薇,忍不住说了一句,

“别把事情的过错都揽在你自己身上,出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害怕,但真正的责任在谁,你要清楚。”

白野说了这么句格外认真的话,不仅是徐灿,连周岑都觉得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察觉到两人质疑的视线,白野又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补了一句,

“再说了,我知道周岑对你吸引力,你就当事为了孩子,也要振作哈~”

话落,在周岑更加凌厉的目光下,白野拽着徐灿出了房间。

而顾以薇只是垂着眸子,怔然的看着小腹位置。

这是她,和周岑的孩子。

寂静的空间内,周岑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上,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带着专属于自己的温度,似乎是在无声的安抚。

周岑向来都能给她安全感,以前是,现在更是。

】】】

小区单元楼内,顾林玉刚刚睡醒了一觉,也不知道现在几点,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

反正吸食完过了瘾之后就睡,睡醒了就接着吸,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才会去冰箱里找找有什么可供果腹的东西。

孩子还是被送到了顾国森那,她并没亲自去,拖了以前看孩子那户邻居,把孩子送去的。顾国森给她打过电话,她只是说了句别来烦她,自那之后,即使顾国森会来敲门,她都不会搭理。

毕竟,这件事过后,顾国森绝对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可怜她了。

这样的日子浑浑噩噩,暗无天日一般,偏偏顾林玉惬意悠闲,似乎享受至极。外面的事她不愿意去打听,烦心的事她也不想去想。

客厅门口出动静的时候,顾林玉还在抱着冰毒不愿意撒手,本就苍老的脸上此时是沟壑纵横一般,在光线暗沉的客厅内显得幽深可怖。

脚步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顾林玉却只会发出颤抖的低喃声。

她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即使听见了脚步声顿在了耳边,她也懒得睁眼。

“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一声熟悉而低沉的男音令顾林玉恍然之间分了神,不再沉浸于药效之中,睁开眼睛,她看见刘晨站在沙发边上,正蹙眉看着她。

顿时,她脸上有了激动而惊喜的笑意,顾不得手边的白色粉末,直接伸手拽住了刘晨的胳膊,似乎是怕他消失似的,用尽了力气,

“你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

“……”

刘晨的面色颓然,不过几日的光景,鬓角处已经泛了白。连一身衣服都脏旧不堪,整个人都失了魂儿一样,他任由她拽着,一句话都不说。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苦!这段时间,你上哪了啊!”

这句话落,他竟然嗤笑了一声,打量着顾林玉此时的样子,

“你找我了啊?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他的语气里透着寒意,顾林玉听得出来,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样子,她几乎毫不犹豫的打翻了自己手边的粉末,重新拽住了他的胳膊,

“这两天,这两天我有点累了,所以才,才没找你。晨儿啊,这些东西……你要相信,我是,我是最近才……”

“你有毒瘾的事,你觉得谁都不知道吗?”

“……”

刘晨冷冷的一句话,令顾林玉的神色变了变,还未说什么,就看见刘晨嘴角的嗤笑,

“爸不就因为这个走的吗。”

“不是,他是自己欠了赌债,他!”

“一个毒,一个赌,还有一个被判了三年号子,咱这一家子,还真是默契啊。”

面对他的冷声打断,顾林玉甚至一时之间找不到理由反驳他。他说的都没错,估计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她还以为,能瞒得住。

“以前的事,咱不说了,等以后都会好的……”

顾林玉其实早就放弃什么所谓以后的日子了,但在看到刘晨之后,她身为母亲不愿意就这么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活不下去了。

刘晨脸上,沾染了些许不耐烦,继续打断她的话,

“你碰不碰毒我管不着,我刚才问一遍了,你现在,到底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

顾林玉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理解的现在,除了吸毒之外,也就没有别的了,刘晨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还装傻?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我装傻!”

“晨儿。”

“姓封的那个女人还有顾以薇!我说的够详细了吗!”

恍惚间,顾林玉愕然的看着刘晨,神志更是清醒了大半,她打量着他的神色,似乎是在判断,这件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最了解顾林玉的,也不过就是刘晨了,他脸上的耻笑更大,看着她的眸子里有着恨意和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她,还是在嘲讽自己。

“你不想让人知道的,我都清楚。”

顾林玉看着他,依旧不说话。

“怎么?你想杀我灭口吗?”

刘晨的一句话,让她重新拽住了他的胳膊,说出的话更像是祈求一般,

“顾以薇她,她那时罪有应得!跟咱,跟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姓封的女人呢?你觉得她不会向警察告发你吗?”

站在顾林玉的角度,即使封沅是吸毒之后杀的人,一旦她向警方透露实情,她自己都会变成过失杀人,而被供出来的顾林玉,才是预谋杀人。

“不会的!她,她动的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也就记得是我给她的毒品,起歹意的是她不是我!我就给了毒品,警察来了我也这么说!”

看着顾林玉此时的样子,刘晨蓦然笑了,笑里有着些许悲凉与颓然。

“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晨儿,咱走吧,找个好地方带着孩子,那个女人咱不要了。”

“顾以薇没死!”

“……”

他的吼声,令顾林玉的手微微攥紧,面上留露出一抹慌乱的笑意,

“你……在说什么呢,她没死谁死啊,怎么可能她……”

“谁死?姓封的女人死了。”

刘晨回答了她的问题,却令她整个人的神色都变的诡谲异样。

“为什么,顾以薇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刘晨的眼眶已经猩红,古铜色的面颊两侧青筋暴起,

“崖底躺着的,我以为是她。”

刘晨当日跟着顾林玉的车跟了很长时间,所以在得知她所有的计划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去组织那个姓封的女人,可他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看见崖上坐着一个人,来不及多想他转身就往崖底跑,在看到确实有具尸体之后,他报了警,甚至拨了120。因为半张脸都毁了,所以他以为躺着的是顾以薇,他以为还有希望救一救,可后来才知道,躺着的是那个姓封的女人。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报警,意味着什么。

“你为什么非要杀了她!她现在没死,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她该死!没有她你觉得我们会变成这样?!”

两人几乎都吼出了声,争吵之后急促的呼吸声响在灯光暗沉的客厅里,刘晨无力后退了两步,看着顾林玉的面色,心如死灰,

他很想告诉她,没有顾以薇,他们依旧会变成这样,在他没和父亲一起走的时候,在他不顾一切娶了郭清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刘晨的眸色,染上灰蒙蒙的雾气,看着顾林玉时,反而平静了不少,

“所以呢,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顾林玉此时,早已经混乱不堪。根本没有注意到刘晨面上的表情。

顾以薇没死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可以算是晴天霹雳,她从来没有想过顾以薇会继续活着,更没有设想过什么应对的办法。

“我们,我们离开这儿,尽早离开。”

半晌之后,顾林玉手忙脚乱的说了这么句话。

刘晨看着她,眸色已然平静。他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个蹲牢狱的妻子,和一个在逃犯的母亲。这一切说起来,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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