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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仙尊在上,徒儿在下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师傅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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荳荳站在府门前远远的看见我们,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有些不开心的道:“夫子你们去哪里,可知大家都担心你们呢?小凤身子本来就弱,现在又是落雪,又快天黑了。”

师傅看这样的荳荳既然有几分的开心也点点头,这般荳荳也不好意思在说下去了,她带我们进了府,师傅将我放下,荳荳走过来拉着我的走到一旁,时不时的回头看师傅。

我们站在游廊的小柱子一旁,荳荳神秘兮兮的看着我,然后深呼吸好几次才犹犹豫豫的开口道:“小凤,你下午去哪里了?我见夫人找人好一会后,就出门了,后来就在你们回来前夕李窘来了,他神情恍恍惚惚的还跟让我们快点逃,说是齐大娘被官府通缉了,本来我是不信了,不过今个大壮叔叔回来了,他给兵头银子,这当真要抓齐大娘了,怎么办?”

我看着荳荳慌张而像热锅上蚂蚁,我拉住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道:“荳荳齐大娘知道吗?你爹爹知道吗?除了他们府中还有谁知道。”

她微微的颤抖着身体,然后眼睛泛红起来道:“只有爹爹和齐大娘知道,此外我便只告诉你一人,但是小凤我好害怕,也不知为何告诉你。我知道我不能做些什么,但是但是…。”

我先前抱着了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道:“荳荳别怕,有你爹爹在,齐大娘还有我师傅,放心一切都没事的。”

“小凤,我害怕,就在你们回来去,大娘已经开始在账房结算月钱了。”

“别怕,别怕,荳荳没事的,明年的开春我们还要一起在学堂读书呢?”

“嗯,小凤。”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看着落雪以及师傅距离我们十步之遥,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不知为何,心中仿佛有一丝的苦涩,让我压抑不过来,喘息不过来,更是一丝的疼痛,好像伤口要裂开了。

捂着胸前阵阵疼痛,我蹲了下来。这举动似乎惊吓了荳荳,她一脸着急的含泪道:“小凤,你怎么了,我…。这就去找郎中。”

我赶紧拉住她衣裙吃力的说道:“荳…。荳。我…无事。旧疾复发…了,放心,我师傅是郎中。”

她听后转身,结果一个跟头撞在师傅怀中,她『摸』了『摸』额头,见是师傅便抓住师傅的衣裳道:“夫子,小凤她旧疾复发了,你快救她”那含泪而楚楚可怜。

师傅点头:“荳荳,你去打热水来。”

荳荳擦了擦眼泪连忙去打水了,等荳荳一走,我捂着胸前大吐几口血,师傅一把我抱起,一辉地,紫光一显,血『色』的消失,走过的落雪,穿过亭子,无一人,黑夜中,我看着月照亮下,有些朦朦胧胧的小路,胸前的阵痛,我捂着嘴,怕再吐出来,闭上眼睛,雪落在我脸『色』的冰冷,那轻柔的手擦拭着。

我紧紧的抓住师傅的衣裳,疼的我额头汗珠直流。

“师傅,我这是怎么了,好像被剑刺了一样的痛。”

“小凤,小凤,为师在,莫怕。”

“嗯…。”

听着风飒飒的吹动,门被师傅踢开了,他将我放在榻上用为我盖上厚厚的被子,房门一关。

紫气涌上,我自己师傅要渡自己修为给我,可折损师傅修为渡我,这般的依赖不妥。

我便躲开了,他惊了一下。

“师傅,你要瞒我何时?”我抓着被子强撑的看他一眼轻笑,眼前人可是我心心念叨而寻了千百年之人,如今也在我眼前,又曾几何时渡了多少修为给我,我不信这世间万物无度的付出,更何况我早已死之人。

崆峒印上古神器之一,传说是神族之一凤族所有,若是得崆峒印者不仅可拥有凤族庇护,更可得人间的天下,号令周国,为王者。

而齐国未曾得过崆峒印且统一天下,此乃是凤族的庇护,千年前的君上为得凤族的崆峒印,可逆天而为,又与魔道勾结,不顾苍生。

“崆峒印,乃是上古神器,可逆天命,唯有上古神后人与凤族后人开启,师傅,我说的对不对?”

心中的苦涩,难言…。

而今也得不到结果,轻咳着,对上那双担忧的眼。

“即便师傅不渡修为,我也不会死,不过就沉睡久点又何惧呢?”

我闭上眼睛,血从嘴角流下滴落在棉被上,捂着嘴的轻咳嗽,那血『色』透过指尖留了下来。

“凤卿晟已死在千年前已死了,我不会是她,她也不会是我。”我右手捂着嘴,那血丝的滴落,左手抽出手绢擦了擦手中的血迹,那粉『色』的手绢上沾满血迹,那绣上的莲花更红艳了。

我苦笑的看着手绢继续说道:“凤卿晟的孤傲,天赋,她的一切我都不及,更何况她千年就死了,死在那堆满尸体的地方,死在那魔圣女的剑下,死在她的珩哥哥懦弱下。”

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千年困扰的梦境,终究说了出来。

“她亲眼见她的无忧哥哥死,那血的温度健在她脸上,还护着她逃跑,她更是亲眼看见家族亡魂,人间苍生不得安宁。

不过也终究逃不过一死,所有孤傲不过就是一场笑话,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规律,谁人不知而不懂呢?青梅竹马不过是一场笑话,那是她爱的人,到头空无。”

我睁开了眼睛已经流不出的眼泪,只有苦不堪言,无力再说下去了。我躺了下来。

手绢的掉落,我看着它顺着被子掉落在地上,那血迹沾了地。

又能如何,早就已死之人,苟且偷生,奈何还损了师傅的仙气,多么不值得。

“师傅…”我慢慢扶起身来,师傅听我叫他,便坐了下来,我瞬间拉住他的手。

红气的涌现,嘴角的血迹,额头的冷汗。

他突然一把推开我一丝怒气,仿佛来自地狱,那原本戴着面具掉落了下来,他走上榻紧『逼』着“疯了?”

“呵呵,是啊!疯了,何必救一个疯子?”我对上那怒气的面容,那原本黑『色』的双眼瞬间变紫了,乌黑而直的秀发一时间变得雪白,似乎这才是它原本的颜『色』。

他掐住我的脸颊浅笑一声:“好个小凤,敢怼为师了?百年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