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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怔,太子负责他们当然知道。

难道,这乡试试题是太子出的!

众人惊诧无比,面面相觑,罕见也,罕见也!

太子殿下亲自出题,这不同寻常啊!

今年这乡试,有趣啊!

见众人这样子,主考官林大人继续道:“诸位不如猜猜,今年的解元会是谁?”

天家之人岂能议论,众人赶忙转换话题,纷纷猜测今年的解元会花落谁家。

“我觉得定是齐温玉!”摸着胡须的那名主考官道,。

另外一人道:“我觉得成良骏!”

“我觉得是何生!”

几人纷纷力争着,这三人在院试之中皆是发挥优秀,更是有着名师指导。

又有人道:“乡试可不是院试,诸位不如再想想前几年的那些考生。”

乡试的竞争力可是不小,来参加乡试的哪个不是学识扎实的,齐温玉几个年纪尚小,即便有名师指点,阅历终究是欠缺的。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屋里愈发热闹了起来。

主考官林大人看了眼外面安静答题的众人,敛了敛眸。

一场考试,主考策论,五言八韵诗加上经义不过是锦上添花。

在永州府这些年,齐温玉天天练武,行走于各大乡镇,身子骨着实不错,在贡院三天,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太多的疲惫。

贡院外头,前来等待的众人无不翘首以盼。

墨砚踮着脚看着里面。

见到齐温玉身姿不变,只有发丝微微凌乱的样子走了出来,紧绷三日的心尖瞬间一松。

他激动的摆手道:“公子,公子,这里。”他赶忙挤上人群,将齐温玉带了出来。

“公子,洗澡水已经备好了,我还给您炖了补汤,您回去就能喝上。”

话音刚落,成良骏他们也慢慢走了出来。

齐温玉点头道:“麻烦你了。”

几人一同上了马车往客栈而去。

第二场考试,主考策论加四书经义,齐温玉正常发挥,很是完美。

前来参加考试的人便有些少了,不少人都累的不轻,前一场结束的时候,甚至还有人被抬了出来。

周询还嚷嚷着他们府学有个相熟的学子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估计第三场都参加不了。

齐温玉闻言,心中感慨,自己在永州锻炼的日子果然是值得的。

第三场考试。

来的人精气神都差了许多,第一场还是一如既往的策论,题目正常,齐温玉按规矩答题,唯有后面的诗词四书五经变成了数理题目。

齐温玉看见题目,不禁一怔。

谁能想到,今年乡试竟然上了数理。

数理卷子一发下,贡院里就想起了无数的唏嘘之声。

这些年官学虽然教授数理,但是众人对此还是印象一般,毕竟科举主考文章诗词。

如今皇上是出身武将,对待这些更是不看重,谁曾向,今年考的竟然这么难。

齐温玉看着题目,也是微微皱眉,这数理题目确实有点难,不过好在他是在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里面杀出来的。

转眼三日过去,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时辰到了,众人开始交卷。

一刻钟后,众人纷纷离场。

乡试最后一场终于考完,众人皆是心中一松,精神气息也瞬间好了许多。

齐温玉出来的早,便站在外头等成良骏他们。

不一会儿,成良骏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看着状态,似乎考的不错。

他对着齐温玉笑了笑,却见外面没有周询他们的影子,不禁皱了皱眉,“周询他们还没出来吗?”

齐温玉点头,每场交卷周询可都是积极的很了。

成良骏眸中闪过了一丝担忧,科举一事考的可不单单是学识,身体同心智也极其重要。

乡试一场,考生要连着在考场生活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那里面解决。

周询那娇憨的性子能受得了吗?

他胡思乱想着,忽然周询急匆匆的走了出来,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良骏良骏,怀瑾,明书晕倒了!”周询嚷嚷着。

二人一听,对视一眼,赶忙往里面跑去。

韩子笙趴在官兵的背上,双眸紧闭,面上现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润,齐温玉赶忙上前将他接到背上。

官兵道:“额头有些发热,估计是累着了,你们将他带回去找个大夫瞧瞧。”

成良骏点头,“多谢大人。”说着,他摸了摸韩子笙的额头,蹙眉道:“这么烫。”

齐温玉闻言,赶忙将他往外面背去。

这么热的天气,得了风寒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在古代这样的条件下。

韩子笙的仆人罗严见到自己主子这样,吓得不轻,赶忙架着马车将他同齐温玉送去了医馆。

医馆的生意这些日子还真是不错,大都是考完试昏迷的,生病的,还有来抓补药的。

“大夫,大夫,快来瞧瞧,我家主子发热了!”

罗严一停下马车,便冲着医馆里头焦急的喊着。

里面的大夫听见动静,赶忙出来迎接,给韩子笙诊治。

韩子笙虽然发着高热,但是身子骨不错,喝了一贴退热的药下去就恢复了正常。

他躺在床铺上,罗严给他喂水,擦汗。

他对着站在床边的齐温玉三人笑了笑,“麻烦你们了。”

周询没好气道:“客气什么。”

韩子笙微微一笑,“我没事的,虽然最后出来的时候昏迷了,但是我卷子全部答完了。”

众人听到这句话,心中皆是一松。

尤其是罗严,自家主子多么要强的人,若是因为生病耽误了乡试,...他难以想象后果。

周询害了一声,心中一松,“答完就好,答完就好。”

韩子笙这人心思重,要是没答完,估计得郁闷死。

韩子笙笑了笑,“今年的乡试题目不简单啊,尤其是第一场同最后的数理,我思虑了许久。”

成良骏点头赞同,“不错,第一场的策论实在是有些难。”

建朝以来,乡试题目大都是那些,今年似乎有些脱轨了。

齐温玉也道:“我看见题目的时候也愣了愣,确实比往年的更加难一些。”

考完了试,不管中不中,几人都能肆无忌惮的讨论题目同答案了。

众人聊了许久,直到韩子笙露出了疲惫之色,这才散了话。