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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老不死的!”

云可嗤笑一声,“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别说咱小琳琳不只是兔子。”

我说,“当初梁英国不是挺喜欢你的吗?你说的。你们没结婚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不是挺支持你们结婚的吗?按说不应该这两年没孩子他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吧?”

云可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我坐直了身子,“到底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扯了下嘴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如今我手里的股份缩水了,我没什么价值了呗。对比一个没身家也不会生孩子的儿媳妇,他自然更愿意要一个没身家但是有儿子的儿媳妇。”

我伸手打断她,“你先等一下,什么叫没身家?你不是有云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吗?”

她有一瞬间没说话,表情有点放空。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可能,嘶了一声,“你不要告诉我……”

云可摊了下手。“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云寂的公司已经快倒闭了,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要被逼着去跳楼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怎么可能?之前明明还好好的?”

云可说,“你的之前是指两年前,史玉柱的巨人大厦当初还是一夜倒塌的,别说这还是两年多的时间了,做生意的,过了今天谁也说不好明天是什么样的状态,每个人都是踩着高跷走路,战战兢兢的,说不定下一步脚下就踩到了一个没有盖好的井盖,一下子就掉进去了也说不定。”

我想了一会儿,没说什么。

她继续说。“我之前也没想到云寂也会有今天,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云寂他是遭了别人的算计了,具体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去问过他,但是他却把我赶了出来,说我已经和云氏没有关系,以后云氏的死活也和我没关系,他的死活也和我没关系,让我以后别再回去,所以我也就不再自添烦恼了,以后如果他真的跳楼了,至少他还有一个家人去认尸体,其实他和我一样,我们两个本来都已经是只有彼此来相依为命了,只是我后来抛弃了他,他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这两兄妹的事情,从他们两个决裂,云寂扇了云可一巴掌将她赶出来的时候我就看明白了,这些事情不是我一个外人能够插足进去的,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来解决,我不能提供任何意见,所以我也只是乖乖闭嘴。

我说,“那你准备怎么办?梁晨呢?他不表态吗?”

她叹了口气说,“谁知道呢?这男人啊,有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他就会觉得这是一种无法逃避的责任,不信你将乐乐领导陆青成的面前试试看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我睁大了眼睛,只说了一个“你……”

她白了我一眼,“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了?你会那么快和秦越再生个私生女?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没有反驳,因为她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也是这次来我为什么没有带乐乐的缘故,当初我联合秦越和董医生一起骗过了陆青成,如果先在让他再看到乐乐的存在,他绝对能联想到正确的方向上去。

以陆青成那阴晴不定的脾气,到时候又会有怎样的一番波折,谁也不好说。

我们两个接着上次在滨海没有聊完的天接着聊,这之间秦越很有眼色地没有来打扰过,一直到了下午,我看云可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忍不住问她,“你怎么不联系梁晨?他到现在还没来过吧?”

她说,“你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他来过没来过,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我说,“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吧?”

云可瞥了我一眼,扭过头说,“随你的便。”

她这意思其实就是想要让我打,我估计她自己也一直想打了,却又忍着不让自己做弱势的那一方,不管如何狼狈,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手机里没有存梁晨的电话,云可的手机又没电了,我正在纠结怎么打的时候,云可报出了一串11位数字,我看她一眼,将号码拨了出去。

第一遍那边没人接,我骂了一句娘,又拨了第二遍,这一次一直快要到第十声的时候那头才接起,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低沉沉的男人的声音说,“你好,哪位?梁晨喝醉了。“

这个声音这么熟悉,我曾经多少次幻想过再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只是没想到却是在这样一个让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讨央东亡。

我浑身僵硬,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我怕我话出口之后就会发颤。

那头的声音又说,“请问是哪位?”

我握住手机的手微微发颤,贪婪地听着他的声音却不舍得挂断,甚至忘记了这一通电话的初衷,我可以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听着他的声音,心头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那头也顿了好一会儿,然后我听到陆青成的声音叫了一声,“薛琳?”

我心中骤然一紧,手指一动就将电话挂断,心中却是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他竟然会猜到是我?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真的只是猜到的?

我紧紧攥住手机,心中说不出的澎湃。

云可在旁边打量着我的脸色说,“你这是什么反应?梁晨和你说什么甜言蜜语了让你激动成这个样子?”

我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机屏幕,“没什么,没打通。”

云可说,“没打通就没打通嘛,用得着反应这么激动吗?搞得好像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似的。”

我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云可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儿,“那头是陆青成?”

我说,“是。”

她呵呵一笑,靠回床头说,“好了我知道了,你这辈子算是栽在那个渣的手里了!”

我说,“难道你不是栽到梁晨的手里了?你看看秦越多好的青年你不要,偏偏要那个花心大少。”

她说,“秦越是姐们眼光长远,留给你的,你可千万不要错过,渣男遍地都是,暖男可不好找。”

云可在医院住了三天,后来的两天她没让我再找梁晨,我也不敢再打。

到第三天,她就嚷嚷着自己受不了了一定要出院,所幸她的脑震荡没什么大碍,腿上的骨折也是要靠休养的,再住几天院也住不好。

她出院之前,我回了一趟我原来的那套房子,如今这套房子已经有两三年没住人了,我本想着回来先看看灰尘是不是很多,只是我看到之后却是不由讶然。

虽说纤尘不染只夸张的,但是屋子里只有很薄的一层浮灰,看着似乎是几天前刚收拾过的,云可肯定不会有这么勤快,如果她已经收拾过了,我来之前她绝对要告诉我不会让我白跑这一趟。

我将屋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实是有人来打扫,而且我敢肯定,不止是打扫一次,大概是每隔一段时间来打扫一次,至于谁来的,这个还不清楚。

我只是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医院,和秦越一起把云可接出来送回梁家。

到了梁家门外,秦越把一把轮椅从车上搬下来,我扶着云可坐在轮椅上。

云可咦了一声,“这又是哪位大亨跑来找梁英国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梁家大门口靠东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

秦越说,“我就不进去了,如果梁晨看到我,恐怕会有误会,”他还没说完,急忙伸手打断云可要说的话,“就算你不怕误会,我怕行了吗大姐?”

云可白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出息!”

我往那辆黑色奥迪的车身上看了一眼,就推着云可进了院子,院子里有仆人看到云可,都放下手里的活,看到她在轮椅上坐着,惊疑不定地叫一声“太太”。

我说,“你这几天不回家?梁家都没人找你吗?梁晨呢?”

云可冷哼一声,“梁英国如今巴不得我死在外面了,还有那个老女人也是,她恨不得我死了没人帮着梁晨和她儿子躲家产了,至于梁晨,我们两个最近正在互相清醒,谁也不搭理谁,那天让你给他打电话,还是我破戒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推着她往前走,一直到了客厅门口,我听到梁英国的声音从客厅里面笑着传出来,“好说好说,以后有合作机会了,两家公司互帮互助自然是好!”

看样子梁英国应该是和其他人在说话,他先走出来,然后亲自推开一扇门,自己先出来半个身子,然后伸出一个请的手势,紧接着,从门内走出一个人。

我在那个人只漏出来半个身子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僵了,不会动弹不会思考,完全成了一个木头人。

而陆青成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已经抬脚准备下台阶了,却又突然抬起了眼睛朝我这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