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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佯败,吴星月乔装出府

北幽国使臣回去后,大肆宣扬对于北幽与东华国结盟破裂,东华国是过错方之事。而后很快利用他们所占据的有利地形,兵分三路对东华国中路,两翼侧路展开猛烈的进攻。失去天险屏障的东华国幽军一度被北幽国忽然调转的矛头打得节节败退。

东华国幽军营帐内,贤王坐在书桌前批示前方战报。秦越拿着前方送来的最新战报走了进来。

“参见贤王。”秦越道。

贤王头也没抬,只是略顿了顿手中飞施的笑道:“免。”

“贤王,这是最新的战报。”秦越道,“按照计划我军佯装败退。”

贤王将笔放下,飞快地将秦越拿来的折子扫了一遍道:“嗯。有西华国,刘州,卫州的消息吗?”

秦越点头:“对于北幽国与咱们突起的战事,卫州秉持观望的姿态,而刘州与西华国军队整装,磨刀,调兵遣将蠢蠢欲动。”

贤王喝了口水道:“卫州不动在本王意料之中。北幽国在卫州与东华国之间来回徘徊,卫州纵使暗地里与北幽国结盟,只怕心也早凉了。谁知道,毕竟西华国会不会突估调转矛头联合咱们打他们。他们的顾虑观望倒也是情理之中之事。至于州与西华国么,哼,不过是想趁机分刮起些肉喝罢了。”

秦越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贤王老神自在地道:“不急,让前线且行且退,将北幽国三路军慢慢地引向蓟城城外三十里的,落日坡。到那里,本王自有计较,让前线的将士们败退的姿态做得逼真些。”

秦越道:“是。”秦越眼睛亮亮地看着贤王,眼底是难掩的崇拜之色。他自入幽州担任幽州总兵以来,与贤王在军事上接触得越多,越能发现贤王真的很聪明。贤王总是那样,神情优雅,从容不迫。似乎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倒他,轻挥衣袖,便可谋定疆场。仿佛事事都在贤王预料中一般。真不知道,贤王在入幽州的这数月,到底做了多少准备,算计了多少,才可以做到如今的弹指之间战事皆在掌握。

贤王看了一眼秦越道:“至于西华国与刘州,本王在那暗中布设了并州的三十万步兵,以及翼州的十万骑兵。分别由王充王将军,吴宓楼将军领着。本王再给你十万幽军,务必给本王守好临嘉关与庸门关。”

秦越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咬紧牙关道:“是。”虽然凭着关隘天险,但是西华国百万之众,刘州的调兵南下,仅五十万兵马,这仗打起来很有难度。

贤王点觉得秦越是个不错的可造之才,有心点拨道:“只守不攻,倚着关隘要地就好,最多半月,只要拖延西华国与刘州的入关的时间就够了。等北幽国落败,本王腾出手来,自会挥师缓助于你。打仗,讲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可明白?只要本王先解决了已经入关中,有备而来的北幽国大军,西华国也好,刘卫二州也罢,自会老实消停。”刘州与卫州,胆子不小,小小弹丸之地也敢造次,哼。

秦越估么了一下两方实力,若只是防守,拖延时间,只要战术使用得当,还是可以努力一试。

贤王挥手命秦越下去准备。在秦越转身阔步离去时,贤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于皇上的小心思以及暗中的打算,他又岂会看不出来?不过是怕他功高盖主,威望过大。贤王对于皇上的小家子气表示万分鄙夷,堂堂一国之君,仗都还没打,胜败未可知,就想着胜后卸磨杀驴之事。哼,笑话,若不是皇祖父的遗命,他才懒得管皇上昏聩因借道忍下的这一摊子烂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换了别人,他或许不应,但是秦越嘛,或许也许可以。东华国将领当中,难得的将帅之才,有勇有谋,能吃苦,而且在朝中秉持中立的态度,不参与党争,是朝中难得的清流。

皇上能派秦越来,贤王倒是高看皇上两分,也不知道他背后哪位高人给他出的主意。刚好捏准了他的心思。

按照贤王既定计划,东华国幽军节节向蓟城城外三十里的落日坡败退。蓟城城外渐渐地乱了起来,蓟城新上任的县令,担心鸡鸣狗盗之流或是城外暗中流窜进城的匪徒,败军等趁机做乱,于是下令蓟城全面戒严,大街小巷没有县衙签发的通行证一律不许百姓随意进逛荡。

东城贤王府别院,雅姬的请安都被刘紫月给拒了。雅姬见贤王没在家,也没太闹腾,遵从刘紫月的意思,安静呆在院中。而与安份守己的雅姬相反,缈风院中一心向佛,为父母乞福的吴星月却是频繁在别院中活动。几次三番地提出出府的要求,但都被刘紫月给拒了。

这日一心出府的吴星月竟然领着“巫巴”,乔装打扮由贤王府厨房角门出去。吴星月临行时还从厨房采买管事那里偷走了县衙签发给贤王府的通行证。

刘紫月在书房与管家一起核对闽地通过海运转拨过来的粮草的帐目时,龙一出现将吴星月偷溜出府的动向对刘紫月禀报。

刘紫月看了一眼管家,抬头道:“知道了,你令人暗中跟好她,本妃也奇怪,她这么三番四次地闹着要出府,到底为的什么?”

“是”龙一领命离去。

处理完闽军粮草之事后,管家又从袖中拿来一叠的折子交给刘紫月过目。贤王府管家道:“按照王妃的吩咐,闽地各州,郡,县衙,各村都专门组建了一个动员小组,动员大家种植香料,玫瑰花等经济作物,但是收效甚微。目前绝大多数人都持观望态度。”

刘紫月边看折子边道:“嗯,正常,毕竟农户们种惯了粮食,若让他们种其它的,想来也是顾虑重重。咱们贤王府在闽地的田地按照本妃的要求规划起来了吗?”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胆量第一个吃螃蟹的。事缓则圆,一口气吃不成胖子,闽地经济落后之事,也不可能一夜,通过少部份人的努力就能解决。想要闽地大面积推行,那得慢慢来,让百姓们见到实实在在的效益才行。

提到闽地小手工业发展一事,刘紫月想到闽地以林家为首的商家,以及各豪门世族权贵来。闽地在孙刘二郡守的多年把持操纵,各种名目的盘剥下,许多农户生活困苦,很多人在各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将土地出让出去,卖儿卖女,卖身为奴的太多。因此闽地真正以种地为生的庄稼农户数量逐年锐减,土地大量聚集在闽地各商家,世家手中。从而进一步加剧了闽地贫富差距。

刘紫月陷入了沉思,有什么办法能让失去土地的农户再一次获得土地,让那些巨贾世族权贵们将土地吐出来?

刘紫月托着腮帮子想着,上回利用咸菜粗粮馒头宴让在册的商贾,权贵们吐出粮食,若是这回没有合理的名目,她利用贤王府的权势强硬地收回农户流失的土地,必然遭受到各闽地各权贵商贾财阀们的激烈反抗,而且没有原则的地利用强权践踏法制,会给闽地带来难以想像的混乱。即便她的出发点是为了农户的增产增收,合百姓安居乐业。

刘紫月将桌上的折子又看了一遍,她对着侍立在旁的贤王府管家道:“本妃记得闽地贵族有不纳税粮的特权?”

管家道:“回禀王妃,是这样的,不仅贵族有不纳税粮的特权,而且有功名的农户人家也可以免除税粮。”

刘紫月斟酌道:“本妃记得朝庭已经逐步废除贵族免缴税粮的特权。”

管家道:“嗯,因着封地自理,孙刘二郡守与贵族勾结,朝庭的这一项政令在闽地并没有正式推行。”

刘紫月颔首,对于孙刘二郡守的这一行为,只怕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毕竟贵族给的好处是供着皇上,而闽地的税粮则是交到王府帐上。

刘紫月道:“这事本妃会写了正式的折子交由贤王批复。”一连串的事情搅着,虽然收回闽地的政权,但是一些事贤王与她并没有多少时间清理。

刘紫月挥手让贤王府管家退下,她自己磨墨,开始给贤王写折子。一份是关于响应朝庭政令,废除闽地贵族免缴税粮的特权,改为按照贵族等级,施行分级免缴有限数额税粮特权的政策。另一份关于是鼓励农户开荒政策,努力耕种,可以按照开荒数额适当减免摇役和税粮的政策。

刘紫月待折子上的墨汁干后,唤来暗卫统领暗一,让他将这两份折子亲自交到贤王手中。虽然开垦荒地并不能解决大部份失去土地农户的无地可耕的问题,但是跳骚再小也是肉,能做一点算一点。土地的事,她还要再想想别的办法。

暗一走后,刘紫月伸了个懒腰,捶了一下左右酸涩的肩膀。刘紫月拿起书桌右手边的茶碗儿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个味儿总是差了些,不香。

刘紫月看了一眼窗子上天上彩霞儿映照过来的红光。此时那厮会在做些什么呢?虽然她收到的线报,东华国幽军被骁勇善战的北幽国大军打得节节败退,毫无招架还手之力,虽然她并不懂军事,但是凭着她对她的聪明善谋的王的了解,只怕那只又在谋算什么才对?事事比人多想,样样多谋几分,某只狐狸的本性就是在战场上不会变的。

她的王就是那样一个人,仿佛坐在王府闲时赏花,湖边垂钓悠闲自得地就能袖手天下。“那只狐狸焉坏焉坏的。”刘紫月托着腮帮子,嘴角忍不往勾起,暗自嘀咕,“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嘛。”只要不算计她,她还是很喜欢那家伙腹黑的性子。只是太闷骚了,刘紫月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红宝梅花簪子,一句送你都不会说,还说什么“既然王妃戴着合适,就给你吧。”夫妻共处半年了都,一句像样的情话都没有说过。

刘紫月觉得,她该郁闷的。

口渴看了一桌边的茶碗,没有再喝的欲望,刘紫月起走出书房回院中。青衣正好给她端来一碗莲子羹,刘紫月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嗯,味道不错。”刘紫月道,“这莲子是咱们府中荷茶池摘来的吗?”

“哪能,这是外头买的。”青衣道嘟嘴儿道,“本来奴婢想摘些的,可是叫管家给拦下了。说是王爷与王妃宝贝着,不让奴婢摘。”

刘紫月笑道:“那有什么,若是成熟的,是该摘下来。若是老了,烂在上头,反倒不美了。”

想到沐着晚霞,泛舟莲叶间,采莲蓬倒也算是一桩难得的雅事,刘紫月来了兴致。

“本妃记得那荷茶池旁停了一只小船。”刘紫月道。

青衣点头:“有的,花匠全靠那个打理荷花池子里的荷花。”

“那正好,本妃去摘莲蓬。”刘紫月道,“你让人去准备一下。”

青衣走后,刘紫月起身走到内间寝房的四季花鸟八副屏风后头,正准备更衣时,却听门外廊檐下,龙一来回话。

刘紫月与龙一来到书房后,龙一才道:“启禀王妃,吴星月与巫巴已经暗中回到缈风院中。”

刘紫月道:“怎么样,查清楚了吗,她为什么出门子?”

龙一道:“回王妃,吴姑娘与巫侍卫只是在城中四入游逛,并没有去些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因此属下也很难看出吴姑娘因何出门子。”、

“哦,只是在街上逛荡吗?”刘紫月疑惑不解地道,“不对呀,如果只是出门玩乐,如今天蓟全城戒严,冷冷清清的大街有什么好逛的?而且,为了出一趟门子,吴星月闹了几回了都。”蓟城街上,纵使有人,也只是偶有几个来去匆匆办事或为各府采买的管事。

龙一道:“这个属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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