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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6:满足我,是你应尽的义务

薄曜抿了许久的唇,说道:“我没喜欢她!”

席晨风听闻,直接就笑了,“没喜欢?你当我智障么?”

薄曜斜睨了眼左手里拿着的手机,“对于一个刚结婚就对你说离婚的,后来又动不动跟这个或者那个男人勾搭的女人,你觉得我可能喜欢她?”

席晨风听着他的嗤笑声,嘴角微微勾着,说道:“既然不喜欢,那你干嘛不答应跟她离婚啊?而且,你掌控欲又那么强,娶了这么个动不动就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的女人,你确定你能受得了吗?要我说,你要实在不喜欢,就干脆离了算了!”

薄曜毫不犹豫说道:“凭什么?”就在席晨风表示疑『惑』的时候,他道:“我娶她,不是为了跟她离婚的!更何况,我绝对不允许,我这完美的一生因为她留下离婚的污点!”

席晨风忍不住想笑,却极力忍住,“阿曜,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自恋了?”虽然他这一生确实足够完美,但是,他从小到大可都未曾听他这么自夸过!

薄曜说道:“事实而已!”

席晨风抽着嘴角,强忍着笑意,“嗯嗯,事实事实。”也不知道努力平复了多少的情绪,他才感觉着他的沉默,转而问道:“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的话,你现在是打算追她?”

薄曜眼皮跳了跳,“没有!”他补充,“征服!”

席晨风哦哦了两声,声音里含着点点笑声,“好,征服……”

他『揉』了『揉』笑的有些疼,有些僵的腮帮,轻咳了下说道:“你要是不怕我打击你的话,我就直说了。”听他说嗯,他说道:“小凉凉啊,现在对你恐怕……”他顿住时,明显感觉到那家伙的呼吸都不自觉停滞住了,就这还要装不喜欢啊?当他蠢,“恐怕啊……”

温凉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给夏桥发着微信聊着天。

温凉:我看微博了。

夏桥:

温凉:恭喜你啊,《可惜余生不是你》现在这么火,你也出名了!

夏桥:

温凉:害羞什么呀,你创作能力那么好,声音也那么好听,火是早晚的事。

夏桥:说起创作能力,我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的指导。

温凉:哎哟,我也不过就帮你改了几个词,算什么指导嘛!

她甚至特意提醒:记住,这话可千万不能当着别人的面『乱』说啊!

夏桥:其实,我一直觉得应该词曲那里加上你的名字……

温凉:加屁啊加。

夏桥甚少见她爆粗口,如今见了,竟觉得新鲜:

温凉:笑屁!我说真的,刚那句话,你可千万不能当着外人面『乱』说,听到了没?

夏桥犹豫了很久:嗯。

刚打过去,准备说“可是”,温凉那边发来一行文字:这几首歌就是你的原创,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虽然不了解娱乐圈,但也听说过,那圈子里多的是捕风捉影,踩人上位的例子,所以,她可不想有朝一日夏桥因为这事被人利用,更何况,她确实只是帮她改了些细节,大方向她根本没动,这完完全全就是夏桥的原创!

夏桥犹豫了良久,回复:嗯,我知道了。

温凉:改天约宫明出来吃饭啊,你还没正式跟我介绍过他呢。

夏桥葱白的指尖僵在半空中,她该怎么跟她说,她之所以说喜欢宫明以及跟他交往,都是在利用他,又该怎么跟她说,她为了一心一意做路遥的假女友,跟他分手了呢?

先不说路遥有意隐瞒她的身份,再者,若是让她知道,路遥为了甩开别的女人利用她的话,她肯定会生路遥的气的,不管考虑到哪一方面,总之,她答应路遥的这件事必须得瞒着她才行,那宫明这边呢?该如何圆下这个谎言呢?

是谁说,当你撒下一个谎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它?她从撒谎说喜欢宫明的那刻起,就一直在替自己圆着各种各样的谎,犹豫了许久,她的几根手指来来回回敲击着。

温凉问她:怎么分了?是不是他对你不好?

夏桥赶紧回复:不是,都怪我,是我……

她的指尖在半空中僵了很久,最终落下:是我的问题……

温凉:什么问题?

不可否认的是,从夏桥说喜欢宫明的那刻起,她就一直在怀疑,怀疑夏桥对宫明的喜欢究竟只是出于好奇,还是当真是有那么点感觉,如今,听她这么快说了分手,她竟丝毫不觉得惊讶,就像是内心深处早就断定,她应该是属于前者的……

夏桥依照跟路遥所说的回复:就是……不适合……

温凉并不认为她是属于那种说分就能分的『性』子,她不管做任何事,都会顾虑很多,若非『逼』不得已,她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快跟宫明分手,想来,他们两个应该是发生什么了!

正要问清楚,见授课老师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想来已经下课,本想跟夏桥继续聊,却不知想起什么来,立刻收拾好东西,拿着手机追出去喊道:“老师!等等!”

见他站定,她跑过去问道:“老师,麻烦问下,你知道之前在我们学校教苏绣的老师的联系方式吗?就是上学期辞职的那个……”

他扶了扶眼镜,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杨老师吧?”

温凉摇头,“抱歉老师,我并不清楚她的名字。”她补充,“但我在入校的时候,好像有听高年级的同学说过,她刺绣的水平一流,所以……”

他听此,笑了笑,说道:“那你问的应该就是杨老师,只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垮下来,“杨老师她……”

温凉的心不自觉提起,他重重叹了声道:“杨老师她当时并非辞职,而是发生意外去世了……”温凉震惊,“什么?”他轻点着头,“确实是这样,具体发生了怎样的意外,我虽然不清楚,但她的葬礼,我是去了的,当时去的,还有几个她的得意门生……”

温凉从未跟这个所谓的杨老师见过面,所以她的震惊,她的沉默,当然不是因为心痛,而是无助,她原本还想着拜她为师的,可如今,她却没了机会。

他说道:“你找她,应该是为了比赛吧?”见她点头,他思虑了下,建议道:“要不,你去找陈楚问问看?我记得他师姐的刺绣水平也是不错的,当时杨老师还在的时候,我总看见他师姐跟她在一起……”

温凉去办公室找陈楚的时候,韩丽丽正在办公室里发着埋怨,“你就那么相信她?要是她把咱俩的事情供出来怎么办?要是她跟同学们说我未婚先孕怎么办?”

她敲门的动作定格在半空中时,听陈楚道:“她不是那种喜欢搬弄是非的学生,你不要……”韩丽丽接下话来,“怎么?你觉得我现在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见他不悦的偏过脸去,她道:“怀你孩子的人是我!可为什么你处处都在向着她?”

陈楚颇为无语道:“韩丽丽,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的总这么无理取闹?”她是怀了他的孩子,可他的心终究不在她身上,她一次两次的对他进行道德绑架可以,但事事如此,他已经感觉厌烦了,“我还有工作要忙,请你出去!”他说的客客气气,实则心里头的火气早就压不住了。

韩丽丽看着他神情理的冷漠,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她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大发雷霆道:“凭什么你叫我出去,我就得出去?我偏不出去!”她抓起手边的两个文件夹,将其摔在地上,当里面的文件全部散出来时,陈楚瞪着她,眸子里面放肆的喷着火焰!

韩丽丽却像是看不明白他的隐忍似的,微抬着下巴,歪着嘴,故意挑衅,像是料定了不管她怎么任『性』,陈楚都会一贯放纵似的,可她到底高估了自己,陈楚吼道:“出去!”

韩丽丽吓得心脏都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久久方才平复好心情道:“你吼我干什么?你是疯了不成?”她故意『摸』着肚子,“你别忘了,我现在可还怀着你的孩子!”

陈楚气得嘴唇都开始颤抖,他用力的攥着拳头,当咯吱的声音清楚传到韩丽丽耳边时,她方才清楚认识到这次……她是真的惹怒了他,她敛住『性』子,故作委屈道:“好啦好啦,我出去就是了。”刚转过了身,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来,掉转过身来,朝陈楚问道:“那个……”她抱住陈楚绷紧的手臂,摇晃着问道:“你知道决赛的时候,要比什么吗?”

陈楚用力的挣开她的手,“公平起见,我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韩丽丽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虽有气,面上仍强撑着笑嘻嘻道:“别这么小气嘛!我好歹是你孩子的妈,你多少给我点提示也行啊……”

陈楚不耐烦道:“出去!”

韩丽丽看着他那一脸包拯样,强忍怒意,撇了撇嘴,“好!我走就是了!”

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往门口走,开门时,见温凉站在门口,想质问她刚才是不是在偷听,但话到嘴边,又堪堪咽下,她撇了眼室内,故意用他能听见的声音道:“温凉?你站这里干嘛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了,也不知道敲门啊,吓我一跳!”

温凉懒得跟她斗嘴,见陈楚走出来,无视她,朝他说道:“我想找你打听个事。”

陈楚嗯了声,“进来吧。”

温凉进去办公室时,陈楚随手将门给关上!

站门口的韩丽丽,就像是吃了闭门羹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但她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选择站门口偷听……

温凉问道:“听人说你师姐会刺绣?”

陈楚倒茶的动作微顿了下,问道:“怎么?你想学?”

温凉也不避讳,直言道:“是,而且,我打算在决赛的时候用。”

陈楚看了她眼,喝了口茶道:“那个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练出来的。”

温凉道:“我知道,但我会尽力而为!”

陈楚看着她眼神里的坚定,摇摇头道:“我师姐是不可能收你当徒弟的!”

温凉问道:“为什么?”主要她连人都没见,他就这般否定,也太让她受打击了吧?

陈楚拿着茶杯,来到自己座位坐下时,说道:“皇家绣坊的人不会随便收谁当徒弟的,更何况,你只是为了备战决赛,临时抱下佛脚而已,她们就更不可能会收你了……”

温凉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陈楚摇头,“皇家绣坊的收徒标准平均绣龄都在五年以上,就算你现在开始练,也得等五年以后,况且,她们还有入门考试,听说难度极大,一般人也不容易过……”

温凉彻底感受到了绝望,“学个刺绣,怎么那么难啊。”

陈楚说道:“皇家绣坊你肯定是进不去,但一般的地方可以啊,只要你学费给够。”

温凉被“学费”俩字,狠狠扎了心,“没钱……”

陈楚笑笑,问道:“薄少没给你钱啊?”

温凉睨了他眼,“给了我也不花!”

陈楚忍不住评价,“你倒是稀奇。”人家都巴不得傍个大款,花钱大手大脚呢,她这可倒好,人家上赶着给,她都不稀罕花,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钱……

陈楚见她犹豫着说道:“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考虑……”

站门口的韩丽丽,察觉温凉准备出来,忙找个隐秘处躲了起来。

待她离开后,她方才走出来,看着她的背影,猜测着,她想学刺绣,肯定不是因为心血来『潮』,只怕,是跟决赛有关吧?难不成比赛的时候,她还打算展现绣工?实在是心机。

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温凉收拾好东西,就赶紧跑到距离学校不远处的路边等薄曜,因为,他的那辆豪车实在太引人注目,所以通常情况下,她都会让薄曜把车停在离校门口稍远些的地方。

她跑过来后,先是迅速张望了一下四周,见所有车道上都没有那辆熟悉的迈巴赫的踪迹,她才轻舒了口气,拎包走到就近的长椅上坐下,今天的天气十分的凉爽,偶尔几许微风吹过来撩拨着她的长发,路过的男男女女,不时的转头朝着坐在这里的美艳女子看过来,她全都视而不见……

温凉等了约『摸』有半个小时左右,见等不来他,只好打电话给他,但是她打了三四通电话,对方都没有接,她想着,或许他是临时有工作要忙,所以才耽搁了,所以,拎着包站起来就准备朝公交车站那边走去,刚走到半路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路遥,路遥正跟几个同学在一起走,见他一个人走过来,便跟同学打了声招呼,朝她跑来。

他站定在温凉面前时,温凉下意识抬眼,看了下那些同学,见他们脸上浮现着难以言喻的笑容,眉心微皱了下,却并没有多做理会,而是朝路遥问道:“下课了?”

路遥点头,“你怎么从那边走过来?”

温凉哦了声,并没有说她刚被薄曜放了鸽子,而是淡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我坐公交,你呢?”

路遥点头,“嗯,我也是。”他绅士的伸了下手,示意,“一起?”

温凉嗯了声,朝公交车站走去,快走到时,问道:“怎么今天没开车?”

路遥笑笑,“偶尔也得学会跟同学培养培养感情不是?”

温凉想起刚才跟他一起走的那几个同学,哦了声,轻点了点头。

跟他对比起来,她貌似……确实有点不近人情。

她在学校,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

路遥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江雯今天还问我,她生日的时候,想邀请你,你会不会去呢?”

温凉站定在公交车站牌的后面,远远的躲着正在等公交车的众人,说道:“她邀请的话,我肯定会去啊。”她微微笑着,“不是朋友吗?”

路遥轻笑了声,“嗯,我也这么跟她说的……”

温凉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提醒她,学会主动,“嗯,我知道了,会去的。”

路遥温暖笑笑,“她也算是你在学校里唯一交的女『性』朋友了,以后记得常来往啊。”

温凉忍不住吐槽,“你就跟她爸似的,而我,在你眼里,倒成了被你相中的女婿了。”

路遥噗嗤笑了声,“瞧你这比喻的!搞得我四五十岁了似的……”

温凉也忍俊不禁。

前面站着的众人,听到这边传来的熟悉嗓音,纷纷朝这边看过来,见是他们两个,各自兴奋的跳起脚来,虽说校花、校草在一起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他俩是很好的朋友,但,不可否认的是人两个站一起,男帅女靓,实在是过分养眼啊,所以那些花痴们这才把持不住的尖叫。

温凉听着她们划破耳膜的尖叫声,朝路遥无奈的笑了笑,见他朝那些花痴们示意小声,她抬手,刚准备『揉』下耳朵,就听人群中传来声音问道:“路神,不是说,你现在正在跟美术系的一女生交往么?怎么放学没跟她一起走啊?”

温凉听到交往二字,看了眼路遥,跟美术系的女生?哦对了,貌似她也有听说过,是个叫什么雪的女生吧?

路遥看着她带着满满好奇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道:“并没有,你们误会了!”

众人听此,有惋惜,有激动,有兴奋,也有愤懑的,“江恩雪那个婊子,竟然谎称路神喜欢她,简直不要脸!”“就是啊,她还发朋友说跟路神共进午餐!害得我心都碎成了玻璃渣!”“我就说路神的眼光怎么会那么差么?江恩雪长得就是一张凡人的脸,连本小仙女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切,有人朝着她嘘了声,但也有人因此而嗤笑道:“就是!长那么丑,还爱说谎,真的是丑人多作怪!等我明天见了她,看我怎么撕烂她的嘴!”

这一小波人的言论,并没有让路遥和温凉听到,所以他们也就没能说什么。

只是这时,有人好奇大声问道:“路神,校花这样的女神你不喜欢,美术系那个你也不喜欢,江雯那样的,你又说自己驾驭不了,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有人听着他的问题,小声议论,“路遥貌似从未说过不喜欢温凉吧?”“就是啊,我总感觉他俩在一起的画风特暧昧……”“我觉得路遥分明就是喜欢温凉的,喜欢一个人的话,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你看路遥的眼神。”“反正我也觉得,他对任何女人都可以温柔,但这种温柔只是因为他绅士,可喜欢跟绅士是不同的,他跟其他女生在一起,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可你看他跟温凉在一起……”

她们纷纷看向紧挨着温凉站着的路遥,她若是侧身,他就面对着她站着,像是他的世界完全以她为中心,尽管是很细微的细节,但往往细节最能展现人的本心,一片哗然声响起时,路遥笑着说道:“上次不是还有人猜测我喜欢黎忧那款么?我对看起来过分柔弱的女生确实是没有抵抗力的。”

这番话,当然是他故意当着同学们的面说的,目前校花的选举还在进行中,黎忧因为他的关系,目前票数正在节节攀升,很快就要追上温馨了,“车来了,我跟温凉先走了,你们慢聊。”

他站在车门口,先等温凉上了车,而后才跟着上去,有人犯着花痴道:“好绅士,好man哦!”

等这辆车离开后,有人开始yy他俩,有人则开始好奇,“如果他当真喜欢温凉,那又为什么要每次当着众人的面,夸黎忧啊?上次校花排名,就给她排了第一,这次又说对这类型的没有抵抗力!”“是哦!真是好奇怪呢。”“难不成路神是害羞,不好意思跟温凉明明白白表明自己的心意,所以干脆拉了黎忧当挡箭牌?”“确实是有这个可能……”

他们聊到这里时,有人持反对意见道:“咱路神是明明喜欢,但却说不出口的人么?我敢打包票,他跟温校花只是朋友而已,否则,就凭咱路神的美貌,他还不分分钟将她拿下?”

部分人被洗脑,但仍有部分人将信将疑……

温凉回去公寓,刚把门打开,就看到玄关处放着一双男士皮鞋,她还未来得及换拖鞋,就探头朝客厅去看,见薄曜果然在沙发上坐着,忙踩了拖鞋,跑过去质问:“薄曜,你什么意思?不是说要让我陪你去参加晚宴么?要去接我吗?可你却坐在家里看报纸!”她竟然还以为他临时有事,没来得及接她,“你要实在不想来接,你给我说啊,让我平白无故等那么久不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

薄曜听到这里时,扔下手里的一沓报纸,盯着她道:“你说够了没有?”

温凉看着他冷傲的表情,看着他冰冷的眉眼,觉得莫名奇妙,她又哪里招惹到他了吗?

她突然想到了中午两人见面时的对话,她态度那般凉薄,不就是为了惹他生气么?他若当真气了,能想到主动跟她离婚,那自然最好,“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么?是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要来接我?可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你人不说,打电话你还不接,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为了耍我?!”

薄曜说道:“是啊,我就是故意耍你!”

温凉用力的咬着唇,“薄曜,你简直幼稚到不可理喻!”

她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薄曜瞪了眼她的背影,用力将面前的桌子踹开……

砰的声音吓得在厨房喝水的梁木被呛了下,开始剧烈的咳嗽着。

他端着杯子走出来时,见薄曜眼底满是阴骛,哆嗦了下,将杯子洗干净后,放回原位,擦干净嘴,走出来看了眼紧闭着的卧室,问道:“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薄曜冷睨了他眼,没说话。

梁木本不想往枪口上撞,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吵架了?”

薄曜抿着唇,沉默不语。

梁木问道:“少『奶』『奶』是不是怪你不去接她?”

薄曜斜睨过来,本是想让他闭嘴,谁知道他却大着胆子道:“我刚可是提醒你少『奶』『奶』要下课了的,是你自己非要作死的,现在少『奶』『奶』生气,我,我完全可以理解……”

薄曜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梁木脚底抹油的逃开,“我去瞧瞧少『奶』『奶』在干什么。”

薄曜紧抿了下唇,瞪着他的背影,硬是将火气憋下。

此时,他的耳边正回响着他临挂断电话之际,席晨风跟他所说的那句话——小凉凉根本就不喜欢你,他甚至补充,哪怕一丝一毫。

温凉正在随手翻着时尚杂志看着,听见敲门声,明知不是薄曜,还是问道:“谁啊。”

梁木笑着说道:“是我呀,少『奶』『奶』,少爷七点钟的时候,要去参加晚宴,您最好现在收拾下,等会儿好陪少爷一起参加……”

温凉冷笑着,“人家皇上都不急,你个太监急什么。”

梁木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太,太监?他替自己鸣不平道:“少『奶』『奶』,我可是正宗的爷们啊!”

温凉继续翻看着杂志,不说话,明显的懒得搭理他,也懒得理会他刚才让她收拾的那些话。

梁木见里面久久没传来动静,只好又敲了敲门问道:“少『奶』『奶』,你收拾好了吗?”

等了两三分钟,见她还是不肯说话,他又问道:“少『奶』『奶』,你别不是睡着了吧?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啊,晚上的宴会可是很重要的,错过不得的……”

这句话结束后,梁木又等了十分钟,可还是没等到温凉给他开门,他这才将手落在门把手上,“少『奶』『奶』,你再不开门,我可要进来了哟。”他顿了几秒,见她没开门的意思,方才用力转动,熟料,里面竟然反锁了,“少『奶』『奶』,少『奶』『奶』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快开门呀!”

喊了良久,见门内还是没有动静,他往客厅内跑了几步道:“少爷少爷,不好了,少『奶』『奶』她不开门,也不说话,你说,她会不会在里面出什么事呀?”

薄曜嗤笑了声,“她能出什么事?”难不成她还能因为跟自己吵一架而想不开?她温凉根本就不是那种女人好吗?更何况,她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至于为这点小事寻死觅活?

就在他准备拿起报纸来继续看时,听梁木说道:“少爷,你觉得会不会是少『奶』『奶』今天又来了大姨妈,所以像上次那样晕倒在厕所了?天哪,少『奶』『奶』现在会不会在血流不止啊……”

他故意说的夸张,就是为了能让薄曜踏出这一步,谁知,薄曜却说道:“你以为大姨妈是天上下的雨啊想下就下?”他又不是不记得她的日子,更何况,他可是百度过的,大姨妈这玩意是有周期的。

梁木见自己套路失败,额了声,“那少爷,万一少『奶』『奶』在里面睡着了怎么办?今天晚上的宴会,要求必须要携女伴出席,难不成,你打算去找席小姐吗?只怕席小姐这两日会很忙……”

薄曜挑眉,“谁说我要找她?”他问道:“温凉睡着,就不能叫醒她吗?”

梁木说道:“可是,门被反锁了耶,我刚在门口叫了半天,都没能叫醒少『奶』『奶』。”

薄曜听着反锁二字,冷笑了声,“呵,又长能耐了!”

梁木看着他那如鹰钩般的眼神,身体不自觉哆嗦了下,就在他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见自家少爷丢下报纸,准备朝卧房走去,想劝什么,但忍了又忍,方才闭嘴跟上……

卧室门口,薄曜试着开了下门,见果真如梁木所说,门被里面的人反锁上,嘴角邪肆冷勾起时,单手『插』进口袋,倨傲的开口喊道:“温凉!”见她不说话,提醒,“你还有半小时的收拾时间!”

梁木见他转身,嘴巴不自觉张开,这就……完了?他还以为他会直接一脚将门踹开呢!啧~

薄曜离开后,他小心翼翼的敲了下门,朝他的背影看了眼,用手捂住嘴巴说道:“少『奶』『奶』,你赶紧收拾哦,不然少爷又该生气了!”他准备走,想了想,又喊了声,“少『奶』『奶』。”他问:“能听得到吗?”

温凉当然能听到,因为她并没有睡,而是一直在床上坐着翻看杂志,尽管,外面的两人吵吵的她并未看进去,但,她偏就要装作听不见,偏就要反锁着门不让薄曜进来,偏就要惹他生气……

半小时后,坐在沙发上,刚抽完一根烟的薄曜,抬眼朝卧室门口看去,见那扇门依旧紧闭着,他吐完嘴里剩余的些许烟雾,慢条斯理拿出手机来,编辑短信:看来,你是想让我亲手帮你换礼服!

温凉听到短信铃声时,下意识转头看过来,待看到这条短信时,耳根不自觉变得通红,这个禽兽!

她紧捏了下手里的杂志,本欲装作看不见,不想他很快又发了条短信过来:我给你三秒钟时间。

温凉冷哼了声,扔下手里杂志,拿起手机来回复:我不会出去的!

薄曜回复:你确定?

温凉:你有种放我鸽子,就该想到现在。

呵,薄曜冷笑了声,点击回复:我有钥匙。

四个字,迫使温凉紧紧蹙起了眉心,她犹豫了下,回复:无论如何,我是不会陪你去参加晚宴的!

薄曜回复:毫无意义的挣扎。

温凉正要说话,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抬眼时,见梁木的手摁在门板上,他的手里攥着钥匙。

梁木见温凉看过来,忙缩了下脖子,将钥匙拔出,退了出去。

薄曜单手『插』着口袋,睥睨着床上坐着的她走进来,道:“我给过你机会。”

温凉挑眉,“所以?”

薄曜走到床边,准备伸手时,温凉想到他刚才说的要亲手帮她换衣服,小屁股赶紧往后挪了十几公分,她用双手揪住衣服领口,质问道:“你想干嘛?”

薄曜看着她警告的眼神,和害怕的动作,捏住她小巧而精致的下巴道:“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帮你换衣服……”他见她欲挣开他的手,用力捏住,『逼』迫她迎上自己的视线,道:“我满足你!”

温凉涨红了脸,道:“谁要让你帮我换衣服。”她抓着他的手,“你放开我!”

但他炙热的大手,却烫的她指尖轻颤,她逃不开他的牵制,美眸里映着他的俊彦,如画的眉心紧蹙,“薄曜,你快放开我!”他到底何时变得这么无耻的?以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当然,也许,只是看起来……

薄曜轻浅笑着,眼神里渗透着她看不懂的温柔,“怎么可能会放开?说好的,要满足你的!”

温凉瞪着他,“谁跟你说好的!”这个人简直无耻!

见他无动于衷,她拍着他的手,“你放开!我不要让你给我换!”

薄曜本就是为了逗她,如今见她态度坚决,问道:“那你自己换?”

温凉被『逼』无奈,“我自己换,你快放开!”见他炙热的眼眸盯着自己看,她心里发『毛』,全身也感觉不自在,她想也不想的说道:“薄曜,你快放开我啦,你都弄疼我了。”

薄曜听着她撒娇的声音,心在颤动的瞬间,指尖也跟着狠狠颤动,他在下意识松开她时,见她斜睨了眼自己,这要是搁以前,他肯定恨不能挖掉她的眼珠子,但今日却不知为何,魂儿都好似要被她给勾走了似的,尤其当看到她撅着嘴『揉』着自己下巴时,他的喉结更是被撩拨的上下滑动了好几下……

他看着她红润润的唇瓣,由心底里生出想要亲吻她的渴望,这份渴望是从未有过的,让他根本没办法抗拒,他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而后被那份渴望『逼』迫着,俯身,将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他能感觉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在狠狠颤动,但这份颤动让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青涩,尽管,他们并非是第一次接吻了,但每一次吻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似的,很新鲜,很可口,很甜蜜。

温凉感觉到他的温柔,感觉到他呼吸的炙热,脑子有了片刻的空白,但很快,她就强迫自己的意识回归了,她用力抓着他两侧的手臂,想要将他推开,但男人的大手,却绕到她的身后,将她的后脑勺用力扣住,他的吻变得更加凶猛,且肆无忌惮,这架势就像是古代在战场上肆意驰骋的将军,所到之处片草不生,而她全部的神智都被他如洪水般的热吻了濒临崩溃……

薄曜第一次亲吻她,未能被她给或咬舌,或大力推开,他有种她在慢慢接受他的错觉,这份喜悦让他在欲望铺天盖地袭来的瞬间,『逼』迫的他,在得寸进尺的路上越走越远,他亲吻着她,拥抱着她,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他的大手开始从后面绕过来,准备从她上衣的衣摆处探入,然,就在这时,『迷』离着双眸的温凉,伸手将他的大手抓住,他轻啄着她的嘴角,诱哄似的亲吻,“温凉,我要你。”

是的,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她,哪怕,席晨风前不久才帮他分析过,温凉不喜欢他的,哪怕,他心底还十分在意这事,但这一刻,他却像是失忆了似的,什么都不想在乎了,就是想要她,也许,是两人这么长时间的同床共枕,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吧,从未对『性』有过期待的他,现在,每天晚上见到她,脑海里都会想到一万种扑倒她的姿势……

温凉听着“我要你”三个字,最开始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直到,他的手落在她腰间裤子的边缘,她方才瞬间明白,在她触电般的伸手将他的手抓住时,她惊慌的开口质问:“薄曜,你是不是疯了?”

薄曜反握住她的手,“你是我的妻子,满足我,难道不是你应尽的义务吗?”

温凉见他准备继续动作,用力抓住他的手,“我不要!”见他手上动作顿住,她身体往没有他的另一侧缩着,“我不要!薄曜,你听清楚了,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做那种事,我不要!”

她从没想过,她会跟他走到这一步,更没想过,他那里竟然一直都没有废,难道他一直在骗自己吗?她慌『乱』的准备逃走时,薄曜长臂一伸将她勾入怀中,她背对着他,胡『乱』的踢着腿,但却根本没办法碰到他,她无助的瞬间,他道:“不是连死都不怕?竟然怕我上你?”

温凉想说“被你上,还不如死了呢”,但他却说道:“看来,你的胆量也不过如此。”他耻笑着,见她紧握着粉拳,全身紧绷,像是随时准备发作,他适可而止道:“我那里废了,否则,今日,你以为你当真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他这么说,当然是为了给自己个台阶下。

在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全部的慌『乱』和紧张因为他的这句话消散的无影无踪时,他松开她,警告,“给你十分钟时间,再还不好衣服,后果自负!”

见她逃也似的离开,他第一次忍不住自嘲——他薄曜,竟然也有想上却上不了的女人。

他刚才分明看到了她的慌张、不安和排斥,若非如此,他根本不可能会轻易放了她,可,对于『性』来说,这是他从未碰触过的领域,所以,在他心中当然会较为神圣,他一不会随随便便上哪个女人,二,绝对不会上不愿意让自己碰的女人,更何况,这是作为豪门之子,最起码的修养!

可他分明感觉到了身体的疼痛,那种强忍欲望的疼,那种分分钟要炸裂的疼,让他根本无法忍受,他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又看了眼温凉离开的方向,用力的扯开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抬脚往浴室走去,温凉这个死女人,他早晚会征服了她,让她哭着跪求他上她不可!

------题外话------

作者君:都不会走呢,就想着跑,阿曜啊,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薄曜:你个后妈!你也不怕憋死我。

作者君:忍者神龟了解下。

薄曜:我选择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