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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算计,小狐狸还是上钩了!

躺回床上的余莺,攀着床架子强支着半个身子坐起,激动地大声吼道:“不,我才是五皇子妃,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们可是有交易的。”

妇人冷笑,用着她那一惯苍老粗哑的声音道:“交易?先破坏交易规矩的人是你,谁让你自做主张服用滑胎药的?”

“我,我我……”余莺吱吱唔唔地道,“我,我虽虽,虽然……,但是还是,还是按照交易落胎,并将落胎之责嫁祸给贤王妃。”

“结果呢,结果是贤王轻易地就寻出破绽,连带着本座苦心设计的计策成了一个可笑而且愚蠢的笑话。贤王妃成功洗清妖孽嫌疑,并且经此一事,再无人怀疑贤王妃前后判若两人。”妇人低声怒斥道。

余莺道:“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给的秘药,那个,只是……”

“只是你不想从此绝嗣是吗?”妇人冷哼道,“哼,自作聪明的蠢货,不用秘药,宫里那么多的御医,怎么经得起查验?那人可是贤王妃,贤王不会轻易听信没有证据的谣言。”

“可是那可是绝嗣,绝嗣啊。没了子嗣,我做在五皇子妃的位置上,又有什么意思?”余莺哭泣道。

妇人冷笑道:“那你就抱着你的子嗣梦呆在做五皇子府的小妾吧。”

“不,你们不可以,我,我我,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余莺道,“我才是五皇子正妃,我才是。”

妇人道:“一个孩子,你想得倒好。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妇人绕过屏风,走到余莺的床前。当余莺回过神来时,发现被兜头斗蓬遮掩着大半张脸的老妇正对着她露出阴恻恻的坏笑。

余莺害怕得哆嗦了一下:“你,你你,你想要怎么样?”

妇人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小药瓶子朝余莺凑了过去:“没有用了,知道太多了,一个孩子换你半条性命,不亏了。”

“不,不可以,你,你,你别过来,啊,救,救……”

短暂零乱的呼喊声过后,无人萧条且黑暗的小院又恢复了平静。门吱呀一声被人开启,一双黑色布鞋从房里走出。妇人警惕地看了一眼院子四周,匆匆忙忙将门关上后,低着头,拉紧兜头斗蓬,匆匆离去。

余莺疯傻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贤王府。贤王府书房内,刘紫月看着有关余莺消息的王府邸报,非常震惊。

“积郁成疾,伤心过度,加上滑胎身子虚弱的影响,余莺竟然疯了?”刘紫月道。

贤王将邸报从刘紫月手中接过,飞速地看了一眼凝眉深思道:“让龙一派人再去查查。”

“爷也觉得奇怪?”刘紫月道,

贤王道:“不错,余莺不像是一个会为了孩子癫狂的人。”

和她想的一样。宫宴上余莺抱着肚子腹痛的时候,她都还有心思耍花招算计自己,歪曲事实逼迫她坐实妖孽的身份,又怎么会因为失了孩子成为疯妇?虽然她不知道余莺落胎到底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爷,这事或许要从余莺的落胎查起。”刘紫月道。

贤王将邸报随意地扔在书桌上,身椅背靠了靠道:“查,不只这个,还有余莺失势的即得利益者都要一并查下去。”

“爷是说张侧妃?”刘紫月道。

“不是吗?”贤王高深莫测地补充道:“余莺疯了。”

疯了就意味着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和谋也罢,是交易也罢,或是其它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都不可能查出线索。否则幕后之人不可能还留下她的性命。

“你,会不会是南疆的人?”刘紫月道。

贤王皱眉细思:“或许吧。”

南疆虽有然有嫌疑但是刘此月心底总觉得怪异。南疆谋害余莺的动机是什么?掩盖自己是主谋?不对,容妃的封妃宴上,南疆国师摆跳神舞弄出天神示警的神仙局污蔑刘紫月是妖孽,谁都可以看出南疆人参与了整个事件。或者掩盖他们与余莺之间见不得人的勾当?余莺一个外围从案人员,应该没有掌握核心机密才对,他们何必大费周章地封口?

刘紫月道:“想不通。余莺这条线多半是断了。”

贤王看着刘紫月纠结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

“你呀。”贤王道,“别想了,不管南疆也好,还是幕后什么人也罢,这回他们没有得手,下次必然会再找机会动手。只要他们动作了,就会有破绽留下。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事留心观察,认真分析,用心布局,见机行事。至于余莺参与了多少,或是掌握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要与咱们有关,终有一天会揭晓。”这次流言的事他大意了,处理得不够干净,留下隐患,才会让容妃与南疆国师顺势布局。

贤王深深地看了一眼刘紫月,好在她安好。贤王起身,拉着刘紫月往书房外堂的小榻上走去:“公务处理得差不多了,离和午膳还有时间,陪本王手谈一局如何?”

刘紫月点头。二人在下棋的时候提起了刘紫月的胭脂铺之事。

“第一套护肤品都差不多了。”刘紫道。调整了一下配方,减化了些繁索的步骤,虽然产品比前世差些,但比起这个进代的强上许多。

“铺面准备好了吗?”贤王道。

刘紫月手捏着棋子思索着落子,皱眉道:“苏掌柜已经去办了。加工胭脂用的四合院子倒是好找,只是好地段的铺子一时半会儿的难寻。”好地段的铺子大都在豪门权贵手中握着,他们不缺钱,一般拿出来外租的多,往卖的比较少。就是偶有几处往外卖的,他们一般都是卖给相熟的亲朋好友。

贤王道:“贤王府东大街那边倒是有几间铺子。”

刘紫月摇头:“买铺子的是刘离。”若是让世人知道刘离与贤王府的关系,只怕以后会麻烦不断。贤王府能护住旗下之人平安,但是以如今贤王府在商界的实力,要保住刘离的产业就难上加难。别的暂且不说,单上头那位虎视眈眈的皇上,就容不得肥羊一般的天一楼与贤王府有任何瓜葛。

“别多想。我卖你买,很正常的交易,本王会让人将尾巴处理干净。”贤王道。

刘紫月想了想点头,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对贤王道:“东大街张记绸缎庄对面的那间铺子不错。”她掌管着贤王府的产业,对于贤王府名下的铺子是清楚的。

贤王将目光从棋盘上移开,从上到下,认真地打量起刘紫月,轻笑道:“王妃,你说呢?”

刘紫月抚额,她怎么忘了,她家这位爷,最最能算。一件事落到他手中,只怕里里外外要被他收刮利用好几刀,连皮带骨一起啃才算完。

刘紫月伸手笔出一个数字道:“东大街热闹繁华,那间铺子的地段又是东大街最好的,但是妾身出的这个数不低了。”

贤王落子,将刘紫月左上角一块的黑子一气连吃下五们。面对刘紫月的懊恼与咬牙,贤王将黑子放回棋坛中,幽幽然道:“钱就不必了,铺子可以过户给刘离,本王用铺金入股王妃的胭脂铺。”

刘紫月狐疑地看着了一眼狡猾如狐,老谋深算的某爷,就这么简单?

“可以。”刘紫月点头同意。

贤王轻笑,伸手捏了捏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刘紫月的脸颊,小样竟敢不相信本王。她是他的王妃,他的妻,他还能卖了她不成?不过,小狐狸还是上钩了。贤王心底暗笑,若说完全没有算计,那是不可能的。他暗中布局,让苏掌柜买不到合心的铺面,为的就是将自己手中的铺面卖给她。他的事他有意拉着她参与,而她的事,他一心想要慢慢渗透进去。人情分清了就浅了,感情分明了就淡了。就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好。他与她之间,他算计最多的就是她的心。他要让她的心离自己更近些,再更近些。

容妃封妃宴上因为“玩笑”开得过了,触怒了贤王,被皇上关了禁闭。就在容妃悠闲惬意地享受宫殿内的禁闭生活,暗自得意自己设计差点将贤王妃弄死只是被皇上从轻处罚时,容妃收到南疆政局有变,逍遥王急需赶回南疆临走前想要见见容妃商讨应对之策的消息。容妃不淡定了,起身想要出门,却被守在殿外的太监给拦了下来。

“本宫要出去。”容妃对殿外守门的太监道。

太监垂首恭敬地道:“容妃娘娘留步。”

“皇上呢,本宫要见皇上”容妃气恼道,“你去把皇上请来。”

守门太监道:“请容妃娘娘恕罪,皇后说了,禁闭就要守禁闭的规矩。禁闭期间不得见皇上。”

“禁闭,禁闭,去他的禁闭,本宫就要出去,皇后能拿本宫怎么样?”容妃才刚抬脚迈过门槛,就被守门太监们一左一右地给架了回来。

“容妃娘娘您开恩吧,行行好放过奴才几个,别难为我们了,我们几个在这里给您磕头了。”守门太监头子领着一众太监们跪拦在容妃身前,磕头道。

容妃跺脚道:“本妃要禁闭到什么时候?”

守门太监们你看我,我看你,均低下了头。似乎皇上没说,怕是忘了。当时他们接到收押容妃禁闭的命令时,上头没说具体的禁闭时间。其实他们不知道,皇上当时之所以没有说明容妃受罚的具体时间,一多半的原因是出于安抚贤王考虑。禁闭嘛,轻是轻了些,若是再加个一月二月的禁闭时间,对于受害方却实太过不公些。可是一年半载的,他又不愿意等,当然,除了美色,还有别的考量。当然一小半的原因是是想给自己个机动,磨磨容妃的性儿。

皇后虽然不许禁闭中的容妃见皇上,但是却没有命人完全阻断容妃宫与外界的消息往来。禁闭中接连三日处于焦灼之态的容妃很快便接到皇上连纳数名美人,每日流连美人寝宫的消息。

容妃恼怒地将手里的消息字纸给撕碎,发泄使地用脚使力地踩着地上零落的碎纸片。皇上连纳新美,那岂不是更加想不想自己的存在了?虽然她对又老又丑身躯佝偻已显老太的皇上不感兴趣,但是除了等着皇上想起自己的美色,到容妃宫临幸自己,开恩典解除禁闭外,她别无出宫之法。想到在幼弟在宫外翘首以盼等她,容妃心里又气,又恼,又恨。

容妃以为的流连美人膝而忘了她的皇上,其实不但没有忘记她的存在,而且此刻正在美人服侍舒坦下,靠着龙床半眯着眼睛的皇上恰恰就想起了她。容妃不知道容妃宫里或断或续的外界消息都是皇上默许的。能得到高傲,明丽的南疆明容郡主,并一点点征服她,那是爱好征伐的皇上作为男人的乐趣。他要等,等着容妃匍匐在他脚边跪添他的脚趾,他要等高傲的容妃自折羽翼,寻求他的保护。慢慢地磨掉她的性子。宫里无尽的孤寂与无体无止的争斗就是她最好的磨刀石。

作为南疆第一郡主,被南疆皇,南疆太子捧在掌中娇养着长大的容妃,性子太傲了些,这点好也是不好。宫里的女人,皇后也好,容妃也罢,都只能仰望着他,乞求他的宠爱。容妃心里爱的人是贤王他知道。但是谁才是她的天,她很快就会清楚地认识到。哼,别以为握着冰山雪莲以及那样东西,她就可以在自己面前为所欲为了。哼,早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是东华国,不,将是这片大陆的最高主宰。

“来人。”皇上手拍着床沿道。

寝殿门打开,从殿外走进来一个衣着华贵鲜亮的太监。他站在皇上龙床的屏风前躬身道:“皇上。”

“明日一早将南疆逍遥王生病的消息透去容妃宫。”皇上淡淡地道。

太监低头应诺:“奴才遵旨。”

“还有,具体什么病不需要描述得太细。”皇上嘱咐道。

“是。”太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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