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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阴家?

看着天色,凤云浅表示拒绝。

她回去了,宫里怎么破?

见凤云浅似乎犹疑,流沙便就又道:“神医说了,您担心的事,他来解决。”

虽然不知道这白面小子担心什么事,但神医是叫他这么说的。

还有,再越过一个小巷子,可就是朱雀门了,这小子怎么朝这边走?

她担心的事只有宫里不能没有她。

这他也能解决?

不过,九方染看着那么自大矜傲的人,轻易不会让人觉得不行,特别还是医术。

所以,难道阴嫡彧出什么状况了?

想着,凤云浅凝眉的点了点头,跟流沙回了阴家。

对此,青薬一脸愁容。

······

别院,走进房间的凤云浅,就见四君子屏风后坐着两人在悠闲下棋。

一人蓝袍似月清冷,一人月白袍披于身贵介。

都是千秋风华,旷世之姿。

养眼,甚是养眼。

只是——

“你·们·两·个。还有闲情逸致下棋。很好,你出来。”说着,她抓住九方染的手腕将其拉了出去。

“你说给我解决的事情呢?怎么解决?今个要是解决不了,信不信我拉着阴嫡彧去shi。”凤云浅语气满载鱼死网破,听得九方染额迹滴汗。

“公主无非是担心宫里,这点,我已想到了解决之法。”他嗓音温雅,满是安抚。这莫名温柔的,叫凤云浅嘴抽。

“然后呢?”她道,等着看他办法。

然后,就听九方染无比认真道:“叫流沙扮作公主进宫即可。”

凤云浅:“······”

一旁的流沙:“······”进宫?什么?公主?

“呵呵,神医,您老正经些。不然,我拳头很想往您美貌的脸上招呼呀。”他要是说易容术,弄个女子还像话。叫流沙?搞什么搞?

“那公主觉得谁扮最像?”他道,“易容术需得时间,现在来不及了,所以,只能找个人遮块面纱扮。”

听到这话,凤云浅心中小火苗蹭蹭。

但事已至此,只能这么做。

想着,她点了点头,“好,就流沙。”

流沙:“······”他比她高,怎么可能像?!他们两个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真不愧是重口味的!

一边子听着凤云浅和九方染商量的青薬,此刻已经风中凌乱。

“青薬,你听好了,往常我们进出宫都是步行,现在你们回去就乘马车。然后到了宫里就避着人走,回到庇梧宫后先叫流沙悄悄进里殿。记住,就说我不舒服,不要让人打扰我。除了你和青鸾还有母妃,别让任何人靠近里殿。”

凤云浅抓着青薬的肩膀嘱咐。

“还有,别忘了叫母妃喝药。”说完,她接过青薬手里包袱杵到了流沙的手里。

“这里面是我的衣服,你可能穿不上,但是,为了你家公子,你就忍忍吧。”

流沙:你们两个确定是认真的?

青薬:神医和公主是不是被驴尥蹶子了?

凤云浅嘱咐完了,九方染便将一个火折子一般的东西也交给了流沙嘱咐道:“这是求救焰火。”

看流沙已经石化,凤云浅叹了口气对九方染道:“赶紧叫人用易容术去顶替,不然,阴嫡彧好了,流沙却疯了,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听此,九方染眉角抽了两下,却是附和道:“我知道。”

就这样,青薬和流沙,被硬逼着上了马车朝皇宫进击——

“神医叫我来,是不是自己不行?”她掀了斗笠问他。

“我自己可以。”他道。

听此,凤云浅哦了声道:“既然这样,那我回去了。”

说完,她抬步就走。

“你觉得二十万两金子如此容易取么?”他雅声道,“既是三日,便是三日。寸步不离就是寸步不离。”

他把脉,蛊的状况虽很复杂,但是,他可以掌控住。不过,未免出意外,还是把最清楚蛊的状况的她留在这里为好。

听他这么说,凤云浅脚步停下,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是,要是我放只蛊就全部丢给你,保不准你要以此为借口扣我金子。”

话罢,她抬步朝屏风后走去。

九方染:“······”

······

事情已做,凤云浅也没有再惴惴不安的担忧什么。看着那棋案前,仿若不沾不染俗世喧嚷的阴嫡彧,凤云浅没事人一般的坐到了他对面,开始执棋落子。

九方染:“······”那是他的位置。

“我若赢你,明天跟我出去玩。”她道,手里黑子阻隔他的白子。

玩什么玩?明天还要去给袁惊兰当护卫。当然不可能玩了。

所以,未免阴嫡彧搞事或者出事,她觉得,还是把他带身边比较好。

把他眼睛蒙住,耳朵堵住,然后小手用绳子绑住给她拉住,甚是安全周密,袁惊兰也不用怕什么。

听着她的话,阴嫡彧指间的白子似乎滞了瞬,旋而嗯了声。他不会输的。

他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细碎痛楚,难让人觉得他很虚弱。

本来认为自己绝对会赢的阴嫡彧和凤云浅,结果三局都是平手。于是,气氛渐渐微妙了起来。

一旁倚着屏风瞅着两人的九方染,也是微微诧异。

他们两个竟然不相上下?

就在气氛一度微妙时,侍仆进来禀话传膳。

听到吃的,凤云浅便和他暂时休战,然后洗干净脸坐下吃饭。

因为凤云浅不便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九方染便就叫侍仆在屏风后候着。

三人围桌而坐,两人优雅如斯慢条斯理的用餐,就凤云浅一人吃的热火朝天——

本来不怎么饿的两人,看着她也多动了两下筷子。

······

刚吃饱喝足,凤云浅就想睡觉。但想到下棋还没赢,她便打了个哈欠坐到了棋盘前。

他好似也不甘心,遂,没有拒绝分胜负。

结果,又三局下来,两人还是平局。

凤云浅见此心想:事到如今,只能卑鄙了。

想着,某女在阴嫡彧和九方染疑惑注视下,开始将自己的黑子在阴嫡彧白子间连着摆了五个。

就在九方染和阴嫡彧奇怪她在做什么时,就见她拍了拍手道:“我赢了。”

九方染:“······”

阴嫡彧:“······”

“公主,规则不是这样的。”阴嫡彧道,呆萌提醒。

“谁说按规则来了?”她摊手,无耻的毫不脸红。

“可是。”某男呆萌的欲讲理。

然,凤云浅无耻起来是个完全不讲理的,“规则是人定的,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要是换个人,出手肯定更残暴。”

九方染听此腹诽:换个人一定不会这么做。

阴嫡彧听着她话,顿了半晌,终认输。

“神医,我先睡了,你们洗洗睡的时候,别忘了熄烛。”说完,她走到床前和衣躺下,盖上被子,然后闭眼睡了。

就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见床上的人悉悉索索掀开被子下了床。

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麻绳,走到了阴嫡彧面前蹲下,将他的手腕缠绕缠绕再缠绕,完了攥着绳子的另一头看向阴嫡彧认真道:“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一直在找我家小蛊在你身体哪里,也不怕告诉你,只要你热水沐浴就能清楚的看到它。所以,要么我绑着你然后叫九方染给你洗,要么你别沐浴了。”

说着,凤云浅自动脑补九方染和阴嫡彧,面上闪过一丝猥琐色,看得两人莫名背后寒了瞬。

于此,九方染表示这几日绝对不能让阴嫡彧沐浴。

阴嫡彧听着则愣了瞬,似乎在想什么。

原来热水里能清楚的看到,他现在内力几乎尽失,所以无法再感觉到体内蛊的位置。

原来热水里能轻易找到看到。

见他好似在想不好的主意,凤云浅抬手握住了他的双手。

“跟我们一起活着吧。”她道,“为了钱。”

阴嫡彧:“······”

九方染:“······”

然,凤云浅好似浑然不觉两人呆滞微妙的情绪又看着他道:“你看,今天的晚饭真的很好吃,能和你下棋我真的很高兴,那天夜里谢谢你将披风给我,从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真是个好人,能遇见你真的太好了,所以跟我们一起活着吧。”

说完,某女又开始煞风景的道:“你要是死了,我的二十万两金子就打水漂了!”

话落,她赶紧又补充道:“这点就不要在意了,呸呸呸刚才我没说。”

“总之,你别死。”她道,桃花眸里亮晶晶的瞅着他。

或许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罢,那人听着她的话,无措的滞住,防备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背过她,一直无话。

凤云浅:“······”

这是怎的了这是?

一谈钱就伤感情?可她跟他也没什么亲情友情爱情什么的感情啊。

想着,她抬眸看向九方染,结果,就见屏风畔倚着的九方染此刻正别过脸眺望远方——

虽然那边是关着的窗户——

看到这,凤云浅嘴角抽了两下。

难道是她说的话太感动太煽情了?美男子承受不住?

想到这,凤云浅抬手咬手指,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于是,那么想的凤云浅直接抓住绑着阴嫡彧手腕的麻绳头,躺到了床上继续睡觉。

见她真的就这么打算绑着自己,阴嫡彧开始偷偷的解绳子。

九方染在旁看着不作为。

凤云浅听着声音睁开了眼,心里犯愁。

难道今晚要她用火柴棍撑着眼皮盯他?

某女这么想着,突然笑了,“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

说完,她再次下床飘到了他跟前。

本来听着她话感到无语的九方染,就见凤云浅一把扯过床上的一张被子,迅速的将阴嫡彧一卷,接着用麻绳扎住,然后无比霸气的抱起被扎进被子里的阴嫡彧放到了床上。

此动作一气呵成,无比流畅的叫九方染和阴嫡彧双双呆住。

反应过来,九方染对凤云浅力气表示诧异,阴嫡彧则脸红不已——

“公主,我。”阴嫡彧无奈欲妥协开口,然,话还未完,凤云浅修长纤直的右腿直接压到了他的身上。

阴嫡彧苍白虚弱的脸红到冒烟,开始语无伦次:“公主,男女授不亲,名节有损此番于你。我,我今夜不做什么就是了。”

听到他的话,凤云浅故作不信道:“不碍事,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还有,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因为九方染最怕你不安份,所以,他不会帮你的。”

九方染:“······”

阴嫡彧嘴抽了一瞬看着她道:“我今夜不会动体内的蛊。”

见他明确开口,凤云浅悠悠收回腿,“早这么不就好了,非逼我动粗。记住你的话,不然,今个咱就演一出霸王硬上弓。”

“当然了,我是霸王,你是弓。”她道,“意思你也别想歪了。”

被她两下解开绳子的阴嫡彧听着她话心情难以描述的轻咳两声下了床。

知道今夜他既说了便不会真的再做什么的凤云浅,直接盖上被子呼呼大睡开始。

而一边,阴嫡彧面具下的眸子不悦的睨了九方染一眼后,便就出了房门,去了书房——

九方染见此,也关了房门离开。

床帏里,凤云浅抱着一个枕头裹着被子呼呼大睡——

皇宫里,一场心惊胆战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

子时。

凤云浅起夜,半天了,夜壶没找着,茅厕没看到。

揉着眼睛扭头瞥见一房间还亮着烛光,便悠悠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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