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樊星这么听着门外的人这么聊，听着她们的话，忍不住想笑。
心里默默补充着。
越清晨怎么会来。
他表哥来了还差不多？
纪樊星这么补充着，就在一旁提裤子。
然后，就听着隔间门外的人继续聊着天。
……
——“我扫了一圈，其实，教室里，有一个人就很奇怪，一直戴着面罩，该不会他就是越清晨吧？”
——“嗯……你这么说，是的哈。”
——“是有点奇怪。”
——“好端端的戴什么口罩啊。”
那人这么说着。
纪樊星在隔间内听着，隔间外的人这么开口讨论的话。
忽然，心上不禁跟着一酸。
纪樊星听着她们这样的谈话。
大概知道了他们在讨论的是谁了？
就是破晓。
而破晓之所以，会戴那面罩。是因为他的脸在意外毁了。
想着难免让人觉得心里忍不住的难过心酸。
纪樊星正这样心里难受了一下，然后，又听到门外人跟着又在讲，“不过，你妈妈跟你确定了吗？”
“确定什么？”
被问到的人这样反问了一句
——“就是确定今天培训课，越清晨在的啊？”
“我妈还不是那么确定的样子。”问着的人这么悠悠的说着。
……
被问到的人这么听着，然后很确定语气的说：
“当然确定了啊。”
“千真万确。”
“越清晨本人就在和我们一起上的那个培训课的那个教室里。”
“他真的来了。”
“就在教室里的。”
隔间门外的人语气很确定得这么说着。
纪樊星听着，挑了一下眉头，跟着听着门外的两人继续讨论着。
……
——“啊……？？”
——“真的吗？？”
开口问的那人，又这样像是难以想象这是真的样子开口问的。
然后，纪樊星在隔间里就听到隔间外的另个人说，
——“真的啊。”
“是真的！！！”
“我很确定。”
隔间门外的其中一个人，这时口气变得愈发肯定的说。
些许是怕自己这么说的没有说服力，然后，继续开口说着：“你知道为什么这么确定说吗？”
“那是因为，我家管家的亲戚有在越家当佣人。”
“说越清晨，今天就是来了附培的。”
“我家管家的亲戚，在越家可是打了五年的长工。”
“她早上亲耳听见的，越清晨跟司机说，不去公司了，去附培的。”
这个人这么说着，旁边另外的人跟着不禁跟着惊诧的倒抽了一口气说，然后，开口：
——“啊，真的是这样了，那越清晨就在我们中间？”
——“是的啊。”
——“啊……那太好了了。太好了。”
隔间外的人这样听着，忍不住激动了一下。然后，突然，又像是感慨似的说着。
“到底教室里哪个才是呢……”
守在门外的人感叹了一句有些苦难。然后，开口又说：
“都说越清晨低调，但是，也不能这么低调啊。”
“他到现在，还没有公开长相。”
……
“跟你讲，放心吧。其实，想要知道越清晨到底长什么样，也不难。”
“你有办法？”隔间外人突然开口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