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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恶报,某爷很纯情

蕾娘疑惑地看着贤王:“本命蛊牌是什么?”

贤王看了一眼四周,寻声寻找着巫巴的踪迹。见四下微风轻扫,周围的树枝随着平和的微风轻盈摇曳,并未发现异常,心知巫巴怕是已经遁逃,这才搂着娇妻坐在一旁的松柏林荫的石凳上解释起来。

蕾娘,哦不,应该说是易容为蕾娘的刘紫月这才知道,南疆巫医秘宝本命蛊牌对南疆巫医非常重要。尤其是巫医中修习蛊毒阵法的大蛊师,他们从修习蛊阵开始,便会将一种南疆极珍稀的南魂蛊木雕刻成他们本命蛊虫的样子。然后每日用蛊虫的唾液与自己的鲜血温养,直到九九八十一日方才初成可以使用。大蛊师们布阵的时候有本命蛊牌相助,蛊阵威力大增。

蛊阵出,必见血,大蛊师用他人或自己的血来继续温养本命蛊牌。久而久之,本命蛊牌与蛊师的蛊命相连。在大蛊师危在旦夕之时,本命蛊牌会发出自己畜集的蛊魄之力相救。

“蛊魄之力是什么?”刘紫月歪着头,好奇地道。

贤王摇头:“本王也没有见过,只听无虚师傅说过,蛊魄之力相当于一种最高级别的炼魂之术。本命蛊牌使出蛊魄之力的时候能将一定范围内的人失去神智成为蛊人,威力比蛊魂阵大很多,过使用它也是有代价的,一旦使用,蛊师与本命蛊牌都会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南疆蛊术很神奇,充分引起刘紫月的好奇。刘紫月问起了之前巫巴说说的植魂蛊阵的事。她这才知道,原来巫巴拿着她的头发开坛做法是想将一只淫蛊的魂魄植入她脑中。

“淫蛊是什么蛊?”刘紫月好奇道。

贤王认真地回答道:“我在无虚师傅那里见过一回,是一种五彩斑斓的虫子,体形像毛毛虫。”

“疑,我方才见过。”刘紫月吃惊道。

经刘紫月的一番描述,贤王这才知道,方才在大殿开坛超度的时候,刘紫月的头痛不适之症原来是受了巫巴植魂蛊术的影响。

某爷沉黑着脸,抬手捏了捏了捏娇妻娇嫩的脸:“你呀,要我说你什么好。叫你别逞强。”

刘紫月呵呵干笑,忽想起吴星月来:“爷,你说蛊阵出,必见血。方才在天超度时,吴星月吐血了,是不是巫巴的植魂蛊术成了?”

某爷皱眉思索道:“或许吧。否则吐血的就该是巫巴了。”

刘紫月进一步好奇,被植入淫蛊的魂魄会怎么样。吴星月自食恶果会成什么样子?可是任刘紫月如何兜圈子寻问,贤王皆闭口不谈,老神自在,一脸淡然地睨着刘紫月不肯松口告知。

贤王与刘紫月二人坐在松柏林荫的石凳上说话,不远处的杂草丛动了几下。这引起贤王的与刘紫月的注意。就在这时,一只褐色花纹的小野猫儿从杂草丛中跑出。贤王侧头看了一眼野猫儿。他的这一侧头,正好叫刘紫月瞧见他发红的耳根。刘紫月低头闷笑不已,没想到一本正经的某爷,在谈到淫蛊时也没有如他面上的那般淡定。

某爷,很纯呢情呢。

巫巴的事就这样暂时告一个段落。峪幽寺的事情最后还是交给蓟城县衙处理。经过多方确认,那具后山中被发现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峪幽寺的静初方丈。而峪幽寺里除了那超度时九九八十一个诵念佛经的僧人受害之外,据统计驻还有峪幽寺里还有三十二人受害。

由于受害者众多,案子还牵扯到贤王与贤王妃,因此这个案一度引起了幽州府衙的重视。峪幽寺蛊案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蓟城附近的村民可以说是谈蛊色变。峪幽寺蛊案被幽州民间传来传去,传出数个版本。但是几乎每个版本都将揭开峪幽寺蛊案,逼退蛊师巫巴的贤王与贤王妃神化。因为北幽国战事,贤王在幽州民间的声望很高,再经峪幽寺蛊案一事,贤王与贤王妃再一次收获不少民心。

与贤王,贤王妃在峪幽寺蛊案上被盛赞不同,巫巴这个害人性命的罪魁祸首则成了幽州当地人人唾骂的恶人。蓟城效外乡间,一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中,一个老妇人正与一个年轻少妇一起在院墙屋檐下推石磨,磨豆子。她边一边推着石磨,一边闲聊着峪幽寺蛊案。

“这么些细黄豆,做出来的豆腐一定很好吃。”年轻妇人道,“婆婆,等一会子别都送去,留些晚饭吃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结婚两年了,也不见怀上。这是客人点名要的,要吃自己做掏银子买。”老妇人斥骂道。

“生不出来,我也没办法。本来想着过几日去峪幽寺上香求子来着,结果闹出蛊毒来。听人说那寺里的许多和尚都变成了七孔流血的僵尸,身上挂着这么大支的毒虫,怪吓人的哩。”年轻少妇笔划道。

“唉,好好的佛门圣地,竟叫巫巴那个天杀的祸害成那样。”老妇人道。

“婆婆,你少说两句,那可是大蛊师。”

“怕什么,我可不怕,早晚被佛主给收了。”老妇人道。想到媳妇那不争气的肚子,老妇人心中憋着一股气,将磨豆腐的活儿扔给好吃懒做的小媳妇干,自己坐在一旁碎嘴子,叨叨唠唠地将巫巴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老妇人不知道,她正在骂的正主儿,她们家借宿的贵客,正站在西厢房的窗前眯着眼睛阴郁地看着她。

“怎么,想杀人了?”碧情道,“我可告诉你,别乱来,现在官府搜查的风声紧得很。”

巫巴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屋檐下碎嘴儿的老妇人,将半开的窗子阖上。

“新的身份名贴弄好了吗?”巫巴不奈烦地道。

碧情看了一眼房坐在小塌上发呆的吴星月道:“身份名贴已经好了,只是你确定咱们在出关的时候她不会突然发病?”

巫巴沉默不语。对于被植入淫蛊魂魄的影响没人比他更清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情。病情发作的时候,二六不识,不分场地,得到个男人就能公然扒衣服。当初吴星月不惜一切代价牺牲自己求他动用的淫蛊没想到最终害了她自己。巫巴苦笑,这可是他千挑万选,百年不遇的大淫蛊呢。

“别怪本座没提醒你,吴星月可是我们心诚山庄的客姬,交易失败,她还不属于你。”碧情道。

巫巴皱眉:“你们想怎么样?”

碧情邪笑道:“加入我们,她便是你的。”

巫巴不悦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不能加入,何必强人所难。别忘了她只是客姬。”

碧情看着吴星月道:“花容月貌,貌若天仙,不是吗?有那本活春宫在,她的身价只高不低。而且她如今又中了淫蛊蛊魂,你说她会不会更受欢迎?”

“别打她的主意,换一个条件。”巫巴坚持道。

“心诚山庄谈生意向来不二价,值不值,端看你自己。”碧情冷笑道。为了把吴弦月拱上四皇子侧妃的位置上,他们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不讨吴星月要回来,那怎么能行?

巫巴正陷入深思,坐在小塌上发着呆的吴星月实则在听巫巴与碧情的讨价还价。吴星月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掐入肉里也不觉得疼。她是吴星月啊,吴家的天之娇女。她的父亲状元郎出身,是当朝的户部尚书。她的母亲,出自顶级名门镇国将军府。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千娇万宠着长大。她有如仙般出尘的美貌,她是精通琴棋书画的京城才女。太子妃,皇后,母仪天下,那才是她该有的位置。

何时开始,她变得如此不堪,被人如此讨价还价,成为心成山庄待价而估的客姬?刘紫月,对,都是刘紫月那个贱人害的。明明那春宫图的主人公该是她,明明她应该被千人骑万人踏,卖身入心诚山庄做客姬。该死,她天一无缝的计划,她付出代价好容易求巫巴动用他百年不遇的珍贵淫蛊,就这样种到了她自己身上。

该死,那个贱人怎么不去死。四处找男人~情的应该是她,刘紫月才对。刘紫月那个贱人,应该大厅广众,自毁名节,被人公然玩弄,犯下淫罪,骑木马,受尽不贞妇人该有的酷刑。贱人,贱种,这才是她该有的命运。

吴星月忽然感觉浑身澡热,呼吸窒闷,脑子渐渐呆滞放空无法思考。她太熟悉这种感觉,淫蛊魂魄再一次主宰她的思想,她知道发病了。吴星月从小塌上站起,跑到正在沉思巫巴身旁,顾不得碧情在场,她伸出玉臂环抱着巫巴,送上红自己的诱人的红唇。很恶心,可是她抗拒不了淫蛊蛊魂的主宰。她渴望欢爱到极致时,淫蛊蛊魂给她的致命销魂般的奖励。

碧情看着很快纠缠到一处的两人,不屑地笑了笑,甩袖离去。碧情关门的时候,撇了一眼里头就地酣战的两人。吴星月半清醒半迷糊地漫骂了刘紫月几句后,很快就陷入天王老子都不识的状态中。她的世界此时只有欢爱,如同那只色彩斑斓的蛊虫一般。她完全丧失人性,有的只剩下淫虫的原始本能。

上香之后,刘紫月本以为还可以在蓟城逗留游玩几日,但是贤王却接到皇上传贤王回京的圣旨。

书房内,刘紫月看了一眼贤王随手仍在书桌上的圣旨冷笑道:“看来皇上是极不放心爷呢。”什么明容郡主和亲,都是借口好么。明容郡主这回和亲的对像又不是某爷。

贤王抬手扶了一把刘紫月鬓间斜插着的发钗,幽幽地道:“皇上向来多疑。这是估么着本王的‘病’稍好些,急吼吼地将本王召回京中为质呢。”

“幽州大胜皇上既喜又忧。”刘紫月想到和亲的明容郡主道,“话说,明容郡主怎么会同意入宫为妃?”明容心高气傲,一向自视甚高,年纪轻轻的她怎么肯入宫做行将就木的皇上的妃子?

贤王拿出茶具,放在窗边小塌上的茶几上。点着炉子,开始亲手泡茶。贤手中动作不停,边道:“南疆太子死后,南疆与西华国两军对峙,边界磨察不断。南疆边陲小国哪里是西华国的对手。”

“爷的意思是说,明容郡主这回和亲为的是与东华国结盟。”刘紫月盘腿坐在小塌上,正对着贤王。

“嗯,这只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贤王皱眉道,“南疆太子死后,南疆政局发生很大的变化。南疆皇后与南疆的几位皇子为了储位,明争暗斗不断。而且明容郡主虽然有个嫡亲胞亲,虽然天姿聪颖,但是年纪太小,与南疆皇的几位皇子比起来,相差太多。许多原本支持南疆太子的势力,都如墙头草一般纷纷倒戈到敌方阵营。”

“爷是说,南疆明容郡主此次和亲还想借助东华国的力量助她幼弟争夺储位?”刘紫月思忖道。

“就南疆目前的情势来看,明容郡主这一方的情势并不乐观。”贤王道。

刘紫月道:“想要外援,也不一定就非要嫁给东华国皇上呀,在南疆找一大势力嫁了,岂不比遥远的东华国合适?都说远水救不了近渴,明容这般离开幼弟远嫁真的好么?而且皇上皇宫妃嫔众多,明容郡主虽说姿色善佳,但是就算咱们皇上想要插手南疆的夺嫡扶持某方势力,皇上也不至于昏庸到因为那人是她的幼弟而选队站位吧?”

“这也正是本王想不通的地方。”贤王皱眉道,“就本王看来,明容郡主或是南疆太子,手里怕是有什么咱们皇上非常想要的某个东西,或是捏着皇上的……”把柄。贤王想到上回宫宴上,南疆反常的强硬态度。一个国力远不如东华国的南疆,何以在明容郡主输得那般难看,并且率先暗箭伤人的情况下,还理直气壮地要求东华国超品亲王妃认输?

“宫宴的事,爷也想到了是吗?”刘紫月道。他们想到一块去了,南疆,皇上,明容之间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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