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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心吗?”

微弱的声音传来,血迹沿着她娇嫩的脸庞滴落,远处看,像是躺在荆棘中的睡美人,美丽又让人心疼。

“开心!只要尚家的人痛苦,我就开心!”

源千雅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底爽极了,俯身拍了拍她的脸颊,橡胶手套被血迹沾染,她厌恶蹭了蹭,看着她满眼的嫉恨,“我告诉你,你们尚家的人都该死!”

“尚家的生死还轮不到你定乾坤。”尚芷洛忍下脸上的痛意双拳紧握,看到她眼底的恨意很是不解为何她对尚家那么有偏见。

“是吗?”源千雅掏出手机朝她晃了晃,“想不想得救?或者是继续活下去?”

尚芷洛没有支声,脸上火辣辣的伤口像是撒了盐,痛到无法呼吸的地步,都不想开口求饶。

她不懂源千雅的过去,亦不懂她和尚家有怎样的联系,眼下她只想保存体力以便后续逃跑。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源千雅瞪她,瞟了眼网上瞬间被轰炸的消息,高兴道,“你们尚家出了名,放心吧,很快我就会把你送到顶端!”

车队找遍所有废旧的仓库仍旧一无所获,时曜脸上的阴霾越来越浓,侧目看着身旁默不作声的一号,开口询问他一些话,想要急于证实他就是他们之间的孩子,如果真的是这样,对尚芷洛来说绝对会是一个棒的惊喜…

他拿出几颗糖果递到一号眼前,冰冷的眸光褪去,为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特意漾起笑意,因为笑的太用力,脸上几乎有些僵硬…

“喜欢就拿去吃。”时曜试探性问他,想看他会有什么举动。

“谢谢叔叔。”他看到糖果的瞬间明显露出欣喜的表情,瞬间扔掉手上原有的糖果,将新糖果放在手心,好似它是奇珍异宝。

时曜眸光暗了暗,弯腰捡起被它扔到一旁的糖果,撕开包装纸,蓝色的水晶糖果成功吸引一号的注意力,他立刻又将手中的糖果扔掉,想那到时曜手中的东西。

“谁给你教的!”时曜眉峰一凛,怒气不言而喻,他将糖果握在手心,扳正他的坐姿,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告诉我,为什么有了新的就会扔掉旧的?看到蓝色的糖果就要扔掉手中的?”

他只是想用这个来试探一号的心性同谁一样,尚芷洛性格不是铺张浪费的刁蛮小姐,虽然家境富裕却没有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一号看到他凌厉的视线,立即双手将糖果放在他身前,慢慢挪动身子,离他越来越远…

“叔叔,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了…”

他却生生道,视线却时不时瞟向糖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罢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是他太过于着急了才会这样急于确定是不是他的孩子。

他安抚拍了拍一号的肩膀,心底满是失落。

“Asura您快看!”阿三陡然惊变脸色,将平板恭敬递给他,“您看,这是不是太太…”

时曜拿过平板看了一眼,数十分钟前他刚刚看到网页热搜内容,原本不以为然,没想到点开后内容竟是这样的恐怖…

他看到目不转睛看着画面里狂笑的女人,穿着无菌的病服,手上染血的手术刀正滴着鲜血,身后躺在病床上痛不支声的女人熟悉的侧脸以及她刚好侧目望着镜头方向,眼底毫无波澜。

“已经查到ID地址,现在立刻赶过去。”阿三急忙说道。

时曜注意力全被她脸上的血迹吸引,长长的刀疤霸占着她光洁白皙的小脸,他按下音量键,看到尚芷洛唇闭合间,源千雅暴怒的向她走去,一声尚家人都得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哐当!一声巨响,平板应声而裂,一号尖叫着惊恐后退,双手抱头,害怕看着时曜陡然阴森的脸,变的不知所云。

“Asura,S组织的人手已经在路上,要不要告诉源清…”

这毕竟是家事,源千雅发视频的举动已经引起网络轰动,如果再不及时处理可能黑桃会就会干涉。

“他一定已经知道了。”精雕玉琢的俊脸被阴狠覆盖,他抬手重重砸向平板,拳心被碎渣片弄伤,时曜开口,“告诉源清地址,联系尚义濂到现场,务必在他们之前控制局面。”

“是——”

一号缩在窗户边上,全身颤抖,时曜冷眼看着他,心底有些失落。

这不是他和和尚芷洛的孩子,一定不可能是。

他的孩子不管继承谁的性格,都应该是别的模样。

十五分钟后,数量商务车停靠在废旧医院不远处较为隐蔽的地方,一辆黑色跑车停下,时源,桓辰烜,霍晨三人从车上走下。

“狙击手找制高点,位置必须隐匿。”

“剩下的人一会听少主调配。”

“是——”

桓辰烜微眯双眸,褪下西装扔到草丛上,利索走向医院侧门。

“你干什么!”时源惊到。

“进去救人。”他头也不回向前走,找准切入口打算独自进入。

“别轻举妄动,小嫂嫂在我妈手上,她曾经学过跆拳道散打一类的格斗技能,你不是她对手。”

“等阿曜来了已经迟了!”桓辰烜反驳,鹰眸环视四周,“你们在这儿等阿曜,进去的人太多会暴露目标。”

时源心情有些低落,想说的话终究咽下,什么都没说。

“阿源,源姨的事你要想开,她伤害人在先…”霍晨说了几句话安慰话,宽慰拍了拍他的肩膀。

时源点头,闷声笑了笑,转身走向一旁。

桓辰烜小心翼翼走进侧门,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将他呛的睁不开眼,小心翼翼沿着长廊走过,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尖锐的声音。

“啊——”尖锐的声音响起,接连不断。

桓辰烜望着二楼方向的楼梯,大步向前。

“源千雅——”尚芷洛撕心裂肺叫着,脸上血迹斑斑。

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她激烈挣扎,四肢无奈被困,只能任由她伤害自己。

“贱人!尚家的人该死!你现在就是为尚家还了血债,这是你该得的报酬!”

手术刀沿着她细皮嫩肉的脸上再划下一道,汩汩流淌的鲜血莫名让她觉得兴奋。

“二十年前,二十年前如果不是尚义濂,我怎么可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桓辰烜站在门外,俯身从后门玻璃里望着两人,视线移到尚芷洛脸上,心底涌起怒意,抬脚将手术室的门踹开。

身后传来巨响,源千雅惊恐向后望去,看到来人后讽刺一笑,“哟,这不是桓大少爷?”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源千雅从医疗箱里拿出消毒液,动作优雅褪下橡胶手套,一双白嫩的手保养多年,她喷了许多消毒液,洗干净后才作罢。

“如果是救她,劝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源千雅将消毒液倒在尚芷洛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她激烈挣扎,眼角的泪不停,像极了凌迟。

“我给你包扎,你不要害怕。”

红色的血水淌了一地,桓辰烜握紧双拳,心疼看着她,“你放开她!”

“嘘——”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在给她疗伤,否则会留下疤的。”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年轻貌美,最在乎的就是一张脸,你说我能不好好给她治疗么。”

白色的纱布胡乱在裹在她脸上,尚芷洛咬紧牙关,恶狠狠看着她,“源千雅,尚家欠了你什么你竟然这么对我!”

一声将她吼住,源千雅拉过凳子坐在她身边,气定神闲道,“你竟然不知道?”

她低头嘲笑,“也是,他一向偏爱你,总将最好的留给你,将你当做公主般呵护的极好,自然不知道他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也可称之为可耻的过去!”

桓辰烜试图走近她,源千雅警惕拿起手术刀,不屑道,“你的帐不急,我们一会算。”

桓辰烜关切看着她,向尚芷洛投去一个关环的眼神,示意她别害怕。

“既然你这么无知,我不防告诉你,二十多年的前的事?”

她眼底涌起恨意,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恨。

“二十年前,我和尚义濂,时政海两人是铁一般的交情。我们三人相识在一场舞会中,他们争强好胜惯了,一同邀请我为舞伴,从那天起我便深深的记住了时政海,也记住了尚义濂。”

“曾经,我们的关系是那么的好,一起打猎,一起野营,我很喜欢时政海,所以跟他的关系更近一些,而这时,你亲爱的爷爷便想了另一个办法来让我记住他!”

“999朵玫瑰,可见他用心的程度,尚义濂邀我独自取去某个餐厅,他向我告白,可我不接受他,我的心里只有时政海…”

说到这儿,她仿佛陷入回忆,连语气都那么的恶毒,“我婉言拒绝了他,并且告诉了他我的心意,我只爱时政海一个人…”

“你知道他怎么对我的吗!假借最后一顿晚餐,却以趁我酒醉时侵犯了我!”

句句诛心,尚芷洛惊讶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竟然侵犯了我!他伤我伤的好彻底!那时候我濒临崩溃,哭着告诉了时政海,他却马上娶了我,幸好我没有怀孕,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怀上阿曜后,那是我最开心的五年,我一度以为我可以从伤痛中走出,我可以好好的面对生活,可没想到那个贱人出现了!”

“桓裴莞只是个歌女,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喜新厌旧!”

桓辰烜脸色冷却,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

“桓裴莞使出浑身手段勾引他!我曾经以为我会爱一辈子的人转眼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过那个贱人死了…哈哈哈,天意如此!活该!”

“没有哪件事发生的偶然,如果不是我格外开恩让你们享受了几年团聚的时光,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好过?!要怪就怪桓裴莞命贱,烂命一条还想跟我比?我是黑桃会的大小姐,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将他踩在脚底!就能让她享受痛不欲生的感觉!”

话有些颠来倒去,源千雅放肆大笑,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包围。

“一跃成为时家的三少爷,感觉还不错吧?你是不是做梦都在笑醒!”

“我没想到阿曜会让你改姓…你这种人怎么配姓时?”

“家产的事你休想分到一杯羹,你该感谢我送了你母亲归西,否则她的牌位怎么可能入时家宗祠?”

轰。晴天霹雳。

桓辰烜不可置信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愣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

那场大火,他永远失去了母亲,原以为只是一场意外,可没想到竟然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纵火案!

他不敢置信盯着源千雅,胸口源源不断的怒火攻上心头。

“怎么,你惊讶?还是生气了?”

源千雅摆摆手,“不用感谢我,她那样的女人死不足惜!她让我难过,让我痛不欲生,我就让她死!”

这么多年他曾经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时政海身上,他以为是他逼死了他母亲,让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

真相摆在眼前,他腥红的双眸看着源千雅,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尚芷洛挣扎了许久,脚上的锁链有些松动。

她抬眸想看看桓辰烜,一直以为他会这辈子都不知道真相,没想到还是知道了…

她眨了眨眼,血迹蜿蜒而下,淌进她的眼眶。

不能触碰,脸上火辣辣的伤口让她保持清醒的同时又决定好做什么。

比如,稳定源千雅的状态,不要让她再一错再错。

听闻了尚义濂早年间对她所做的事,除了震惊,更多的是难过。

她曾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因为尚义濂严格的要求而让她有了更好的进步,无论是侦查或反侦查的能力,亦或是对抗敌人突如其来的正面迎击,她都学的极快,很多事一点即通。

源千雅的说辞她保留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如果这是真的,她必须要当面问清楚,这是为什么…

“阿辰进去了,不知道情况如何,是我让狙击手隐藏起来的,要不要让他们…”

“不必。”

时曜握着一号的小手,深呼吸一口,对阿三说道,“带他在外面等。”

“是。”

数十个身穿作战服的成员井然有序站成一排,等候指令。

时曜吩咐道,“等源清来了以后,让他在楼下等,阿源你和我一起上去。”

时源应允,两人并肩走进医院。

有些事迟早会有解决的方法,该杀的人,该揭的伤口,他要一个不落的做到!

等时曜时源两人上去时,源千雅正和桓辰烜僵持,他看到她脸上的伤口,心底抽丝剥茧的痛。

他甚至卑微道,“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求你把她给我。”

该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他再难过再纠结都没可能让母亲复活…

可是她存在的意义,对他来说是很大很大的惊喜。

当他不知道怎么该形容心底的感受时,是她突然闯进自己心里,在他累到极致时,为他带来欢笑。

有些人张牙舞爪的样子只要一瞬间,就能让他铭记许久。

“你把她给我,我原谅你。”

他放宽心,深呼吸,母亲的样子他只记得很模糊,但那场火灾让他记忆犹新,永远都忘不了。

可是增添了痛苦的只是他,死去的人谁还会在意你?

尚芷洛无助躺在破旧的手术台上,却被他那句话惊到,甚至有些感动。

源千雅冷笑一声,起身按下墙上的开关,原本光滑的两道墙上缓缓敞开,破旧的一排排冰柜立在那儿,是放置贵重药品的冷藏室。

床不断向前,源千雅将她推进,一手拿着手术刀警惕防御桓辰烜。

“你很爱她吗?很爱很爱?不如给你一个验证真心的好机会。”

她按下墙上的制冷系统,六位数密码启动,她小心翼翼输入,而后扬起笑意,“要么,你进去陪她冻死,要么,你…”

话音未落,桓辰烜毫不犹豫走向冷藏室,她打开制冷系统,将温度调到零下二十度。

“考验你们真心的时候到了,我突然有些期待答案…”

按下开关,两扇暗门缓缓关上,她设置好密码转身走向门外。

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应声打开。

时源看到源千雅瞬间,双眸通红,却忍着念想没上前。

源千雅将所有关注度放在时源身上,从小她最爱的婆娘就是这个小家伙…

没想到现在也这么大了…

“把人给我,既往不咎。”

时曜冷冷看着她,越过她径直看向房间。

一无所踪。

“人呢——”

他上前揪着源千雅的衣领,眼底的怒意将他出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死了。”源千雅好笑回答。

时曜间歇性恐慌症发作,看到她那双淡蓝色的眸,他惊恐后退,像是遇到了什么瘟疫,“她人呢——”

“这么怕我做什么?阿曜,妈妈真心对你好,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淡?”

时源恢复淡然的神色挡在时曜身前,护着他道,“请您自重。”

“阿源,妈妈最爱的人就是你们两个,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源千雅踉跄后退几步,蓦然指着时源的鼻尖怒道,“妈妈小时候曾经因为你发烧而三天三夜没睡!你知不知道!”

“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深,你怎么能这样!”

时源面不改色,“抱歉,我不记得了。”

“混账!这就是时政海的种!我真是瞎了眼生下你们这群畜生!”

脏到极致的话说出口,时源眉心不着痕迹皱了皱,转身看着时曜道,“哥,你还好吗?”

“没事。”时曜浓眉紧蹙,保持沉默。

“源千雅,你将尚家的债原封不动算在她头上,你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时曜怒吼,环顾四周却没有她的身影。

“你敢把我怎么样!我是黑桃会的大小姐,源清知道你这样,会把你杀了!”

“小舅有分辨是非的能力,黑桃会知道你的罪行自会定论,不必我操心。”

他说的云淡风轻,胸膛控制不了怒意,随即上前夺下她手里的手术刀,“告诉我,她在哪儿!”

“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她在哪儿!你做梦!”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她到底在哪儿!”时曜怒吼,恨不得将她撕碎,手术刀离她保养得到的肌肤只差分毫,锋利的刀刃对着她。

“她毁容了!哈哈,她变的这么丑陋,我就不信你还会爱她!”

“此刻她应该正和桓裴莞的种抱在一起惺惺相惜…”

源千雅看到他脸上的怒意,有种赢了的快感,“怎么,你吃醋了?”

“没想到这一个个都是痴情的种,我可真佩服你们,一个是集团的总裁,一个是大明星,都偏偏喜欢她那个贱人!”

时曜手起刀落,源千雅抬手想抢下他手里的刀具,却扑了个空。

脸上传来刺痛的触感,只觉脸上有液体淌下,后知后觉间撕裂般的疼痛袭来,源千雅缓缓摸着自己的脸,右脸血腥一片。

“你带给她的痛苦,我要你加倍还回来!”

时曜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妖冶的脸上漾起笑意,随即将手术刀扔到地上。

“我跟你拼了——”

她蓦然尖叫,顾不上自己可怕的样子,眼底只有对时曜的恨。

时源扣着她的手腕,控制自己的视线不看向她。

源清带人闯进看到她发疯的模样,上前将她抱进怀里,怒道,“谁干的!谁他妈干的——”

时曜看着她就像看着发疯的母狗,随即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抬手一个巴掌甩在那张血腥模糊的脸上。

“时曜你他妈疯了!”源清骂他。

他疯没疯自己最清楚,视线瞟向源清,突然明白他护短的心思。

他护的是姐姐,他护的是老婆。

“麻烦你转告她,我时曜,跟你们黑桃会没完。”

“你什么意思!你打的是你亲生母亲,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还敢指责她!孽子!”

源清护姐是出了名的,他时曜护老婆的手段很简单。

照打不误。

“混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我真是后悔把你们生下来,你们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耻辱!”

源千雅已经失心疯,时曜越过他径直走向里面。

视线被墙上的密码开关吸引,他走上前将手放在墙上,一股钻心的冷意朝他袭来,思绪瞬间明朗。

源千雅带有躁郁症,同时精神方面有短暂的失常现象,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精神病人,不断重复着去死吧这三个字,摸着脸上的伤口,看到时曜后咆哮。

“她是不是在里面?”

时曜朝她怒吼,源千雅已经神志不清,站在原地拍手叫好。

源清不满意他说话的态度,怒道,“时曜,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母亲,今天你敢这样对她,难道你不觉得羞愧?!”

“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时政海我已经放走,他若穷途末路找你的麻烦,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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