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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亲眼看着顾言倾的背影走远,这才转身正经的打量起惊天来。对于这个人,他还是很感兴趣的。之前一件,他们都有任务在身,不便动手,后来主子也不曾再提起此事,他们自然也不好擅自动手了。如今有这么个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能够让他们痛快一战,何乐而不为?

这就像是棋逢对手,渴望酣畅一战的感觉。

强烈。

格外的强烈。

墨风咽了口口水,脚步往后挪去。

在这俩人的对战范围之内,他觉得他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不是可能,是一定!

惊天的实力如何,别人不知道,可他清楚啊,而这个无,作为自家王妃的影子,自然也是不必再说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至少在他眼里,他不及无的。因为,就算是平日里,他也找不到无的藏身之处,甚至就连无站在他身边,他有时候都不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那才是真正的影子,影子就是没有气息的。

而这样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无声无息的出现,无声无息的干掉你,你都不知道自己被谁给杀了。

“王妃开恩,能让你我一战,惊天期望已久。”

“我亦然。”

墨风暗暗咒骂了一声,下一秒就拔腿就跑,可是两人对战的罡风已经从他面前扫过,让墨风奔走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这两个疯子!疯子!疯子!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鱼池啊。

可恶,太可恶了!

顾言倾远远就看见绝命站在府门口一脸焦虑的样子,来来回回不停的走。

“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我不是让祁阳过去了吗?”

听到顾言倾的声音,绝命冷静了下来,“主子!”绝命站在原地,拱手一抱拳。

顾言倾挥挥手,“说。”

“是。祁阳已经到了属下那里,属下也带着他进去了地道。可是刚走没几步。。。。。。”

绝命给顾言倾重复着当时的一切,担忧越发深邃。

“事情就是这样了,主子,祁阳说,不需再探了,必然有蛊。”

顾言倾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萧遥的毒,曼佗罗华,变异的蛊虫。。。。。。

“走,去看看,不能让祁阳一个人在那里。”

“是。”

萧景御自然也是跟着去了的,这么危险的事情,他不能让顾言倾一个人冒险,再者,上官祁阳好歹也算是他的好友,他不能出事。

“娘子,别担心。祁阳的本事可不止于此。”

“我知道,可终究还是担心的。绝命,你说杀你们的人,是谁?”

“正是那些守卫,属下看的千真万确,绝不会错。”

“若是那些守卫倒还好,他们本身的能力并不高,祁阳还能对付,我就怕他们会受影响,失去理智,那祁阳就不好对付他们了。”

萧景御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是此刻他不能乱了阵脚,哪怕他也是担心的。

暗门打开,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上官祁阳靠在墙壁上,看向他们,轻轻一笑,“呵,倾妹妹,你来的还真是晚啊,若是来早一些,还能帮我杀两个。”

看着上官祁阳这副样子“顾言倾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你还有这个心情和我拌嘴,看来倒是没受伤的。”

“这是自然。本少爷是谁?”

“不要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我乐意!”上官祁阳扬了扬下巴,一副傲娇的模样,“不过啊,你这守暗室的侍卫要是再厉害那么一点,只怕你就见不到我了。”

“我也在庆幸着,他们没那么强。”

“应该说本少爷比他们厉害多了好吗。”

“是是是,你是谁啊,上官大少爷啊,是不是啊?”

“哼!赶紧去看看吧,那个女人。”

“嗯。”

顾言倾的手被萧景御紧紧地拉着,整个人也被萧景御掩在身后,经过上官祁阳身边的时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你命大。”

“嗯,本少爷也觉得我的命还真是大啊。”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在不言之中,潺潺流淌。

几人站在牢前,看着几乎占了整个牢房的曼陀罗,心中的震撼不言而喻。

“祁阳,可有什么法子?”

“这是变异的品种,它与蛊虫相伴相依,相辅相成,我得先找到蛊虫的藏身之所才行。”

“需要多久?”

上官祁阳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会,“我记得霄央公子擅毒,他能不能出手相助?”

“不能。师兄,他在风澜山,陪伴无殇。”

“无殇当真。。。。。。”

“嗯。”

上官祁阳叹了口气,“真是个倔脾气。既然如此,也便罢了,我一个人,至少要三五日的时间,这还是最快的。”“嗯。”

“我在此处陪你。”

“别了,我怕靖王爷这醋坛子洒了,我遭殃啊。”

“我怕你出事。”

“不会有事的。不过,你不要再让人进来了,我有办法抵御,不代表他们可以。”

“好。如果有事,你一定要保命为紧。这个给你。必要之时,毁了这曼陀罗华。也不要紧。”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我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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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崖下,子桥和无殇双双晕倒在湖边。

望天崖底因为有这片湖泊和一条长河的存在,常年雾气缭绕,因为崖底太深,阳光也照不进来,因而周围昏暗,根本无法辨清方向。

子桥转醒,迷迷茫茫之间,想起之前的事情,猛地坐起来,看着身边模糊的红色的一角,子桥匆匆爬去。

这望天崖底是禁地,连接着忘情谷,药谷,外界,和风澜山的四道交汇之所,重中之重,他们作为少主的守卫,自然清楚的。这地方与他们而言也是极为陌生的,所以,子桥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又会遇见什么,所以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如今他身受重伤,不知道这望天崖底又有什么存在,他的内力几乎感觉不到,根本无法使用,所幸的是他自跟随着少主之后,便随着少主学了武道之法,不用内力,也能够自保。无殇公子更是目不能视物,还不知道公子伤的怎么样了,这样的情况之下,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

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必须找到去药谷或者是忘情谷的路,老主人一定有办法能够助他们回到风澜山的。

他们不能坐在这里等着子城他们来找,这里的情形实在复杂,子城他们也不了解,他们摔在何处也不知道,这一来二去,会耽误不少时间,这里既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更没有藏身之处,避风之所,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他们更不能去外界,他们身上分文也无,他也没有办法带着公子去找少主,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去外界的路呢。

他也不能带着公子回风澜山。回风澜山的路,除了爬上去,就只能经过忘情谷和药谷。他没有这个能力带着公子爬上去,还是放弃的好。

权衡之下,还是去见老主人比较好。

虽然狼狈了些,但是好歹能活下来。至于之后他会受什么惩罚,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他必须赶紧把公子送出去,不能让公子在这里待着了。

子桥扶起无殇,检查了一下他身上似乎没什么重伤,这才摸索着往一个方向走去。

四方交界,总有那么两条路是生路,他总不会那么倒霉,偏偏找了那条通外界的路才是。

此时的子城子肖正带人寻找他们的下落,临走之前更是让人去外界的出口以及药谷和忘情谷报了信,并且留了人在那里,就是担心子桥和无殇会出现。

。。。。。。。。。。。。。。。。。。。。。。。。。。。。。。。。。。。。。

药谷中,某位老人家正在悠哉悠哉的烤着烧鸡,哼着小曲儿,手里拿着小鞭条子,而他面前,一个面色冷然的俊美男子正在倒立,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那人也不眨一下眼睛。

“等我这只鸡烤熟了,你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了,可以去休息了。明天跟着我进咱们的小竹林儿。哎呦呦,小竹林儿,竹林儿小,里边的宝贝儿们可不少。小竹林儿,竹林儿小,宝贝儿们全都饿咕咕。小竹林儿,竹林儿小。饿咕咕呀咕咕饿。”

黑衣男子不言语,看了一眼说话的老头儿,然后快速的移开了视线,扭过头去,把眼睛闭上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药谷,身上更是半点内力也无,当时他就觉得天塌了一般。

他很慌乱,不知道如此的他,主子是不是不要他了。半点内力也没有的他,怎么继续做绝杀阁的阁主?还怎么帮主子管理绝情阁?还怎么接任务?还怎么保护她?

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

他就像是个废物一般,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深度大小都不一,可是这些他都不在乎!

他不痛,一点都不痛。

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直到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个老头儿才告诉他,就算是没有内力,他也一样可以保护主子。

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主子的师傅。不正经的老头儿,却厉害的很。可是就算如此,他绝杀也不会对他卑躬屈膝,毕竟,他的主子,只有一个人,究其一生也只会是那一个人。

某位老头喝着小酒,啃着烤鸡,满意的看着绝杀,眼含笑意。

这个孩子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的。他给他的任务已经是很重了,可是这孩子还是会自己给自己加练。

他渴望着回去,回到自己那个宝贝徒弟的身边去。

他有着这样坚强的信念,才支撑着他受那么重的伤都能活下来,支撑着他这么艰苦的练习都能扛下来。

他没有告诉这个臭小子,他的内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现在他的身体还太虚弱,不能够承受住他那强大磅礴的内力,因此内力为了保护他自动沉积在他的体内,只待他伤完全好了,就会有很强大的爆发。

所以,绝杀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恢复伤势,强健体魄,练就一副能够承受住他体内磅礴内力的身体。

这也是为什么,他让绝杀做这些练习的原因。不过看起来,这些都是小儿科的。

确实,这些都是小儿科的。

这些东西,绝杀他们都学过的,还是顾言倾亲自训练的。比起顾言倾的训练,这老头儿的训练,实在是太手下留情了。

不过,绝杀可不领情,他的训练,可是按照顾言倾的标准来的。

———————————————————————

闵家堡门口,两道身影,遗世独立。

闵家堡,说是一个堡,可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府罢了,就连府门开口也位于闹市之中,只是因为内中多是江湖人士,这才叫成了闵家堡。

沉昂和邀月隐匿于人群之中,看着热热闹闹的闵家堡,两个人都狐疑的很。

这是怎么了?

闵家堡的大门上挂着白幛和白花,这是谁出事儿了?怎的一副丧气?

“哎哎哎,这位小哥儿,跟你打听个事儿啊。”沉昂拉着一个路过的小哥儿,笑着问道。

“什么事儿啊?”被拉着人看着沉昂,眼睛有些发直,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像女人似的男人呢。

“这闵家堡,是出了什么事儿啊?”

“你还不知道吧,听说闵家堡的少堡主前些日子回来了,身子大好,这闵堡主一个高兴,喝的多了,结果自己摔下荷塘,淹死了。说来也奇怪,谁都知道闵家堡的少堡主生了一场大病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也难怪闵堡主高兴成那样,可奇怪就奇怪在,这闵堡主淹死了,少堡主却一点伤心泪儿都不见着啊,这哪里是父子啊,看着和陌生人倒是差不多。”

“也就是说,这是为闵堡主挂的?”

“正是啊。过了今儿,这头七就算是过了,也该着葬了。”

沉昂看了看邀月,给了小哥儿两个碎银子,笑嘻嘻的,“多谢了。”

“唉,您别客气。”说着倒是也欢欢喜喜的收了银子,转身离开了。

沉昂看着闵家堡,眼中闪过一抹忧虑和黯淡,“这闵堡主死的真不是时候,而且也死的蹊跷。”

“的确。”

“绿林中人少有人不知闵堡主熟识水性,说他被淹死,一听就知道有问题。”

“你不觉得闵乔生的态度也有问题吗?”

沉昂沉默了一会儿,“不管怎么样,你想知道的真相,从闵堡主这里,怕是行不通了。”

“谁说不是呢。”

邀月紧紧地盯着闵家堡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没听到沉昂一声轻叹,消散在风中。

------题外话------

昨天想要完善一下新章节,结果时间太晚了,编辑大大下班了,没能审核,所以今天就接着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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