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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佳如被挑破手脚经脉,割了舌头,扔入丐帮之中正式开启了她比军妓还不如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路。有了前头三番两次与丐帮结下的梁子在前,又有年前的时候,严佳如一次次领着护卫对京城的乞丐四处暴力驱赶在后。天寒地冻的,缺衣少食,害得不少帮众挨饿受冻,甚至因此死了好些乞丐。因此丐帮之中对于严佳如没有不恨的。只是惧着安平县主府的势,只得忍受着欺辱。遇上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哪还敢轻易放过。

严佳如口不能言,手脚被废不能动弹躺在破庙肮脏的地上。一群乞丐围了过来,将她挡在脸上遮丑用的丝帕扯下。从人都被她小脸被凹凸坑洼错落无章的疤痕吓了一跳。若只是单单疤痕还好些,最让人作呕的中她从左脸颊眼睑处,斜斜地直划到下巴的那道口子。仍旧在不停地渗着脓黑红色腥腻的脓血。隐隐约约有继续扩大腐烂之势。

丐帮长老带着头,当众撩开严佳如的衣裙,肮脏粗厚长满茧子的手在严佳如的身上捏来搓去:“哟呵,细皮嫩肉的,细腰肥臀,到底是公卿候门家的娇养大的千金小娘。这皮肉,身段比窑姐儿好多了。把她带到我房里,本长老要亲自教训教训这个贱货,替死去的兄弟讨回公道。”。

“长老,她是安平县主之女,这?”丐帮长老的一个小跟班犹豫地劝阻道。

“怕什么,她这副样子,不出声,只怕她亲娘都认不出。”长老道眯着眼睛,吱着仅剩的残牙坏笑道,“何况,咱们烂命一条,有生之年能玩一把公候小姐,也没算白活一场。”

严佳如泪流满面,啊啊呀呀地叫唤着,努力挥动着伤残的手脚反抗。她后悔了,放着好好的安平县主府的大小姐的舒坦日子不过,偏偏招惹刘紫月和贤王那两个煞星。她更后悔的是今天没多带些人来将贤王与柳福生都在乎刘紫月碎尸万段。那个骚狐狸,哪里好了,值得一个个男人如此护她。贤王可恨,明明她是他未出五服的表妹,高贵的昭霞长公主外孙女,严相嫡孙女,京城任她横行,不就是杀一个低贱的女人吗?

严佳如低弱的反抗没能阻止被乞丐虐玩的命运。没多久,长老披着破衣烂裳出来,一脸餍足地道:“没想到公然抢男人的贱货,居然还是处子。那身段真是带劲,爷就是死了值了。兄弟们,赏你们了,一个个来,排队,人人都有份,好好享受公候千金的滋味。”

自刘紫月与青藤不知所踪,听雨轩内众人都急得团团转,最终在衡福院后头的杂草丛中打到了被人打晕的青藤才确认了刘紫月被十老太太掳走可能性。方孙二嬷嬷历练老成,由她指挥着众人分头行事。一面担心于刘紫月名声有碍压下此事,派人暗地里加紧府内府外地搜寻,一面偷偷派人到贤王府寻救兵。一直等到贤王府有准确消息后,按照贤王亲定的计划,方孙二嬷嬷这才亲自去见大爷,将刘紫月数个时辰前在衡福院失踪的消息上禀。又以贤王府的威势相胁,让大爷全力彻查此事。

“人是在衡福院丢的,与我们姑娘一起失踪的还有客院的十老太太,四爷,四夫人,八少爷。衡福院所有的下人都说在喝过在碗燕窝后,都睡了一会儿。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上哪?”

“你们先不要急,四弟,四弟妹待人一向和善,或许是他们带大丫头去玩也不一定。”大爷以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搪塞道。

方孙二嬷嬷态度强硬,她们是服侍过先贤太子妃的有品阶的老嬷嬷,领着贤王府的差,大爷也不敢轻易得罪。大爷找来大管家,命人全力彻查。终于从西角侧门门房撬开的嘴处查到人是被吴星月带出府的。有一个突破口,很快其他人也跟着招认。最终将嫌疑锁定在吴星月头上。

“来人,请二姑娘。”大爷沉怒道。

飞花院的人很快来报:“二姑娘傍晚的时候出去,就没回来。”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给我找。”大爷瞪了一眼身旁的大夫人,拍桌喝令。

“大爷您别急呀,或许是底下人怕担责,乱攀咬人顶事。这事也许与星丫头不相干。明日就是大婚,大丫头早不丢,晚不丢,偏这个时个没了音信。若说不是她自己跑的,我都不信。到底是外头养大的,她这逃婚,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们府里要担多大的责任。圣旨赐婚,嫁的还是皇亲,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夫人道。

大爷微怔:“你的意思?”

“可不是。”

“胡说,我们姑娘可不是这样的人。”方嬷嬷辩解道。

“是不是等查明白了再说。这人没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在哪。新娘子后半夜就该上妆打扮了,要我说大爷该先解决眼下的事要紧。”大夫人道。

大爷恼道:“说了半天和没说一样,人没找到要什么打扮,找鬼去吧。”

大夫人看了一眼方孙二嬷嬷,对大爷进言:“访间也不是没有先例,姐姐出事,妹妹代嫁。不如将五丫头提为嫡女,代姐出嫁?两位嬷嬷也不要这样看我,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王爷好,总不好到时候抬着空花轿回去,叫人笑话,两府都下不了台。咱们对外就说大丫头得了重病。”

“你,你们,无耻……”方孙二嬷嬷气狠了,继母狠毒,说话杀人不见血,她们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贤夫人好打算。”贤王坐在躺椅上被人抬了进来。尚书府内外都被贤王府护卫给控制住。

众人见来人是贤王,都跪在叩拜。

贤王不叫起,在躺椅上把玩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道:“只是贤夫人怕是要失望了,人我已经送回来了。孙嬷嬷,方嬷嬷,王妃受了些伤,你们去照看一下。”

孙嬷嬷与方嬷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惊惶失措的大爷与大夫人,点头恭退。

“只是有一句话本王要问问吴尚书这尚书府是龙潭虎穴不成?”贤王道,“是真假王妃的戏码唱不下去了改戏路换成里应外合掳走本王的王妃,打着为本王好的名义改戏本子接着唱代嫁的戏?”

“不,不,为臣不敢。一切都是误会。”大爷紧张辩解道。

“误会?龙一,将人带上来。”贤王道。

龙一站在廊沿下候命,闻言,纠着人衣襟,将十老太太丢入厅堂之内。

十老太太眼睛鼻子被打肿得厉害。在贤王的威喝下,将先前招供的伙同吴星月一起在燕窝里下药,将刘紫月迷晕的事在大爷与大夫人的面再重复了一遍。

“贤王饶,饶,饶命,小的,不,罪妇只是一时糊涂,受吴星月的唆使对王妃下下下药,王妃后面,其,其它的事,老,不不,罪妇并没有参参参与。”十老太太害怕了,哆哆嗦嗦地求饶。

大夫人眼见着不妙,护女心切的她辩护:“王爷不要叫她给骗了,这个老货心狠手辣着呢。刚出生的毛娃娃,说弄死就弄死,我们四爷的腿就是被她给打断的。这事八成是她一个人做下的。我们星儿,娇滴滴的闺阁千金,踩死只蚂蚁都不忍心,哪有那厉害手段害人。何况她与大姑娘一向姐妹情深。”

大爷也跟着附和道:“王爷放心,微臣一定重处她。”

“胡说,明明是吴星月撺掇的我,她绑大丫头,我带走四爷一家。还请王爷明鉴。”十老夫人被人这一污蔑,气得激动地回嘴辩驳,一时忘了害怕,说话也跟着齐整。

大夫人气急败坏地道:“你胡说,我们星儿是千娇万贵的千金小娘,怎么可能做下你说的谋害姐妹的事来?”

“你老四弟一家怎么了?”大爷抓住了另一个关键。

“人我们王爷已经顺手带回来送回衡福院中。只是他们怕是不好。”贤王咳嗽着,龙一代为回答。

原来十老夫人将四爷一家带走,是将他们卖到黑市为奴。贤王的人追查到时,四爷一家三口都已经被人脸上刺了奴印。

“老货,你怎么能一再害他?”大爷顾不得贤王是否在场,当即扑了过去,狠狠地打了十老太太几拳。

龙一让人将大爷拉开:“王爷跟前不可造次,等王爷处理王事后,你们的家务事,你们自己解决。”

十老夫人吐了一口血水被人押下去,还嚷嚷道:“不把他们一家彻底地压在脚底,我们十房没好日子过。走就走吧,竟然带走我们房头的风水。我没错,若不是我他早饿死了,哪还能这会子喘上气?不就是做奴吗,好歹留着气活着。”

左右刘紫月也回到听雨轩,贤王手中也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证据,大爷与大夫人将一应干系推到十老太太头上,想着就此应付贤王将事情了结。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贤王没有一力往下追究,他们一力护着的吴星月自己还更另他们痛心的消息等他们。

院中有人回禀:“王爷,吴二姑娘已经找到。”

贤王看了一眼下躺椅前跪着的大爷与大夫人道:“带进来。你们起来吧。”

当他们看到吴星月时,大爷与贤夫人均都狠狠地吃了一惊。印象中他们那个仙气飘然,美丽出尘的女儿变成眼前这个人,衣裳破碎,头发零乱,嘴角,脖子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吻痕。身上还带着一股过来人才明白的腥臊味。吴星月进来两眼无神呆立了一会儿,听到大夫人的呼喊,才有了反应般扑进大夫人怀里痛哭。

大爷躬身行施礼问道:“王爷,这?”

贤王看了一眼大爷,转头问话:“怎么回事?”

原来,据带吴星月进门的护卫道,他们在搜寻王妃的时候,意外发现城南的一个专业画春宫图的大型黑市窝点。具体的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赶到的时候,吴二姑娘在一个灯火通明的高台上与五六个人现场表演春宫大戏,台下里三层外三层坐满了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喝酒激情做画的画师。

那人说着将怀里厚厚一叠吴星月被画下的春宫图拿出:“这是他们做的画,由于当时带去的人手不足,他们中很多人在混乱中都逃走了,只追缴到其中一部份画,还请王恕罪。”

吴星月激动地尖叫着,推开大夫人,跳到那人的跟前抢画。

贤王冷笑:“真是下贱,肮脏,吴尚书,贤夫人得空也该好好教导教导吴二姑娘,放荡成性,为了钱公然卖身供黑市作画,连青楼花船上的低等妓子都不如。本王会回明皇上,撤了吴二姑娘秀女的身份。这事还好叫本王的人给遇上了,不然家里人还被蒙在鼓里,欺君之罪就是镇国将军府都吃不消。”

大爷,大夫人被贤王冷嘲讽,二人羞红了脸,只觉得臊得慌。大夫人高门千金,婚后又身处后宅,对于市井里藏在月光下的黑暗所知甚少,不像大爷,是常年在外行走的人,知道市井鱼龙混杂下藏着许多不被大众所知的污垢。像画活春宫图的大型黑市,朝庭三令五申之下仍旧是屡禁不止。原因自然就用真人画活春宫,让看的人更具有带入感,引人遐想能极大幅度地提升画册销量。许多人就冲着某某名妓春宫大戏,某某名角床上妖娆这些噱头买画册的。有着庞大的利益打底,仗许多错综复杂的势力做靠山,哪怕是在朝庭的明令禁止下活春宫的市场兴盛程度依旧是一年胜过一年。

贤王接着毒舌道:“这一界的春宫图,只怕销量要远胜往年。题才怕是会变为‘某某官宦千金春宫大戏’。这吴姑娘眼见着就赚得盆盆满钵满,一举成为四国内的名人。”

吴星月痛苦地捂耳尖叫。大夫人抱着吴星月泪流满面道:“星儿一定不是自愿的,星儿她不会。大爷,大爷,您快想想法办,将流出去的画都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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