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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罪妇康安安,心狠手辣,当诛!

纳兰允烨临近官府衙门前,抬手轻轻一撕,将假面撕掉,随手扔到空中。

寒风刮过,卷起那薄薄的一层面皮儿,就像一块白光,落于身后的马车之上。

这更像是一条警示,告诉马车内的人不要再近前。

马车随即听了下来。

马夫装扮的手下捡起那张做工精致的假面皮儿,恭敬的朝马车内的主子递了过去,“世子,烨公子已进入衙门!”。

慕容云天看了一眼那面皮儿,嘴角勾了勾,“我们先在这儿等着吧!”。

“是!”。

……

康安安呆在牢中,坐立难安,好在她被关押的地方还有一张床,这让她累的时候,可以坐在上面休息。

她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感觉每一个时辰都很难捱。

不知过了多久,她推算了下,应该是中午临近下午的时候,官兵首领提着钥匙,亲自走进狱中,打开监牢的门,“纳兰小姐运气真好,知县大人回衙门,要提审小姐的案子!特让我带小姐去公堂上与揭发人当面对质!”。

康安安听了这话,心中既高兴又不安,她不知道这所谓的提审是走走流程,然后将她放了,还是会将她的罪名坐死,让她在牢中度过数日或者数年,数日还好,数年就太可怕了。

康安安抚了抚肚子,起身,对官兵首领说着感谢的话,“谢官爷,小女子今日若能出得牢中定亲自登门拜谢官爷!”。

康安安本是试探官兵首领,看官兵首领能不能告诉她今日能否出得这监牢。

谁知,官兵首领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变了变,没有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对她说些宽慰的话,只客套的说了句,“在下先谢过纳兰小姐!”。

这让康安安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

“官爷,能否告诉小女子,揭发之人是谁?”,康安安不喜欢打无准备之仗,既然官兵首领觉得她情况不妙,她更应该多打探一下消息。

“纳兰小姐很快就知道了,在下只能说,这人很不好对付!”,官兵首领模棱两可的答道。

康安安看他不愿说,也不再问,艰难的迈着步子朝监牢外行去。

待走出狱中的一刹那,光线大盛,照的康安安晦暗的心也跟着明亮起来。

她跟着官兵首领,来到大堂上。

知县老爷已在审案桌前正襟危坐,头顶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见她走近,抬了抬下巴。

立在两旁的衙役见状齐声声的喊道,“威——武——”。

呼喊声落定,只见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清了清嗓子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康安安福了福身子,淡淡的回道,“回大人,小女子纳兰安,纳兰府纳兰宗良亲孙,现负责纳兰家所有事务!”。

“纳兰安,你可知罪?”,知县老爷开口又问。

“回大人,小女子不知大人所说的罪是何罪?”,康安安抬眸,看向知县老爷,墨色的眸黑白分明,毫无怯懦之意,“请大人明示!”。

知县老爷被康安安瞧着,不知为何,竟觉得这双眼睛有种说不出的迫人气势,遂动了动身子,一拍惊堂木,“有人揭发纳兰家商船运输焰硝禁物,可有此事?”。

“小女子斗胆,想问知县大人,何人揭发此事?”,康安安不答反问。

“大胆!本官问你话,你从实回答!”,知县老爷再度拍了拍惊堂木,对康安安的态度十分不满。

“没有!”,康安安默了一会儿,否认道,“纳兰家向来遵守当朝律法,从未做过有逆律法之事,至少小女子接手的时候是这样,请知县大人明察!”。

康安安经过和知县大人一番博弈,几乎可以肯定,纳兰允烨并没有出银子打点这知府,否则,知府不会是这种态度,似乎一心想要她认下罪名。

他想她认下罪名,为了自己的功绩,毕竟纳兰家的影响力甚大,若查清了这么一个大案,对知县来说,以后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而她却不能认下这罪名,不但不能认下,还要死扛,能扛多久是多久,最好等到知县大人将人证和物证甩在她面前。

这是坐实一个人罪名的前提条件。

“纳兰小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如实交代,本官看在纳兰小姐年纪尚轻,资历尚浅的份上,会手下留情,但若纳兰小姐执迷不悟,等本官将证据拿出来时,纳兰小姐再后悔可就晚了!”。

“小女子多谢大人劝诫,纳兰府家大业大,难免会招人眼红,小女子接管纳兰家的产业以来,严循律法,兢兢业业,为当朝纳了不少税银!”,康安安目光平视,声音不卑不亢,抑扬顿挫,死死咬住最后一句话,她逆着光,光线只照在那孱弱的背上,而那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挺直,她的下巴微微扬起,眼神犀利而薄凉,如两把刀子,直剜人心,她勾唇,嗓音蓦然拔高,“大人一直说纳兰府商船私运禁物,敢问大人,私运的焰硝在哪里?可有物证?检举人在哪里?可有人证?否则,小女子有理由怀疑,大人受奸邪之人蛊惑,不分青红皂白,为了功绩,欺压良民!”。

康安安说完这一连串的话,没有一丝停歇,她气势不减,双手蜷缩在袖中,紧紧握住,心却在狂跳不已。

她在赌,赌这知县大人真的是受人怂恿,但没有切实的证据。

“这……”,在她的逼问下,知县大人果真如被霜打了的茄子,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嚣张,他结巴着,敛眸沉思,不知该如何回答。

康安安心中冷笑,看来,真让她蒙对了,这知县没有证据可治她的罪。

疑罪从无,至少,她今日可以安然回府了。

这知县确实被康安安问住了。

他纠结的并不是没有人证和物证,因为当初冉公子揭发纳兰府私运焰硝一事时,明确表示手中有证据,他太过欢喜,以至于忘记同冉公子讨要这些证据。

另外,慕容世子也掺和到此事中,冷不丁的授意他今天抓纳兰小姐,但不要为难她,并且要在这个时间审讯,不能上刑。

慕容世子的授意太突然,他却不得不照做,以至于没有机会准备物证,他以为纳兰小姐是个小丫头,劝一劝,吓一吓,就会将所有的事和盘托出,哪里知道纳兰小姐这般伶牙俐齿,竟把她问住了。

知县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凤君冉请过来和康安安当面对质,突然听见一道清越的嗓音自衙门外传来,“我有证据!”。

话音刚落,就见一白衣男子踱步而入,步履从容,面容绝色。

知县看到这男子就像看到了救星,完全没有刚才的苦瓜脸,反倒是眉飞色舞的从审案桌前站起,亲自相迎。

康安安从听到男子的声音后,就像被雷劈了一般,不能转身,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知府大人!”,凤君冉恭敬的朝知县拜了拜,眼角的余光扫向康安安,他看到康安安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如果仔细瞧,可以瞧见少女微微颤抖的身子。

凤君冉倏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重复道,“我有证据!”,说着将一本账簿递给知县。

知县见账簿,笑着,连连点头,“好,好!”。

康安安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话的人,指认她的人是小叔?

康安安不敢相信,她定了定神,勉强止住晕眩感,转过身,双眸直勾勾的盯向一旁的男子。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衣着,甚至连脸上淡漠的神情都一样,可她不相信他是小叔,小叔不会这般对她!

“你不是凤君冉!知县大人,他不是凤君冉!”,这般想着,康安安当即质问出声,甚至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快步走到凤君冉的身边,抬手撕扯他的脸。

“放肆!将她拉开!”,知县大人本来正在翻看账簿,突然见康安安发了疯一样的扑向凤君冉,遂出声斥责。

两个官兵上前,将康安安拉住。

“知县大人,无妨!”,凤君冉波澜不惊的启唇。

知县当即领会凤君冉的意思,他怎么忘记了慕容世子特意交代不能动刑,万一伤着这纳兰小姐,慕容世子不饶他怎么办?

想到这里,知县冲官兵扬了扬手,“退下!”。

康安安恢复自由,喘息着,小脸泛红,她拧着脖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神情委屈,甫一开口,眼泪便簌簌而落,“小叔,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她最艰难的时候,还要将刀插入她的心脏!

虽然她知道纳兰家私运禁物确实违法,但也不该由他检举揭发,甚至和她对簿公堂!

“因为保卫家园,人人有责,因为纳兰家做的事太让人不齿!”,凤君冉轻飘飘的说着,迎视着她,看她哭,看她无助,琥珀色的眸中划过一丝不忍,这不忍太浅太淡,转瞬即逝,以至于,谁都没看到,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不是的!你在报复我对不对?报复我取消亲事对不对?”,康安安摇着螓首,再度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小脸扬起,倔强的盯着他,墨眸被泪水冲刷,愈加清透明澈。

他被她抓的很紧,以至于他觉得若不是冬日,他手臂上的肉几乎要被她抠下一块,她盯着他的时候,他也在盯着她,她的小脸苍白如雪,眸子里隐含希冀,她渴望他承认这个理由。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凤君冉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对她轻声的说,“你害的我丢尽脸面,成为天下笑柄,你践踏我的真心,忽略我的感受,你玩弄我于股掌之间,肆意挥洒我的感情,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女人,踩着男人的肩膀一步步往上爬,你以为你成为纳兰家的小姐,纳兰宗良的爱孙,纳兰家的继承人,你的翅膀硬了,便不将我放在眼里,那我便折了你的翅,毁了你的纳兰府,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凤君冉努力搜刮着所有恶毒的语言,一一说与康安安听,他要让她绝望,让她恨他,然后忘了他。

她以后就会知道,这对她并不是一种残忍,说不定会成为救赎。

因为轩辕家和纳兰家的子孙永世不能结亲。

康安安听着凤君冉的话,脑袋嗡嗡的,她实在想捂住耳朵,但又怕错过他后面的句子,万一他说,傻丫头,这些都是逗你的,她听不到怎么办?

可她从头听到尾,越听越心寒,越听越绝望,原来他觉得她在玩弄他的感情,她推迟亲事是看不起他,原来他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给她致命的一击,还有他说的毁了她的纳兰府!

“我外公可也是你、杀、的?”,康安安惊觉这句话的含义,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怒视着他,眸中泛着滔天恨意。

“哦,说到你外公,纳兰老爷子,他看凤家遭难,觉得任人可欺,暗自抬高运送价格,他甚至对凤家避而远之,结果呢,还不是落得个先死的下场?”,凤君冉没承认,但也没否认,所用的语气是鄙夷的,嘲笑的,冷漠的。

而康安安听起来,却已然认定凤君冉就是杀害纳兰宗良的凶手,即便没有动手,但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男子的语气撕碎康安安的理智,她想也不想的抬起手,一巴掌甩在凤君冉的脸上。

这猝然的一巴掌十分响亮,用尽康安安的力气,凤君冉竟没有躲开,也没有反击,那白皙柔滑的脸颊上很快便显现出五指红痕。

“凤家的男人果然自私薄凉,没有人性,我以为你会是个例外,却不曾想,骨子里的东西,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凤君冉!你还我小叔!还我小叔!我恨你!”,康安安颤抖着手,猛地抓住他的衣服摇晃着。

她歇斯底里的发泄了一会儿,再承受不住,缓缓跪在地上,她的声音已嘶哑,她的心已被绝望覆盖,这绝望比她被绑架,比她被下药差点失去腹中孩子,比她面对纳兰宗良的死亡,比她遭受所有的磨难都要让来的强烈。

至少当初她面对那些的时候,心里还想着没关系,还有小叔在呢!

如今,她心中那个完美的如天神的男子,被这个叫凤君冉的男人一点点的撕碎。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护她,爱她,为她遮风挡雨。

哪怕,她现在跪在地上,腹痛如刀割,他仍无动于衷,甚至,他往一边挪了挪,不让她挨他分毫。

他断的干净利落,似乎还嫌给她的惩罚不够,她听到他缓缓开口,“知县,纳兰家的下人宝儿,管事刘立恒,皆死于非命,据凤某所知,此事均与纳兰小姐有关!”。

她闻言,再也忍不住抬起头,她想问问他为何给她扣上杀人的罪名,这些明明都不是她做的。

然,抬起头的瞬间,却看到他菲薄的唇上扬,侧眸,凝向她,再度说道,“罪妇康安安,心狠手辣,当诛!”。

当诛!

呵,当诛!

诛字一落,康安安口中涌起一股腥甜,她嘴角含笑,勉强咽下,腹部的疼痛加剧,感觉下身好像有液体流出。

她要生了吗?

“大人,纳兰小姐要生了!”,一官兵对知县说道。

知县见状,用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这慕容世子说不要伤害嫌犯,他们直接弄得人家在府衙中生产,这又算什么?

知县求助的看向凤君冉,凤君冉却是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冉公子——”,知县忙出声唤道,随后见凤君冉越走越远的身影,叹了口气,“罢了,速去找产婆过来!”。

凤君冉走出府衙外,伪装的无情刹那间一片片裂开,刚才,差一点,他在看到她跪地的时候将她拉起来,看到她身体流血的时候将她抱走,他的心竟然会随着她的绝望而疼痛,是真的痛,像被人捏住,痛的无法呼吸。

还好他忍住了,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

慕容云天看到他走出来,迎上去,问道,“烨,她怎么样了?”。

纳兰允烨勉强一笑,连慕容云天都看出他笑的很不自然,蓝色的眸漾出担忧,“说啊!”。

“她要生了!快去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孩子归我!”,纳兰允烨开口,发现声音干涩的厉害。

慕容云天听到这话,来不及思考,朝府衙中飞奔而去。

……

康安安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没有人敢接近她,她看着知府大人的脸一会儿近,一会儿远,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她想开口说话,可是肚子疼的厉害,而知府大人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楚。

突然,知府像是看到了什么,彻底从她视野范围内消失,她伸着手,想抓住他,不让他走,哪怕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可他走了,谁还会管她?

这时,突见一人风卷残云的扑过来,一把将她抱起,口中唤着她,“汐儿……”。

汐儿?

汐儿是谁?

她努力睁大眼睛,这几天哭的次数太多,眼睛哭肿的厉害,所以她得睁大眼睛看才行。

“慕容云天?”,她终于看清抱着她的人是慕容云天,慕容云天也行,谁都行,只要能帮她安全生下孩子,“我要生了,麻烦你把我抱到床上,再帮我找个产婆!”。

她一点儿也不客气,原本痛的要晕过去的她竟完整且清晰的将话表述出来,这是要做娘亲的缘故吗?

------题外话------

有人心疼没,我写着竟然没哭,是注入的感情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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