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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枫不似宋江,没有与男人同榻而眠的习惯。所以,只是开口把武松要到了自己的隔壁居住。

柴进也知张枫赏识武松,便点点头答应了。

回到房间,张枫取出一包金银,走进了武松的房间。

“哥哥,这是作甚?武松身边自有盘费。”

看到张枫放在桌子上的金银,武松哪里肯受,急忙推辞。

张枫一笑,拍了拍武松的手,道。

“兄弟莫要推辞!兄弟既不想坏了清白,我自不会强求。不过你那兄长为了你,想必受了不少苦,这些本钱与你,待回到家乡,也为你兄长寻门营生,安顿下来,也叫他少与你担惊受怕。”

“哥哥……”

听了张枫的话,武松这个八尺大汉,突然有些鼻子发酸,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张枫的这番话,让武松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武大。想当初,自己年轻混账,在清河县时,每每吃醉了酒,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连累哥哥要随衙听候,不曾有半点安生。

如今自己犯了命案逃亡在外,想必哥哥定是被捉去披枷带锁,受了万千的苦。

见武松有些伤感,张枫又把那包金银推了推,这次武松没有再过推辞,只是起身朝着张枫深施一礼。

张枫一笑,又拉着武松说了些江湖闲话,不知不觉天色已然放亮。

~~~~~~~

大名府,翠云楼上,两个英俊汉子相对而坐。

其中一个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的后生,看着自己面前那个眉炯双瞳,眉分八彩,清新俊逸,眉宇间却的郁气却怎么也抹不去的朋友,微微叹了口气,道。

“兄长,老夫人贵体可是安好了?”

许贯忠听罢燕青的话,摇摇头。

“已找城中王太医看过了,不是很好。太医也说过了,老母这是积年老疾,唯有慢慢调养。”

似乎想到了自己老母亲的顽疾,许贯忠眉宇间的郁气,仿佛又重了几分。

燕青也皱了皱眉,思虑片刻,低声道。

“小弟听闻……梁山泊有个安神医,医术无双,最会治疑难杂症。许兄…………”

燕青说这些时,刻意压低了声音。这里是北京城,河北第一的重镇,又兼有梁中书统领大军镇守。所以,这里提到梁山泊自然要比其他州郡,谨慎一些。

听到燕青提及梁山泊,许贯忠脑子中,不由浮现出一年前的那个稳重少年。

‘玉饕餮’张枫

直到现在,许贯忠还能想到那少年人,自报家门时的羞赧。却不想,便是这么一个少年郎,如今却闹出了这么大的仗势。

“许兄……哥哥……怎的了?”

燕青见自己提到梁山泊,许贯忠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急忙低声喝道。

许贯忠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来,对着燕青抱了抱拳。

“贯忠有些失神了,小乙哥见谅。不瞒小乙哥,自打听闻安神医之名,贯忠便不知说过多少遍了,无奈老母只当梁山泊龙潭虎穴,死活不去,小弟也是无法啊!”

许贯忠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也知道老母亲为何避梁山如避蛇蝎,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

许贯忠文武全才,他的母亲也并非那些乡野村妇。自是知道,自家儿子的才学,恐怕上了梁山泊,便如羊入虎口,轻易脱身不得。所以,才宁可强忍着痛苦,也不去梁山泊医治。

“哎!许兄见谅。老夫人病重,小乙本该探望。无奈有恐老夫人分心,加重病体,故而一直未去拜见。如今又把哥哥请了出来,还请哥哥见谅。”

燕青叹了口气,拱了拱手,说道。

许贯忠笑着摇了摇头。

“小乙哥说甚呢。你我弟兄,真心相交,便是小乙哥不找小弟。贯忠也想寻个时机,邀小乙哥一叙心中烦闷。”

燕青也是一笑,举起酒杯,邀许贯忠喝了杯酒后,放下酒杯,问道。

“许兄真的不去梁山泊?”

许贯忠苦着脸,放下酒杯。

“既然老母实在不愿,便不去了。免得惹怒了她老人家,到时得不偿失。王太医也说了,老母的病,他虽无法根除,不过静心调养,倒也无大碍。所以,小弟准备等老人家的身体再强上一些,便带家母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静养。”

“什么?哥哥要离开北京?……”

听了许贯忠的话,燕青大惊。

许贯忠点点头,似乎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便笑了笑,押了口酒,看着燕青道。

“不说它了,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倒是小乙哥,今日这么匆忙找小弟何事?”

燕青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落寞。这燕青虽说为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无论吹拉弹唱,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

不过在这北京城中,真正能谈得来的也就许贯忠一个朋友。如今听到自己唯一的朋友也要走了,燕青神色难免失落。

“无甚事。只是近段时日,主人的性子更加古怪了,听不得劝言,动辄便是大发雷霆,小弟心中烦闷,想找兄长一叙。”

听到燕青提到他的主人,许贯忠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要知道燕青自幼父母双亡,是他的主人将他养大成人,又花费重金,教他诸多本事。所以,每每提到他的主人,许贯忠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许贯忠倒是觉的燕青的主人卢俊义,确实有些狂妄自大,自视甚高了。

不错,这卢员外的确一身好武艺,大名府无有出其左右之人。不过此人已经已经号称河北三绝,‘玉麒麟’,棍棒天下无对了。却还是不满足,总想着有朝一日,把自己学成的武艺,显扬于天下。

这在许贯忠看来,未免有些张狂了。不过,许贯忠也知道,燕青此次找他,也不是听他来说卢俊义的不是的。只是心中烦闷,找他喝酒罢了。

所以,许贯忠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陪着燕青一杯一杯的默默喝酒。

就在这时,却见门外一个小厮,急匆匆跑了进来,四下张望,见到许贯忠眼睛一亮,没命似的奔了过来,忙道。

“官人,快……快……老夫人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