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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高廉的日子也不好过。只因自己浑家殷夫人,这婆娘死了兄弟,虽自己已将柴进并柴皇城一家尽数收监,不过那婆娘依旧不干,这几日吵闹的要将柴皇城一门老小尽数杀了,为自家兄弟报仇。

这不是胡闹么!

高廉虽然身后有哥哥高俅撑腰,不过这等明显枉法之事,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啊。

不过柴进那厮,却是留不得!

高廉想到柴进,心中便是不由的一阵冷笑。

那厮还想用太祖誓书压自己,他也不看看,如今的圣上是哪个!既然他心中对太祖念念不忘,自己便成全他,送他去见太祖。

想到这里,高廉决定不再耽搁下去了,反正那柴进是必须要死的,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早杀早安心。

“来人啊,唤蔺仁过来。”

打定主意,高廉当即升厅,吩咐手下将当牢节级蔺仁唤来。

不多时,一个三四十岁的高大汉子,走了进来,与高廉见过礼后,厅下站立。

高廉看了看蔺仁,点了点头。

这蔺仁乃是高唐州大牢的老人了,做事干净利落,很得高廉的喜欢。一般一些脏活累活,高廉都要交与蔺仁去做。这次囚禁柴进之事也不例外,一直都是蔺仁在负责。

“你与我去取柴进那厮出来!”

看着厅下的蔺仁,高廉沉声说道。

蔺仁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不过随即便抱拳拱手,禀道。

“禀相公:前日那人犯吃了一通好打,这两日又押在坚牢,不得医治。那犯人又是娇生惯养的身子,哪里吃得住这些苦难。如今吃喝不下,一条命已经去了八成,只摊在地上等死了。”

“好,好……”

听了蔺仁的禀告,高廉一脸喜色的点了点头,道。

“他若自死,倒也免得脏了我的手。你先下去吧。记住,但有凶吉,那牢中的两人你便下手除之,断不可出了纰漏!”

“是!”

听了高廉的吩咐,蔺仁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躬身应喏,转身退出了大厅。

“报,梁山泊大军到了高唐州,正在距离州城二十里处安营扎寨。”

就在高廉处理完柴进之事,准备下堂休息的时候,突然军卒慌忙跑进大堂来报。

不过与那慌张的军卒不同,高廉听了,面露狂喜,哈哈一笑,道。

“你这伙草贼,在梁山泊窝藏,我兀自要来剿捕你,今日你倒来就缚,此是天教我成功。左右,快传下号令,整点军马出城应敌,着那众百姓上城守护。”

原来这高廉不仅是个文官,在高俅尚未发迹前,这厮为了生计,曾混迹在边军,倒也真刀真枪的拼过命。所以,这厮自视甚高,总认为自己一身本事无从施展。

故而被哥哥高俅安排到高唐州做了知府,这厮也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飞扬跋扈,肆意妄为。

随着高廉一声号令下去,那账前都统,禁军,统领,统制,提辖军职一应官员,各部领军马,就校场里点视已罢,诸将便摆布出城迎敌。

这知府高廉,头戴熟铜束发冠,身着黄金掩心甲,外罩百花绛红袍,乘一匹黄骠马,后背宝剑,手执一条鎏金大枪,倒也似模似样,亲率三百亲卫,出到城外。

要说高廉这三百亲卫,可不简单。这三百人各个黄铜面具掩面,青铜铠甲罩身,手擎镔铁大滚刀。虽只有三百之数,不过便与数千禁军站在一处,彪悍之气也是丝毫不弱。

这三百亲卫可是高廉的宝贝,各个都是边军百战不死的精锐,是他哥哥高俅花了大心血笼络而来,总共不过六七百人,平日都在高俅身边,保护这狗贼的安全。

这次高廉出任高唐州知府,腆着脸死命哀求,高俅才拨出三百人来,只为保护高廉性命,这三百人也是高廉的底气所在。

却说梁山众头领,实在没想到高廉那厮如此大胆,竟然摆出军马,要与梁山大军对垒。

不过既然高廉已经排出阵仗,梁山自然不可能弱了气势。张枫,朱武,许贯忠,率领林冲,鲁智深等众头领,引着五千人马到了高唐州城外。

两军相迎,旗鼓相望,各把强弓硬弩射住阵脚。两军中吹动画角,发起擂鼓。张枫,林冲带同十数个头领,都到阵前,把马勒住。

仇人之弟就在眼前,便是一向沉稳的林冲,也是怒火上涌,挺着丈八蛇矛,跃马出阵,厉声高喊。

“姓高的贼子!快快出马受死!”

高廉闻言,把马一纵,引着二三十个军官,都出到旗门下,勒住马,指着林冲骂道。

“你这伙不知死活的叛贼,怎敢直犯俺的城池?”

林冲喝道。

“你这个害国的强盗,我早晚杀到京师,把你那厮欺君奸臣高俅碎尸万段,方是愿足!”

高廉这厮如今发迹,全靠哥哥高俅提点,听闻林冲的喝骂,顿时大怒,回头问道。

“谁人出马先捉此贼去?”

话音未落,军官队中便飞出一将,拍马抡刀,抢出阵来。

这人姓于,名直,乃是高唐州的一个统制官。平素为人甚是自傲,虽也听闻过梁山好汉的名头,不过却不以为然,认为梁山泊不过一群水洼草寇,土鸡瓦狗罢了。

这次梁山进犯高唐州,于直认为正是自己扬名立万,出人头地的机会。故而,高廉话音刚落,于直怕人抢功,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

林冲见了,也不搭话,一摆丈八蛇矛,径直奔于直而来,两马相交,两人斗在一处。

“林教头这次是动了真怒,那名高唐州的将官,怕是要倒霉了!”

阵前林冲,于直不过才交上手,梁山阵中的秦明,便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一旁的黄信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要知道,这林冲教头出身,可能是因为职业的习惯,平日里最是会考量别人武艺。便是与人争斗,也素是稳扎稳打的防守,没个三五十合,将对手路数全都摸清,一般不会下死手。

哪里会像现在这般,乍一交手,便是绝招,手中丈八蛇矛如同蛟龙般在半空飞舞,一矛快似一矛,似乎只想一蛇矛戳死对手,根本便不给对手留出半分喘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