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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布局,可怜的安平县主

管家和龙一都走了。刘紫月深吸一口气,平缓心中极度恐慌压抑的情绪。她坐在床沿上看着一动不动地躺着的贤王。这个平日里淡定从容,谋定天下之事,聪俊多谋,谈笑间事事尽在掌握的王,此时正一动不动地躺着。

刘紫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间,碰了碰他脸上的青面面具,心疼道:“瘦了,这些天,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小神医舅舅也快就来了。把脉,施针,重新上药包扎,一切都在有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刘紫月看着镇定从容的舅舅,慌乱的心渐渐安了不少。刘紫月按照舅舅的吩附,配合着给舅舅打杂。

其实贤王的伤不重,主要是体内的毒发作了。知道神医谷的规矩,刘紫月没细问贤王的病情。她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贤王,担忧地拉着舅舅到外间屋子说话。

刘紫月将里间小门关上低声问道:“他体内的毒舅舅能解吗?”

刘继叹了口气,还是那句话,不容易解。

“是解药难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都有。”刘继道。

“我能做什么?”

刘继深深地看了一眼刘紫月,张了张口,才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平日里多注意他的饮食起居,注意休息,清淡饮食。”

刘继一天三次给贤王施针,贤王身上的毒也渐渐压制住了。密室里不通风,时间差也打了几日,刘紫月见外头风声过了,以贤王旧病复发为由,闭府谢客,让贤王搬回琴语院。贤王让龙一告诉余侧太妃,若是想要让余莺活命,她知道该怎么做。

琴语院内贤王歪靠在窗前的美人榻上,把玩着手里的翠玉扳指,垂眸静思。刘紫月进院,见廊沿下的龙一领命而去,看了一眼窗前某爷的侧颜,笑着进屋。

“心诚山庄那里,爷打算开始了?”刘紫月笑道。

刘紫月倒了杯白沸水,放在贤王美人榻旁的小几上。贤王指了指近旁的小杌子,让刘紫月在他跟前坐下道:“时间差不多了,正好本王又病着。真戏假戏一起演着,看戏的人也更入戏不是?”

刘紫月点头,善于利用时势布局,她的王很聪明。刘紫月抬头,撇了一眼风姿优雅的贤王后像是做了坏事一般,做贼心虚地快速地移开目光,这样的他总让她的心怦然跳动。

贤王闲来无事,让刘紫月陪他下一盘棋。当见到孙嬷嬷将摆着棋局的棋盘端上来后,贤王与刘紫月皆是一愣。这棋局,正是刘紫月几天前思念某只时随手摆上的,他们曾经下过的那一盘。

在贤王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下,刘紫月咽了咽口水,脸颊微微泛红,颇为尴尬地解释道:“那个,我,妾身,妾身想要找到破解之法。”破解之法?自己的话才出口,刘紫月恨不得咬掉舌头,越解释越让人误会好吗?当时她下的那局棋,除了走神下错的那一子被人连吃掉数子外,并没有露出太明显的败势。若是没有那一子,棋到中盘,输赢还未见分晓好不好。

贤王噙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伸手捏了捏刘紫月尴尬羞赧的娇颜,一本正经地道:“王妃惦念,本王明白。”

“不是。”好吧,越说越有欲盖弥彰的味道,刘紫月拍开贤王在自己脸上乱捏的咸猪手,偏着头,鼓着脸,死冒鸭子嘴犟地否认道。

半月之期已到,刘离公子亲自在天一楼做最后的收网工作。安平县主自信满满地领着人到天一楼向离公子索要香料包。他们以为离公子必定要违约,因此此行还拉来官府的中人出面,对离公子施压,让刘紫月交出香料秘方。

刘离皱眉表情颇为为难地命苏掌柜将东西取来。当众人看到刘离让人拿来的不是秘方而是一车车满满档档的香料包时,众人都不谈定了。安平县主挂在脸上灿美的笑颜,以及嚣张的气焰成功地被打下。

刘离撇了一眼像疯子一样冲到车前,怒火冲天地拆查香料包的安平县主,讥讽地笑了一下,便转身告辞离开。留下苏掌柜和伙计们,同加盟商们做货品交接清查。人生就是如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商人唯利是图她能理解,但也不想留下来应付无谓的虚情假意。

刘紫月站在天一楼书房的窗前,看着一车车的香料浩浩荡荡地被拉走。以及各人脸上愁苦不堪的脸色,心中畅快莫明。

魏临站在刘紫月的身侧,将厚厚一叠银票递给刘紫月道:“王妃,这是这次桂皮赚的银子。”

魏临崇拜地看着这个俊美的少年,不,是姑娘。很难让人相信,凭着她娇小的肩膀,就能扛起若大的天一楼,并一手策划出天价桂皮钓鱼之事。王妃很聪明,想出分批次售卖,逐渐递增价码的法子,步步诱人入套,让人深陷局中不能自拔。面对一次次加价,退之不舍后,只得硬着头皮跟价购买。他从未想过,区区一个桂皮,就能赚出整个魏氏商行数年之利。

刘紫月看了一眼魏临手里的银子,没有伸手去接,吩咐道:“把本抽出来就好,剩下的买些粮食送到灾区去吧。”天灾人祸的,受苦的还是百姓。

“是。”魏临深深地看了刘紫月一眼,转身离去。聪慧,良善,这个女人像迷一样,越是靠近,越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喜欢。喜欢?魏临苦笑,她是王妃,自己很清楚地知道,不是吗?

既然出了一趟门子,刘紫月又去了一趟效外庄子,见庄子里,有了龙骨水车与水转翻车的帮助,庄子内的田地庄稼作物长势良好,便也放心不少。

傍晚的时候刘紫月回到王府,柳千展也在。书房内,柳千展正贤王面前绘声绘色地表演着安平县主怎么样灰头土脸地被几个有身份的皇室族亲围攻的场景。刘紫月这才知道,原来安平县主为了成功施行方案逼迫她交出秘方,暗中还拉着皇室中人参与。

刘紫月冷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罢了。不过安平县主倒是好打算,若是成了,不但能赚到钱,给大家谋好处,还拉拢京城众商团,讨好皇室族亲。就不知道站的是那一队。”

贤王点头赞赏道:“聪明,据本王所知,她表面上站在太子那边,实际上却是听命于四皇子。”这丫头看事情往往一针见血,政治嗅觉灵敏。皇上眼睛真得有多瞎,才将这样一颗明珠送到他身边。贤王无比庆幸,那次回京途中的刺杀能遇上她。而她的特别又成功地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因此才没有错失。

柳千展惊讶道:“不是吧,难怪她堂堂县主,会如此上窜下跳地搞这些动作。”

刘紫月想到被贤王剪除的刘郡守,以及因为贪污一事被皇上抄家,举家作赔的刘家,心下了然:“看来四皇子闹饥荒闹得厉害。安平县主这一回真是把四皇子坑大了。”四皇子只怕刮去三层皮,也要将损失的利益从安平县主那里找补回来。刘紫月幸灾乐祸起想到。

天一楼香料之事就这样了结。天一楼重新正常运作。刘紫月将目光重新放在政事上。本以为连遭劫难,失了帝心的户部尚书吴宗耀会一蹶不振,很快会被皇上撤换下来,看在镇国将军府的面子上,给他留个闲差。但是出乎刘紫月意料,吴宗耀竟然在皇上出行遇刺时抢在所有人前头以身挡箭救驾立功,竟然重获帝宠。

贤王府书房内,刘紫月看着王府邸报,摇头轻笑:“大爷有些意思,一个文弱书生却能抢在所有人前,救皇上于危难。皇上周围的护卫,暗卫,大将军,少年英才如云,他们都做什么去了?有意思。”

贤王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撇了一眼窗前书桌旁狡笑如狐,俏丽明媚的娇妻道:“据本王所知,吴宗耀当时离皇上还有些距离,射向皇上的那支箭早早地被半路杀出来的吴宗耀截下,若是没有他,相信皇上身前的那些护卫,暗卫也一样能将那箭打下。”

“只伤到胳膊,大爷真是运气太好了。”刘紫月道,“皇帝为此还特下恩旨,特命工部在原址重建尚书府”

贤王点头:“这事不止本王,皇上也查过,但是刺客底子很干净,就目前来看,倒真像是一场单纯的敌国刺杀行动。”

刘紫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爷受伤,刘紫月这个亲生女儿按理该上门探望。可是贤王此时“病重”,她照料夫婿寸步不得离开。因此派了王府管家带了些补品上门探望,略尽孝心。

贤王“病重”后,无论是宫里的皇上,太后,还是各皇子都使了人上门探望。有刘继这个小神医在,要瞒天过海自然是再容易不过。于是贤王“病重”的消息众人都深信不疑。余侧太妃按照贤王的意思与心诚山庄接触,筹码已经全数付到位,要求心诚山庄尽快安排她侄女余莺嫁给五皇子为妃。

这日,刘紫月将五皇子与严相嫡孙女大婚的请贴,放在贤王书桌上。

“爷,您看,五皇子下月就要大婚了,您说,心诚山庄那里真会如余莺的愿吗?”刘紫月道。

“赖账这种事,谅心诚山庄没这个胆子。把这个贴子拿给余侧太妃,让她再去心诚山庄,告诉心诚山庄那边,如若他们不兑现承诺,就让心腹将本王中了心诚山庄控心蛊的事抖擞出去。”贤王冷笑道。

刘紫月无语,这厮真是坏死了。一来,如果真将心诚山庄给贤王布设控心蛊的事捅出去,只怕心诚山庄立马会受到皇上,太子等垂涎贤王府势力之人的攻击。二来,精心布来的控心蛊,眼见着就可以暗中掌握贤王府,心诚山庄怎么肯做视功亏一篑?三来,这事捅出去,心诚山庄长久经营出来的“号称只要给得起价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的名声只怕就要毁于一旦。因此,相比之下,五皇子妃的位子,心诚山庄必然不惜代价地动作。而这他们只要有动,就会留下破绽,贤王这只狡猾的狐狸等的就是这个破绽。

刘紫月这里与贤王说着心诚山庄,书房外管家来报,说是文王妃求见。刘紫月疑惑地看了一眼贤王:“她来做什么?”

贤王摇头只道:“文王是族中长辈,在皇族颇有声望,本王幼时得他曾照拂过。文王妃知书达理,稳重豁达,为人贤慧,在族中名声一向很好。”

刘紫月点头,其他人来,还能以病推拒,文王妃亲自上门探视,又因大婚时欠着王文与文王妃的人情,因此这个面子刘紫月还是要给的。

“知道了,你领文王妃在花厅等候,就说本妃随后就到。”刘紫月道。

贤王与刘紫月一同经由小路快道回的琴语院,贤王“重病”卧床。而刘紫月则看了一眼床上侧躺着的某爷,进隔间耳房更衣见客。

花厅内,刘紫月与文王妃相互寒暄过后,文王妃便提出了来意:“听说湛哥儿近来身子每况愈下,我家王爷忧心不已,让我来看看。湛哥儿这得的是什么病?”

刘紫月神色暗淡,轻轻摇了摇头,捏着帕子捂在鼻尖处,深吸了一口气,略为哽咽地道:“一堆的大夫,查来查去,包括妾身的舅舅在内,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有说王爷是体内旧症发了,有说是中毒了,还有说是都有。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文王妃担忧道:“就连神医谷的小神医也没瞧出来是什么病?”

“没,舅舅说王爷身子情况本就复杂,旧症缠身多年,身子亏损太厉害。自从吃了舅舅给的九转回还丹后,本来身子勉强使得。前些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病倒了,而且来势汹猛。舅舅说怕是吃了什么脏东西,引起旧症复发。舅舅还说若是不仔细些,只怕王爷这回性命堪忧。”刘紫月道。

文王妃吃惊:“这么凶险?那什么脏东西查到是什么没有?”

“不知道。”刘紫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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