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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纵火,一箭双雕

听南疆国师与容淑仪的口气那样东西对皇上很重要,而他们趁机图谋什么大事。刘紫月偏头看了一眼她的王,想到容淑仪竟然对她的王有那样龌龊的想法,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当然,这事她没有告诉贤王,他的男人,她会守护,容淑仪一根手指头都别想染指。

贤王见刘紫月仍旧固执己见的想要以身犯险,那个气呀,低着头,不由分说地狠狠亲吻她那张分辩的小嘴。以前觉得爱死了她的独立与坚强,他现在才发觉,女人太独立了也不好。当然,对于刘紫月的引蛇出动,将计就计的法子,他不是说不行。办法虽然好,但是将她自己置于险地,他不许。

刘紫月闭着眼睛,甜蜜地回应着她高傲冷然的王,暴雨狂风般的吻,感受着沁染入心的温柔。

大年三十熬一宿,贤王与刘紫月在暖阁里下了一晚的棋后,天明时分才双双相拥而眠,回床补觉。不知睡了多久,刘紫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无人。刘紫月披衣下床,在外间屋子守着的青竹听见屋里的动静放下针线笸箩忙进屋侍候。

“什么时候了?”刘紫月问道。

“申时。”青竹拿起放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新衣裳为刘紫月换上。

“王爷呢?”刘紫月道。

青竹道:“王爷一早进宫了。”

刘紫月这才知道,昨晚京都驿馆起火,南疆逍遥王受伤。而某爷一早被皇上传召进宫。更衣,洗漱,梳妆,刘紫月想着心事,恍恍惚惚地任青竹侍弄。昨晚她才想着以身为险,引蛇出动,试探容淑仪,半夜里驿馆就发起大火,直指南疆逍遥王,若说是巧合,她可不信。

某爷被南疆之事拌住,一连几日都不曾回。不过刘紫月却留意到,京里关于南疆欲对东华国皇上不利的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宫里宫外隐隐有传闻,南疆和亲之意不诚,万年冰山雪莲根本就是假的。而之前太皇太后宫里所见的万年寒冰盒里的万年冰山雪莲不过是南疆人使的障眼法,否则好好的东西,何以不明不白,不声不响地凭空消失?别忘了南疆最善长什么?对,在东华国百姓心间早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巫蛊之术。

容淑仪注意到舆论对自己不利,见皇上每每望着自己时怀疑闪烁的眼神,忙出言辩解。当然,她能拿出的最有利的证据当然是万年冰山雪莲花蕊上的花粉,治好了太皇太后多年的沉疴旧症。让容淑仪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番言论才说完,皇上身边新近的卫总管便来向皇上禀报,说是太皇太后又病倒了,据太医证实,太皇太后此次所犯的仍是她那前不久才根治的旧症。

皇上嚯然从座位上站起,推开挂在他身上的软玉温香,匆匆忙忙随卫总管离去。摊坐在地上的容淑仪呆愣着看着皇上匆匆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谁,谁在害她。再也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万年冰山雪莲千真万确地被自己献给皇上了。

容淑仪浑身一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急忙命人联系由驿馆暂迁宫里小住的逍遥王,谋想解决之法。京城驿馆的事,虽然皇上做得很小心,她手中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她知道,与上回幼弟生病一样,又是皇上为了逼迫她手中的那样东西而做下。不过虽然她对皇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暗中迫害幼弟的行为恨之入骨,更是一点也不再乎自己的帝宠,但是为了她的大计,她得忍着,自己暂时还是不能失去皇上的信任。

刘紫月握着书,坐在书桌前发呆。南疆事件逐步发酵,随着太皇太后,白医仙等人陆陆续续的参与,事态逐步复杂化。刘紫月嗅出了浓重的阴谋之味。

这日午膳,挂念着某爷的刘紫月索然无味地独自吃着青衣做的珍馐美味。本以为某爷今日又不会回来了,让刘紫月没有想到的是,忽传来院中守门婆子给某爷问安的声音。

刘紫月欣喜地放下筷子,拿着帕子拭嘴,忙起身相迎。寂寥沉闷的琴语,热闹起来。刘紫月风风火火地指挥着下人做事,这个拿那个,那个拿这个,备水,备膳食,添碗筷,等。而刘紫月自己则跟着某爷进寝房,亲自为某爷拿常服更衣。

“爷,事情妥当了吧?”刘紫月踮着脚为某爷解开亲王朝服上衣领站的扣子。

贤王低头看了一眼笨手笨脚地为自己宽衣解带的娇妻,眸光渐暖,轻轻地哼了一声道:“南疆逍遥王已经醒了,御医也说并无大碍。放火的贼人也捉到了。对于逍遥王的受伤,咱们东华国虽然负些责任,但也只是保护不力。南疆使臣要发难,也不该冲着咱们。”

刘紫月停住手中的动作,疑惑地道:“贼人是谁?”

贤王道:“西华国的一个细作。”

“呵,西华国,有意思?”刘紫月看了一眼奸诈如狐,老谋深算的某爷,看了一眼没有闲杂人等的寝室,踮着脚,低声地在某爷耳边道,“爷呢,这件事爷在里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不要告诉妾身,爷什么也没做,鬼才信呢。”

贤王呵呵然笑起,低着头弯腰将身前的娇妻抱在怀里。某爷窝在刘紫月的香肩窝里,坏坏地用硬胡茬扎刘紫月嫩滑香软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道:“知我者,王妃也。”

刘紫月浑身一震,奇妙的麻痒之感如电流一般漫延到四肢百骸。

贤王注意到刘紫月的异样,眼神暗了暗,含住娇妻粉嫩敏感的耳垂。

“王妃,沐水香汤已经准备妥当。”廊檐下,青竹的声音传来。

刘紫月推开搂着自己的贤王,满面羞红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咬声道:“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娇俏妩媚,满面风情,刘紫月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美。贤王眸色更暗了些,拉住了正要退离而去的刘紫月,趁其不备低头噙住自己朝思暮想的香软粉唇。

刘紫月陪某爷又用了些午膳,二人短暂的小憩后,一同到书房理事。刘紫月这才知道,逍遥王下榻的京都驿馆的失火,跟本就是某爷做下栽赃嫁祸给西华国。

“一箭双雕?”回过味儿来的刘紫月思索道,“还有,为什么是西华国,是不是西华国最近又有什么异动?”

贤王赞赏地看了一眼刘紫月:“聪明。”敏锐的政治嗅觉。

贤王继续道:“一个不算高明,甚至颇有漏洞的栽赃嫁祸,西华国也好,南疆也罢,纵使心里明白,也只得认下。毕竟案发现场,西华国的细作团伙被人捉个正着。”有活口就好办,那么多的人,刑部数十套惨绝人寰的刑罚下,总有怕死开口认罪的。

刘紫月点头。政治上掐灭南疆与西华国死灰复燃的联盟的苗头。南疆碍着国威,大面上也要朝西华国问责,讨说法。而一个略有漏的局,可以进一步挑拨容淑仪与皇上的关系。有了前头皇上拿捏容淑仪暗害逍遥王的事在前头比着,容淑仪很自然地联想到皇上纵火的可能性。

“只是容淑仪本就心存谋害皇上之心,爷挑拨容淑仪进一步的恨是为何?”刘紫月不解道。

贤王幽幽地道:“打草惊蛇,引起皇上的注意。皇上多疑,最是惜命,本王放出南疆欲对皇上不利的流言,必然引起皇上的警觉。”

刘紫月道:“那有关容淑仪进献假的万年冰山雪莲给皇上的消息也是爷所为?”

贤王点头:“不错,进一步扩大皇上与容淑仪的矛盾。只是本王没有想到,效果会如此之好。”昭霞长公主出于掩盖万年冰山雪莲被调包的真相,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刻便进宫面见太皇太后。而白医仙为脱罪,更是顺着流言,含冤叫苦。

刘紫月在荒院听到的南疆国师与容淑仪的那半茬话,引起了贤王足够的重视。虽然南疆的动作不明朗,但是并不防碍他布局。挑拨离间,打草惊蛇下来,皇上就是傻子也该知道防备南疆。虽然他讨厌皇上,但是龙家的江山不能毁。容淑仪暗地里对刘紫月使的那些小动作,虽然大多被自己暗中挡了回去。但是宫宴上之事不还是令自己防不胜防么?并且打乱了敌人的计划,或许可以逼出敌人漏出马脚。

刘紫月无语。腹黑的某爷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刘紫月看了一眼重新低头奋笔疾书的某爷,抬手在他面具外,俊逸的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老狐狸,怎么可以这么坏?不过,她很喜欢。

对于宫里传出的容淑仪进献假的万年冰山雪莲之事,昭霞长公主窃喜不已,顺势利用了一把。自己调包计弄丢了真的万年冰山雪莲之事,总算能很好地遮掩过去。这样她对心诚山庄也能有个交待。

昭霞长公主浑身轻松,喝醉了酒,哼着歌,踏着飘晃的软步,由两名美婢一左一右地搀扶回寝房。

美婢侍候着昭霞长公主躺下。昭霞长公主挥舞着手,说着醉话:“酒,好酒,高兴,呵呵呵。你们都给本宫下去,驸马回府,让他过来侍候。本宫主高兴,大家都高兴,高兴……”

美婢们互看了一眼,为长公主净面,褪衣裳,盖被子后全数退了下去。

昭霞长公主抱着被子侧身向里,嘀嘀咕咕说着醉话,调包,傻子,可惜之流。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半睡半醒的昭霞长公主听着声音以为是她的驸马进来,高兴地坐床上坐了起来:“复哥,我干了件天一样的大事,调包……”

“调包了什么?”低哑苍老的老妇之声响起。

昭霞长公主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睁大眼睛看着从屏见后边走到自己床跟前的披着黑衣兜头斗蓬的身形臃肿的老妇。

“你来啦。”昭霞长公主道。

“你调包了什么?”老妇沉声道,“万年冰山雪莲该不会是你换的吧?”

昭霞长公主拼命摇头道:“不会,怎么会?宫里的消息右护法也收到了。咱们也许都上了南疆的大当了,万年冰山雪莲根本就是假的。您想啊,像万年冰山雪莲这样的圣药,南疆皇自己也就一株,怎么可能说送就送?”

“这个本座自会派人调查。”老女道,“哼,不是你最好,否则本座有一万个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昭霞长公主身子一抖,酒意全醒,忙拍胸脯保证道:“真金不怕火炼,右护法只管查。”

老妇道:“没功夫和你闲扯,今日找你还另有要事。”

昭霞长公主道:“是。”

“想法子将贤王妃请出”老妇道。

昭霞长公主犯难道:“别人都还好说,只是这贤王妃,恐怕难办。自上回中秋宴上与贤王妃结下梁子,贤王府与长公主府便断了往来。今年年下,两府里的节礼也没有再如往年一般地送了。”

“蠢货。”老妇低声怒骂道:“正月,各家走亲访友,摆宴待客都是常事。别忘了你除了长公主,还是别人的娘亲。”

长公主眼前一亮,点头道:“不错,他也许可以。”

老妇道:“到进候你记着配合着些。呵呵~”控心蛊已成,贤王妃在太碍事了。

昭霞长公主这边因为流言,高兴得差点忘乎所以,而容淑仪却苦苦地被流言所扰。皇上虽然嘴上说相信自己,但是容淑仪知道,皇上心里指不定怎么怀疑自己呢。最大的证明是皇上竟然将他一直关押在永巷中的神医谷白医仙给放了出来。而且近来皇上一再问自己手里的那样东西何时备好给他。容淑仪敢用脚趾头保证,自己若是到时候交不出那个,皇上会活剐了自己。

容淑仪将寝殿侍候的宫婢全数谴退,坐到妆镜前看着自己厚厚粉妆都掩盖不住的憔悴容颜的容颜。容淑仪半偏着头,抬手轻抚已生出细纹的眼角,奋怒地砸了铜镜中的自己一拳。该死,她才十五岁。

想到皇上催逼得欲来欲紧,容淑仪不免一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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