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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项凌飞的病房里一片热闹,就连项凌飞都没有再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轮椅上由徐汝颜推着。

霍冰瑶和项御楠坐在一起,霍冰瑶难得的询问他公司里的情况,“御楠,你爸和你哥都不在公司,有没有人为难你?”

项御楠自然不会告诉她实情,“妈,你放心吧,公司很好,各部门都在按正常的秩序运转,他们也很尊重我,而且大哥也开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了。”他也不用担心母亲会从其它途径知道公司的现状,除非父亲明天就醒来,否则,母亲绝不会分心去管公司的事务。

在母亲的心里,她的天一直都是父亲,不然,以母亲这么多年来所表现出来的专业管理才能和对公司的诸多贡献,决不仅仅是一个总裁助理的职位就能够解释得了的,唯一能够说得通的就是母亲一直在支持的都是父亲,而不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不然,外公也就不会强行将墨楠抓去做他的接班人了。

“嗯,那就好,我知道你不喜欢管理,妈妈也没有帮到你什么,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妈,我知道你很担心爸爸,表姐刚才不是也说过了嘛,爸爸会没事的,你要照顾好自己,这样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霍冰瑶欣慰的摸了摸项御楠的脸颊,“你从小就听话懂事,不用妈妈操心,哪像你弟弟,到现在还跟个孩子似的,你外公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就敢把公司交到他手里。”

每次听到长辈说项墨楠,项御楠都想反驳一句:他不是孩子,是猴子,精着呢。好歹他们也一同在母亲的肚子里呆了九个月。别人不了解他,他可是最了解的了;现在啊,说不定又腻在叶承龄身边做什么坏事呢。

“咦?御楠,你弟弟是不是还没来?”霍冰瑶寻视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项墨楠,“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了?”

“哦。”项御楠虽然猜到项墨楠在哪,可是母命不可违,他还是掏出了手机拨过去,“喂,你在哪呢?”

此时的项墨楠正着急的在万里国际的接待大堂坐立不安呢,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满心欢喜的掏出手机,可当他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干嘛?查户口呢?”

又撞枪口上了,项御楠只能自认倒霉,手机拿离耳朵,不气不恼的重复道,“妈让我问你,你到哪里了?”

一听到是霍冰瑶的命令,项墨楠的气消减了一些,“你就说我在路上了,堵车。”说完,也不等对方答应,便挂断了电话。

收回手机,项墨楠抬腕看了一眼名贵的手表,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也不顾保安的阻拦,强行闯进电梯,轻车熟路的就找到“项目总监”的办公室。

当“嘭”的一声撞门声响起时,打断了叶承龄的话,叶承龄转过头来对始作俑者怒目而视,“项墨楠,你干嘛?”明显的怒气汹汹。

项墨楠也没有想到她的办公室里还有这么多人,有些尴尬,可还是理直气壮的问道,?“你干嘛不接我的电话?”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项墨楠的这一句话,无疑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答案:原来叶总监刚才的热线都是这位帅哥打的啊。

“我……”看着同事们对项墨楠投去探究的眼神,叶承龄真是追悔莫及啊,她可没有忘记刚才同事们开玩笑的问她是不是家里又催她去相亲了,她其实看都没有看到来电显示,就顺口回了一句——我未来老公的。

现在好了,人家还正好奇她的“未来老公”是何许人也呢,项墨楠就跑来对号入座了。“我在开会,不方便接。”

说完向其他人歉然的点了下头,便推着项墨楠走出办公室,关上门,面对着项墨楠,“你找我做什么?”打电话也就算了,现在连人都“闯”进她的办公室来了。

项墨楠反问了一句,“你不知道吗?”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叶承龄回想了一下自己可能漏掉的事情,可是思路转了几圈,还是没想明白什么是她应该知道的却被她忽略了的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

“今天我爸正式转到普通病房了,同时提前庆祝我哥明天出院,我们家在望月楼大摆筵席,难道你们叶家就不应该派出个代表参加吗?”

“我哥没去吗?”

“他要是去了,我还站这儿干嘛?”意思就是不仅他没去,你们家谁都没去,现在就只有你了。

叶承龄不满的抱怨了一句,“真是有了儿子,忘了臣子。”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叶承轩回家陪儿子,将大事小事都推给他们这些员工了。也不怪她这么想,他们现在不就是还在加班的嘛,现在倒好连宴会也不去参加了。

项墨楠看着叶承龄明显是要“亲自上阵”了的表情,心里暗喜不已,真是不枉承轩哥为他背的这一回黑锅。

“你等我一下。”叶承龄转身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的脚没事吧?”

“有事。”

叶承龄看着他一副埋怨至深的样子,好像这事是她害的一样,“谁让你不敲门的,又不是强盗,这么粗鲁,活该你。”她都还没怪他将她的门踢坏,他倒先不满了。

叶承龄说完就走进办公室,丝毫不给项墨楠反驳的机会。

叶承龄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什么“小鲜肉”、“小帅哥、”之类的词,好像她有多老牛吃嫩草似的,无视他们好奇的眼神,开口道,“各位,不好意思啊,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继续讨论。”

说完拿起自己的包率先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吩咐道,“安助理,待会儿你叫工程部的来换一下锁。”便消失了。

叶承龄坐上项墨楠的车后便开口问道,“你车上有没有药箱?”

“有,在后备箱,我去拿。”

叶承龄看着他比兔子还灵敏轻快的动作,不禁无语。

但还是帮他擦好药,又在附近买了一些补品,当他们到达医院已是半小时后的事了。

“承龄姐。”项御楠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姗姗来迟的两人,以及项墨楠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同情的看了一眼还乐在其中的傻弟弟,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

项御楠身后是项凌飞,看到叶承龄与项墨楠一同出现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倒是项墨楠先开口了,“我们在医院门口遇到的,就一起上来了。”

“哦,正好我们要去吃饭,承龄就一起去吧。”

项凌飞与叶承龄同龄,彼此都是称呼各自的名字。“哦。”叶承龄看着他们整装待发的样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项墨楠将东西放好,转回身时病房里就只有叶承龄和他两人,看到叶承龄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他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怎么了?走吧?”

叶承龄听到项墨楠的话,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才她一直留意着从她身边走过去的人,直到最后一个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明明就是人家的家宴嘛,她来插一脚算怎么回事?可是现在她还能说不去吗?

她也只能认命的追上大部队向望月楼进发。

每一个诚州城的人都知道,望月楼和望天楼是诚州城饮食行业的先驱,也是各商政要客聚餐宴会的首选,更是项成国际万千产业中的一个凤毛麟角。

望月楼和望天楼都是临江而建,彼此隔江相对,也有人将望月楼和望天楼合称为望江楼。两楼虽被诚州河分隔两岸,却由一桥紧紧相连——此桥便是大名鼎鼎的“相思桥”。

项嫘婼她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便是望月楼的顶楼,站在临江一面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到诚州河上美丽的夜景。无数游轮上闪动着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倒映在微波荡漾的水面上就像是一个个在欢快舞动的苗条身姿。

如果说望月楼和望天楼是隔河相望的牛郎与织女,那么诚州河就是那阻隔牛郎织女的银河,而相思桥上一闪而过的车灯便是流星划过苍穹。

远眺是隔岸灯火辉煌的繁华与喧嚣绵延千里;不过对于见惯了此情此景的项家人来说早已没有了那份吸引力。

整层楼就只为他们所准备,巨大的空间配上独特的设计,既不显得空旷,更不失它的豪华大气。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桌,足够坐上二十多人,一盏“千柳垂丝”的水晶吊灯稳稳的挂于圆桌正上方,散发着温馨柔和的光。

两代人同坐于一张桌子上,今天坐在主宾位置上的是霍冰瑶,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此次宴会的主办方,还因为她是这里位分最高的人。

项世铖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长子就是项尚天,之所以说霍冰瑶位分最高便是因为她长嫂的身份和人人尊敬的人品道德;她和项尚天一共有四个孩子,就是项凌飞和项嫘婼,还有一对双胞胎项御楠和项墨楠。

她的右侧坐的是项奕亭夫妇,项奕亭排行老二,和妻子梅汐都在为项成国际的教育事业献身,他们的独子项影晅也承袭了他们教书育人的衣钵,当了一明桃李满天下的人民教师,项影晅比项凌飞小两岁,比项嫘婼大两岁,所以在他们同辈中也是排行第二。

霍冰瑶的左侧是项钰姝和徐子温夫妇,项钰姝作为项世铖最小的孩子,却是最先结婚的一个,她的儿子徐汝诚也比项凌飞大一岁,小女儿徐汝颜也在项影晅前出生几个月。

徐汝诚从小就是成熟稳重的代表,又是独立好静的性格,跟项家这群孩子们就显得特别的格格不入;而徐汝颜却恰恰相反,从小就喜欢腻在项凌飞身边,也会经常和项嫘婼谈谈心事。

项世铖的小儿子——也就是项嫘婼的三叔项钟齐和项影桓没有参加,对于他们二人的缺席,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多问一句;经过今天医院的事情,说不定他们此时还在想尽办法怎么为自己开罪呢?不过项钟齐的小儿子项影恒倒是来了。

项钟齐的妻子在生项影恒时就难产去世了,而项影恒的存活,更让失去妻子和母亲的项钟齐和项影桓不待见,父子二人视他为克星,项钟齐早早的就将项影恒送进寄宿学校,除了经济,对他一概不闻不问,如今已步入大学生涯的项影恒虽然性格有些孤僻,不过在长辈的眼里,却是一个比项影桓还懂事的孩子。

另外两个本不该出现的人是赫连颢和叶承龄。

赫连颢在认真的为项嫘婼布菜,对于他们的关系,所有人都选择避而不谈,然而赫连颢此次参加项家家宴,寓意却是不言而喻。

有些看好叶承恩的,既不支持赫连颢,也没有公然的反对他们交往,就拿叶承龄来说,看着他们此般恩爱,既不能指责项嫘婼的“不忠”,也不能怨人家赫连颢横插一脚,可赫连颢怎么说也是她弟弟的情敌,她自然是给不了好脸色,只能坐得离他们远远的,却不想恰好坐在了他们的正对面,他们的一举一动反而更能一目了然。

叶承龄在恨恨的看着人家秀恩爱的时候,殊不知,她的碗里一直都是项墨楠在给她加菜,在别人的眼里,这又何尝不是别扭的一对。

叶家和项家是世交,在生意场上从来不分彼此,更是诚州城赫赫有名的两大家族,项嫘婼和叶承恩又定过娃娃亲,虽然这门亲事看似无望,但也丝毫不影响两家之间的感情。

对于叶承龄的出现,虽然显得有些突兀,但她又能很好的融入到这个集体中,长辈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对待她,她又和小辈们亲如兄妹,倒显得她才属于这一个集体。

晚宴结束后,项嫘婼坐赫连颢的车回孔雀天堂,虽然他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她也有她的原则,结婚之前,她不会明目张胆的住到他家来;只是她的车还在他这里,昨天她带回来的文件也还在车上。

到达孔雀天堂后,项嫘婼没做多停留就独自驱车回去了。原本赫连颢是打算送她回去的,可是项嫘婼坚持不让他送,他知道,她决定了的事一般很难改变主意,哪怕是这么一件小事。所以他也就没再强求,嘱咐了一句到家后给他回电话,便看着她的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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