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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府查是查了,除了几笔来历不明,数额巨大的银子外,并无异常。”贤王道。

“爷的意思是说,武安侯太夫人有可能只是与心诚山庄做交易?”刘紫月吃惊道,“堂堂侯门权贵,不能吧。”贵族一般家底殷实且都是爱惜羽毛的。

贤王皱眉,拿着帕子低低地闷声咳了两句。开始给刘紫月说起这个武安侯府。武安侯太夫人的儿子,就是现在的武安侯,是三代单传嫡子。武安侯自小被宠坏了,文不成武不就,年轻时候很是风流,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武安侯是京城老一辈权贵中贺贺有名的纨绔子弟。自从武安老侯爷死后,不善经营的他们,几年就将武安侯府的产业给倒腾败尽。

“这就难怪了。”刘紫月点头道。

“本王让人查过,武安侯太夫人不通武艺,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罢了。”贤王道,“不过事事没有绝对,有些人也许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毕竟京城权贵多了,为何心诚山庄偏偏选择武安侯太夫人。

夕阳西下,金辉铺洒,红霞漫天,大地都被照得通红。刘紫月掀着车帘子,欣赏落日夕阳下倦鸟还巢,农汉荷锄归家的农家写意归家之景。并没有注意到靠坐车厢,闭着眼睛的贤王,此时紧皱的眉头。

“还有多久到驿馆。”贤王深吸了一口气,说话时,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顺和缓。

刘紫月没有发觉异常,仍旧看着窗外:“估么着再有半个时辰就到。”

贤王握拳咬紧牙关忍耐着。他肺部闷闷地难受得厉害,不得已,拿着帕子捂住嘴,尽量压抑着声音,低低地咳着。

“怎么了?”刘紫月道。

“没……”

贤王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刘紫月已经转过身来,正疑惑地看着他。贤王侧着身子,拿帕子拭嘴后,仔细地将帕子藏入袖中。

“没事。”贤王轻松地笑了笑道,“许是夜里着了凉,本王这里有舅舅给的药。”

贤王说着从马车车厢暗格子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雕花老黑漆木盒子。在刘紫月的注视下,贤王将盒子打开,将盒子里用黄巾纱包裹着的长脖圆嘴白玉瓷瓶子拿出。贤王揭开蜜蜡,拔下白玉瓷瓶子上的软木塞。瓶盖才被打开不久,刘紫月只觉车厢内,药香满室。

刘紫月摸了摸鼻子轻笑着凑过去:“爷,什么药,这么香?”

贤王淡淡地道:“伤寒的药。”

“瞧这药怪好的,舅舅偏心,怎么没给我这样的药?”刘紫月嘟喃道。

贤王当着刘紫月的面从白玉瓷瓶取出一颗药。只见那药丸如豆般大小,浑圆饱满,色泽清亮,上刻着漂亮的印花,刘紫月道:“啧啧啧,果然是一等一的好药,舅舅果真疼你。”刘紫月给贤王递了杯白沸水。贤王就着水服药。三颗了,仅剩。贤王咂么着嘴里药丸入喉的苦涩余味,暗自苦笑。

巫巴谋害贤王妃计划失败的消息很快传到京郊心诚山庄庄主手中。心诚山庄浣草院内,嶙峋的假山旁,负手站着一个身穿黑衣,身披黑色兜头斗篷的蒙面男子。

“废物,吴星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心诚山庄庄主恼怒道,“拿个头发都不会,难怪堂堂尚书府嫡女混成今天这个样子,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心诚山庄庄主顿了一顿又道:“告诉碧情,让她转告巫巴,南疆明容郡主和亲东华国皇帝,此次送亲的队伍中有南疆国师。只要巫巴加入心诚山庄,除了吴星月这个好处外,咱们可以全力助他一回。”

“是,庄主。”黑衣劲装男子单膝跪地抱拳道。

黑衣劲装男子退下,走进一个黑衣劲装身量臃肿的矮个蒙面女子。女子抱拳单膝跪于心诚山庄庄主跟前道:“启禀庄主,宫里来信,张贵妃有孕。”

“很好。”心诚山庄庄主冷笑道,“继续盯着张家,相信很快,咱们与张家还会有进一步合作。”人心是贪的,得一,便想要得十。张贵妃多年不孕,与他们做交易后,服用心诚山庄提供的秘药,得到子嗣后,便会想要更多。

“是,庄主。”蒙面女子道。

“吴弦月的事情,做得很好。”心诚山庄庄主道,“暗中送几个人到吴弦月身边,四皇子府本庄子也有兴趣了解了解。”

“是。”蒙面女子皱眉道,“只是只说近来余莺与张侧妃闹得厉害。五皇子偏着张侧妃,有意废黜余莺,除为侧室。”

“别管她。爱闹让她们闹去。余莺该明白,自她当上五皇子妃的那一刻起,咱们心诚山庄与她的交易就该结束了。张侧妃也一样,咱们与张家的交易一码归一码,从她自降妃位,咱们按照交易咱们给张贵妃药起,与张家的交易就结束了。王皇子妃的位置,她们各凭本事。”

“是。”蒙面女子道。

心诚山庄庄主冷笑道:“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妄想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殊不知,登高必跌重的道理。余莺是这样,张家也高明不到哪去。用两个嫡女嫁入商户之家为条件跟咱们做交易,换来张绍杰幽州的官位,你瞧着吧,张绍杰的爵位,弄不好,得捅出个大搂子。”

“庄主英明。”

“不过这样更好不是吗?”心诚山庄庄主皱眉道,“相比之下,贤王就难缠多了。幽州战事,贤王不但赢得漂亮,关键时刻他还能把持得住名利军权的诱惑,退得干脆利落。而且他病得很极时不是吗?忍住贪念,清醒地认知自己的位置,进退有度,处事老道,思维缜密,步步为营,谋算深沉。很难相信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能做到如此。”

“他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不照样生死命脉都捏在庄主您的手中。”蒙面女子讥讽嘲笑道。

想到贤王的控心蛊,心诚山庄庄主邪邪地笑了起来:“与余侧太妃的这桩交易,咱们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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