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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立被赶出来之后,承乾殿就成为了被全部禁严,处处都人,林立被东宫的守卫看押在一旁。

靳寒的出现让林立的脑子翁然看着不远处的承乾殿,大笑。

“怎么会这样?”林立的疯癫让习染蹙眉,站在一侧的守卫将林立拉走了。

靳寒推开承乾殿的门看着室内的场景,嘴角无奈的扯了扯。“还是她可以让你变成真正的样子,叫我来又有何用?你若是不行,这世界上怕是再也回天乏术了。”

靳寒朝着一旁被掀倒的椅子走去,将椅子扶起来将身上的药箱放在地上,看着凤漓渊熟稔的手法。

斜靠在一椅背上看着凤漓渊的动作,手指轻轻的在椅柄上敲击着。

“还不过来。”凤漓渊的眼睛没有看向靳寒,却让靳寒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在脖颈上蔓延开来。

靳寒站起来朝着顾长安的方向走了一步,嘴上我无奈的说着。“曲曲刀伤......。”

靳寒的声音戛然而止,呆滞的站在一旁看着顾长安胸口偏上位置的伤口,仓皇的转身抓着药箱跪在凤漓渊的身侧给他打下手。

沾着血迹的绷带好像是无穷的一般,顾长安胸口的血迹像是没有干涸的那一天一般的往外涌来。

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靳寒的眼睛都不敢朝着凤漓渊的脸上看去,那仿佛要冻结的样子,靳寒的鼻头动了动。

“你在生气?”靳寒的声音很低,仿佛是从地面上渗透出来的。

回答靳寒的之后无限的冰冷和威压。

靳寒跪在凤漓渊的身侧调动了自己所有的思绪全方面的警戒跟着凤漓渊的步骤。

在最后收尾的时候凤漓渊的视线才从顾长安的身上离开,落在靳寒的身上,目光看着地上的血迹。

“您应该知道如何做?”

凤漓渊的眼神带着威胁,那个带着攻击性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傲视一切的小孩子。

“知道。”

在凤漓渊收拾好之后,靳寒带着严肃的表情走了出去,身上的血迹也是他趴在地上蹭着的。

站在门外的习染看着靳寒的样子,忽然觉得若不是他有一手的好医术,如今就算是去戏班子也可以养活全家的。

“怎么样?”灵心和灵韵至今都不知道受伤的人是谁。

“太子妃如今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是终究还是命悬一线。”

靳寒说便抬手离开了,习染看着靳寒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落在灵心和灵韵的眼底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习染转身朝着四周的暗卫走去。

“回去。”

“诺。”

承乾殿在片刻之间恢复寂静,习染一步一步的朝着林立走去,看着林立惨白的脸色。“习染以为郡主是一个冷血的人,没想到郡主也有心。”

习染的话就像是当年的林老将军站在高台之上被人逼死之时谁说的话,让林立的理智在顷刻之间消失。

“你再说什么?”

“当年的郡主可是愿赌一人之心,赌上了林府千千万万人的性命,赌上了我大尊朝的安危,赌上了一切得到了如今的局面,不知习染说的可对?”习染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将林立心上那缠绕着的寒冰划开。

手上还沾染的血迹更加的灼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